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言被湛楚非这样的目光看得极其不自在,心中也是打了无数个疑问?为什么楚非会在这里?他怎么会进来的?这样探索洞察的目光又代表什么?
    四目都带着不同的探索和寻问相对着,僵持着,湛楚非看着面前这张恬静的脸庞,浅眉拢起,为什么他的心会感觉疼痛呢?一步步地靠近,不由支配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甚至抚摸,亲吻这张脸,为什么会如此渴望拥抱她幽幽清香的身体呢?
    乔心言连连向后退,直到退得不能再退,突然说道:“子墨不在家,他去公司了,你有事去公司找他吧!”如此亲昵地在湛楚非的面前喊着子墨的名字,说着平常家居的话,她只是想把他从那些或许已经依稀浮缠在他脑海里的片断打碎,中断,她不知道如果他想起所有的一切,事情又会变得怎样?是不是现在的一切也会支离破碎?她突然有些颤颤地害怕起来。
    湛楚非原本就迷乱的思绪被遏然中断,他伸出去的手依然悬在半空,僵持着,一丝理智的清明恢复过来,他在干什么?面前这个女人是他小叔的女人,是他的“婶婶”他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明明不应该,明明不道德,可是为什么总有股强大的力量一直牵引着他想靠近她,想拥有她,而实际上他仍然在一点点地靠近,想更清晰真实地去感觉她身上的味道,仿佛只要分辩到那种味道,他便能找到一样失去的至宝。
    她退到了墙角,他逼到了墙角,他的手撑在墙面上,紊乱的气息越来越逼近,巨大的身影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弥罩开来“我去给你小叔打个电话。”乔心言突然慌乱地说道。
    正在他怔愣之际,乔心言见缝弯下身,从他的肩坎下逃钻出去,湛楚非突然莫名地惊慌起来,不是因为她要打电话给他的小叔,那是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揪心?仿佛,仿佛失去一件心爱的东西那般?
    乔心言慌乱地逃开,走进里屋,找到电话,提起又放下,她这样打过去终归是不妥。想了想还是先把手机放入进口袋里,从厨房倒了杯水,理了理混乱的情绪,复又走了出来。
    湛楚非依然有些呆呆愣愣地怔在那里,依然的沉思着,苦冥着。乔心言在心底叹了口气,楚非,忘记不好吗?能够全部忘记重新开始那是对所有人的成全,这样不好吗?
    湛楚非敏锐地听到了那一声悠长的叹息声,忙转过头来,犀利的目光盯视着黯然轻叹的乔心言,敏锐地问道:“你在叹气吗?为什么叹气?”
    乔心言慌了慌神,手中的杯子颤了颤,溅湿了手指,冷静了一下,又递了过去,镇静道:“我没叹气呀,你听错了,喝水吧!”
    湛楚非没有及时去接,看了看乔心言拿着杯子的手轻轻颤抖着,刚才她的那一丝慌乱他清晰地可以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握着杯子的力度在加大,满溢的水因为她的轻颤而溅落了来,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他伸手去握住她纤弱的手。
    乔心言大惊,立刻放开了手“啪”杯子落在水泥地面的声音总是清脆而纯粹,溅起来的玻璃片刚好有一块碎片溅进她裸露的脚面上,一股微微破裂的疼痛袭上来,低头一看,殷红的血从细致的雪肤上流淌出来,样子十分可怖。
    湛楚非也吓白了脸色,急忙蹲下身去看她的脚,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让我看看。”
    乔心言想挣开湛楚非过份亲昵的动作,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他们俩如今的身份实在不适宜过份的亲近,或许根本不是因为身份的局制,是她已经不习惯他的亲近。
    湛楚非拧了拧眉头,大叫不好,玻璃碎片溅刺进了浅肉里,必须去医院消毒清洗,然后再取出,不由分说地横抱起乔心言,打开车门,直趋医院。
    ps:豆的逝年没有小说原分,都是来源于生活的一个小故事,亲们如果看不要抱着读小说的心态,豆怕亲们会失望,写那篇文豆纯粹只是想纪念而已,谢亲们支持。
    给读者的话:
    豆豆小小委屈一下,豆豆哪有**戏“太多”呀,有那么几章豆也尽量含蓄一点,只想浓墨小说情节一下下,汗,豆泪奔平复一下再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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