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心细,本就对他人情绪变化敏锐异常,此时一见如雪已不在出言反抗,便知其已软化,心中感到欣慰,自己实不喜刁蛮女子,越是乖巧听话,便越心中欢喜。不禁意下身一动,高高翘起的肉棒插入臀缝之间,怀中的美女身子又是一颤。
    晨间正是男子阳气极足之时,便忍不住双手一拉,将如雪揽入怀中,双手已是攀上高峰,轻轻揉捏起来,如雪像猫儿一般蜷伏在其怀中,胸前两只巨乳被缚了一夜,哪还禁得起碰触,被少亭揉捏的呻吟起来。
    少亭见如雪呻吟,便一只手探向肉穴,竟已淫水直流,便笑道:“雪儿,如月便已极为敏感,只是今日一见比之你却还大大不如。”如雪听了虽羞。
    但早已被其阳气搞的欲火难耐,便道:“昨夜我已被你强破了身子,已是残花败柳,何况为了如月此次本就要相嫁于你,如今也只能缴械投降,屈服在你淫威之下,你现还想奸淫我,又如何能反抗。”
    少亭哈哈大笑知其已是渴求自己插入,却还不肯放过,笑道:“夫妻恩爱本就是天经地义,如何能称奸淫,你莫非不喜交欢,只是这身子却出卖了你。”
    少亭见如雪情欲高涨,敏感异常,却不知实乃血神内力所致,加之身怀九阳脉,比之淫药还要厉害几分,如雪日日被内力注入体内,如何能禁受得起。
    如雪见少亭说完,双手更是离了奶子肉穴,顿时无比空虚,难受之极,见其分明是要迫自己彻底投降,忍了片刻如非自己双手已没了丝毫力气,只怕便要自行解决起来。
    顿时躺在少亭怀中哭了出来,泣道:“人家已经这般示弱,竟还要相迫,你,你。”感到委屈异常又欲火焚身,已是泣不成声,少亭便又搂住双乳,捏住两个奶头揉捏不已。
    如雪全身一阵刺激,双乳酸麻之极,肉穴已是极度渴求插入,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腔娇吟道:“请夫君快些享用,如雪实在忍受不住了。”
    少亭见其已是溃不成军,彻底降服,便将如雪身子一转,跪伏在床上,插入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每一下抽chā都带出一股股淫水,其声甚响,如雪渐也是放开,口中淫叫起来。
    少亭自然也不会放过后庭旱道,一时间将如雪插的欲仙欲死。待如雪泄了数次后也感一股快感传来,一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了花心。
    方才下床穿衣,见如雪早已软成了一团,低语安慰几句,便出门而去。如雪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舒爽,哪还知其说些什么,全身舒畅满足无比,许久之后,方才有些力气,头脑渐清楚起来。
    想到其云雨时的勇猛,身体已是爱极,又想到少亭的霸道竟又觉得甜蜜。女子便是这般,失身前后的反应思维全然不同,何况为了如月本就早已有心献身,以少亭床上的厉害,如雪身心被征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眼下心中之气虽还未全消,也只得叹道:既已如此,也是不得不降。
    勉力坐起身子,走下床,揉捏着酸痛的双臂,低头看着全身鞭痕,不禁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又生出兴奋之感。
    走到桌前,见到染着处子之血的那片衣物。初夜对女子是极为重要的,甚至大于性命,如雪见了一时间思绪万千,脑子满是少亭的身影了,又想到:这人真是细心无比,那种情况下我都无法顾忌,他却还能留意。
    想起少亭独断专横之余,即便恼怒中也甚为细心体贴,放入香料的浴水,美味的佳肴,细心的打理等等,正是这不经意的温柔早已暗暗打动了如雪的心,只是那轻视那专横却也让如雪难以忍受,一直的冷战反抗,实则是下意识的希望让少亭更为重视自己。
    爱是种情绪,恨也是种情绪,爱与恨交织着,此刻已将少亭深深印在了如雪心中。少亭行出房门,只见罗冲和几位兄弟站在院中,正笑着看着自己,连忙走上前去。
    只听罗冲大笑道:“少亭,昨夜鞭声叫喊声可是直到深夜呐,今日早晨便又行大战,看来你这小妾已有些服软了吧。”少亭听了自然颜面无光:“虽是听话了一些,还需多加管教。”
    罗冲又道:“少亭呐,哥哥痴长些岁数,此方面却比你有经验,这女人破身前后可是天差地远,你这小妾虽武艺高强,但终也只是个女人罢了,若事后未闹着寻死觅活,便是对你身心皆服,我看眼下也只是一时摸不开脸面罢了。”说完见少亭脸色灿灿,岔开话题,言道:“晨间接到消息,令主召集我等,我已替你请示过,你便照料你的妾室而后归家完婚,只是这几日你需在此接应下大江帮长老徐正元,此人乃是帮内第一高手,已转投我会,此帮为长江之上第一大帮派,实力颇强,为江南武林盟中坚门派之一,令主甚为重视,命我等接应,你在此将令牌交予他让其前往金陵便是。”
    其后说了联络方法便带了几人离去。少亭做好饭菜又烧了热水,送入房中,见如雪躺在床上正发呆,又见其全身鞭痕心中怜惜便柔声说道:“雪儿,我替你备好饭菜热水,你初破身加之伤势甚重,还需静养。”
    只听如雪答道:“我如今衣物都被你撕破,先前的也无法再穿,赤身裸体怎还出的了门,你无需担心我逃走。”
    少亭听其语气并不冰冷,想起罗冲之言,便上前将如雪抱起,如雪见了面上一红,刚想要动,听其说道:“乖乖的不要乱动,待我服侍你吃饭沐浴。”如雪听了感到暖意便不在动,在少亭怀中,觉其全身阳气传来,不禁心中砰砰乱跳。
    少亭替如雪喂饭,见其虽还不言,但已是张开小嘴,心中再无犹豫,知其现已颇为顺服,又将如雪抱入浴桶,听其言道:“我自己来便是,不劳烦你了。”
    少亭听了哪里肯罢手,忽一手捉住一只巨乳笑道:“应称呼为夫什么,如此甚为没有规矩。”如雪被其捏住乳房,只觉全身无力,敏感至极的奶子又感酸麻,心中一阵软弱说道:“不敢有劳夫君,如雪自行洗浴便可。”
    少亭听了哈哈一笑也不答话,脱光衣物进入水中,将如雪抱入怀中仔细清洗,自然这澡洗得香艳无比,只是少亭心中怜惜,便忍住未曾插入。
    如雪娇喘着被其抱上了床,见少亭竟又取来了绳索,心中顿时生出委屈,少亭见其幽怨的看着自己,心中一软叹道:“如此便不再捆绑与你,切勿再行逃走。”说完见其眼中有些神伤便道:“我实为你着想,你眼下这般情况不宜出门,何况这旋风十八骑我也有所耳闻,凶悍异常,向来睚眦必报,受了你大亏,定要报复,所以我方要看住与你。”
    如雪听了嗔道:“那你先前怎不早说,再说人家岂是胸大无脑的女子,先前你惹恼了我,我自然想逃走。
    但也知寻地疗伤,怎会让那群马贼得逞。”少亭听了上前将如雪翻过了身轻轻责打了两下雪臀,说道:“没有规矩,你你的乱叫,碧霜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见了你这样定然不喜,现就要改口养成习惯。”
    如雪昨日屁股被打得红肿,眼下虽然消去不少,却也感一丝痛楚,只是不知为何被其责打屁股,感到心中一酸竟哭了出来,泣道:“我如今已这般示弱,你却还要责怪,我现哪还还有反抗的余地,也只能乖乖嫁于你。”
    少亭听如雪还是未改称呼,只是见其哭泣,也只得作罢轻声安慰了两句。如雪哭声渐止又见到,自己现在其面前竟已丝毫无抵抗之力,只得抛了矜持言道:“既然夫君还心存怀疑,要捆便捆,我岂能违命。”说完将双手背在身后等待捆绑。
    却见少亭并为捆绑反抱住自己笑道:“现已如此我怎还会怀疑,你乖乖呆在屋中,我方能心安,你这胸是大了,有脑无脑却还要再议,那旋风十八骑纵横至今,却非只是马快,更重要的是查探能力极强。
    如此才避过正道数次围剿,你离了此处若去客栈自然便为其所察,若去了他处也是危险,你因我伤势极重,我怎能放你离去,此地定万无一失。
    此后少亭在镇上等那许正元,却不知此人何时能到,只得日日在茶楼静候,将如雪一人丢在家中,晚间归来时自然又助其疗伤,此时如雪已然驯服,便全心配合其运气,十多日后伤势恢复极快,已好了大半,内力也已是畅通无阻。
    只是血神真气早已深入如雪全身,媚态十足,每日都要与少亭大战至深夜方才睡去,身心已被少亭肉棒彻底征服,如今便用拿剑架子如雪脖子上也定不肯离去,白日里时时刻刻想着少亭的勇猛,那还有心思运气疗伤,每日像个深闺怨妇般苦等日落。
    更是一丝不挂,少亭替其买的衣物也不想穿戴,只觉浑身燥热敏感异常,衣物穿起来甚为难受,双乳更是极其敏感,不禁叹道这双奶子恐再也无法缚住。
    想到日后出门旁人看着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情景,顿觉羞意传来。这日夜色将黑,如雪在房中早已忍受不住欲火自慰了起来。
    只听门声一响,见到少亭走来进来,忍不住媚叫道:“夫君,雪儿早已忍受不住了,快些将大肉棒插进来。”说完已是伏在床上高翘起肥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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