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东又无精打采的哼唧了一声,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再不让我拉,屎就要喷到沙发上了”刘宇摆脱了被妈妈追打的困境。
    又想起了刚才的疑问,问道:“你们俩大半夜的怎么又赌起来了?”向晓东又哼唧了几声,没说话。
    玉诗却对儿子的问题很满意,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还不是这个小笨蛋说什么他逢赌必赢,今天就让他知道一下老娘的厉害”
    原来刚才的激烈交媾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半,两个人的积累的肉欲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然后洗了个鸳鸯浴,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闲聊。向晓东对自己赢了赌局十分得意,自然就吹嘘起来,结果被玉诗几句话一激。
    就嗷嗷叫着要求再赌一下,让玉诗见识一下自己的赌术,玉诗顺势很轻松的就引导着向晓东,定下了这个跳绳的赌法。
    向晓东觉得,他本人运动能力就很不错,可是体育课上试过,一分钟能跳140下就不错了,而玉诗再怎么健身锻炼,也总归已经当了多年的家庭妇女了。
    以己度人之下,觉得她一分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跳出200下,这一下果然输的向晓东苦不堪言,肠子就算没有悔青,大概也被灌青了,痛苦的灌肠整整持续一个小时,当玉诗喊出“惩罚结束”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是看到注射器就腿软了。
    他是彻底的怂了,可是玉诗却好像有点玩上瘾了,拉着他要继续赌,这次向晓东本来打算说什么都不赌了。
    可是刘宇却在玉诗的暗示下加强了仇恨控制,挖苦讽刺挤兑,无所不用其极,最近到底还是激怒了向晓东,决定再赌一次。
    这次,向晓东坚决不赌什么需要智慧技巧或者能力的东西了,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如果要赢,还是得发挥自己的强项:运气,想到运气。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下午赌局开始以前,他和刘宇选角色用的那一副骰子,就是那副骰子让自己选到了一个稀有的、早有完全攻略的角色,最终获得了这样一场大胜。
    刘宇看着妈妈笑眯眯的从书房里拿出了骰子,瞬间回忆起了这副骰子的来历,这六个骰子,不就是当初妈妈和他们三个人为了群交而开赌局的时候,准备的那副作弊用的骰子吗。
    这下刘宇把心放在肚子里了,这一场妈妈又是有胜无败啊。5分钟以后,向晓东又一次垂头丧气的趴在了赌桌上。
    他觉自己一定是把最近的运气都用完了,刚才掷骰子足足掷了六次,可是他的三个骰子就只有两次超过11点的,以1:5的耻辱比分结束了这次9局5胜的短暂赌局。接下来的惩罚更让他伤心。
    他终于也享受了一次肛门被侵犯的快感,那嗡嗡震动的粗大按摩棒,足足在他的直肠里搅闹了十多分钟。更加可耻的是,在这按摩棒对直肠的肆虐之下。
    他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的斗志昂扬起来,然后被玉诗随便撸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垂头丧气的向晓东坚决要求回房睡觉,玉诗也没有反对。
    两个人进了卧室以后,门外的刘宇还隐约听到妈妈得意的唠叨声“你总能赢那都是因为老娘想让你赢,要知道感恩啊,别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我今天穿它十几件衣服,我看你能赢到什么”玉诗的话让刘宇有点迷惑,本来觉得这一定是骆鹏在背后捣鬼,可是妈妈却这么说。
    难道今天这事还真的是她本人的主意?妈妈今天对向晓东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似乎并没有事先请示过谁,而且她的手机也一直没响过,如果是骆鹏搞鬼。
    难道他还能随时掌握自己家里的动向吗?这样看来,假设妈妈没有受到骆鹏的影响,事情似乎更加说得通啊,难道妈妈真的格外宠爱这个憨直的家伙?可是那应该没必要背着自己吧。
    心里泛起疑惑之后,刘宇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这一次的赌局,无论是出于骆鹏在背后操纵还是妈妈出于本心,都有一些解释不了的疑问。
    辗转反侧了不知道多久,隔壁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传来,刘宇终于睡着了,这一夜也许还会有些故事发生,不过这些刘宇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次他真的一觉睡到天亮了。
    刘宇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乘船出海,遇到了暴风雨,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大船在风浪里颠簸起伏,站不稳脚,周围一片凄厉的哭喊声,刘宇拼命抓住身边的船舷,生怕被抛出船外去。
    突然,一道闪电就劈落在刘宇眼前,雷霆“啪啦”一声炸裂开来,刘宇一声惊呼,醒了过来。刘宇刚刚醒来,还沉浸在梦里的惊险场面中,心脏砰砰直跳,他睁开惺忪的睡眼。
    就发现身边有一道雪白的身影。对这道身影,刘宇很熟悉,那是全身赤裸的妈妈,他正要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一下妈妈的身体,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随即,昨天的记忆点点滴滴浮现出来,他立刻知道了哪里不对。
    最近他大部分时候睡在妈妈的卧室,但是昨天妈妈被向晓东这呆子霸占了,他是回到自己卧室睡的啊。这个时间妈妈应该正被向晓东搂在怀里呢,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刘宇的大脑还有些迟钝,迷迷糊糊之中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见妈妈并不是躺在他身边睡觉。
    而是趴在他的身边,浑身的肌肤都被麻绳捆成了一个个网格状凸起,臀部翘得老高,也不知道玉诗已经在这里多久了。
    此时她满身汗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美丽的面孔上满是情欲的扭曲,尽管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还是不时有魅惑的呻吟声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透出。
    这时候,刘宇感到床在晃动,稍一观察就找到了原因妈妈的身体正在不断地的耸动,他顺着妈妈的身体往后一找。
    果然看到了正跪在妈妈身后奋力挺动着下身的向晓东。刘宇怒火上头,猛地坐起身,指着向晓东骂道:“你找死啊,不是说了不要扯到我吗”
    向晓东被刘宇吓了一跳,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畏惧之色消散,抡起巴掌,照着玉诗高耸的臀瓣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然后也不理会刘宇的反应,继续狠狠的挺动着肉棒,猛烈的抽chā着玉诗的yin道。“啊”玉诗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叫一声,睁开眼来,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立刻断断续续的开口了:“小宇,嗯别怪主人,啊是,是我求,求主人来你这里操的,啊好舒服”这时候刘宇才彻底清醒过来,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一切。
    什么梦里的海船颠簸,分明是向晓东在自己的床上奸淫妈妈造成的摇晃,什么雨水淋漓,分明是妈妈的身体摇晃中把汗水甩到了自己脸上。
    什么乘客的惊呼呐喊,分明是妈妈克制不住发出的细微呻吟,什么闪电霹雳,分明是向晓东的巴掌扇在妈妈屁股上的皮肉脆响。刘宇彻底震怒了。
    这呆子竟然敢和自己玩这一手,简直是反了天了,他正要怒斥向晓东,忽然意识到,妈妈刚才已经说了,是她带向晓东来自己床上交配的。
    妈妈会主动这么做?刘宇本来不信,但是想想昨天睡觉前,听到妈妈对向晓东说的那些话,又有些拿不准了,而且仔细想想,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去验证这话的真伪。
    即使是向晓东的主意,可是既然妈妈这样说了,就说明这两个人已经统一了口径,自己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答案。
    刘宇烦躁的看了看还在激烈交配的两个人,只能暂时压下对呆子怒火,面色不善的对玉诗追问道:“你自己犯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扯进来?我凭什么给你们俩操逼当背景板啊”
    身体晃动中的玉诗满脸通红,羞怯的看了看刘宇的眼睛,低头答道:“因为,因为我发现,哦主人好像很喜欢,喜欢在你眼前操我,嗯每次有你在。
    他的ji巴都格外的硬,啊好舒服,所以,所以为了让主人高兴,我就求他带我来这边了,哦舒服,ji巴好粗”
    从昨天晚上开始,刘宇就连连吃瘪,这时候怒火已经无法压抑了,可是有了妈妈当挡箭牌,他又没法对向晓东发怒,结果他头脑一热,一巴掌抽在了玉诗的脸上,吼道:“贱货”一巴掌打出,三个人全都愣住了,包括刘宇本人在内,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对玉诗动手。
    向晓东连抽chā的动作都停下来了,心中惴惴的想到,小宇连他妈都打了,那自己岂不是也要遭殃?
    就在这时候,玉诗突然面孔扭曲,脖子极力的仰起,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啊”她竟然在这个时候高潮了,这下刘宇和向晓东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凝固的气氛顿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与无措。刘宇定了定神,维持着恼怒的表情,一言不发的起身下床,略有些狼狈的逃离了自己的卧室,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这两个人了。
    在刘宇离开以后,向晓东回过神来,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异样的刺激感,猛地抱住玉诗高耸的翘臀,狂暴的挺动起腰腹,再次对玉诗的yin道发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抽chā,疯狂的发泄着心里莫可名状的亢奋。
    “呀不要”玉诗惊叫着撑起上身,想要逃离向晓东的挞伐,但是向晓东的双手像铁钳一般。
    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几次抽chā之后,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玉诗就浑身瘫软的趴了下来,无奈的承受着向晓东的肆虐。
    向晓东见玉诗不再反抗,双手也放松下来,加入了对玉诗美妙女体的淫虐,小腹健壮的肌肉与玉诗的臀肉拍击在一起,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偶尔夹杂了更加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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