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毕竟是亲爹,当翁星月知道自己老爹死了的消息后暗地,伤心欲绝。
    徐作龙当然不会放过這个机会,经常去安慰翁星月的芳心和生活,三安慰两安慰,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自从徐作龙与翁星月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戳破后,徐作龙几乎天天往翁星月家里跑,两个人俨然成了一对新婚小夫妻。
    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彭芳玉不是傻瓜,正确地说,彭芳玉还算有一颗慧质兰心,没多久就发现了徐作龙与翁星月的“奸情”
    這个时候,彭芳玉的表现让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她把徐作龙找到面前,很平静对徐作龙说,应该把翁星月接到徐家,并公开承认翁星月是徐家的人。
    徐作龙对彭芳玉的大方几乎感激涕零,亲口发毒誓会永远只爱彭芳玉一个,还表示自己有了翁星月之后,就绝对不会再出去鬼混。
    徐作龙這次没有撒谎,直至今天,他对彭芳玉都是关护有加,那份爱情里甚至还多了一份敬重。而翁星月进了徐家家门后,徐作龙也确实收住了一颗浪子之心,老老实实地专心经营自己的工厂。
    翁星月呢,也算乖巧,而且也很懂事理,更明白自己的身份,给徐作龙当小老婆她已经很知足了。见到彭芳玉,翁星月每次都是大姐前大姐后地叫个不停,小嘴要多甜有多甜。徐家也因为這两个女人的默契相处,安定了二十多年。
    不过人非圣贤,岂能没有私心?当徐炽、徐和翁星月的儿子徐焰渐渐长大之后,徐家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把自己家地故事说到這里。徐低下头,心事显得很重。
    张敬还真没想到,這个徐作龙看似粗犷,心还挺花花,居然有两个老婆。這让张敬羡慕得要死,他在想,自己有没有可能娶四个老婆呢?当然,如果允许的话。他还能娶更多。
    “那不错啊!大太太和二太太能和睦相处,是徐家的福气,家合才能万事兴。”张敬不由得赞叹一句。
    “哼!”徐突然闷哼一声,声音里夹杂着许多忿怨“翁星月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那些都是表面文章,做给我爸和我妈看的。”
    “为什么這么说?”张敬扬扬眉毛,下意识地问。
    “我记得小的时候。翁星月对我哥哥和我就非常不好,我妈妈只要不在,她就会故意没事找事骂我们两个,而她对自己生的徐焰却溺爱得像心头肉。怎么。徐焰是徐家的子女,我们就不是吗?笑话,徐焰只不过是二奶所生而已,我哥哥才是徐家的嫡亲长子。”徐声音森冷了很多。
    “唉!”张敬叹口气,觉得真是家家都有难念地经“其实你和你哥哥也好,徐焰也好,都是徐老先生的亲生子,都流着他的血。何苦分什么彼此。”
    “不可以!”徐突然激动起来,还站起身,向张敬大声地说“我家的家产绝不能落到她翁星月的手上,否则的话,我们兄妹两人和我妈妈还有活路吗?”
    “啊?家产?”张敬的瞳孔立刻放大。没想到這事还扯到家产上了,這都哪跟哪啊。
    “你没来美国的时候,我爸爸已经说过了。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去中国大陆安享晚年,工厂地事业就要交给我们三个人。但是总要有一个做主的,爸爸说要观察我们三个一段时间,谁表现得好,就把工厂的决策权给谁。”
    “哦”张敬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太太和徐焰天天巴结自己,又是项链又是钻石戒指。
    同时张敬也明白了为什么徐要反复地来求自己。事情很明显。现在工厂遇到有史以来最大的麻烦,如果徐家三兄妹在這次麻烦中,谁能表现抢眼地话,徐作龙肯定就会把工厂交给谁,老先生好自己搂着两个老婆回中国大陆享福。
    “张叔叔,我知道你和我爸爸是老朋友,和曾经的宋小澜伯伯也是知交,你也不希望我家的家产有遭一天落到二奶儿子的手中吧?”徐越来越激动。
    张敬不说话了,面带微笑沉吟起来。他真地没想到,這次美国之行中有這么多的内幕,自己居然还成了徐家未来命运的裁决者。
    “中国有一句古话”在徐紧张的注视下,张敬很久才缓缓地开口。
    “什么?”
    “亲生儿不如近身钱。”
    徐听到张敬的话,刹那间,粉脸变得雪白,就像失血一样的雪血。
    “如果真有一天,徐老先生去大陆享福,他应该会很孤独。虽然有两个老婆,但是却膝下凄凉,三个儿女
    门心思地想着怎么独占那份家财。有家财是好事,事对徐老先生而言,却成了灾祸。”张敬语速很慢,神情微冷。
    “你断章取义,我什么时候说不孝敬我爸了?”徐突然抗议。
    “哼哼,现在徐老先生为了工厂地事,每日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你们可曾替他考虑过,可曾为工厂想过办法?”张敬盯着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徐顿时无语,她觉得张敬的目光越来越刺眼,甚至让她无法对视,紧绷粉脸扭过头去。
    “来,這钱你收好!”张敬把枕边的支票递还给徐,他虽然喜欢钱,却不是钻钱眼的财迷“今天你既然来找我,谈這些事,也算你有诚意。我就好心给你一点提示。”
    “啊?”徐大惊,以为张敬回心转意了。
    “以现在徐炽的情况和他地性格,我要是徐老先生,也不会把事业交给他。一个只会躲在妹妹身后活着的男人,根本不配受到任何可能的重视。”张敬对徐炽的态度也是一针见血。
    “不!”徐喊得非常大声,让她的嗓子都嘶哑了“我哥哥必须得到我家的一切,你不帮我不要紧,我自己帮自己!”徐怨忿地最后看一眼张敬,转过身,坚毅地离开了。
    —
    “唉!”
    在這种情况下,除了叹气,张敬还能干什么。
    张敬斜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刚才徐对他说的那些事,感慨万千,人世间的事何其难以琢磨。
    病房门轻轻地被推开,孙渔小心地走进来,走到张敬床边,坐在刚才徐坐过的椅子上,表情很怪异。
    张敬看看孙渔,孙渔竟然向张敬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
    “你都听到了?”张敬随口问道。
    “嗯!”孙渔微微点下头,刚才她就在门外,听完了全部的现场直播“真是没想到,原来徐家还有這样地故事。”
    “是吗?”
    “徐焰和徐真地很可怜,而且,大太太也太软弱了吧?”孙渔替徐這一方的人马抱不平。
    “小女人”张敬闻言没好气地扫了一眼孙渔。
    “怎么了?本来就是嘛!那个二太太真是过份,抢人家老公不说,还虐待人家的原有儿女,还想让自己的儿子抢家产。”孙渔振振有词。
    “你听谁说的?”张敬突然问。
    “啊?当然是徐啊!”孙渔愣了一下。
    “徐说的你就信?”
    “啊這”
    “知道什么叫偏听偏信吗?就是你這种人啊!只听徐一面之词,她当然把话向着对自己有利方面去说?难道还说自己是坏人吗?或者在脸上刻上‘坏蛋’两个字?”张敬一通反问,问得孙渔哑口无言。
    “不对啊!”突然孙渔想起来她和张敬在徐家的经历“你还记不记得在酒宴上,那个二太太是很过分啊!大太太不在,她就骂徐炽和徐焰,人家一来,她就装小绵羊。哼,真是个阴险的女人。”孙渔很有正义感的样子。
    “呵呵!”张敬苦笑一声,拿起刚才徐给自己倒的水,又喝了一口“孙渔,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如果你是翁星月,也就是二太太的话,你会怎么做?”张敬认真地盯着孙渔。
    “我?我当然当然咳咳,当然会会”孙渔本来以为自己知道,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会什么?会很甘心情愿地让徐炽和徐把家财占去,自己的儿子却连根毛都没有?”
    “我我我”孙渔还是有点不服气,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什么。
    “孙渔,我想你要是二太太的话,你早就想办法把大太太打倒,你当正室。实在不行,估计下毒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对孙渔,张敬太了解了,半开玩笑地说“而二太太呢,给徐作龙当了二十多年小老婆,无怨无悔,对大太太翁星月也是恭敬有之,对徐家也算兢兢业业,這样的女人你觉得是坏人吗?”
    “可是她对徐炽和徐”
    “她对徐炽徐怎么了?饿着他们了,还是冻着他们了?怎么虐待他们了?不就是经常骂他们吗?這证明什么?你只记得二太太骂徐炽和徐,你还记不记得徐炽和徐对二太太是什么态度?怎么,人家就应该天天被徐炽和徐鄙视?就应该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张敬盯着孙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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