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别吸红了。”
    “能不想你吗?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拉到地上,先做盘菜再说。”
    麻三话还未说完,孔翠便一下搂住麻三,亲了起来。麻三没想到孔翠会如此突然,浑身酸软的劲还没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洋罪”啊!再美,如果过度,那剩下的只是疲惫啊!
    孔翠边亲着边把麻三推到屋里。说实话,孔翠这么久没和麻三同房,心里也是如饥似渴,就算心里再想,她也没有自慰过。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当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而把手伸到口时,插不了几下便把手抽了出来。因为她觉得这样对不起老公。望着手上黏乎乎、略显浓稠的,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听着丈夫贴心的话语,她为什么还要矜持呢?在别人面前要端庄大方,但是在老公面前要风荡,孔翠觉得这才是做妻子的最高境界。
    麻三专心致志的迎合着,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孔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麻三彻底着迷。闻着闻着,麻三竟然大发,二人刚刚把衣服脱个净光的时候,却有人来了。
    “哎呀,烦死了”
    孔翠气呼呼的一坐在大床上,两只粉乳不停晃荡,褐红色的似乎刚刚找到感觉,开始变硬。
    “是啊!要是你的生意好,我就不开药铺了,天天跟你泡在一起。”
    “哼,快去吧。”
    麻三也觉得这人来的不是时候,至少让他做上一回嘛!
    出了门,外面的太阳刺眼,麻三用手挡在眉上望了望。这一望,麻三的双眼顿时大放光芒啊!
    院子里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老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爷,另一个男的是他儿子全行,旁边的女人就是全行的女朋友!不过这女孩长得可真漂亮,如果在人堆里一站,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角色。
    全行刚刚从外地学校毕业,找到工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在上学的时候交往的女朋友。
    “二爷,你怎来了?”
    二爷正想掀帘进药房,一看到麻三,笑着说道:“看,怎么又跑到那间屋了?我正要找你呢。”
    孔翠也从屋里出来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二爷来了。”
    “呵呵,是啊!翠回来了,还去学裁缝吗?”
    孔翠看着他,微笑了一下,说道:“不去了,我毕业了,就等着找店面开店呢!”
    “好啊!还是你能干。你看看我这儿子,上了这么多年学,一下跑那么远。一年见不着一面,有儿没儿有啥区别啊!”全行这时拉了一下二爷,说道:“爸,你说啥呢?我不是答应你每年都回来吗?看你净在人家面前说你儿子不好。”
    女孩这时笑了笑,全行捅了她一下:“看你病得不轻,还笑。”
    麻三赶紧把他们请进屋里,看了看女孩,心里一惊,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女孩看起来不是玩得很疯的女孩,长得水灵水灵的,略微害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哦,我女朋友肚子不舒服。”
    麻三过来拉过她的手把了把脉:“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生凉的东西了?”
    “也没啊!我女朋友喜欢吃生黄瓜,昨天晚上吃了两根生黄瓜,现在就这样了。”
    孔翠笑着说道:“那没事,你女朋友是哪里人呀?”
    “我女朋友是江西人,在学校里认识的。”
    “那不用说了,肯定是水土不服。”
    二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麻三说道:“看看,孔翠多厉害啊!现在也是半个医生了,不但心灵手巧,还懂得不少。要不怎么说你这孩子有福气呢?”
    孔翠听着心里也高兴,赶紧说道:“二爷,这都是常识,没啥懂不懂的。看看你的儿媳妇多漂亮啊,叫哈名字啊?”
    女孩似乎也能听懂他们的话,浅浅的笑了笑:“嫂子,我叫文静。听你说哪去了,跟你比,我差得太远了。”
    她说了一口普通话,句句清晰流利。
    全行一听,拉了她一下,二爷和孔翠也都笑了。
    二爷赶紧纠正文静道:“这不能叫嫂子,她应该叫你婶子。全进叫我二爷,叫全行二叔,你是他未来的老婆,所以该叫婶。这在外面不能乱叫啊!”文静这时脸羞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错误,连声说着对不起。
    “没事,都是乡里乡亲的,说那见外了。”
    麻三帮文静拿了药后便闲聊起来,全行这时天南地北说了一大堆,把麻三弄得头晕脑胀的。孔翠倒觉得全行也太能说了,说的城市跟天堂似的。
    “对了,全行啥时回去啊?”
    “过几天就回去,现在刚刚到那家公司,上下有几千人,不容易混啊!出一点差错就被炒鱿鱼了。”
    孔翠一听愣了:“啥鱿鱼啊?出了错还给炒菜吃。”
    全行哈哈大笑起来,拉了拉文静,说道:“你看、你看,在家里就是知道的少。我说孔翠啊,要是你到外面走一圈,啥都明明白白的。看我在外面怎么样吧!要是行的话,我还想把村里的年轻人都带出去。”
    文静哼了一声:“拉倒吧,刚到那公司工作,别乱说话。”
    “你知道什么?经理都说了,非常看好我。别看我刚进去,谁都没比我跟经理走的近。你们等着瞧吧”
    二爷看着儿子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也非常高兴,乐得残眉上挑,两眼放光。
    二爷他们还没走,又有一个小男孩连哭带喊的进来了,旁边的大人急得要投胎似的:“医生、医生,快帮帮我儿子看看胳膊是怎回事啊?不能抬了!”
    麻三一看小孩子疼得泪流满面,看来挺严重的,赶紧把药给文静后走到小孩跟前。
    小孩这时吓得直往后退,嘴里大声叫嚷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来,咱们不打针,我来看看你的手。来,把手跟着叔叔抬起来。”
    麻三给小男孩示意着,小男孩看看他手里没有针筒也没拿药便放松警戒,跟着他慢慢的往上抬臂,只是刚刚抬了一点便嚎啕大哭起来。
    “看来是扭到了,跟医生说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哭得满脸泪水,望着妈一句不吭。他妈妈急了,朝着脸上就打了一巴掌。
    “医生不是问你问题吗?说啊?不是你摔着了吗?说呀!”
    “我、我摔着了”
    男孩终于开了口,但是那眼神里似乎有几分委屈;麻三也顾不的那么多,抓起小男孩的手轻轻抖一下,而后捏着上关节用力一捏,手随即一甩。就听得“喀”一声脆响,小男孩也吓了一跳,听着声音到处寻找着,眼泪还止不住的流淌。
    “啊痛”
    麻三呵呵一笑,说道:“好了,抬起手来试试。来,一起抬起来。对,再放下”
    女人一看没事了,拍拍胸脯说道:“唉呀,可把我吓死了!要是这胳膊废了,他爹回来肯定饶不了我。多少钱啊?”
    “十五块。”
    “这么贵啊!你看啥也没弄,五块好了!我老头在工地工作,一天才挣几块,好了,谢谢啊!”麻三一楞,心想:嘿!怎么遇上这种人啊!十五块给五块,那我说十块还不用给钱了?麻三正想解释,但是这女人二话不说走了,可把二人气坏了。
    孔翠望着走远的女人说道:“什么人啊,这样的女人也配当母亲!”
    二爷也看不过去,摇着头说道:“亲娘再狠也比后妈强啊。我看这孩子从来没招她疼过,人家这么大都上学两年了,这孩子还在家天天打猪草。怨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没投好胎吧。”
    麻三帮二爷他们倒了水,放在小桌上后问道:“这个是后妈?”
    “男孩他妈在生他的时候死了,这是后来娶的。”
    说着二爷又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麻三,说道:“你小子装啊!你压根都没离开过村子,会不知道?逗我开心哩!”
    “没这回事,二爷,全进没有骗你。那段时间发高烧,连我都不记得了呢!幸好脑子里学的东西都还在,要不然啊,就是一个废人了。”
    麻三心想:也是啊!要不是这机缘巧合,哪里有现在的风光啊!而且身边又不乏美女围绕,比着神仙都舒坦啊。
    “还是在外面工作好啊!看看全行,长得越来越白净了,一股书生气,还交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孔翠望了望秀气的全行。
    全行笑了笑,说道:“在外面有啥好的呀?天天受气,没有一点自主权。要是有钱啊,一定自己干!像你们这样最好,无忧无虑的,有多少人羡慕。”
    文静点了点头,把手放在全行的腿上:“是啊,要是行啊,咱们也回老家算了?我也挺喜欢家里的感觉,在外面总感觉飘摇不定的。”
    “算了吧,咱们回家干嘛?打针啊?你也不会、又没钱,想想得了。”
    “这不是聊天说着玩吗?别那么认真啊!”文静看着全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着。
    二爷也觉得全行不对,便拍拍全行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也让全进他们清静一会儿吧。走了”
    二爷三人走了,院子里一下也静了下来。
    孔翠心里还想着跟麻三风雨一番,可是刚刚抱在一块便被二麻子撞上了。
    二麻子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一看二人搂得正紧,便急忙退了出去,笑着说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再晚来几分钟就好了。”
    麻三一听,觉得这小子满肚子的坏水;孔翠赶紧退开,这时嘴唇被吸得红红的,用小手一挡便出去了。二麻子满心思坏水,与孔翠擦肩而过时还忍不住像狗一样嗅了嗅。
    “你小子来干嘛?真不会看时间。”
    二麻子理了一下油腻腻的头发,探头往院里看着孔翠后笑着说道:“呵呵,也没哈事,就是想咨询一点事。”
    “没事滚蛋。”
    “看、看,身为一个医生这么没耐心!咨询事小、抓药事大,看你急的。”
    麻三心里急啊,心想:老婆好不容易回来了,正要好好享受的时候,这个恶心的家伙却来搅和!
    “有话快说,废话就别说了,快点。”
    “别那么着急啊!我听说铁蛋那小子去城里做生意了,你说那是怎么回事啊?”
    二麻子说着脸上露出疑惑,看样子他是心里痒痒啊。
    “那是人家的事,你管那干什么。你一天挣那么多钱,还想干嘛?”
    二麻子倒不客气,拉起一把竹椅,把倒给文静的那杯水端起来仰脖就喝了。
    “想干啥?想多挣点钱呗!我这贩羊贩鸡的一天才挣了多少钱。我那婆娘一天到晚抹来抹去,看着就饱了。我想啊,要是城里真行的话,我也去找找看有没有好事。弄这玩意脏得很,你看,这才一个星期没洗衣服,就脏成这样了。”
    麻三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块大抹布似的,摇着头说道:“得了,还一个星期洗一回。是不是想让你老婆给你当成鞋底用啊?污垢都这厚了。”
    “跟你说正事呢!你说说,我这样到城里能做些啥?”
    “你呀?到城里除了要饭,别的都做不了,不过我觉得你老婆打扮打扮,倒能找个活干。”
    二麻子一听,说道:“你听你说的啥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别人啊,我就火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看来你这小子是唯利是图啊!就帮我开点药吧!”
    “什么药啊?谁病了?”
    麻三一听到要拿药,心里愉快不少。
    “我老婆好象流产了,昨天一时没把持住就把她上了,流了不少血,现在还用秋裤捂着呢!”
    二麻子说的很轻松,一点都不心疼的样子。
    “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那还不快点过来清理一下。”
    麻三也急啊!流产可不是小事啊!万一感染可就完了。
    “来你这清理?我还不知道你心黑,来一趟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我看还是捂着吧!流点血怕什么?这女人哪个月不流那么多,不都没事?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二麻子虽然心里不在乎,但是觉得拿点药吃,生死就怨不得他了。
    麻三说道:“我看不行,流产是拿点药就能解决的吗?你还是快点送过来吧!要不你送到卫生所也可以,时间可等不及啊!”“算你小子狠,你以为村里就你一家门诊了不起。走了”
    这时二麻子气呼呼的走了。
    平常没这么忙,二人终于团聚,生意却好了起来,麻三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多才把门关上。
    当麻三洗浴完钻到被窝里时,才发现孔翠早就把衣服脱个净光,白晰的身子躺在被窝里,虚遮半乳睡着了,浑圆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诱人极了。
    他轻轻的伏在她身上,用嘴含着不大不小的吸了一口,香喷喷的味道、入口绵甜。弄几下后孔翠醒了,看到麻三正用心的舔着,一抬腿,双脚夹着他的脖子把迎上去。麻三做梦也没想到孔翠会这么做,望着孔翠那弯弯曲曲、郁郁葱葱的,心里喜爱有加。用鼻尖轻轻的拱拱,弄得孔翠笑逐颜开,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在上轻挠几下。这时小小的头若有若无的显露出来,两片裂着似乎在冲他笑,他轻轻的伸出舌头从她那裂缝里舔进去,肥厚的不由自主的裂开,露出里面鲜嫩鲜嫩的粉肉。舌头调皮的从上至下滑行着,鼻息间的热气吹动,让孔翠兴奋不已。
    此时她的心里已是欲火焚烧了,用力拉着他的手赶紧蹭几下。
    麻三可是非常有耐心的,由嘴到手再到那根粗壮有力的热狗,来来回回的折磨着她那幼小的小
    完事之后,孔翠抱着麻三美美的睡去,被过之后,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麻三倒是有些累了,一天下来可是没闲着啊!闻着孔翠的体香,有种特别的舒适感。
    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了。麻三一睁眼,就看见孔翠正坐在身边,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这么早就醒了?”
    “呵呵,饭都做好了。看你昨天那么用心,所以早上的几个病人我都打发走了,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麻三一乐,拉起孔翠的手亲了一口。这时他一下想起刚重生到此的时候见到孔翠的那种幸福感。
    “没事,今天晚上我会更用心,坚决让老婆达到无数次!”
    “嘘!小点声,万一来了人,被听到多难堪啊?”
    孔翠这时脸都红了。心里想着昨天疯狂的,那种极度的刺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是美不胜收。她也以有这么会的老公感觉十分荣幸,白里透红的小脸露出的都是幸福,放开麻三的手欠身离床。
    “你先起来,我去端粥。”
    麻三望着那细细的小蛮腰,遮在臀上的花裙,一下抑制不住内心的,纵身一跃,光着脚丫子跳下来。感觉这一觉醒来,精神百倍啊!
    孔翠听到响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麻三搂在怀中,把嘴堵上,几个退步便到了床边。麻三一转身,把孔翠推到床上。孔翠这时趴在床上,翘着那两瓣圆翘的。麻三看在眼里、痒在心头,把花裙子往上一撩,露出小,裙底的风光更加诱人了!润滑的肌肤,让他眼前豁然开朗,顺势一拉,把小扯了下来。此时那滚烫的老二再也忍不住,急匆匆的钻了进去。这时的孔翠一点也没准备,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一下充实极了,刚想叫就感觉到又空虚起来。
    昨晚的感觉一下找到了,感觉着麻三那热呼呼的家伙,心里爱死了!也越来越离不开他的那根大东西。随着孔翠的叫声越来越大,麻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洞里的被带出来,黏连着从里牵成长丝垂下,麻三看着非常兴奋,更加用力起来。
    又是一顿连环枪,听着孔翠忽高忽低、抑扬顿挫的声,再次射到里,抽出之时那乳白的精浆涓涓流出,形成一幅充满意境的水墨画。
    此时趴在床边的孔翠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有气无力的说着:“老公,你坏死了,怎么突然就把人家弄了。”
    麻三拿着纸巾擦着还略有硬度的,说道:“呵呵,谁让你这么诱人。也不知道怎回事,看到你穿这件花裙子,我就想一炮。”
    “呵呵,听你说的多难听,都干炮、干炮的。你要是喜欢啊,我就天天穿,看看你还想不想?”
    孔翠趴在床上说着。
    “想、想,谁让我老婆这么漂亮呢?等哪一天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东西。”
    麻三说着拿起纸巾在她上擦着,麻三是个细心的人,十分小心的擦着,生怕一下擦疼了。孔翠也没动,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擦干净后,麻三把小提上,把花裙子放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今天天气好,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孔翠走出屋门,看着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麻三天天缩在家里也很少晒太阳,听老婆一说觉得这主意不错,便把桌椅搬到院子里,孔翠把饭菜端上桌,二人便坐了下来。
    “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真想念这种感觉啊。”
    麻三乐了,当然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更是来之不易,更加值得珍惜啊。
    “是啊,现在好了,你天天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悲惨了。你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啊我简直过的不是人的生活,除了混人家一顿饭就是自己随便炒道菜、吃颗馒头。可是却没变瘦,我也正觉得奇怪。”
    孔翠看着他,嘴里嚼着馒头,帮麻三夹口菜,说道:“是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要是我们的服装店生意好的话,你也别干了,就帮我收钱得了。我养你,你帮我做饭,呵呵”能看得出孔翠现在是信心百倍。
    麻三一听,哼了一声:“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让你养,你不怕,我还怕人笑骷呢!要是行啊,我就把诊所搬到城里去,一起开店那才好啊!过过城市生活也不错。”
    “嗯嗯,这样我吃了饭就去城里先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位置,等敲定了,你再帮我看看成不成。”
    麻三咬了一大口馒头,夹了口油煎豆腐,吃得满口流油。
    “看你急的,学的东西在你肚子里又不会坏,那么急干嘛?在家好好歇两天再去找,不急。”
    “啥不急啊?时间就是金钱啊!说不定好位置正等着我呢!我得赶紧吃饭,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最好的位置。”
    麻三觉得孔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看来是把欣雅的工作作风学到了,干啥都雷厉风行啊!
    “好、好,那过两天家里不忙了,我跟着你一起到城里去找。”
    “不用、不用,这事我都能搞定。你放心,我回来之前,我师父还特意帮我上了一课。怎么找店面、位置,连进货的管道统统给我说了一遍,我都记在小本子上了。”
    “嘿嘿,我老婆越来越能干了,老公佩服啊。”
    说着麻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馒头拱手作揖,孔翠看他滑稽可笑的样子“噗”一声笑了。
    “好了啦,等我真的把事干成了,再夸我也不迟。”
    二人正谈得欢,听着有声音靠了过来。孔翠看看原来是两只大白鹅,只见它俩不疾不徐的走过来,走到孔翠的跟前轻轻蹭了一下。
    孔翠看看这两只鹅,手摸着小小的鹅头,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来,我喂你们。”
    说着便撕下半颗馒头放在它们的嘴边。
    两只鹅没吃,先蹭了蹭她的手,嘎嘎叫了两声才张开满是倒刺的长嘴巴大口吃了起来。
    孔翠好好的歇了一天,第二天终于再也闲不住了。心中那团火熊熊燃烧,真恨不得马上就去城里找间店面租下来做生意。
    一大清早,她早早做好饭便把麻三拉起来,还没睡够的麻三真不想起床啊!这两天老婆的主动真是让他尝到了累,再也提不起了,随便吃了几口饭,二人便一起骑着车准备进城去看看。
    孔翠把麻三吃剩下的半碗饭倒给鹅,嘴里念叨着:“今天我们到城里转转,你们饿了就吃这个吧,晚上再给你们加菜。”
    说着便抬头问道:“我们骑一辆车子吧!你载我?”
    麻三一听,顿时摇着头说道:“别了,昨天晚上你太厉害了,今天早上又没歇过来,还是各骑各的吧。”
    “看你,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做都没事,才两天的时间都受不了。这样吧,你明天开始早点起来晨跑吧,锻炼一体。”
    “算了吧,我这身体还很好呢!就是遇到你这个欲女才不行了,你之前也没这么勤啊。”
    孔翠虽然不好意思反驳,但是心里也是美美的。
    “你之前不也是没那么大的兴趣吗?让你挑逗起来了,倒怪人家。”
    麻三心想:也是,算是小别胜新婚吗?时间长了就没那么大兴趣了,再坚持坚持吧。
    麻三走过来搂着孔翠,说道:“要不你载我怎样?”
    “吱,我才不载你呢!快,走了”
    说着孔翠便推着车子出了门。
    麻三没办法,只好把大门锁上,骑上车子,朝着大白鹅挥手告别。大白鹅嘎嘎叫了几声,眨着如黑豆般的眼睛。
    路上的树叶已经差不多长全了,随风舞动,沙沙的风声似乎在轻奏一曲春天的赞歌。车辆在大道上来来回回穿梭着,孔翠的花裙子飘来飘去,她一只手扶着车子把手,一只手捂着裙子,生怕一不小心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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