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两人做夫妻的模样光景,越发地不自在了,那些饰物大多有异国风格,十分招人喜爱,完颜亮却作势皱眉道:“也没什么新奇宝贵之物,水镜,我们走吧。”
    那胡人老板听了,忙拦住他,陪笑道:“大爷要上好的饰物,有是有的,不过十分的珍贵。”完颜亮和水镜相视一笑,道:“钱?哈哈,那倒无妨,你且拿出来让本人看看,若是喜欢,自然不会少了金银赏赐。”
    那胡人听了一笑,匆匆步入内室去了,完颜亮负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着水镜,把这小姑娘看得俏脸飞霞,娇嗔道:“皇叔,你看我做什么?”
    完颜亮嘿嘿一笑,道:“水镜,那胡人把你我当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样你是不是真的像个小妻子。”水镜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乱语了,我”有心否认自已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
    可是那便无异于承认和他像对夫妻了,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完颜亮见逗得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此时那胡人捧着个铜匣,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启开匣盖。
    只见霞光四射,宝气茵蕴,一串钻石项链放在匣中煜煜生辉。那心形的宝石项链下部那颗硕大的钻石实是世间罕见,放着幽幽的蓝光,角度稍一改变,便有不同的光线和霞光瑞射出来,水镜屏住了呼吸,虽是身在皇宫长大,生平竟是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美丽的宝石。
    那胡商人见了她这般模样,得意地一笑,道:“这是我们那里极为有名的一颗宝石,曾是最美丽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给她的定亲礼物。
    后来她哥哥死了,她成了寡妇,十分伤心,就把这颗钻石随着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盗墓之人盗出,才得以重见天日。”
    完颜水镜被那项链惊呆了,已是爱不释手,听说是异域女王戴过的宝物,自然更形珍贵,赞叹不已。
    完颜亮却奇怪地问道:“她王兄去世,她怎么便成了寡妇?哈哈,你中土话说的不好,真是笑话。”
    那商人却一本正经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了寡妇。”这一来连水镜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吃惊地问:“你说什么?那女王怎么能嫁给她的哥哥?”商人道:“这有何奇怪?
    她的王兄过世之后,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弟弟。在西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完颜水镜听得脸上火辣辣的,简直就像是自已做了那羞耻之事似的,蹙眉道:“她怎么可以可以这岂不是太违人伦了么?难道举国上下竟无人制止?”
    商人若无其事地道:“哈哈,我们那里风俗与这里大不相同的,皇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净,一直都是皇亲间嫁娶的,我们听说另一个遥远的国家做皇亲的儿子娶了他的亲生母亲为妻呢,那个大帝国比起我们的大帝国来,地域差不多大小,比大宋、西夏和大金国加起来都大。”
    完颜水镜如听天书,瞠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有这么大的国土,这么这么奇怪的风俗?”她本有心说不要脸的风俗,到底对这异国商人不便口出不逊,临时改了口。
    那商人眉飞色舞地道:“我们的大帝国十分庞大,十分富有,只是唉,如今已经亡了很久,现在变成了许许多多的小国,也是经常打仗,所以我才来到中土经商。不知道夫人听说过罗马帝国没有?”
    完颜水镜原本对这夫妻的称谓就有些不自在,刚刚听了这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耸人听闻的事情,再听他把自已当成皇叔的妻子,竟有些心虚的感觉。
    不过,那个罗马大帝国她到时听说过的,听说唐朝时东西突厥作乱,唐王李世民派大军征讨,东西突厥大败,东突厥投降,说起来那个强悍的游牧民族就是蒙古、以及契丹、女真族的前身。
    西突厥向西方逃窜,逃到现在土耳其的地方,灭了当地的王国,建立了现在的国家,而被消灭的那个王国,国王率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向西逃窜,灭了当时已摇摇欲坠的罗马王朝,想不到那个王朝竟有这样的奇俗。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这胡人商人还对那大帝国念念不忘。水镜红着脸啐道:“想必就因那国家有这样古怪的风俗,引至天怒人怨,所以才亡国的吧。”商人笑道:“天怒不怒,小人是不知道。
    不过这人怨可是谈不上,大帝国京城不但皇帝如此,就是那些贵族们,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是蔚然成风,之所以亡国,一来是帝国强盛到了极点,耽于安逸,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所使用的器具。”
    水镜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听得脸红心跳,简直要掩耳不敢再听了,听了他最后一句,却又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器具?什么器具?”
    商人叹道:“那时我国王公亲贵,有钱的人家都以铅为贵,家里盛水、盛饭的器物多以铅制成,那时我国人可不知这铅中含有剧毒,日夜以此物饮酒、喝水、吃饭,简直是吃慢性毒药,生下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弱智,偏偏他们又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把持着朝政大权,以至国力日衰,竟被一群不知从何处逃来的乱兵给灭了。”
    完颜亮呵呵笑道:“水镜,咱们是来买珠饰的,不是听他说书的,快快买了这串项链回去吧,这项链多少银两?”那商人道:“这是世上罕见的宝物,要金三万两。”
    饶是水镜贵为公主,也不由大吃一惊:“三万两黄金?这太贵了,这么大一笔黄金,一时去哪里筹措,我们还是走吧。”完颜亮笑道:“如此宝物,只有戴在你美丽的颈上才合适,还是买下吧,算皇叔送你的。”
    水镜听他出言调笑,满脸红晕,虽然不怒,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匆匆向外便走。完颜亮目送她出去,向那商人点了点头。
    其实这项链他是早已买下的,连匣子也不取,拿出来揣在怀中,随在完颜水镜身后去了,心中暗暗想着:乱伦的种子已经播在水镜心中,再加上一把劲,这娇俏可人的小公主便可在自已的胯下婉转承欢了,心中喜不可言。萧府中。
    此刻一个面带邪笑的俊朗年轻人正偷偷趴在萧裕的卧室窗外向里面窥视。自从上次萧裕鞭斥继室妻子之后,府中人对他的所做所为更是装聋作哑,无人敢于出头了,所以萧氏父女更是肆无忌惮,原来萧裕和女儿白昼宣淫,尚还闭门掩窗,现在可是百无禁忌了。
    那年轻人贪婪地趴在窗前,偷偷窥视着室内的春色,只见萧绮莲玉体酥软如泥,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妩媚婀娜的胴体屈腰翘臀,姿态撩人地趴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头雕花的栏杆,连人带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对丰盈的玉乳摇摇晃晃,看得人魂飞魄散。
    萧裕抱着女儿光滑柔嫩的粉臀,跪在床上,疯狂地颠送着。阳光直射入房中,映得萧绮莲白花花的身子,乌亮亮的秀发,红馥馥的乳头更是性感。这老萧年纪大了。
    本来对女色的需索不是那么强烈,对小妾和外面的美女已不太着迷了,可是他每天的“午睡”却是风雨不误,只要一挨上女儿的身子,听着她昵喃着,叫着阿爹,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已。
    萧裕半跪在女儿臀后,双手搂着女儿平坦柔滑的小腹,下体在她的臀缝间不停地抽送,女儿的嫩穴越来越润滑了。
    小穴深处的肌肉不时地抽搐着,裹紧自已的gui头,令萧裕兴奋地狂叫:“好女儿,你的小穴好紧,嗯爹爹好舒服呀,噢屁股翘高些,啊,让爹爹捅死你吧”
    萧绮莲一边淫荡地蠕动着自已丰满的臀部,并紧双腿让小穴里的嫩肉更真实地感受到父亲yin茎的进入,享受着那种销魂的酥痒感觉,一边张开艳红的小嘴,娇吟着:“阿爹,快呀你好棒,嗯女儿的小逼要融化了,啊痒死我了。插狠点吧干死女儿吧”
    萧裕低着头,看着自已黑红色的肉棒在女儿白嫩诱人的丰臀狭缝中“噗噗”地抽出插进,滑腻柔嫩的感觉从女儿紧密的小穴深处通过gui头的摩擦传到自已的大脑里,快活得拚命逢迎着:“啊太棒了,乖女儿,我就操烂你的小穴,一辈子插在你的小穴里,噢,女儿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紧呀,爹爹太兴奋了。”
    萧绮莲不再颠送自已的臀部,将丰腴的臀肉紧紧抵住父亲的胯部,增加父亲肉棒插进自已体内的深度和力度,媚眼如丝地娇喘着浪叫:“啊,啊,嗯阿爹,你太神勇了。
    女儿愿意一辈子让你操,使劲干我吧,啊女儿要来啦”萧裕的瘦脸涨红着,嗬嗬地喘着气笑:“爹爹也快要来了,嗯挺紧些,今天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射满你的小穴,喔”
    萧绮莲松开酸软的双手,让红馥馥的脸蛋儿贴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阿爹,射吧,女儿今天没事,射进来吧,我就喜欢你射在我小穴里的感觉”
    那年轻人站在窗外,一边撩起下衣,把手伸进自已的裤子兴奋地套弄着,一边紧紧盯着这淫乱的一幕。萧裕的屁股又猛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紧贴着女儿的屁股不对了。
    把女儿柔软的臀肉向上鼓起了一块,痉挛着的阳ju深深插入女儿的yin道深处,猛烈地激射进去
    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入,让萧绮莲顶紧了屁股,一双素手紧抓着床单,高声地娇吟:“阿爹,射得好猛呀,女儿快活死了,啊射吧,再多些,灌满女儿的小穴吧,嗯”她娇唤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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