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静终于走出了豫苑小区,来到郑许路口。她准备到京广汽车站坐公共汽车回襄汝老家。她在路边拦了几辆的士。不巧得很,因为这些的士里面都有乘客而没有停下。正当她左顾右盼焦急等待的时候,一辆2000型红色桑塔纳停在了她的跟前。凡静下意识地朝路边挪了几步,惟恐车身蹭着了自己。桑塔纳的前车门打开了,一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士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出来后又随手打开后排那个车门,然后面对着凡静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小姐,您去哪里?乘我的车吧!‘他面带微笑,满脸地真诚。
    ‘京广汽车站。‘凡静还以为是辆出租,她没有仔细地朝车身顶上端详,而且因为刚被老公逐出了家门,所以她的心絮烦乱得很,没加思索就拎着皮箱从男人打开的后排那个车门钻进了车里。车里没有其他人,她坐在后排座椅上,把皮箱放在了身边。那位男士看着凡静上了车,坐好了,又会心地笑了一下,这才关上后排车门,从前面的车门处钻进车里,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将发动机启动起来。
    凡静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她沉湎在家庭分崩离析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在去京广汽车站的途中,凡静的脑海里简直一片空白。她不想考虑那么多是是非非,只是合上眼睛靠在车上静静地休息着。
    快到车站的时候,桑塔纳陡然地拐了一个弯儿。这一拐不打紧,凡静被轻微的趔趄震动得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前面的路说:‘师傅,您这是去哪里?‘
    ‘车里快没油了,拐家里加一点儿。‘
    ‘那我先下来,在这路边等着你?‘
    ‘没事儿,你只管坐吧。坐车里不比站在外面等舒服得多?‘
    凡静心想也是,不就是加点油吗?三两分钟的。她没有再提什么异议。
    不多时,桑塔纳驶进了一个大院。这院子的大门好象是自动的。桑塔纳即将进去的时候它开了,桑塔纳刚刚过去后它又慢慢关上。院子很深很大,桑塔纳在里面七拐八绕地行驶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幢非常漂亮气派的庞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小姐您稍等片刻,我进屋掂壶油马上过来。‘司机说着打开了车门走下去,绕到车后边,打开行李箱盖儿取出一只白色油壶朝别墅内走去。凡静从车内望着司机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还蛮有钱的。这么大一个院子,这么大一幢洋楼,全是他的。
    司机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几分钟后,凡静忽然望见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一齐朝小车这边不慌不忙地走来。走到车旁的时候,其中一位男人打开了后排座的车门,他把身子低下来,对着车内的凡静说道:‘小姐,下来吧。我们老板里面有请。‘
    ‘请我?‘凡静疑惑起来,‘你们老板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你认识的。就是刚才开着车带你来的那位。他在里边正恭候着你呢!‘
    ‘他请我什么事?他是车主,我是乘客。你们该不会‘
    ‘只是说几句话。你过去自然就知道了。‘
    凡静刚意识到事情不妙,就被一个男人拉下车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凡静大声叫着。
    两个男人二话不说,用一根毛巾塞在凡静的嘴里,一边一个拐住了凡静的两只胳膊,硬是把她架进了那幢豪华的别墅里。
    凡静今天遇上了郑州的黑社会,这个别墅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那个为凡静开车的司机就是郑州黑社会的一个主要头目,绰号海里漂。海里漂今天开着他的桑塔纳到郑许路口等一个哥们,想和他一块到几十里外的黄河游览区转转玩玩。他把车停在路边,慢慢地等着。可是左等右等不见那哥们来。他点燃一支万宝路香烟悠悠地吸着,正百无聊籁昏昏欲睡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他看见了马路那边不远处几次拦出租都没有拦到,因而表情有些沮丧的漂亮的凡静。他两眼一眨不眨愣愣地看着,他被凡静的惊人美貌给吸引住了,一种欲望无可名状地强烈起来。他想象着自己如果趴在她的身上进入之后,那将是何等消魂何等美妙的事情。他想现在就玩她,而且这个想法逐渐强烈起来以致于形成了一个决定。他不打算再在这里傻等着他的那个哥们了。他摁灭烟头,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抱定只要能够诱她上车就可以万事大吉的决心,将桑塔纳慢慢地向凡静所在的位置驶了过去。
    他成功了。他竟然没费多大周折就使凡静毫无疑问地坐进了他的小车里面。他不知道凡静今天极其低落的情绪和家庭变故带来的痛苦心情给他帮了大忙。否则,凭着凡静平时冷静的头脑和遇事精明果断处理的手腕,若不采取强行胁迫的方式,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男人,说什么也不会糊里糊涂地被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剥夺了自由。
    凡静被两个男人架进别墅内一间卧房的时候,海里漂正薄衣薄裤一身轻松坐在床上等着她呢。
    凡静遭到了强暴。海里漂在两个打手把凡静架进卧房里出去之后,不慌不忙地下床关严了房门。但在征服凡静的过程中,他却遭到了她猛烈的挣扎和反抗。虽然他认为这样刺激够味,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达到目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房门请两个打手进来帮忙。他们三个男人一齐把爬到床下的凡静又拖回到床上,原想找些绳子之类的东西把她的胳膊腿都给栓缚住,让海里漂随意摆布。但房间内并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海里漂显然已经到了急不可耐的程度,他也不怕两个打手私下里拿他作笑料,干脆使出更加流氓的方法让两个打手留在房间内,每人摁着凡静的一只胳膊立在床的两侧。然后,他开始用手去扯凡静的衣服。凡静的两只胳膊想动动不成,只有用双腿使劲踢腾着,两只好看的眼睛圆圆地怒视着海里漂,以示对他的行为的抗拒和不满。但海里漂还是没费多大劲就撩起了她本来就不算很低的裙摆。凡静不情愿地使劲扭动着她的身子,力图使海里漂干着急达不到目的。但她的努力在三个骠悍的男人面前显得非常地苍白无力。凡静那件非常精致的红色三角裤头终于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黑乎乎皱巴巴毛茸茸诱人的一片。海里漂开始褪下自己的裤带。这当儿,两个打手都淌着口水,眼睛直溜溜盯着凡静的隐蔽之处。显然,他俩所处的位置不可能看得见他们想看的东西,但身体内部那些不安分的‘小虫‘还是开始慢慢地蠕动起来,它们似乎爬聚到一块,使两位流氓打手都有一种力的感觉。很快,这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们整个地觉得自己的身子刹那间硬了起来,一样手电筒似的东西顶着他们本来就不算很宽松的裤子,心中既希望着什么又难受得要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光着下身压在一个漂亮女人的身上,强制住她乱动的双腿,分开,进入,在他们眼皮底下快速地来回摆动。
    泪水象温柔的虫子一样从凡静的眼角处爬了出来。这些年来,她自认她的生活虽然不算很好,但也不错。她的物质生活比较富足,精神生活也基本可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无忧无虑乐呵呵的。平时也身体健康,基本上没病没灾的。现在,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不单行。好端端一个家庭没了,自己无意间又接着遭此大劫,让一个陌生的男人随随便便地占有着。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脱逃的想法。她唯一考虑的是,自己已经身陷‘虎口‘,只要这一帮流氓男人不对她珍贵的生命构成威胁,只要他们满足后能放她平平安安地走,娘那屁门,随这些乌龟王八蛋男人们的便吧。反正刀把被他们攥在手里,自己仿佛一名囚犯,已没有一点儿自由和权利而言。
    凡静闭上了双眼,腿脚也不再动了,她象一具僵尸一样横卧在床的中央,任由海里漂翻来覆去地摆布。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劫难扰乱了她神经的正常工作秩序。她对海里漂愈来愈猛烈的进攻竟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快感。以至于个把小时后,当海里漂带着无限的满足和欣喜从她身上爬下来,其中一个打手松开她的手臂流着口水翻到床上也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海里漂稍息片刻调整状态后组织的又一次进攻。她的敏感部位的神经末梢已经麻木到了极点,她对那个打手在她身体里不停地搅和和疯了一样地颠狂竟没有一点儿知觉。傍晚时分,当另外一个打手嘟嘟囔囔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电筒‘硬硬戳进凡静身体里的时候,她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她已经不知道也不去想这个‘手电筒‘钻进来要在里边照出或寻找些什么了。
    二十分钟后,凡静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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