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一个月后!莫言(苍凤舞)身着粉色纱裙端坐在书房内,垂首帘眉不言不语。
    苍天羽那温润如玉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灿若星辰的眸子也温和的盯着垂首不语的小人儿:“舞儿,你的身体已经好了,为何不上夫子的课呢。”心中无言的暗叹:这个孩子,怎会如此的纤细敏感,敏儿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她还是没有缓和过来,当真做到了食不言寝不语的标准,可这样的小人儿,却是让人更加的心疼和怜爱啊
    苍凤舞(此后全以第三人称)抬起小脑袋,乌黑灵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俊美如玉的苍天羽,如珠玉落盘轻脆稚嫩的童音响起:“除了娘亲,舞儿谁也不要。”
    “舞儿,你娘亲已经不在了,她没办法再教你了,你明白吗?”
    苍天羽依旧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模样。轻启粉嫩红润的小嘴,苍凤舞望着苍天羽的眼睛说道:“舞儿明白,可舞儿不喜欢那个夫子,他总是欺负舞儿。”
    眼中闪过一道暗光,苍天羽拉起苍凤舞的小手:“乖舞儿,告诉父亲,他怎么欺负你了。”贴上苍天羽的身体,苍凤舞轻拉他的大手:“父亲,您低身舞儿告诉您。”
    微微一怔,苍天羽还是依言蹲了下来,平视看着苍凤舞,还未等苍天羽开口说话,一个温软带着清香的小嘴儿就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接着是一条温热的小舌在自己的唇角舔舐。
    末了,苍凤舞离开苍天羽的唇角,轻抚苍天羽下颚一把,还煞有其事的学了一声:“小美人,你的唇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甜啊。”
    说完,便一脸不满的望着苍天羽,接着说道:“父亲,他就是这么欺负舞儿的,娘亲说过,只有舞儿的夫君才可以这么亲舞儿的,所以舞儿不要再去上他的课。”
    苍天羽心中怒火高涨,面上却是微笑连连:“舞儿,乖乖的在这里等爹爹,爹爹去去就回。”音落,人已消失在了客厅中。
    传说中的功夫?确定苍天羽已经离去,屋内只剩自己一人的时候,苍凤舞漫步走到软椅旁边,坐在了软椅上,思绪也飘回了月前。
    等莫言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可莫言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而是一个历史上所没有记载的时空里,炎华大陆,搜索脑中所有的史记,莫言也没有想出这个炎华大陆属于哪个朝代,最终,莫言心中断言,自己的灵魂穿梭了时空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古代世界
    莫言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里呢?而且还阴差阳错的进入到了现在的这个身体内,就连记忆也一并传承了下来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自己的这种情景又怎么解释?莫言彻底的迷惑了,迷惑的同时莫言的心也一并痛着,为了自己的生前种种,也为了以后的飘渺生活。
    莫言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在爱心孤儿院长大,吃的,用得,读书,考研,所有的一切都是孤儿院给支付的,孤儿院就是莫言的家,也是莫言心底深处不可碰触的底限,所以莫言才会放弃祁轩。
    放弃祁轩选择孤儿院,而且还得到了一大笔的钱,莫言很知足,因为莫言知道,祁轩没有了自己,一样可以活下去,自己没有了祁轩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可孤儿院的孩子们不一样。
    所以在莫言看来这个交易很划算,牺牲自己一时的爱情换来孤儿院孩子的美好生活,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会说莫言很无情,可谁又能明白在社会底层死命挣扎的人呢?为了一日三餐到处奔波,为了生活每天的笑脸迎人,对人阿谀奉承,虽然莫言从未抱怨过,可这并不代表莫言心里没有疲惫。
    如今解脱了,对莫言来说反而是一种幸福从莫言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时候,莫言就下定了决心:既然老天给了自己一次重活的机会,那么自己一定要活出一份属于自己的精彩,随心所欲,畅游天下间
    只是打算而已,毕竟莫言现在的年纪和身份在那里放着,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皇家的金枝玉叶,又岂能流浪江湖?苍天羽和苍凤言恐怕也不会同意。
    皇家,自来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之所所以,莫言决定目前自己还是先扮好苍凤舞这个角色的好,其他的等自己有了那个能力再说,想到此,莫言带着满脸的甜甜笑意向外走去,完全没把苍天羽的话放在心里。
    舒兰阁,白墨双手背负身后站在窗前,漂亮的桃花眼也透过纱窗向外眺望,口中也喃喃自语:“今日那个小不点怎么还没来上课呢?难道她生病了?”
    说完,还抬起右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光洁的下巴。
    “白墨,你这个痞子。”苍天羽的声音从外面响起,紧接着人也走进了屋内,抬手就发了一道掌气打向白墨。
    白墨微微闪身,狼狈的撞在了椅子上,慌忙摆手:“天羽,有话好好说啊,你那么生气干嘛,我又没有惹到你。”深知自己的武功抵不过苍天羽,白墨识相的求饶。
    眼含刀刃,轻启薄唇,苍天羽那俊美如玉的脸上也挂满了怒色:“白墨,我敬你是前任国师的徒弟,所以请你来教我的女儿,可你做了些什么?”
    白墨疑惑的看着苍天羽:“我做什么了?”苍天羽上前几步,近身白墨三步之遥的地方:“你现在居然还敢摆出这幅毫不知情的神态,白墨,你枉为老国师的徒弟,老国师是何等的光明磊落,怎会收你这么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徒弟。”
    苍天羽的话踩到了白墨的痛楚,激的白墨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就差没有高跳起来了,不过白墨那俊朗不凡的脸上却是升起了薄怒红晕:“我是懦夫?苍天羽,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道清楚了,不然,我和你没完。”
    不过,白墨的心中却是在来回纠结:自己到底做什么了呢?居然把这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玉面公子”
    给惹的口吐恶言灿若星辰的眸子里迸出火花,咬牙切齿,苍天羽那微薄性感的口中吐出话语:“好一个白墨,好一个白墨啊,你居然还说让我给你说清楚道明白了,好,好,我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
    见苍天羽如此强势且一副恨不能扒了自己皮的模样,白墨心中冷汗连连,再说话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气势凌人之态:“说吧,我洗耳恭听,希望你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就算你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我也照打不误。”深吸一口气,苍天羽望着白墨说道:“我请你来干嘛?”
    白了苍天羽一眼,白墨回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来教你的女儿啊。”心言:那个小不点苍凤舞长的粉雕玉琢的,真是可爱啊让人看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占便宜
    冷笑一声,苍天羽再次开口:“那这半个月里你都教了舞儿些什么?”
    “史记,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白墨的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平静。闻言,苍天差点破口大骂白墨无耻,调整面部表情,苍天羽逼近白墨:“只是这些吗?”
    白墨定定的点头:“不错,只是这些,没有别的了。”不过身体却是在悄悄的后退。
    苍天羽摒弃温和的模样,变得强势逼人:“白墨,到如今你还在抵赖,舞儿一个六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居然调戏她。”
    调戏?自己调戏那个小不点?白墨被苍天羽的话给定在了原地,思前想后,白墨终于想了起来:三日之前,黄昏时刻,那时苍凤舞身穿白色衣裙坐在窗前,出神的望着落日。
    那神情,那动作,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怜爱和疼惜,白墨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抓住苍凤舞的小肩膀亲了苍凤舞的小嘴一下,等白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望着苍凤舞那天真无邪的眼睛,白墨选择了最流氓的态度,挑起苍凤舞的下颚,眉眼含笑的说了一句:小美人,你的唇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啊
    现在回想起来,白墨恨不得杀了自己思到此,白墨的脸上布满了讨好的笑意:“贤王,大师兄,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随你便,我当时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不信,你可以问小不点啊。”
    冷汗连连那个小不点,她怎么会把这件事告诉苍天羽呢?自己不是嘱咐过她不能告诉别人的吗?哎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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