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藤哲朗讨论着林默等人的时候,林默几人己经安然入睡了,可林默等人并不知道自己等人今天的挖宝行为在南京城里己经引起了轩然大波,各种消息纷飞,各家报社也嗅到了大新闻,纷纷打探消息,可惜整个南京城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充斥着,谁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林默等人的身份还没被泄露出去,他们的身份只有城门口的郝春学和王奎以及日本间谍知道,可惜这些人都不愿惹麻烦,只是在近八点钟换班回去后向王奎的姐夫上报了今天的事。而在南京城里,不知从何处流传出了宝物是从古林寺挖到的,一大堆人提灯的提灯,打火把的打火把,向古林寺涌去,当然了,这些又是林默让黄胜明传出去的,到了明天,就会有报社报道用金属探测器探宝的事和宅院中可能藏着宝藏的新闻,可惜外面发生的事林默等人并不知道。王奎的姐夫叫邢吉忠,听了两人的汇报后直乎好险,若今天自己小舅子得罪了那些人,自己这身皮都会被扒了,想到这里,把王奎训了一顿,又对郝春学说道:“郝老弟,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在,今天可就险了,今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好好管教他。这事很重要,咱们马上去向科一长汇报。”消息一层层上报,汇集到的消息也越多,最后被报到了一个女秘书手中,女秘书问了一些送东西过来的人问题后便让他回去了。男子走后,女秘书带着资料敲响了一个办公室的门,里面传出一声响亮的男音“进来。”女秘书打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坐着两个男子,一个男子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吗?”女秘书听了连忙将挖宝的事的材料递了过去,男子接过去翻看了一会儿,又把材料递给了另一个男子,两人看完后,第一个男子说道:“哥,这些学生还真是会想,居然想到了用地雷探测器去找宝贝,可惜做事太不周密了,居然会吵架把消息暴露出来,还让装着钱的桶从车里飞了出来,把事情给完全泄露了。”另一个男子听完笑着说道:“立夫,这可不一定,你看他们在车上只是泄露了挖到了银冬瓜和金子,从车上掉出来的那一桶也只是一桶铜钱,和金银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你再看其他流传的消息,道光的元宝几坛,几十坛,上百坛都有,还有什么天国宝藏的传闻,这么多的消息,他们在车上时可没传出来,可你现在看看这些信息传得满街都是,我说没有人在故意散播消息你信吗?”这时才知道这两人应该就是cc系的陈果夫和陈立夫,陈立夫听完说道:“不信,不过他们这么干干嘛,把这些传出来,不是自找麻烦嘛。”陈果夫听完想了一会对女秘书说道:“有那些挖宝人的资料吗?”女秘书听了连忙将手中的另一份资料递了过去,陈果夫看完从中选出了两份资料递给了陈立夫,陈立夫拿过去看了起来,看完说道:“看来这个班里的人不简单啊,看看这两人的身份,再看看这个计划,简直就是有持无恐啊。”陈果夫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个刘家自不必说了,应该是四川那位的侄子辈,而且还是很亲近的侄子辈,这个林家也不简单啊,你看看大儿子从商,这个林氏商贸行也是在江浙财团中有一定话语权的,二儿子从政,虽说地位不是很高,但也是个元老级人物了,三儿子从军,先是上了保定军校,最后居然跑来北伐,当到了将官,小儿子跑去国外上了学,现在是教授了,在知识分子圈子里混得也是不错,这一家是军政商教都混得风生水起啊!”陈立夫听了不置可否,说道:“这也没什么,他们家现在可是遇上了大麻烦了,七星公司想要他们家的进口业务,现在可是麻烦缠身。”陈果夫听了这话疑惑的看了陈立夫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参与了进去吧。”陈立夫听了笑道:“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的工作,这些消息知道的多了一点而己。”陈果夫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没参与就好,这种家族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不像我们一样同属一个派系,反而是很多势力都有人在,虽然地位不一定高,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让你理都理不清,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惹出一堆麻烦。”陈立夫听大哥这样说,也说道:“放心吧哥,这些东西我是明白的,不过你说林家能不能扛得住七星公司?”陈果夫听了想了一会儿说道:“扛不住。”陈立夫又问道:“那对方会怎么做?”“不知道,不过大概率是只能放弃这个业务吧。”陈氏兄弟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而秘书则安静的站在两人身后,不发一言。在南京城西一座小楼里,一个小姑娘正站在一个中年人的面前,而中年人则拿着两张照满脸兴奋,只听他兴奋地说道:“小颖,你看爹怎么说的,你天生就是干记者的料,你看你当记者的第一天,就拍到了这么大的独家新闻,这次咱们西城日报肯定会大火了,还学什么画画,干脆来报社当记者得了,反正你画的画和照相机照出来的又没什么差别。”听到这话,小姑娘立即不乐意了,反驳道:“什么叫没差别,我照出来的叫相片,我画出来的那叫艺术品。再说了我有什么叫做我天生就是干记者的料,我那不过是去抢钱的时候按到了相机拍照按钮才拍下来的。”中年人听到这心里隐隐做痛,看了几眼女儿抢到的几枚铜钱,他女儿为了这几枚铜钱,居然按住了相机的按钮,把他整整一副新的胶卷给用光了,想到那价格心里又是一痛,不过看到手上的两张照片,立马又兴奋了起来,一张照片里是一地的铜钱,还能从照片中看到一只只手在抓钱。另一张照片则是杨海城等人上车的画面,画面中还能看到正在车的人腰间别的手枪,只不过上车和车下的人都背对着相机,而车子由于安了顶蓬,车里的人脸都在阴影里,一个人的脸都没拍到,不过由于车子后面的挡板掉了下来,意外的拍到了车里放着的一个个大桶,由于最外面的几个桶被光线照到了的缘故,可以看到有的桶里放满了铜钱和元宝形状的东西。中年人再次看了看两张相片一眼,便小心的把相片放进了抽屉里。抬头看向女儿,很是无奈,小姑娘叫卢小颖,是他的小女儿,从小他和妻子就很痛他,他女儿喜欢画画,两人就从小依着他,可惜他女儿没什么艺术天赋,小时候画的画那叫一个四不像,可他舍不得女儿伤心,不敢劝说,反而天天夸赞他画得好。后来女儿长大了一些,实在不忍心她再这样画下去了,只好拿一些漂亮照片给女儿画,美其名曰临摹,没想到女儿越画越好,后来画得像照片里的一样,夫妻两大为高兴,以为终于发崛出了女儿的绘画天赋,很是高兴。后来女儿高中毕业要去大学读绘画,两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招考的老师看了她的作品也是很吃惊,以为她很有天赋就录取了。到了大学,老师才发现卢小颖的天赋不是绘画,而是临摹。每次绘画,要么画得和目标一样,没有一点创作,若你硬要他创作,要么画不出来,要么画得乱七八糟,不忍直视,可卢小颖还不自知,给自己的作品起了个真实主义的派系,别人一说作品不好,就骂对方不懂艺术,老师也拿她没了办法,以为不理她一段时间就会消停下来,可没想到卢小颖反而变本加厉,最后居然只用其他人口述就能把景象画出来,至少有个八九成相似,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后来老师看自己出马不行了,只好找了卢小颖的父亲,也就是中年男人卢楷胤,可惜卢楷胤也毫无办法,只好找机会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可惜卢小颖滴水不进,卢楷胤想到这,只好摆了摆手让女儿出去,看到父亲让自己出去,卢小颖迅速蹿出了办公室,好像深怕父亲变卦,卢楷胤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南京城西的古林寺遗址上,一大群人在哪挖着,突然,一个二十岁出天的青年使劲的将手里的锄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向旁边一个比他大一些的人大声抱怨道:“大哥,那些人太可恶了,我们挖了半天连一个铜板都没挖到,对方一定是给全挖光了。”说完颓废的坐到地上,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听了也是满脸无奈,想起了这些天的经历。原来他的名字叫王守飞,刚才抱怨的的叫李来庚,他们俩是同学,其他人则是他们同村小时候的玩伴,是江苏省的山里的猎户,不过他和李来庚的父亲是那地区非常厉害的猎手,而且两人平时也一起狩猎,收获非常多,家里也比较富裕,便被送到乡镇的学校去读书,可惜两人都不爱读书,反而打得一手好猎,两人父母没办法,只好让两人读完小学就带着两人去打猎。打了几年猎,两人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可惜当时国内正在闹军阀,两人被路过的军队抓了壮丁,在军队里干了四年有余,不过抓两人的军队是一支杂牌部队,平时就跟在主力部队后面,有便宜就占,没便宜就跑,两人在部队里跟着军队“东征西战”,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可两人在部队整整四年,以两人打猎的基础加上几年的军旅生涯,硬是没混出头来,后来他们所在军阀的主力部队被打跨,两人所在的杂牌部队直接就原地散伙了。两人没了去处,就跑回了村里,重操旧业打起了猎,可两人己经见识过外面多彩的世界了,怎么想守在村里,就约着出来打拼,村里的年轻人早就听他俩说过外面的精采,看到两人要出去,也跟来了几人,除了此时身边的几人,还有一人被他们留在城里守家,当然不是由于家里有多少财物,只是由于身材太过瘦小,只不过今天做的这事不太适合他过来。他们出村后便直奔南京而来,可惜到了南京后让几人大失所望,这里根本没有几人立足的空间,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手艺,只能到码头去卖苦力,可惜几人也不愿意去,最后只得在城里租下一间房子,几个人挤在一起,打算在城里看看有没有机会,可到最后也没找到,今天几人没办法,想来做个无本卖买,可惜又碰到了林默等人。后来在城里听说林默等人在古林寺处挖到了宝,李来庚提议过来碰碰运气,可惜又是什么都没挖到,王守飞想到这,也没了办法,说道:“他们肯定把宝都挖光了,我们先回城再想想办法吧。”李来庚几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几人可没汽车,一路走到古林寺,又是一通大挖特挖,几人都没什么力气了,休息了一会便向城里走回去,其他人看见了也跟着散了,挖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挖到,是个人也知道情况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