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哭道:“我吃饱啦,你放开我,我不吃啦!”张无忌被她哭的心慌意乱,忽然变得不耐起来,大声道:“你还没吃饱!吃!把那鱼肉吃了我才放了你!”说完,挺动起腰,用坚硬的胯部在朱九真的腿根一下一下的冲撞着。朱九真泪水涟涟,她半弓着娇躯,紧闭双目,一边机械的吞食着鱼肉,一边拼命的抵御着腿根处传来的强烈感觉。
    这感觉与被卫璧牵手和拥抱的感觉相似,但是却比卫璧带来的感觉要强烈百倍,对朱九真来说有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朱九真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好不容易吃完了鱼肉,连忙怯怯的说道:“无忌弟弟,我吃完了,请你放手吧!”
    张无忌恍若未闻,依旧紧紧的搂着朱九真。朱九真大急,使劲去掰张无忌箍在肋间的双手,大声哭道:“无忌弟弟,求求你,放开我吧!”张无忌这才如梦惊醒,双手恋恋不舍的松开,在从朱九真胁下收回时却不经意拂到了朱九真胸前两团大大的软肉上。朱九真“呀”的失声叫了出来,仿佛被电击了般跳开两步。
    被张无忌摸到胸脯,犹在身上萦绕不已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懊恼异常。她正咬牙切齿时,忽然看到那蒲叶上十数个嫣红诱人的蟠桃儿,想起刚刚在被张无忌羞辱时只吃了小半饱,口中不由的又泛起酸水,又想到尚未痊愈的卫璧,不由低头犹豫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来对张无忌低低道:“无忌弟弟,今后我还可以来么?”
    张无忌有些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搓了搓手指,沉甸甸却又弹跳不已的触觉犹在指尖。他本担心这一放手,朱九真会不再来。待听到朱九真的问话,张无忌心中大喜,说道:“当然,只要你不再设计害我,我自然欢迎你来。”
    朱九真暗恨不已,心道:“小贼,现在先逶迤与你,等表哥伤好,今日的羞辱我必让他替我讨还十倍回来,教你生不如死。”口中却道:“无忌弟弟,你剩下的桃儿能给我么?我表哥他们都饿了好多天啦!”
    说着,心中不由想起带回蟠桃让卫璧欣喜无比以及武青婴失落不已的表情,嘴角不由微微上翘。
    张无忌听朱九真提到她的表哥,猛的想起过年时在山庄中被三人围击的情景,不由怒气上涌,说道:“你来我是欢迎的,不过”朱九真连忙道:“不过什么?”
    张无忌道:“不过要带些盐来换吃食。”朱九真道:“盐无忌弟弟你太为难我了,我到什么地方去找盐?”张无忌道:“这谷中崖壁上覆有很多白色物体就是,你去刮下来给我。”
    朱九真喜道:“使得使得,明日我便带些盐来。”说罢,便俯身去捡蟠桃。张无忌说道:“且慢”朱九真一怔,抬起头来,看向张无忌,道:“无忌弟弟,你”张无忌冷冷的一笑,道:“我答应让你用盐换吃食,可没答应让你带走。”朱九真计划落空,又是失望又是愤怒,恨恨道:“我不来啦,饿死我不来了。”说着,转身奔进了树林。
    朱九真被张无忌强拥,慌乱之中只吃了小半饱,然而多日未尝到的蜜桃与鱼肉味道尚在齿间萦绕,让她的腹间更加难受,本想忍辱向张无忌要些桃子回去讨卫璧欢心,不料却被拒绝。活了十七岁,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何曾被人拒绝过。
    此时不禁又悲又苦,失魂落魄的在谷间漫无目的的漫走着,直到夕阳渐落时,朱九真才蓦然醒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胡乱摘些山里红带回了窝棚。回到窝棚,却见卫璧拥着武青婴,在窝棚前正甜甜的蜜语着。
    见朱九真回来,卫璧讪讪的缩回了圈在武青婴细腰间的手,道:“表妹你回来了,辛苦辛苦。”
    武青婴却不惊慌,依旧靠在卫璧的怀里,说道:“哟,真姐这么晚才回来?只带回了这些山里红,我们岂不会饿死?”朱九真冷冷的道:“爱吃便吃,不吃便算了。”说着。
    忽然看到窝棚一侧竟扔着几块雪瓜的皮。
    顿时怒气上涌,高耸的胸部跌宕的起伏了几下,才对武青婴道:“请让一下,我乏了,要躺一会。”说完,钻进了窝棚,紧紧贴着棚壁侧卧,泪水无来由的又汩汩而下。
    第二天一早,朱九真早早的就醒了,她有些茫然失措,抱着双肩坐在窝棚边发愣,不一会,耳边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卫璧和武青婴也起了身。武青婴走到朱九真面前,说道:“真姐,现下这谷中果子越来越少了,我们都去找食物吧!分开去寻,或许能找到多些。”
    朱九真冷冷的道:“我俩都出去,表哥怎么办?”武青婴笑道:“师哥呀?他最近骨子已经好多了,可以一起去找食物了,不过还需要人护着。
    这样吧,我陪他在树林中寻找,你到西方的草地上去寻寻如何?”朱九真顿时火冒三丈,腾的站了起来。怒道:“你你”武青婴退了一步,笑道:“我,我什么?想让他跟着你饿死么?”说罢不理朱九真,转身向卫璧叫道:“师哥,我们快走吧!”卫璧有些犹豫的道:“表妹若遇上那凶兽怎么办?不若三人一起吧。”
    武青婴拉着卫璧边走边道:“分开寻找目标大些,食物多些。哪那么倒霉就遇上那凶兽?再说了,即使遇上,她也可以跑呀。”朱九真怔怔的立在原地。
    看着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她感到这些日子表哥已经越来越偏向于武青婴了,不由伤心不已,隐约中忽然听到武青婴低低的声音:“师哥那块瓜地好多雪瓜”
    听到武青婴隐隐约约被风传来的言语,朱九真有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呆立半晌,忽然转身进了窝棚,拿起那柄断剑又跑了出去。张无忌看着已经堆砌了约一人多高的墙壁,满意的拍了拍手,剩下的工作该是架梁了,架梁之后在屋顶铺以树皮野草,小屋就完成了,自己就有了家。
    到时再在屋前挖一个水坑,把潭水引过来张无忌这般想着,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在树林边的树阴下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潭水镇过的雪瓜,咬了一口,一股冰凉甘甜沁入了心田,让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这些日子。
    随着九阳功的修炼,张无忌觉得每日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甚,不时总有莫名的冲动,所以他每日拼命的练功,盖房子,和猴儿在树上飞跃戏耍以减轻这股燥热感。
    天气也越来越热,白猿和猴儿们已经钻入了树林的深处躲避阳光。张无忌吃了一个雪瓜,随着微风的拂过,感到一丝丝惬意,体内的燥热减轻了不少,他觉得眼皮有些发重,便准备睡个午觉。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个低低娇脆的声音传入耳中:“无忌弟弟”
    张无忌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抬起眼帘,只见两日未见的朱九真正楚楚可怜的站在不远处,衣衫凌乱,并且破了几道口子,脸上也有几道红红的划痕,鬓发也有些微乱。
    她有些局促的看着自己,一双小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丝帕包裹。却说朱九真昨日拿起断剑,准备去刮盐。她腹中饥饿,张无忌处的鲜桃,烤鱼不断在眼前显现,可是依照张无忌所说刮盐去换食物说不定还会被他羞辱。
    她深深喜欢表哥卫璧,一直很不看起张无忌,在谷外遵父命违心讨张无忌欢心,昨日又被张无忌强行搂抱,而且竟然用顶了她的想起这般都让她对张无忌更加厌恶。
    然而卫璧现在感情倾向武青婴越来的明显,今日竟不顾她而跟随武青婴一起去寻食,留下她孤伶伶一人,让她颇为悲苦。朱九真心中来回反复,犹豫不定,一会想刮盐能换饱食。
    一会又想到那难堪的羞辱,背叛卫璧的羞耻,所以到了中午她也没有刮到什么盐,饥恶时便胡乱采了些山里红吃了,酸酸的感觉让她胃中更为难受,却一点也没有饱的感觉。
    于是爬上一棵大树昏昏睡去,待醒来时日已西山。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已隐隐黑了下来。看到朱九真,卫璧颇有些尴尬,讪讪笑道:“表妹,你回来了?可吃了些什么么?”
    武青婴却道:“啊呀,真姐真么晚才回来,可带回些什么吃的么?”朱九真临回来前,胃被山里红酸的有些难受,于是就跑到水潭边喝了很多水,如今却也不是很饿,她冷冷说道:“没有,你们找到吃得了?”武青婴笑道:“我们也没有,这谷内的食物越来越少了。怎么,草原上什么也没有?”
    朱九真想起早上武青婴说的话,怒气又涌上心头,冷哼了一声,不答武青婴的话,独自一人在窝棚的角落里躺下。正睡得香时,朱九真忽然做了个梦,梦见张无忌从背后搂住她,头从背后伸过,在她脸边阴阴的笑着。
    朱九真拼命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张无忌的双手。张无忌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却在她圆圆的臀丘上来回的搓揉着,不管她如何避让,那只手却如跗骨之蛆般牢牢的黏在自己的臀股上。
    朱九真又是厌恶又是害怕,转头大叫表哥,可是见卫璧被武青婴挽着,只是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瞧着她,却没有丝毫相帮的意思,最让她害怕的是,背后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大腿间,慢慢的一前一后的冲撞着自己。“呀”的一声,朱九真一声轻叫,终于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窝棚内,身后传来两个匀称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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