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瑟的风钻进仓库大门,冲散些旖旎的淫靡气味。
    符聂杭缓慢地挤入最深处,听到身下人微不可察的闷哼,他双唇贴在她的额头,若即若离的亲吻,手掌贴在小腹。
    凸出的痕迹,极致的贴合与亲密。
    许久,感受到肉道放松了不少,他才绷着腰腹往外抽,再蓄力朝里顶,埋头咬住她胸口的一块软肉吮吸,却下一秒就被揪住头发往后推。
    符聂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停下动作,转头去找她的手,从手腕亲到小臂,“是疼了吗?那我不动了。”
    见她不说话,他心里也没什么底,只能忍着身下快要憋炸的疼痛,再次要去含住那块柔嫩的肉。
    唇瓣触及的瞬间,林汨在他右脸上甩去一巴掌。
    “不准咬我!”
    可能是打多了,符聂杭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被她扇了,反应迅速地凑过去要吻她,哄道:“不咬,我不咬你,我就是想亲亲你。”
    林汨现在就像是高度警戒的刺猬,严密地保护自己脆弱的肚皮,只将尖尖的利刺对向他。
    她用力推他的脸,对方就退而求其次地舔她的手,舌尖在指根从下往上地舔。
    再不死心地向下滑,含住手掌下的腕侧那块的皮肤,边舔边吸,企图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能证明她和他有关系的痕迹。
    但林汨偏偏不让他如意,她一把甩开手,故意道:“不要,会被人看见。”
    符聂杭怔愣一瞬,以为她的意思是,在手腕上吸出红印,太明显,于是他边说好,边往下退,停在她的双乳。
    低头要去含,却被一只细白的胳膊挡住。
    他抬头看她的表情,眼睛黑得发亮,林汨闭上眼,“会被人看见。”
    符聂杭身形一僵。
    这里哪会被人看见?
    平时穿衣服穿得好好的,没人看得见。
    除非,是赤裸着在人面前。
    “会被谁看见?”符聂杭抓住她的手,语气染上慌乱,带着些喘不过气的哑声,“你怕何修允看见?是不是?”
    林汨对上他的目光,坦然道:“嗯,我不想让他看到。”
    时间仿佛静止。
    许久才听见符聂杭的声音。
    黑夜里的眼睛泛出水光,他局促地咳了一声,把林汨抱起来,闷头埋在她颈间,底下的肉根随着动作的变化而入得更深。
    感受到脖子上的濡湿,林汨不动了。
    直到听见鼻音极重的一声抽泣,她才敢确定,此时埋在她身上的贱人,在哭。
    她快烦死了。
    符聂杭头一次发现原来眼泪是止不住的,原来人在哭的时候特别难受,从喉咙一路到胸腔,那一片全是紧的,又酸又堵,器官像是被人捏起来,又像是被撕碎。
    在他的意识里,他和何修允是一路人,都是林汨该讨厌的人。
    他们在同一起跑线,不该有谁能得到林汨除恨之外的情绪。
    他们要平等,要同样可恶。
    他其实看到了,何修允在林汨身上吸出的痕迹,或者是咬的,虽然痕迹淡了,但他还是看到了。
    但他没敢质问也没资格质问,他只认为,何修允可以,那他也可以。
    但林汨却说不想让何修允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觉得,天平的称倾斜了。
    符聂杭忽然发疯了似的咬住她的肩颈,不顾她的尖叫反抗,自私到极致地留下咬痕,他还在哽咽,滚烫的泪挂在鼻尖,滴在她的身上。
    同时掐住她的腰猛地抬起,再重重向下按,龟头直戳在蕊心,激起千层万层浪花。
    “啊——”
    又疼又胀,林汨一惊,禁不住耸起肩膀,她感受到那块的血液在往他口腔吮吸的方向涌。
    身体也被摆弄着快速地上下抛动,胸口的两团软肉蹭着他的胸口甩动,肉棒在体内刚出去几寸又再次捣入,次次都要碾在宫口,把黏腻的淫水操出响声,打成白沫。
    “唔疼啊!别吸了!呜别……”
    符聂杭哽咽着圈住她的腰,鼻音浓厚,“你为什么?”
    血液鼓噪,发热,情绪在燃烧。
    林汨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她的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两只胳膊胡乱地攀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尖叫。
    肩膀上被吸出颜色骇人的吻痕,深深的一抹,可他觉得不够,就在离不远的位置再次咬下去,标记物品似的啃咬吮吸。
    “凭什么不让他看见?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喜欢他了?是不是!”
    符聂杭哭着询问,动作越来越不受理智,少女紧致的吸裹与挽留让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只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到最深,顶到最狠。
    空荡荡的仓库,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持续回荡。
    指尖陷入他胳膊的皮肉,抓到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可却丝毫不能阻止他的恶行,符聂杭咬上她的乳肉,吸得太疼,像是要把那块肉给扯掉。
    男女力量的悬殊在此刻是最残酷的事实。
    女孩身体几乎要弯成一张弓,崩溃得全身都止不住哆嗦,声音抑制不住地发出哭喊,小腹酸麻地抽动。
    “呜救命……滚,滚啊啊啊!!”
    “我他妈不滚!”
    臀尖被拍得通红,交合处泛滥成灾,股间的粗茎快到成了虚影,黏连的白色粘线被来回拍打,淫水四处溅起。
    小腹一片又红又湿。
    她分不清有没有高潮,只觉得大脑被一阵阵强水流冲刷,眼前忽白忽暗,偶尔能听到液体喷洒到地面的声音。
    黑夜里,像是个失去人性的怪物,符聂杭猛地托着她的屁股站起,将她抵在仓库的大门,甩跨剧烈地顶戳。
    低头重力咬住乳尖。
    林汨声音嘶哑地尖叫一声,再没力气,双腿无力地搭在他臂弯两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喜欢他什么,嗯?那个贱人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呃…轻、轻点呜……”
    小穴几乎被这过于猛烈的操干逼到极限,毫无规律地绷紧、松开,她嘴角的口水来不及吞咽,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后背被门硌得生疼,到渐渐麻木,冰凉,到最后一半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她张大嘴巴呼吸,双腿一绷,下身不受控地往上抬,体内像发了大水,可紧接着又被男人重重顶在墙上。
    蕊心的小缝不堪重击地撑开,强迫被挤入一小半龟头。
    林汨瞪大眼睛,筛糠似的颤栗发抖。
    “呜啊啊不要不要!!”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符聂杭双目通红,把她按在怀里操,“比起我,他能让你更舒服?!是这样吗?”
    耳边的话语开始模糊,林汨睁不开眼,一阵尖锐强烈的尿意袭来,她没有时间反应,尿道口喷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
    “呜……”
    但实际上,两人都没有余力去关注,谁在这场性爱中失禁。
    操出的水已经太多了。
    他们都分不清。
    身体突然被摆弄着趴在门上,双腿站不住地,不受控地向下滑,却被抬起一条架在臂弯,粗茎在入口摩擦几下,再次挤入。
    “唔——”林汨被逼出眼泪。
    整个人被压在大门上,指甲在粗糙的金属材料上划出痕迹。
    符聂杭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和自己接吻,舌头强硬钻入口腔,抵着上颚往深处钻,直到触及那个微肿的小口。
    脑袋晕乎乎的,一片混沌中,她感觉到自己跪下了地面,身后压着一具滚烫的躯体,泪水不断砸在后颈。
    她其实不太能听到别的声音。
    因为某人哭的声音太大,断断续续地吸气,声音嘶哑,就在她耳边,魔音一般缠绕。
    太吵了。
    腿也很疼。
    臀部被撞红,林汨两只胳膊勉强撑在地上,贯穿的恐惧令她拼命往前爬。
    “你想去哪?”
    符聂杭抽噎一声,眼眶红得要滴血,一把捞起她的腰往后抱,挺腰捣入。林汨呜的一声趴在地上,额头压在手臂,承受身后不要命地冲撞。
    “你别喜欢他,……是不是看上那张脸了?你喜欢那种死长相?”
    “我认识你比他要早,你为什么会偏向他?”
    “你要是喜欢他那张脸,那我,我去整成他那样行不行?”
    “呜呜我也喜欢你,我只有你了…”
    ……
    林汨听不清,意识像是掉进一个封闭的黑屋。
    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咬住手上的肉,尽力地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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