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鞭打便舒服些,贱奴已有所觉,待被主人用红绳鞭打后,这些日全身极为难受,早已盼望被主人鞭打,昨日被主人恩宠后这欲望越发强烈,方才已有些不能自已,还请主人成全。”
    少亭听了虽不知其真假,却再也忍耐不住,转身取了血神链便要来缚晓枬,将其从地上拉起,本想脱去其衣,却见光着一个屁股竟更为诱人,又见这衣服也无法再穿,心中一动,便伸手在其胸前猛撕了几下,一双肥大的奶子跃了出来。
    便将晓枬双手举过头顶拉直,缚了起来,从肩膀一圈圈捆到手腕,将绳索抛过房梁将其拉高吊了起来。
    本想自全身一路缚到双脚,想起昨日云雨试了多个姿势,此女韧性极好,便将其左腿拉高直横拉到头顶,双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又将红绳自其大腿根部一圈圈向上同身子缚在一起,直捆到头顶。
    晓枬被捆的隐隐感到一些兴奋,但却对捆绑兴奋有限,更极为渴望鞭打,便低声唤道:“请主人鞭打贱奴,无需顾忌贱奴身子,打得狠一些消了主人怒气才好。”见少亭出屋许久取来一鞭握在手中。
    顿时全身兴奋的有些发颤,蜜穴内淫水竟迅速涌出。少亭见晓枬全身发抖,脸上显出兴奋,转眼又看向下身,肥大的阴唇显露无疑,片刻便有淫水流了出来。
    少亭不禁一怔,暗想:此女恐非虚言,还未鞭打便是如此兴奋难耐。晓枬这阴户生的极为动人,少亭心中一动,兴奋道:“如此美艳的蜜穴,还需修饰一番。”便取了小刀在蜜穴四周小心清理,将肉唇四周刮得干干净净,少亭一见顿时赞叹不已。
    此阴户生得在几女中为最佳,又抬头望了望肥大的双乳,握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只觉肉感十足,甚为舒服,细一打量乳头,确是被穿透,不禁想起如雪的一双巨奶,心中又生成愤恨,喝道:“既然如此淫贱,便让你这贱奴好好满足一番。”
    说完举鞭就要打去,又暗念晓枬此时伤势还重,寻思了一番有了主意,将手掌按于其胸前,缓缓输入血神内力,慢慢游走全身,静心运气一会将内力护住晓枬全身,便一鞭打在双乳中间的乳沟中。
    只听晓枬忍不住媚叫一声,极为引人,其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有些满足,面上已是渴望之极。少亭心中兴奋,加了力道在肥大的奶子上抽了数下,将双乳打的上下摇晃不已,只听此女又是淫叫起来,口中骂道淫妇,愈加忍奈不住连连在其身上鞭打,只觉刺激异常。
    少亭却不知晓枬此时兴奋满足早已远超自己,先前被少亭透入血神之气固然是护住全身,但身子也是被其搞的情欲高涨,愈加兴奋,十日未曾被鞭打这欲望已是到达极致。
    此时被少亭抽打的只觉如吃了人生果一般,全身毛孔都觉舒服到极致,心中的满足激动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什么尊严脸面都已不再重要。
    一时间晓枬兴奋的有些失去理智,口中淫叫连连,忍不住高声娇呼:“这滋味美死贱奴了,主人却还要更大力些。”又觉身后挨上了鞭子,其力更大,柳腰肥臀更是被重点照料,一阵阵疼痛刺激的全身,体内的激情已被全部点燃。
    终于兴奋到了顶点,淫水早已流遍了整个大腿,地上湿透了一大块,少亭只见晓枬浑身一阵颤抖,一股淫泉竟从肉穴喷出,不由看得呆了一呆,停了鞭子,晓枬喷完全身酸软无力,只觉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畅,只是喘着气。
    少亭不禁笑道:“好一个淫奴,看来我这肉棒也不能满足与你,你却是满足了,我现可是被你弄的欲火高涨。”晓枬本想开口,却只是喘气呻吟了两声哪里还有力气说出话来。
    少亭知其高潮后已是疲乏之极,便解下晓枬放于床上,片刻后便已沉沉睡去,少亭看着晓枬高潮后娇美的面容,久久未能移开双目,心中最后的一些怨气也散了,替其褪去全身破碎衣物,露出雪白赤裸的身体,颇为温柔的用净布擦拭干净。
    这时又想到如雪,寻思去求助罗冲,又觉不可行,如雪危在旦夕不可再等,今夜定要探个虚实,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晓枬,便坐在椅上运起功来,昨日得了晓枬元阴滋补却还未来得及行功,许久之后,只觉果真血神心法精进不少。
    顿时大喜,暗念如此下去突破三层指日可待。晓枬醒过来时,只见少亭并不在房中,窗外天色渐暗,已是旁晚,恐少亭已去了马贼寨子,心中担忧,便要起身,只觉全身酸软,身上还略有些鞭打的疼痛,却又觉满足舒服无比,极不愿动,只是心念少亭便勉力爬起身来。
    忽又一想自己还未道出寨子位置,想来其还未动身便觉心安,又躺回床上静心等待,心中回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只感一股满足幸福传来,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心灵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恶恶,是是非非便觉极为渺小。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于一个变字,晓枬想到:为奴也好,为婢也罢,只希望少亭永不弃我便再无所求。就在晓枬心绪澎湃之时,只听一声门响,少亭端了饭菜行了进来。晓枬急忙爬起身走了过来,娇声说道:“还要主人亲手做饭,深感恐慌,往后自当是贱奴服侍主人。”
    少亭闻言心中甚悦,笑道:“晓枬你应早已饿了,且坐下用饭,下次便要尝尝你的手艺。”晓枬心喜娇声道:“贱奴定然竭尽所能,我真心自愿为奴,只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无所求,还请主人唤我枬奴。”
    少亭听了却又不悦:“我唤你什么便是什么,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兴起,为奴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了名份也无分别,你无需自贬。”
    晓枬却也不在意名份地位,见少亭不悦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饭,少亭就是喜欢晓枬这点,在几女中却是最为乖巧,便是如月也无这般听话,于是不时替其夹菜,二人渐笑语起来。
    少亭问得马贼藏身之所,言道:“今夜定要探个虚实,你需听话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备了多日粮食,若我不归,你且养好些伤势才准出门,去寻凌水阁便可。”
    晓枬闻言心中一颤,想言却又不敢,数日下来已知此人甚为高傲,所做决定必不可挽回,只得应了。
    二人用完饭后,晓枬忽红着脸说道:“主人日间未得满足,此时可让贱奴服侍一番,也好消了火气。”少亭闻言意动,却又言道:“不可,你伤势极重,虽有我疗伤这身子也是极虚,白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哪还承受得住,今晚便罢了。”
    晓枬也知自己情形甚难满足少亭,左思右想忽又心中一动,媚声说道:“贱奴可用口舌服侍主人一番,未知意下如何。”见少亭脸上已是意动,便大着胆子跪于胯下,解开腰带小手轻轻取出肉棒。
    只见甚为粗长,心中一荡,手口并用服侍起来,少亭本被心瑶小嘴服侍过,晓枬一试便知其毫无服侍经验,忍不住出言指点一二,渐渐只觉其愈加熟练,似乎天生精于此道一般。
    却不是心瑶所能比,只觉肉棒也是被其口舌服侍的含怒欲战,渐在其口中抽chā起来,晓枬会意主动迎上,肉棒越插越深,慢慢深入咽喉,少亭却见晓枬并无多少不适之感,心中大喜,暗叹此女口中功夫了得,蜜穴之美更是罕见,实是天生尤物,男人的至宝,又想到却还未试菊穴,只能待到日后。
    肉棒入喉已是颇深,少亭心有所想,许久后竟有泄出之意,颇为惊讶,更赞晓枬口舌功夫,双手按住其后脑,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在晓枬口中,晓枬便面虽然无碍,但肉棒深入喉中也觉甚为难受,好在经过马贼奸淫早已适应。
    想到是主人的肉棒更是愈发卖力,感到少亭按住自己后脑身子一动,便知其要射,精液入口只觉极为满足刺激,少亭的精液更是一滴也不想浪费,勉力全数吞入腹中,又伸出香舌直将肉棒添的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少亭哈哈大笑,将晓枬抱起放在床上,用用拍打了两下丰臀,指着柜子上的衣物说道:“我已替你买好衣物,你看看可喜欢,我这便动身,你切不可出屋,我估算这十八骑定然还在探寻你的踪迹。”
    晓枬已对少亭极为依恋,望了一眼见还是红裙,喜道:“只要是主人选的,自然喜欢。”少亭吹灭了灯转身大步出了屋,向镇外群山而去。
    少亭回想罗冲所说这十八骑,精于暗寻查探,恐其在四周设有眼线,便运起轻功,在道旁林中而行,夜色渐高,今夜也是明月当空,少亭忽然想起与晓枬交手时悟出所得,便将内力分散在四脉和丹田运转,这些日勤于修习内力,功力精进许多,昨日又得晓枬元阴相助,便觉身法又精妙了几分。
    跃上树枝,在林上跃行,体内内息运转愈快,其速也是愈快,如此却是甚耗内力,许久后内力越耗越多,正觉有些力有不续,内力自丹田流出愈少,刚想将内力皆收回丹田,忽然只觉四脉竟又生出些内力。
    少亭顿时大惊,内力运转与新生补充本必在丹田之中,眼下虽还不明原因,却悟出人之身其余之处亦可生力,越想越惊,暗想莫非只要是穴位便可聚气,却又觉不对,丹田得天独厚如万流入海怎是其它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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