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跑得慢的兽人被老阿乐又是一把给捉了回来,那兽人哭丧着脸低着脑袋道“阿乐叔,为啥抓我不抓他们,我可是老实人。”
    “我呸,你他娘的要是老实就没有老实的了,少废话,去把阿拉沙给我叫来。”老阿乐一巴掌拍在那兽人的脑袋上笑骂道。
    “吓我一跳,还以为啥大事呢,嘿嘿。”那兽人嘿嘿的笑着一溜烟的向阿拉沙跑去,能找个机会与阿拉沙接触,他们都求之不得呢,那些先跑掉的兽人也不由暗暗后悔,早知道跑那么快干啥。
    那兽人在阿拉沙的跟前比比划划的不知在说些什么,阿拉沙好像是怒了,飞起一脚将那兽人踹出去十几丈远去撞在一棵树上,将那棵大树撞得掉下大片大片的叶子来,而那兽人却又摸着脑袋嘿嘿的傻笑着站了起来。
    阿拉沙气乎乎的走了过来,站在老阿乐和海拉尔的跟前就那么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哟,我们的阿拉沙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老阿乐笑嘻嘻的说道。
    “笑笑笑,阿乐叔你怎么成天总这么笑咪咪的样子,哪来那么多的开心事啊。”阿拉沙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这就是我的秘决,你看看海拉尔老营长,全身上下都是白毛了,再看看,黑色黄的,怎么样,阿乐叔是不是很帅?”老阿乐说着动了动手臂,鼓了鼓壮硕的肌肉。
    “嗯哼。”阿拉沙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过相比之下我喜欢海拉尔老营长,只有白毛的才更有成熟的味道,才显得更有智慧。”阿拉沙抿嘴笑了一下说道。
    “什么?白毛的?他娘的,就他那德兴呃算了,不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了,你没眼光。”老阿乐说道。海拉尔在一旁呵呵的笑着,十分得意的样子。
    “丫头,有点事要你帮忙。”阿乐直接说道。
    “什么事这么严重?还要您和海拉尔老营长一起来找我?”阿拉沙好奇地问道。
    “呃事情呢是这样的,这个事啊,涉及到咱们兽人一族日后的发展啊,可以说阿拉沙你肩上的责任很重啊。”老阿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别别,虽然我是咱们族里的第一高手。可是也别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到我地身上来,还是先说说什么事吧,要是这事我能办,我肯定会尽力去办,可是如果我办不了。也不能勉强的扛起来,咱们兽人能延续下来,靠的可不是武力,而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办多大的事。”阿拉沙一听连忙摆手道,一副惊慌地样子。
    “这个嘛。其实事也没多大。”老阿乐看阿拉沙的样子连忙说道,伸手搭到了她的肩头上笑了起来,将事情的一五一十都说了清楚。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卖色相?”阿拉沙一副极度吃惊地样子。“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我肯,可是他也不行呀,我们与他之间相差得实在是太大了。”阿拉沙说着比划着身高的大小,确实,阿拉沙比廖靖华大了足有三分之一,这之间就算是想发生点什么也要考虑一下身高与体重的比例。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们阿拉沙这么可爱。只要平时对他好一点就行了。”老阿乐连忙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成天脑子里都想地什么歪念头,噢,对,我们的阿拉沙长大了。想男人了。”老阿乐笑道。
    “行了阿乐,别没有个老人样了。”海拉尔皱着眉头说道。老阿乐也不生气,笑嘻嘻的退到了海拉尔的身后,他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剩下的就是海拉尔的事了。
    “阿拉沙,阿乐已经把事情都说了,你能不能做?如果你不做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唉,不过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那书生,吃软不吃硬,我也没办法。wap.16k.”海拉尔有些无奈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是装出点温柔来嘛,咱们兽人什么时候温柔过,我就来做第一个好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大行其道呢。”阿拉沙笑了一下说道“唉,其实这活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就是这个装温柔困难了些。”
    “兽人的未来,就靠你了。”海拉尔说着重重的拍了一下阿拉沙地肩头,拍得阿拉沙身子一晃,脸色微变,老人虽然渐渐衰老,可是这力气好像一点也没见减退。
    “没问题。”阿拉沙忍着肩上的疼痛说道。
    廖靖华这两天发现一件极为怪异地事,那就是阿拉沙在他的房外搭建了一个简单的屋子,每天都会给他弄些吃的,不过说实话,阿拉沙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肉烤得焦糊,入口苦涩,不过看着阿拉沙那张几乎要带着讨好般的微笑,廖靖华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吃下去。
    屋子外面再次传来了肉被烤糊的味道,廖靖华无奈的从屋子里爬了起来,他实在是不想动,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研究着困住元婴的那青绿的东西,经过几天几夜,在凡力的帮助下,元婴已经有了突破,有了一点的活动空间,也可以有一丝真元流出,突破口正在增大,可是一想到自己又要吃到那些焦黑的食物,廖靖华却又不得不暂时放下突破的心急走了出去。
    “阿拉沙,不必每日为我弄吃食,在下可以照顾自己的,还是我来吧。”廖靖华说着在阿拉沙的身边蹲了下来,微笑着接过她手上的肉,看着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廖靖华实在无法把这东西与肉联想到一起。
    “我重新弄吧。”廖靖华说道,看了看阿拉沙身后那个木盘里托着的一大块粉红细嫩的肉类,伸手拿出手指般粗的木签,手指动了一动,一柄小小的虚影刀出现,以廖靖华此时的真元,也仅能支持这么大的虚影刀而已。
    意随心动,刷刷几下。那一大木盘的肉被切成鸡蛋般粗地条状,将肉条串在木签上架到火上烤了起来,不时的散上了调料,片刻功夫,那十几串肉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来。
    “哇,你烤得好香哟,怎么弄的?”阿拉沙抹了把流出唇外的口水惊叫起来。
    “平常多试试就好了。”廖靖华笑道。伸手将一串烤好的肉串送给阿拉沙,阿拉沙几乎是抢了过来,三口两口便将一串肉吞了下去,接着贪婪的盯着廖靖华手里地其它肉串。
    十几个大号的肉串,最后落到廖靖华嘴里的。只有区区两串而已,最后连阿拉沙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的绞着双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拉沙本来还有些委屈。可是自此之后却发现这个书生的神奇之处,好像天下之大,没有他不知道地没有他不会做的东西一样。阿拉沙拖来了一整头的羊一样的生物。足足有丈许大小,廖靖华摇头苦笑了一下,收功走了出来,虚影刀比前几日又大了许多,本来阿拉沙还有些疑问,可是吃了人家的东西又要麻烦人家去做,而且这书生平日里又老实得很,也就懒得再多问。
    刷刷。刀影之下,那只大羊被分解开来,羊肚被完整地拿了出来清洗干净,廖靖华将巨大的羊肚挂在火上,里面注满了清水。将羊肉切碎投入水中,再放入调料等等。
    “这样怎么可以?会把羊肚烧破的。”阿拉沙看着廖靖华轻车熟路地做着食物不由叫了起来。远处,兽人们探头探脑的向这里看着,食物的香气打消了他们对廖靖华这个修真者的敌意,只不过老营长和那些长辈们有严令,而且又有阿拉沙做阵,他们不敢过来而已。
    “放心吧,不会的,因为在羊肚里有水,只会将羊肚的最外层烧焦。手机小说站。。”廖靖华说道,果真,片刻之后,羊肚里的水烧开了,翻着滚滚,一股熟肉的香气自那羊肚里飘出来,却又与锅子之类炖地味道又有差异,完全是不同的香气,这一招是廖靖华自书中习来,据说,在云阳国北方的游牧猎民族缺少锅子,于是他们猎到了猎物便以猎物的肚类代替锅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廖靖华在上山初时,没少用这种方法弄吃的,自然是熟门熟路,而且煮出来地东西也是味道绝佳。
    “熟了吗?”阿拉沙不知道是第几次问出这句话来。
    “快了快了。”廖靖华再次无奈的答道,肉熟起码也要煮上半个时辰左右,可是现在才小半个时辰还不到。
    “好香呀。”阿拉沙不知道第几次感叹道。
    “嗯嗯。”廖靖华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地点着头,他已经有些后悔在这里做出这些吃食来了。
    “阿拉沙”惊呼声中,一个体形偏瘦,可是动作却是灵活无比的半大兽人奔了过来叫道。
    “什么事?”阿拉沙看着那瘦小兽人惊慌的样子不由问道。
    “呃”那兽人看了看廖靖华,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有话你就快说。”阿拉沙没好气的说道。
    “阿达在外面受伤了,好像快要不行了。”那兽人小声说道。
    “什么?阿达快不行了?”阿拉沙一下子惊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起身便向营地当中奔去,可是不大一会又奔了回来,不由分说夹起廖靖华便跑,他们二人刚刚消失,呼拉一声,大群的兽人奔了出来围在这火堆边上,抢食着那羊肚中还没有熟透的肉食,口中更是哇哇怪叫着,连声叫着好吃。
    “砰”阿拉沙一脚踹开一座平顶极为宽敞的大屋房门钻了进去,门一口,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夹着轻轻的呻吟声。
    “阿达在哪?”阿拉沙大叫着。
    “在这呢。”虚弱的声音自几名老兽人中间传了出去,阿拉沙此时也顾不得再尊敬老人,挤开人群便钻了进去,可是却苦了廖靖华,此时他还被阿拉沙夹在腋下,在挤开人群的时候脑袋身子不可避免的与一些老人相撞,挤得他骨头咯咯直响。
    “阿达,怎么样?”阿拉沙一把抓住躺要木板上的兽人的手关心的问道。
    “还好。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不过可能我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你看,伤得好重的。”那年似年青,却又比一般兽人顺眼地许多的年青兽人苦笑着说道,指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伤口很深。划开了兽有肚皮上紧实的腹肌,一截粗大的肠子自伤口处半挤了出来,一股股内脏的腥味传来。
    “阿姐,你夹的这是谁呀?”阿达挤出一个微笑来说道。
    “对对,书生。你救救阿达,救救我弟弟,只要救了我弟弟,想让我怎么样都行。”阿拉沙这才想起夹着地廖靖华,连忙将廖靖华放了下来叫道。
    “阿姐。他是修真者?”阿达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还带着痛苦的神色。
    “阿达,你这几天不在。所以你不知道,他跟外面那些修真者不一样,他是从山下面上来的,不是那些可恶的修真。”阿拉沙叫道。
    “等下,我先看看。”廖靖华说道,虽然他并不掺合这些事情,可是眼前这兽人受伤颇重,若是不医治一番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死掉,见死不救,并不是廖靖华地风格。
    阿达张了张嘴,本欲拒绝,可是看到阿拉沙那急得哭出来的样子。又将话吞了回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书生。你真的能治好他?”一名老兽人问道,廖靖华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眼熟,想必是在海拉尔那里见过他。
    “不知道,总要试试,一般情况下,你们的族人受了伤你们会怎么医治?有药什么地吗?”廖靖华顾不得客气连声问道。
    “药?什么东西?不知道,我们的族人受了伤,只有等着,伤势轻些的有一两个月也有好了,稍重一点地,只能等死。”那老头伤感的说道。
    “没有药?只是等死?”廖靖华一愣,没想到兽人这里的医治水平这么差劲。
    “是啊,你看看我的伤,遇到你的那天伤到的,这都十几天过去了,还没好利索呢。”一个兽人拐着腿走了进来说道,廖靖华看了一眼,认识,是二歪子,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认识的兽人,是老蛋,他们两个地伤都是如此,大腿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白肿胀,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处理。
    “怎么会这样,快点,给我准备些开水,还有,阿拉沙,用咱们刚刚吃的那种羊,不管是什么动物,用它们的肠子或是筋制成细线,越细越好,还有,你们这里有酒吗?”廖靖华一连串的问道,问得周围地兽人直发蒙。
    “啊?对对,肠子,筋,快点,快去准备。”阿拉沙向身后的兽人叫道,自然有兽人奔了出去“酒,酒是什么东西?没有。”
    “算了,把我身上中地那个叫什么毒,快点解下去,我这里有酒,可以消毒。”廖靖华说道。
    “这我要请示一下老营长。”一个老兽人有些犹豫的说道。
    “还不快去,一会人没救了,还有,给我找些可以吸水的布,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吸水,干净的就成。”廖靖华喝道。
    或许是廖靖华的话很严厉,或许是廖靖华的气势惊住了这些兽人,一阵阵的喝声将这些兽人支得团团乱转。
    一个兽人跑了进来,抱着一大堆腥臭的东西将廖靖华身边的一张空木板上一扔“这是肠子和筋。”
    “肠子洗净啊,里面还带大粪呢你让我怎么用?”廖靖华向那笨笨的兽人怒喝道,不过他却错怪那兽人,他们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又哪里知道细节,不过那兽人被廖靖华一喝,乖乖的又抱着那一堆腥臭的东西跑了出去。
    “这是可以吸水的干净藤草。”又是一个兽人跑了进来,将一堆雪白色,揉成紧密一团的草类东西放到了廖靖华的身边。
    廖靖华将那些柔草拿起来捏了捏,有些像棉花,不过正是他想要的,可是身上的那种怪东西还没有解去,元婴空间中的酒拿不出来,这东西就算是拿来了也没有什么用。
    “洗干净了。”先前抱着肠子的那个兽人又跑了回来。这里抱着的是一堆粘乎乎干瘪地肠子,悄悄的放到了廖靖华的身边,挨着那堆雪白的柔草。
    “开水呢?”廖靖华问道,被廖靖华一扫视,竟然把这些狂暴的兽人吓得都低下了脑袋。
    “开水来拉。”一声高叫,一个瘦高个抱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冲了进来,可是刚刚走到跟前脚下一个跟跄。木盆脱手而出。
    廖靖华身子一闪将那木盆接了过来,盯着那个瘦高个大骂了声笨蛋,把那兽人骂得耸着脑袋,不敢出声。
    “老营长呢?到底给不给我解?”廖靖华四下看了一眼叫道,没人敢出声。有几个兽人悄悄的溜了出去通知。
    “书生。”老营长地声音传来“你真的能救他们?”老营极为严肃的问道。
    “本来可以的,不过如果不解开我的元婴,有些必须要用地东西拿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的。”廖靖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老营长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想着什么,廖靖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转身便向外走去。
    “书生,你不能走。”阿拉沙情急之下扑到了廖靖华背上死死的将他抱住,在廖靖华的身上转头向海拉尔哀求起来“老营长,我弟弟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阿拉沙,你先从我地身上下去,这这成何体统啊。”廖靖华一脸通红的大叫着。主要是阿拉沙那显得有些大的胸脯压得他有些难受,那软棉棉地感觉沁透了他整个后背。
    “老营长。”阿拉沙像是没有听到廖靖华的话一样向海拉尔大叫着。
    “好,我解。”老营长一咬牙说道,探手入怀拿出一个筒状的东西来,与之前的相同。前面带着针头一样的东西,唯一不同的是。这筒子里装的却是透明的液体,老营长一挥手,那筒子扎到了廖靖华地身上,里面的液体输入到廖靖华的体内。
    阿拉沙这才从廖靖华的身上下来,廖靖华则是微闭起眼睛,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识海中像是拔开了乌云见晴天一样明亮了起来,真元也流动了起来。
    廖靖华一晃手,一个精美的透明坛子出现在他地手上,那是在雪族临走之时,雪老送他的极品好酒,现在却要用到了救人上。
    廖靖华大步走了回去,将酒坛放到了一边,打开塞子,顿时浓烈地酒香扑鼻而来,雪老的酒,可都是烈酒,越烈的酒酒香也就越浓,廖靖华倾了一下坛子,将酒水倒在那团白色的柔草上,沾了酒的柔草轻轻的擦拭着阿达的伤口。
    “啊”酒涂在伤口上痛上阿达不由大叫了起来,阿达的大叫让这些兽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冲身就要向廖靖华扑去,却被海拉尔伸手拦住,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得出来,这书生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可是廖靖华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将那团柔草扔掉,吸了口坛子里的酒水噗的一声喷在伤口上,接着又拿起一截肠子来,手指轻动,小小的虚影刀嗡的声响声中,将那粗大的肠子切成细丝状,廖靖华将肠子细丝在开水里晃了晃拿了出来,再向肠子上喷了口酒,取出一根来,接着又回头说道“给我个碗什么的。”
    “噢噢”被廖靖华这么一说,不一会功夫,一个硕大的木头碗送到了廖靖华的跟前,廖靖华将剩余的肠丝都扔到了碗里,用烈酒泡上。
    虚影刀只有细细的一点点,刀尖在阿达的伤口两端开出一个个的小洞,将肠丝处小洞处穿过去,像是缝衣服一样将阿达身上的伤口缝了起来,眼瞅着两尺余长的巨大伤口被这小小的肠子丝给连到了一处,终端打了个节,那伤口也闭合了起来,这种在云阳国很常见的医术看在这些兽人的眼中,无疑是神乎其神,一时之间都惊呆住了。
    将用烈酒浸过的柔草淋去多余的酒水,贴到了伤口处,可是四下找了找,却发现这些兽人的身上穿都是皮制的衣服,这皮制的东西不透气,根本就无法用做包扎伤口,廖靖华再一晃手,取出一件人鱼们送的水草编织的衣服来,虚影刀扫过,嘶嘶声中切成巴掌宽的条状,将阿达的伤口裹住,最后将布条打了结之后这才算是长出一口气。
    “好了,三天换一次柔草喷点酒,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过几天伤口发麻发痒是正常现像,不必惊慌。”廖靖华说道。
    “真的?弟弟,你感觉怎么样?”阿拉沙紧张的拉着阿达的手问道。
    “姐,没事了,挺舒服的。”阿达的脸上带着微笑,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就算是兽人,被人在身上像是缝衣服一般的捅来扎去,而且还要自己亲眼看着,任谁都会觉得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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