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梦瑶心里所想,麻三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很明显感觉到她胸上散发出的温度。梦瑶调皮地笑,望着他慢慢靠近的手。
    “停。进哥,你还真色,让你量你就量啊?不正经。”
    麻三从来没被这么戏弄过,停住的手一下落了下来,滑过她的大腿,轻触一下,滑滑的非常舒服,他望了望那条腿,咽了一口口唾沫。
    “你这妹子没一句实话,不和你玩了,我先睡一下。”
    说¥?三便趴在桌子上装!
    梦瑶看了看他,笑道:“进哥,陪我聊聊天,要是我自己一个人,一下就睡着了,万一忘记换药,事情就麻烦了。”
    “你自己玩吧,和你玩不起,你人小鬼大的。”
    “人小鬼大还不好吗?哥,我们聊聊男女之间的事。”
    “男女之间的事?什么事啊?”
    “你说呢?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梦瑶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看样子就像狐狸精转世。
    麻三心想:这个小浪货,看我不把你上了我就不叫麻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家里再说。
    麻三刚想问话,便听到有一个老人的叫声:“呀,护士,快来,血、血”
    梦瑶一听吓了一跳,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跑出值班室。只见老人输液的管子里全都是血,她吓了一跳,心想:坏了,忘记换药了。
    麻三和梦瑶赶紧把旁边的一瓶药换了上去,看着慢慢滴下来的药滴,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来。
    “我说年轻人,你们可不能再马虎了,虽然我的命不值钱,但是你们也得有个最起码的尊重吧?”
    老人家无奈地用另一只手捂着脑袋闭目养神。旁边两个输液的人这时被吵醒,看眼前的一切,再也不敢放心睡了,直直盯着药瓶,生怕也成了血瓶子。
    麻三、梦瑶二人再也不敢闲聊了,坐在输液大厅里盯着。
    天很快就亮了,两个人什么也没聊成,铁蛋早早就过来叫人了。
    “全进,快点走,我们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麻三、梦瑶一听都榜住了,诧异地望着他:“什么?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不会吧?一天都没休息就出院啊?是不是太枢了?别算得太仔细,身体要紧。”
    “要紧什么呀?我妈刚生下我就去地里干活了,别说她那么大个子,没事的。”
    二人也没办法,也不是自己的老婆管那么多干嘛?
    麻三告别梦瑶,几个人坐上车子往村里去。大清早,路上行人很少,淡淡的雾气笼罩,五米开外什么也看不清楚。
    何柳说道:“我说铁蛋老婆,你可真是早生贵子。”
    铁蛋老婆一听,撇了一下嘴,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道:“还早生?早生是早生了,就是岁数有点大。”
    何柳又道:“岁数大怎么了?孩子是你的,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铁蛋一听,转头冲着何柳笑,圆圆的脸上挤出几条褶子:“对,这话算是说到点上了。先前就是不想生,要生早生了,嘿嘿。”
    麻三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嘀咕:年纪这么大才生,而且先前也为这事找过我,看来这回不正常啊!虽然老来得子实属不易,但总感觉有蹊跷。
    “今天非要好好庆祝、庆祝,特别是你老婆,帮你生了这么一个宝贝。”
    “是,我得亲自去集上买鸡,天天炖肉吃。”
    铁蛋老婆满心的欢喜,觉得天下唯我最大,越想越高兴。
    “你得挨家挨户为村里人送上喜面,让大家都知道,你也可以多收些红糖、鸡蛋,到时候吃不完又可以卖,多美的事。”
    何柳始终想着利益。
    “行,我回去不但那样做,还让村长向大伙宣传,都知道我铁蛋有儿子了。”
    麻三朝他肩膀打了一巴掌:“瞧你得意的。”
    不一会便到村里,铁蛋把这件事搞得沸沸扬扬,村里人都忍不住跑到他的家,想看看这个孩子,顿时铁蛋家的事成了村子里的焦点。
    村子里的人除了到地里拔草、浇灌的事之外没有别的事,就盼谁家出点新鲜事,好去凑凑热闹。这时村人一窝蜂的涌到铁蛋家,铁蛋家瞬间变得如小集市一般,还算大的院子里行人不断,你推我搡好不热闹,女人、孩子、老人嘁嘁喳喳说个不停。特别是铁蛋家的堂屋里,比香火鼎盛的庙会还热闹。
    这时大喇叭里不停吆喝,这回村长特别殷勤,弄得麻三也很纳闷,先前也没见为这么一点小事动用村中公用的大喇叭,便拉了一下他问道:“村长是你干爹?”
    铁蛋一听,用力推了一下他说道:“他才是你爹呢!没看到我这大喜的日子,说的是什么话啊?”
    “不是?那就反常了,村长会为你生个孩子,大张旗鼓地喊半天啊?”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全大医生,这就是本事,别看你能赚钱,但是这本是你可不会用吧?你看看,我买了包薛送他,他就乐滋滋地喊了半天。哈哈,学着点。”
    麻三一听,心想:看来办什么事还得贿赂一下。想到这里,他不停点头。
    这时孩子在里面哭个不停。
    “哟,这小家伙哭得多伤心啊!好象谁要走了似的。”
    全刘芒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一句,可把铁蛋气死了,用脚踹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滚一边去,没一句好话。”
    “铁蛋大哥,听你说的,你看看他哭得多伤心,我姥爷走的时候我都哭不出来,哈哈。”
    屋子里的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铁蛋这时也懒得理他。
    “铁蛋老婆,你看看他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要吃奶?”
    二麻子、全刘芒也在不停起哄:“对,吃吃奶就好了,我小的时候就那样,饿了才哭。”
    铁蛋老婆看看全刘芒,说道:“你就是一个流氓。”
    但她也不知羞耻地把衣服一掀,露出,准备喂奶。
    孔屎蛋这时也听到这个好消息,请了假,十万火急跑了过来,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嫂子正扒开喂小孩子吃奶,他愣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望着硕大的想入非非,心想:我要是那个小孩多好啊!
    铁蛋一看是孔屎蛋,乐了:“兄弟你来得真快,快去厨房里帮忙。”
    “哦”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嫂子的,恋恋不舍地走了。
    “哟,全大医生,你不在家里看病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玩啊?真是难得。”
    二麻子理着满是发油的头发,一缕缕的冒着难闻的味。
    “你看人都挤到这里来了,哪里还有人看病啊?你病了没?走,我替你打一针,五折优惠怎么样?”
    二麻子一听,气得要死,哪有人还盼别人打针的?哼了一声:“你还是留着吧,我好得很。”
    说着便钻到屋里。
    这时孩子吃了几口奶不吃了,铁蛋老婆又换了布,还故意把孩子的腿打开,露着中间的小鸡鸡说道:“你看看,这东西还真长,长大了肯定了不得。”
    全刘芒一听,扯嗓子就喊了:“是,保证是个犯,准进监狱。”
    铁蛋这时刚好从外面走进来,一听气得不得了,伸出巴掌就打了全刘芒一下,打得他脑瓜砰砰响。
    “你这个王八孙,什么话都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流氓。”
    说着铁蛋便追打起来,整个场面乱极了。
    几个老太太这时也都凑了过来,看着孩子乐得合不拢嘴。二奶奶走了过来,看看铁蛋儿子咧嘴发出“叨叨”逗趣的声音。
    “这孩子的脸上是什么?没擦干净啊?”
    铁蛋老婆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一听到二奶奶说出来,怕别人看到,便叫了一声:“铁蛋快去拿温毛巾,我替儿子擦擦脸。”
    铁蛋一听赶紧跑出去。
    全刘芒趁机钻了进来,看看铁蛋儿子的脸,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哈哈,我看这儿子倒像二麻子的种,脸上的麻子多像啊!”众人一听,都忍不住对比了起来。二麻子这时也想起了仅有的一次与铁蛋老婆的,倒吸了口凉气。
    铁蛋老婆的脸色顿时显得慌张起来,低头摸着儿子的脸骂:“流氓,你少在这里胡说。”
    瞬间屋里院外都议论开了,二麻子自知理亏便匆忙离开了。麻三心里“咯登”一下,莫非
    二奶奶是挺好的人,二爷每天卖油条,她就在家里忙里忙外,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为人也和善,这时拿温毛巾不停逗小铁蛋,擦他的小脸。
    “嘿!这皮肤还真光滑,我看这脸上也不是脏东西,铁蛋你有时间就带去大医院看看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哦,我知道了。”
    铁蛋听大家的议论心里也非常火,没想到会扯到铁蛋老婆。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人们都渐渐离去,铁蛋关上门,不停叹气。
    听小铁蛋哇哇哭,铁蛋看着他骂了一句:“哭,就知道哭。”
    “你干嘛?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发什么火啊?有本事撞墙去。”
    铁蛋一听,大叫了一声:“撞墙?我看要撞墙的不是我。”
    “是谁啊,是我吗?”
    说着铁蛋老婆便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了下来。
    铁蛋一看,心想:这是干嘛?不会来真的吧?刚才就是心里郁闷想发泄一下,没想到老婆比我还火大。铁蛋不由得蔫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铁蛋老婆。
    “你给我滚开,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忙里忙外,还替你生个儿子,我图什么?现在倒好,你还怀疑我?你拍拍你的良心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你想想,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
    铁蛋一句话也不吭,铁蛋老婆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大吼了一声:“噢!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吗?你说你的脸被二麻子蹭了,非要洗脸,我替你拿狗食盆你不用,非要用脸盆洗,想起来没?当初我都说什么来了,现在怎么样?应验了吗?这一切都怪你,把麻子传到儿子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铁蛋一听,心想:也是,弄不巧就是因为上次的事。再说了,村里除了全进、二麻子,也没几个男人待在村里,全进他也看不上老婆,长得难看不说,还黑如牛屎,我都不愿意亲近;至于嫌疑最大的二麻子,老婆也不至于和他吧?长成那样子,她平常最反感那个人,怎么可能和他在一块,莫非我多想了?
    铁蛋越想心里越觉得对不起铁蛋老婆,便又好商好量地哄起了铁蛋老婆。
    “好了,老婆别闹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怀疑。你说,替我指条明道,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保证让你满意。”
    “哼,你少来这套,替我打盆洗脚水。”
    “这晚上的洗什么脚啊?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替你洗脚。”
    这时铁蛋老婆把脚抬起来,伸到他鼻子前面,铁蛋猛然间嗅到一脚恶臭,用手不停撮风说道:“怎么一股屎味啊?”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跳下去撞墙的时候,踩到屎片子了,快点吧,把水试好了再端过来,别没冷没热的。”
    “好。”
    二人和好了,孩子也甜甜地睡着了。
    夜也越来越深了,可是铁蛋老婆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与二麻子的情景,心里不是滋味,看小麻子脸明显就是二麻子的种,这么多年了,二人从来没有避孕,这突然之间怀孕了,却是栽在这一次意外。
    回到家里,麻三打开门才想起来,鲁利娜还在家里呢!他赶紧去开门,只见鲁利娜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桌子旁,望着麻三。
    麻三急忙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娜娜,真的对不起,我只顾忙,忘记了。”
    “没事,现在就是饿得慌,帮我做碗面条吧。”
    麻三笑着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做。”
    麻三心想:这回真是难为鲁利娜了,整整一天没吃没喝,真怪我粗心大意,赶紧下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鲁利娜这回再也不矜持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怎么样?饱了吗?”
    鲁利娜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说道:“没饱。”
    说着便跳到麻三的身上。
    麻三没注意,被扑到地上,鲁利娜则坐在他的身上。
    “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要惩罚你。”
    说着鲁利娜便开始脱他的衣服。
    麻三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的鲁利娜竟变得这么大胆,对男女之事如此钟爱。
    他哪里能让她这么蛮横,一下把她抱到床上亲了起来。鲁利娜这时劲头十足,把麻三压到床上,先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而后解开自己的上衣。
    衣服一件件脱掉,随之两只圆润饱满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利娜用双手挤了一下,那条深深的像是斧劈的一样,极具艺术感,红晕的不大不小,小小的粉里透褐、内深外浅,十分迷人。
    鲁利娜把那件红色的小裤头脱了,站在床上俯视着麻三。这时麻三的还没硬起来,半软半硬的,鲁利娜蹲,用手握住几下,麻三的顿时硬了许多,稍硬的时候便让她塞到温暖潮湿的阴。
    鲁利娜眯起了眼,双手抱上上下下动了起来,麻三的越插越硬,越硬越胀,不一会便欲火焚身,望着陶醉的鲁利娜,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俯冲起来。
    麻三插了没多久,鲁利娜感觉到已是湿答答的了,嘴里发出“啊啊”声,手被麻三抓着用力抽动,两只几乎快要飞离身体,挣脱束缚。
    麻三心情愉悦,硬如钢棍的更玩命般的捅了起来。
    “啊进哥,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慢点。”
    “好,我慢点。”
    说着麻三又加速起来。这时鲁利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拼命呻吟,小嫩被一进一出,翻进翻出,白色的流到根部,一圈紧紧缠在龙根上。
    的时候,几乎能达到忘我的境界,声音的大小、荡的呻吟都是无拘无束的。
    这时隔壁全石房的家里,刚刚送走了丈夫全石房,二芳心里觉得失落,她也不想让丈夫去外面工作,但在家里做点家具、小板凳的难以蝴口,一家几口上有老下有小,那点钱哪里够用?
    二芳刚拿个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想事情,就听到麻三的家里声四启“啊啊”的声音弄得她春心荡漾,她忍不住站起身,站在院子中间听,女人的叫声太美妙了,一高一低、又急又缓。
    由于全石房在家一直忙,到晚上一般都是合身而睡,好久没有了,二芳就像是久旱的麦地,裂着缝、张着口,听着听着,倒真渴望也来一次狂风骤雨。
    听着仿佛不过瘾,她便从厨房?罾了一个结实点的凳子,悄悄靠在墙头,站了上去。
    不高的院墙上高高矮矮长着杂草,她轻轻拨开杂草,不远处的那扇窗户里正亮着灯,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居高临下,她似乎能看到里面二人正在剧烈的运动,越听心里越想,越想心里越爽,她忍不住用紧紧贴在墙上磨了起来,感觉好爽,不过凉凉的,没有温度。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很久了,石房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最多就十分钟左右,而且都是她在下,全石房在上,一鼓作气,一直到为止,没有什么情调,更别说抚摸、热吻。
    想麻三的帅样子,身体上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思来想去,最后竟跑到厨房里拿起菜刀“哧”的一下,顿时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伤痕。她明白自己心里对这个帅医生已思念多时,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二芳这时急忙握着食指跑了过去,她想趁他们还在做,看看他们是怎么玩的,让女人如此。她非常明白现在去还有一个好处,麻三的老婆去集上,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孔翠,这时硬闯进去,麻三为了不露风声,肯定会做她想做的事情,一想到小辫子在手,二芳胆子就更大了。
    麻三家的大门没关,二芳顺利走到院子里,这时两只大白鹅“嘎嘎”叫了起来,二芳气得直跺脚,两只鹅一看以为又是和孔屎蛋一样的人,吓得躲到鹅棚里安静下来。
    二芳心里高兴,手紧紧握着食指。
    她悄悄走到窗户旁,听到里面正在说话:“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
    “不可能,我记得门锁了,晚上谁这么无聊啊?”
    “啊好,你轻点,刚才太用力了,撞得疼。”
    麻三一听呵呵直笑,二芳在窗户边上看得仔细,就见麻三把嘴放在鲁利娜的上,伸着弯弯的舌头舔了起来。二芳心里饥渴极了,心想: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果真的能让他舔一下,该是多么美好啊!她不由得用手抠起,跟麻三嘴的移动不停哼着,好象现在被舔的不是鲁利娜,而是她。
    “快,用你的手,快点。”
    “好,用手。”
    麻三说着便把嘴腾出去,亲她的,手不停枢了起来,这时能听到里“咕噜”的水声。
    “啊,进哥,快点,我要喷了。”
    麻三一听,心想:这潮喷还有不少人会啊!看来女人开发好了,都能达到。
    想到这里,他便起来,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时鲁利娜的不停射出,麻三看着高兴,用嘴巴接,嘴里喊:“好甜、好甜啊,再喷”
    二芳再也受不了了,手在自己的里抠了一下,就大步流星地冲了进去。
    “啊”鲁利娜特别敏感,这时猛地看到一个女人闯进来,便一下把麻三推开,抓起被子盖住身体,嘴里问道:“你是谁啊?”
    麻三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愣了。
    “二芳?怎么会是你呀?”
    二芳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指了指他们说道:“怎么不可能是我?要是不想让我说的话,就”
    二芳心里也害怕,语无伦次地说。
    麻三一看她是带条件来的,看来这事难办啊!如果和鲁利娜偷情的事让孔翠知道还不翻了天啊?
    “你说,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鲁利娜看她血淋淋的,拉了麻三一下,麻二一也看到了,便问道:“你怎么都是血啊?”
    这时二芳才急忙把手指伸了过来:“手指被刀切到了,不过没关系。”
    说着便望着麻三。
    麻三这时也软了,哪里能受到这种惊吓?
    一听到二芳的手指被刀切到了,麻三赶紧下床准备替她包扎,可是万万没想到二芳竟一下抱住了麻三说道:“我们做吧,好吗?我也好想要”
    麻三愣了,鲁利娜这时也吓得不轻,怎么会有如此大胆风的女人啊?难道这就是她所提的条件吗?
    “这样不好吧?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锯了?”
    “他走了。”
    二芳轻轻说着,抬起那对杏仁眼望着麻三。
    麻三一听,心想:这个女人早就准备好了,真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鲁利娜也害怕,如果真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和麻三有一腿,以妈和二婶的脾气肯定没完没了。
    “要不我们一起?”
    鲁利娜小声说道,麻三一听咽了口唾沫,但事已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二芳蹲,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麻三的,麻三的很敏感,特别是对一个陌生女人的触碰。
    “我还是先替你包扎一下手。”
    麻三真的下不了手,对二芳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平时都不见她出门,这次猛地来这一手,是不是神经病啊?他心里有一丝害怕。
    “不用,我的手没事,只是想和你做一回。就一回好吗?我的老公比我大八岁,在一起久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每天都在干活,对我越来越冷落,有的时候我还没有找到感觉,就”
    鲁利娜一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让她得到满足,不然这事会没完没了,既然已东窗事发了,还不如赶紧做完走人。
    “来吧!”
    鲁利娜也从床上下来,搂住麻三倒在床上。
    麻三对于一男二女的战术还不太熟悉,还没想好方案,便见二人已各自占了领地。
    二芳竟出乎意料含起了麻三的亲了起来,麻三感觉一点都不舒服,看来她只是身体有需要才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被咬得生疼,麻三可以判定二芳对绝对没有经验。
    “二芳,你还是用吧,牙咬得疼。”
    二芳一听,含着点点头,便把衣服一件件脱了,这时鲁利娜用嫩一下堵住了麻三的嘴,麻三感觉到温暖的将他的嘴堵个严实,用力一吸,一股带着淡淡香味的液体流入口中,好一汪春水啊!
    就在这时,他猛地感觉到大钻进一个温暖的洞里,洞口比鲁利娜的要大,但相当湿润。
    麻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二芳已快速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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