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别这样…我在发烧耶

    「还真的让你搬到救兵了。」罗明致喘了几下,语调变的冷静无波,但是大爷,先把你那宝贝从我这彻了再谈话行不行?

    「你女儿在我这很好,她没打算要离开我,我也不打算放她走。」潜台词就是你们可以滚了。罗明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违心论,可是在场的人都有眼睛,任何人看到我这种惨状都不会认为我是心甘情愿的,除非我是被虐狂。

    老妈哭的泪汪汪的,想上前把我抢回来,可是见到罗明致的头还在我这个座上,她又尴尬的留在原地。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你把淳安放开,有话我们慢慢商量。」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罗明致嚣张就在於他是地头蛇,而且他是险又剧毒的黑曼巴蛇,林家人到他手里也讨不到什麽便宜。

    「我们没什麽话好说的,小王,送客!」罗明致大手一挥,摆明的要把我扣押了,呜,我不要,我要回家。

    「罗明致,你别以为林家是好惹的,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一夜之间一无所有?」陌生男子说话和老爸一样温温吞吞的,可是他的语气比较清冷有气势。

    「呵,好笑,你是谁啊?你能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我还能让你们走不出这个大门哩!」罗明致把我扶起来,揽在怀里。「她是我的,我要怎麽对待她是我的事,有本事来抢啊!」你说便说吧!干嘛还要故意的顶个两下呢!我忍不住的溢出娇声,这下把众人都给吓呆了。

    「罗明致,我们林家的女孩可不是让你任意玩弄的,如果你执意不放手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到时把事情弄僵了,可不是一个婚礼能解决的。」那男人冷冷的说著。

    婚礼?!我不要嫁给他啊!我不要!

    「如果他管的动我的话,请便。小王,送客。」罗明致再次的下逐客令,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镳围著他们,他们不走也不行。

    「淳安!你就这样不管她了,你也看到了,那个禽兽还把她弄伤了,这怎麽办啊?」老妈的声音随著大门被关上而变的很遥远,实际上我离自由,也很遥远啊!

    等到他们离开,我还是没勇气睁开眼,就当我还在昏迷中吧!我可受不了罗明致那股非把孩子弄出来的野蛮行径。

    所幸罗明致还尚存一点点的人,他让小王去放水,他则轻轻柔柔的按摩著我的屁股和腿,舒缓我紧绷的身子,把我口中的异物拔出来,拿著纸巾擦拭著我的伤口和身上的汗,等到小王放好水了,他再抱著我进浴室,拥著我坐在浴缸里,帮我清理身体。

    他的动作都很小心翼翼,把我当作是一件珍贵的物品般呵护备至,我舒服的躺在他怀里。

    「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时没有反应出他问谁,还慵懒的回了一声。「你说谁?」

    「就是那个大言不惭拿林家来压我的那个年轻人。」他用腿架开我的脚,用手指掏出存在里头的。

    我舒服的将头靠在他的颈旁轻吟出声,本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是不是你肚子里孽种的爹?嗯?是不是?」

    我回味过来,身子僵直,每当罗明致用这种音调说话,越是温柔就越危险。「不是,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不认识人家会跟著你爸妈找上门来?说,他是不是跟你有过一腿?」蓦地,他将手指狠狠的进我的体内,痛的我跳了起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气死我了,我本就不认识他。」我站起身,气呼呼的要离开。

    他长手一伸,拉住我的手一扯,我重心不稳的撞到浴缸边,跌进水里,他死命的压著我,把我整个人压在水面下,我拚命的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道,靠,他真的要弄死我啊!

    有没有试过溺毙式的爱?他还真打算一边淹死我一边上我,我的上身被他压在水里,下身却被他扣住侵,这实在是太强大、太变态的爱了,我怎麽挣扎都无力,几乎是在鬼门关外徘徊了。

    我的脑里严重缺氧,眼里一片黑暗,直到他将我抬起来,我才有了活命的氧气,我趴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直流。

    「x的,真想就这样弄死你。」罗明致吻著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吞了似的把我逼到无路可退。

    这时我真的哭了,哪里还有机会遇到管家说的那三个男人,光是眼前的这一个就快要把我搞死了,不搞死也快疯了。

    罗明致可能是舔到我的泪水,他离开我的唇,吻著我流下的泪,下体却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我。「宝贝别哭了,下午我们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不好?我不欺负你了,听我的话,把孩子打掉。」

    我拍打著他的口。「我不去,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挣扎著要起身离开,却被他抓住头发往水里一压,靠,我又要面临被淹死的局面了,早知道就答应他说去医院了,反正到最後要丢脸大家一起。

    这次他却很快就放手了,抓著我的头发抬起来。「你是不是要逼我在你身上植入晶片你才肯乖乖听话?你想离开我?让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吗?」他恶狠狠的咬著我的耳朵,抬著我的腿进入我,那坚硬如铁的兄弟怎麽可以持续这麽久呢?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吃药了?还是打了什麽持效针?

    後来的结局应该大家都猜到了,当他押著我上医院,医生在他杀气腾腾的眼神中,惊恐的告诉他说我本就没怀孕,只是吃坏肚子上吐下泻罢了,况且医生也说,我身上已经装了避孕器,除非动手术拔掉它,要不然我能怀孕的机率很小。

    我委屈的泪流满面,他又开始了低声下气的日子,我又荣登八卦杂志的封面了。

    这罗明致不是神上有问题,就是他天生的变态,他对我好的时候任我予取予求,一发狂的时候就野兽化了。

    我喜欢见他明明是一个很自我的独裁者,嚣张得意的不可一世的模样,却不得不低声下气、小心讨好的对我,像我想喝汤,他就得喂我,我想擦嘴了,他就得伸出舌头替我清乾净我唇边的残渣,我想上厕所,他还要让保镖清空女厕,然後抱我进去像个小娃娃似的替我脱内裤,他一边和他的主管开会,还要分心喂我喝水。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像是有隐形的线在扯著他身上的四肢,就像是任**控的木偶娃娃似的。

    小王已经从震惊石化到如今的面不改色,现在只有在见到罗明致跪下来替我穿鞋子时,会露出很压抑的表情。

    有一回,我们参加一个晚宴,从头到尾他都陪在我身边坐著,不时按摩和搥脚,嘘寒问暖的,若不是因为在这晚宴上有可能见到老妈的话,我才不要带他出来丢脸呢!

    後来我终於见到老妈了,在她身旁的还跟著老爸,他们两一见到我都很高兴,直奔我而来。

    罗明致的脸沉了下来,我含著怨气的望著他。「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见见我爸妈,你以为我跑的了吗?」

    他闻言才露出哈巴狗的笑脸,被我几句话打发到旁边去待著。

    「淳安,你没事吧!」老妈握著我的手,打量著我的身体,我今天穿的很保守,能遮的都没露出来,除非是老妈剥了我的衣服,要不然也看不到我身上的伤痕累累。

    「淳安,你放心,再忍个几天,我们就有办法把你弄出去了。」老爸我的头,见到罗明致骇人的眼神之後,识相的将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

    「你堂哥已经和国内的罗家谈过了,再过几天,罗家的人就会过来处理这个二世祖。」老妈恨恨的说著。

    我由衷的乞求上天让我逃出生天吧!还有,再也不要让他给逮到了,身上被植入晶片的感觉不怎麽美妙呢!

    「堂哥?」他说的那个堂哥,该不会是林承钦吧!

    「是啊!这次他跟著你爸来熟悉海外业务,刚好碰到你的事,就一起过来了,有他的帮忙事情就简单多了。」老妈叹了口气。「管家一直很担心你,她怪自己没把你顾好,这几天她神状况很差,等到你被救出来时,就马上回国内吧!至少国内还有罗家在,谅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淳安,最近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吗?他出入都抱著你,喂你吃东西,还任你发脾气都小心讨好?」老爸微皱眉的问著。

    我点点头。「他欠我的。」

    老爸欲言又止的,老妈使个眼色之後,他就不说话了。

    「你自己要小心,这男人不是好惹的。」老妈提醒著。

    不是好惹的?是本就惹不起好不好。

    等到两老离开,罗明致才回到我身边,他环著我的腰,将脸抵在我的肩上。「跟他们说什麽?」

    这时我说话必须要冲量过後才能出口,要不然这个男人又要野兽化了。「还不是看到最近的新闻说你对我呵护备至的,他们不信呢!一定要亲口向我证实。」

    他讨好的笑笑。「那你怎麽说?」

    我回过头吻著他的唇。「能怎麽说?我说,现在对我好有什麽用,要一直都对我好下去才行。」我转过身,圈住他的颈子,加深这个吻,吻到他不知东南西北的。

    我们两人就在宴会中明目张胆的拥吻起来,吻的他忘了我爸妈出现的这回事,要不然他事後一直追问的话可就不好办了,这男人的疑心病也不是普通的重。

    「x的,你这个妖,又发情了是吧!」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双眼汪汪的瞪著他。「你再说一次,谁发情了?」

    他马上软化。「是我,我发情了。」

    切,这男人!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等那位罗家人出来面处理这个二世祖,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都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我急啊!偏偏还要哄著罗明致,不让他有机会野兽化,好几次他都在野兽化的边缘被我压了下去。

    我们窝在一起看电视剧,通常是我拿摇控器转台,他乖乖的抱著我陪我看,转到爱情文艺片,看到男主吃醋的问女主说你有过几个男人,我的脸就变了,马上拿起摇控器转台,或是播到喜饼的广告,什麽不在乎你曾经有过几段情,现在你只属於我,我看到这心跳也会加快,更绝的事还有论谈节目大谈男人为什麽这麽在乎女人的第一次,我靠!是不是每个节目都跟我不对盘啊!

    有一回我看著电视看到睡著了,突然被他弄醒,他很严肃、很凶狠的咬著我的脸颊,一边拉开我的睡袍,我喊痛喊放手都没用,我转过头一看,x的,这是什麽节目啊!畅谈女人的观念,我倒,那个晚上我说尽甜言蜜语、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消气,害的我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只能看体育台、财经台和儿童台,因为其他的都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地雷。

    不是我自夸,我觉得他似乎越来越宠爱我了,会为了我贪睡不肯和他一起参加会议,而把会议的时间延後,会为了我喜欢看夜景,而拖著忙了一整天的身体陪我到山上喂蚊子,会因为我想看他得第一名,跑去参加长跑比赛,虽然到最後还是靠作弊方法,让人偷偷载到终点处才能得名。

    我为了要整他,想出无数的方法来为难他,但是他似乎乐此不疲,这傻子,该不会是真的陷下去了吧!

    这天,我又趁著他去打高尔夫的时候拉著小王套情报。

    「小王,你有没有觉得罗明致最近变的很怪?」

    小王有点闷闷的望著我。「我觉得他自从见过你之後,就变的很怪了。」

    「怎麽说?你跟我说说他之前是怎麽跟那些女人相处的。」

    小王想了想。「反正和你的情况不同。」

    这个闷葫芦,多说几句会死哦!偏偏越是这样的人,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王,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来不然以罗明致这麽宠爱我的情况看来,我要是告诉他说你对我……」我缓缓地拉开洋装的拉鍊,凑近他。

    「别过来,别过来,我说,我说。」小王吓的跳起来,躲在墙角处。

    小王从公事包里拿出三本杂志,我倒,小王的公事包里都是放这些不务正业的八卦杂志吗?一一摊开来给我看,上头偷拍我和罗明致的照片和我之前看的大同小异,只是还有几张是罗明致与之前女友的偷拍照,很明显的,罗明致从来不给女友有什麽好脸色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死样子,别说是温柔笑脸了,连个互动都没有,吃饭像是在谈公事般不苟言笑,约会也只是带著女友去逛街,然後身後的保镖提著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参加宴会时还常常一转身就把女友给忘了,诸如此类的事多不甚数。

    他的女友来源都是倒贴的居多,他很少去追女孩子,顶多就是和旁人说句这女人很正,然後过没几天,那女人就自动贴上来了,很少能持久的,除非是那女人特别的死缠烂打。

    「罗先生做那档事时也不会像跟你一样疯狂。」小王很含蓄的补充著。

    这话什麽意思?我带坏他吗?是这个意思吗?意思是说他的野兽化是遇见我之後才有的?「他每次做爱你都待在旁边看吗?要不然你怎麽知道他没有这麽疯狂?」我以为他会知道,是因为有几次办事都闹到很狼狈,例如被老爸、老妈见到的那次。

    小王头。「我就住在隔壁,罗先生的床隔著一道墙就是我的床,如果只是普通的办事,我还听的到一点的声音,可是如果是激烈一点,我就会听的很清楚,可是我之前都没有听过罗先生这麽激动,自从你来了之後,他的声音与动作就越来越大了,有时我还会被吵到跑去睡客厅。」

    我无言了,感情我之前和罗明致办事的情况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罗先生也从不打女人,可是他对你……很不同。」

    不打女人?他还差点淹死我耶!更别提他常常在我身上又啃又咬的,次次都要见血才罢休,还有他为了要助拍打我屁股打的多凶啊!这还不打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鬼啊?

    「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我叹气道,这个罗明致和我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他喂你吃东西,哄你的时候,我也以为他被鬼附身了,我看见他跪下来帮你穿鞋的时候,差点要冲上去摇晃他的身体,问他在想什麽。他之前虽然很狂妄、很自大,但是都是沉稳内敛的,不像遇到你之後,暴怒的样子让人害怕。」

    所以……一切的祸源是我?我眯起眼思考著,是我让男人妖魔化,还是罗明致本身的基因就变态?

    「他为什麽被派到韩国来?是不是如外界所传的被冷冻了?」一个被家族冷冻的二世祖,多成多大的气候?即使他有能力有气势,还是缺乏一份名正言顺的身份,他如果不被定为企业继承人,那他的努力到最後还是会被别人接收的。

    小王吱吱唔唔的。「他……他没有被冷冻,他是故意的。」

    我听不懂,逼近他。「故意什麽?为什麽要故意?你说清楚?」

    他涨红了脸,就是不说,我就不明白,问他这问题他脸红什麽?我气势汹汹的靠近他,他像小白兔似的缩在墙角。「罗先生是因为要隔离我与……」

    「林淳安,你在做什麽?」我还没听懂小王说的话,正要掐上他纤细的脖子逼问他时,听见我身後的声音,我抖的比小王还凶,被罗明致当场捉奸的感觉突然冒出来。

    「我在……我在……」在做什麽?这下糟了,什麽理由和藉口都想不出来了,我在调戏小王?我在勒索小王?我在意图强奸小王?我在……我要哭了。

    「我……我去备车。」小王迅速的收起桌上的杂志,脚底似抹了油的推开门跑了。

    留下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的我,和看不出神情的他。「我……我……」随著他缓缓的走向我,我的脚快发软了。他要野兽化了吗?可是这里并不是家里啊!我也不想被他揪到车里修理,怎麽办?

    他笑笑的搂著我的腰,无视我抖的乱七八糟的身子。「你想对小王做什麽?小王他不喜欢女人的。」

    咦?咦?我管他喜不喜欢女人,重点是他没有变身耶!是不是进化了?我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很好,笑容满面,没有一丝要狂化的迹象。

    我扯扯僵硬的嘴角。「我没有要做什麽?只是……在问他一些事。」

    「问他什麽事?问我不行吗?」他笑笑的搂著我出贵宾休息室,挺好的,一切很平和正常,很好,继续保持。

    「罗先生请问有什麽需要吗?」罗明致走到一个门前,服务员立即向前招待。

    罗明致微笑著。「有,那就是封锁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耶!什麽?我和服务员都莫名奇妙的望著他,然後我就被他带进大门里,放眼望去,是一个室内游泳池,里头空无一人,看来使用前也是需要事先预定的。

    我怔了一下。「不是要回去吗?怎麽会跑来这里?」

    他没有回我,令人窒息的寂静,我又开始抖了。「明致,你别吓我,怎麽了?」

    我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眶里出现让我很熟悉红血丝,我张口欲言,却被他一推,掉到水里了。

    靠,这水是多深啊!怎麽蹭来蹭去都踩不到地呢!我拚命的挣扎,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

    我在水里载浮载沉,见到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衬衫扣子,褪下长裤,x的,还不快点下来救我,你以为你在表演脱衣舞啊!

    他跳下水,游到我身边,我正要捉著他来探出头呼吸,他却将我整个头压下去,那压下去的气势像是对待杀父仇人般招招毙命。

    哎唷!救命啊!我不过就是看似在调戏小王,实际上我也没做什麽事啊!况且他也说了,小王本就不爱女人,我管他爱谁,反正我是清白的。

    他也潜下水,抓住我的脸,直接扑上来一顿咬,啊!我的鼻子!幸好我的鼻子是真的,要不然经过他这麽猛烈的攻击,早就露馅了,他抓著我的洋装往两侧一扯,在水中扯不动,再扯,再扯我的皮都要被扯到破皮了!

    他拉著我冒出水面,往岸边游去,我喘嘘嘘的靠在他的身上。「明致,你冷静一点,我什麽事也没做啊!」

    「我如果不冷静的话,你现在早就浮在水面上当尸体了。」他将我推上岸,自己又回到水里来回的游著。

    我找了一块大毛巾围著自己,擦著湿淋淋的头发,见他游累了,爬上岸後拿了块大毛巾擦著身体,我讨好的迎向前要帮他擦头发,可是却被他的大毛巾盖住头,我还以为他气消了要帮我擦头发,没想到他突然死死的压著毛巾,还在我的脖子处打结,勒的我的脖子好痛。

    被这毛巾包住倒还是能透气,只是很不舒服,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我本就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什麽,难不成他要把我这样丢进水里,不行!那我会死的更快。

    他制住我的身体,剥掉我的衣服,他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我满足不了你吗?我这麽爱你,原来还是不够,你要掏空我是吗?是你逼我的,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就戒掉你,我一定要戒掉你,要不然我会疯掉。」

    他要戒掉我?怎麽戒?放了我吗?好啊!

    「这是最後一次,我不能再心软了,这一次之後一定要杀了你。」

    什麽?!我吓呆了,原来他所谓的放了我,是要杀了我?我开始挣扎起来,一边跑一边想扯开绑在我脖子上的毛巾,不知道他怎麽绑的,我完全都解不开,跑到一半,就被他扑倒了。「罗明致,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啊!」我都被吓哭了,这是什麽情况啊!

    当他制住我,进入我的体内奔驰时,我还在痛哭著要怎麽逃出他的魔掌,我不要这麽年轻就被杀啊!又不是美国的变态杀人片,怎麽会有人的脑子变态成这样呢!

    如果有人闯进来看到我们的话,一定觉得很诡异,一个男人在强奸一个头被毛巾包住的女人……

    我不清楚闯进来的人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诡异,反正当一群人冲进来时,我很庆幸我的头被包住。

    我有听见小王、林承钦、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的声音,他们纷纷的要求在我身上行凶男人停下来,却又不敢向前阻止他的行为,一个个又是哀求又是劝阻的。

    「致,你别玩了,快把女孩给放了吧!你再这样会闷死她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里显得很突兀,明显的她与罗明致有著亲密的关系,例如老妈与儿子。

    闷死我倒是不至於,不过你们能不能不要这麽多人留在这里,顾虑一下女孩子的名誉吧!我现在还是全身光溜溜的耶!

    罗明致像是嗑了药似的疯狂,扣住腰的手用力的整个都陷进我的里,更别说这麽猛的抽送还引人脸红心跳的击声。

    「罗明致,你轻一点,不要……这麽大力。」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的指甲掐进我的里了,很痛,并不是指下体的连接处,那边早就被罗明致到麻木没知觉了,可是我发现大家好像误会了,四周一片寂静。

    「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毁了你。」说完,他狠狠的掐的我的脖子,这下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纷纷的向前阻止他,有人拉开我远离罗明致,还拿毛巾围住我的裸体,情势一片混乱,幸好没有人多事的想把我头上的毛巾拿掉,就让我一直这样戴下去吧!我实在是不想面对人群。

    「林先生,实在对不起,请代我向她家人致歉,我会好好的劝明致别在找她了,对不起。」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身旁站著的就是一开始把我拉开,还拿毛巾给我围住身体的人,原来他就是林承钦。

    「林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明致会做出这种事,希望你能接受我代替他的歉意,真的很抱歉,我会还你一个平静安全的日子,不会让他来打扰你了。」女人说著说著就带著哭腔,我想她也该哭,养了这麽一个儿子,像个禽兽似的。

    「没关系。」我弱弱的回了一句,拉著身旁的人表示想离开。

    「把毛巾拿掉吧?」身旁的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我甩甩头,看起来像是个白馒头在晃动。「不要,我怕被人看见。」

    林承钦没说什麽,拉著我往外头走去,他的步伐大又快,我被拉的跌跌撞撞的,最後他直接抱著我离开,我想这样也好,要不然延路被人指指点点的,我套著头还无所谓,那林承钦还不窘死,明明就与他无关的事,却要遭到别人的有色眼光对待。

    他把我抱到停车场,打开车门,他瞬间的将我塞进去,然後关门,再等他上车,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

    一上了车,就只有我们两个,一时之间有点尴尬,我算是不认识他,他也只见过我一面,两人都无言。「你可以把毛巾拿掉了吧!现在安全了。」

    我还是摇头。「再让我戴著吧!我不想拿下来。」

    「这……是他绑的?」我的行为该不会被他怀疑是我自己绑的吧!

    我点点头。

    「为什麽?想闷死你?」他不能理解罗明致的做法,这又闷不死,只是看起来很可笑。

    「或许他当时是想把我丢进游泳池里,用毛巾套头再丢进水里,死的比较快。」我闷闷的回著。

    「为什麽?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明知道你的身份,他还要杀你,这不合理。」这林承钦感觉上是个很理、很正经的人,当然搞不懂那个疯子的想法。

    「我与他的助理都认为他被鬼附身了,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的疯狂行为。」我冷冷的回答著。

    「我和叔叔都认为把你带回国内是最好的选择,听说你还没读完高中是吧!我会在国内待上三年,到时再带著你回美国的老家去。」

    「可是……听说爷爷不喜欢我。」那个死老头很讨厌我,从小到大只叫我贱种,这是我从老妈那听来的。

    「他撑不过三年,放心吧!」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头一次让我听出笑意,这句话配上他的笑意,有点诡异吧!他不是老头最疼爱、最器重的孙子吗?

    一直到他送我回到家,我都不肯将毛巾拿下,等到老妈说他走了,我才一边让老妈解开毛巾,一边哭著诉说著近日的凄凉日子,於是老妈与老爸决定让我尽快离开韩国,最好是马上走,不要让罗明致有第三次逮到我的机会。

    要是还有第三次的话,我宁可不活了也不要被他逮住,那日子怎麽过的下去啊!

    所以在当天晚上,老爸护送著我与林承钦到机场,因为老爸要留下来防著罗明致,怕他做出什麽行为来危害我,所以陪我一同回国的只有林承钦。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企图离开韩国了,感觉很瞎,真瞎,怎麽会被我碰上这事呢!真是流年不利,不过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过什麽好运过,只是几年比较糟罢了。

    每一个路过我的人都会让我眼皮抖了抖,只要有人站在我的身旁,我都会冷汗直流,我也搞不懂怎麽会怕成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他不可能来找你的,虽然罗明致的势力很大,不过遇上他妈,他也只有听话的份,短时间内他是无法脱身的,等到他可以脱身了,你在我身旁,他也动不了你。」林承钦翻阅著商业周刊,无视空姐献殷勤的举动,淡淡的说著。

    林承钦与管家给我看的照片有很大的出入,首先,他一点也不如照片上这麽阳光温柔,说他是儒商,还不如说他理智明,他的个冷冷清清的,感觉起来很现实,不关己事的事情不会去理会,若不是老爸的身份压著他,他大概也不会管我的事吧!他的眉眼很清俊,全身上下充满著贵族的气息,不太爱笑,也不太皱眉,因为他的嘴角和额头没什麽纹路,这表示他喜怒不形於色,是个聪明机智的人,至少不太会有事情会困扰他。

    「别挑食,先把身体养好,要不然一身病痛很麻烦。」他看了一眼我的餐盘,没什麽情绪的说著。

    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他不会与我谈心或是聊天,但是会干涉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爱吃青椒,不吃蒜、葱、姜,不吃辣、不吃重口味的东西,酱油、乌醋、味、盐都要少量,海鲜不新鲜会过敏,类我对猪、羊、鹅、鸭腥味反感,不吃零食、糖份过多的饮品,油炸品、?渍物、非有机蔬菜都不吃。」我一脸的慎重坚决。

    他有点讶异的望著我。「很少小女孩能坚持不吃这麽多东西,为了减肥?」他瞄瞄我的身材。「这样值得吗?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放弃这麽多美食,将来生个孩子就走样了,不值得。」

    他虽然是带著平淡的口气说著,但是被他这样正经八百的打量著我的身材,我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这个堂哥还真是个呆子,再怎麽说我也已经成年了,不应该在女人面前这样谈论身材的问题,再说,我们也不熟。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林承钦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如果不是,那他在床上的神情,该不会和平常一样的理智呆板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可爱了,真想看看。

    回到国内,我在机场见到来迎接我的管家,我哭著飞奔到她怀里。

    她又心疼又难过的抱著我也掉著泪,林承钦面无表情的等我们缓和情绪後才带著我们离开。

    我们舍弃原本的公寓,搬进别墅里和林承钦一起住,听管家的意思是当老妈知道林承钦会在国内待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很爽快的将我丢给他去照顾,自己则是在韩国冲刺她的事业,老爸则是在确定罗明致不会有其他的行动之後就回到美国。

    林承钦是一个对生活锁事不怎麽在意的人,烤箱与微波炉他搞不清楚,冰箱的冷冻与冷藏的差别他也不知道,最扯的是他连饮水机冷水与热水的按扭都一头雾水,常常搞出让我们啼笑皆非的事,可是看他傻傻的一脸疑惑样就觉得可爱。

    管家说他一定是生长在一个佣人围绕的环境里,才会对这些生活上的知识严重缺乏,他连邮差拿信件要他签收要签名都不知道,一脸正经的问邮差说为什麽要签名,这有什麽法律效率云云的,把邮差给吓懵了。

    我发现他的呆,原来是因为从小就被服侍的衣食不缺造成的,现在家里只有我和管家,还有每个礼拜来三天打扫环境的定时钟点工。管家只负责理我的事,没理他,他也没有意愿要请一个他专门的管家,所以就会造成他生活一团乱的情况发生。

    他离谱的事还多著呢!例如他曾问我,在国内有没有卖专门放水的自动浴缸,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原来他在美国的时候,每到一个时段,都有放好的热水在等他,我心想,那是佣人事先放好的吧!那有这种东西,或是他会找不到他的衣服,原来都在洗衣机里堆著,他还一脸纳闷的说怎麽不会自动归位呢!我倒,怎麽会有这种生活白痴啊!

    可是越了解他,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单纯、很无邪的男人,都要三十岁了还这麽纯白,真是很……稀有啊!肯定是被那老头子过度保护的结果吧!可是一谈到老头子,我又觉得他很反感这个人,那种反感是发自内心的,一提起,他就一脸的不屑及冷漠,有几次我忍不住想询问他原因,可是想想他这种个的人应该不会与我这个小孩子多说什麽,还是算了吧!

    他今天又犯傻了,管家煎了牛排,他要七分熟的,我要五分熟的,等到上桌时,就见他吃了两口後突然起身,将热的喷油的铁盘放进冰箱里,我们两个瞪大眼望著他,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牛排太热了,我想等凉一点再吃,管家抽动著脸颊,企图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则是笑的直不起腰来,真是宝,绝对是个宝,怎麽会有宝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人啊!

    可是当他认真的处理公事时,却又很帅气又迷人。我没事的时候,就会跑到他的书房去,也不打扰他办公,只是坐在沙发上,拿著本不知名的原文书一直看著他,他从来都没有发觉过我的凝视或是存在,到了吃饭时间他桌上的闹钟会提醒他,他这才发现我,当他看著我手上拿的书。「『德意志主义的荒唐』这是德文书,你看的懂?」他伸出手抽走我拿著的原文书。

    「我看的懂韩文、英文、法文、德文、日文,最近还想学俄文。」这话说的不假,只是看的懂,不见得是会融会贯通或是听说读写样样皆通。

    他带著惊讶的眼神看著我,但也只是把书还给我,淡淡的说声很好,我望著他的背影,渐渐的觉得不满足,无论我做什麽事,说什麽话,他都是淡淡的神情,淡淡的回话,似乎一切都不关他的事,确实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我就是不甘心。

    「你在想什麽?」管家突然进门。「该吃饭了。」

    「我要得到他,管家,你有什麽办法?」

    管家闻言也不惊讶,因为她原本的计画中,林承钦就是其中一人。「你不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吗?」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似乎等不及了。」

    有听过男人对女人下药放倒後迷奸的例子,那,有没有听过女人对男人下春药,再装做小白兔让男人自动上门的例子?

    我笑著望著他喝下那杯被下药的果汁。

    今天管家要回家一趟,一礼拜後才回来,管家离去前,将车钥匙及防盗监控器都收起来,就是要断了他的後路。

    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时间够让药效发挥了,我知道此时他应该还没睡,还在书房里处理资料,我故意穿著睡裙走进去,拿著书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他的自制力很强,他一手撑著额头,一手轻拍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什麽反应显示出来。

    一会,他突然起身往书房里的厕所冲去,居然还忘了关门,我静静的听著从厕所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可惜他还是排不出来,这种药没这麽好解决的,他还有得熬呢!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往楼下跑去,我不急,反正防盗系统已开启,除非他找的到摇控器可以解锁,要不然他本就出不去。

    果然,他又跑上来。「淳安,你知不知道防盗的摇控器在哪?」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语调与表情,企图不让我发现他的异常,只能说他很能忍。

    「我不清楚,我一向不会用到它。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要去哪?」我装无辜疑惑的问著。

    他的眼神渐渐混浊迷乱,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保持冷静。「我……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

    「是嘛!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了。」我走向前,刻意的贴著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身体去摩擦著他肿涨坚硬的下体。

    他重喘了一下,像是被碰到伤口似的跳开。

    「堂哥,你怎麽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步步逼近,拿手去著他的额头,一时之间,我靠著他很近,我穿的睡衣故意不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丰盈挺立的双,重点是里面没装内衣,头还磨擦著他的口。

    他扣住我的手腕。「淳安,回房间去。」

    我赌他对情事的懵懂,一定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肯定也想不到我敢下药让他上我,所以我大胆放心的靠在他身上。「堂哥,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现在管家不在,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麽办?」

    他还是紧紧的捉著我的手,像是在隐忍克制般,我还不知死活的用另一只手著他的脸颊,顺著边缘往脖子下滑去,最後他终於理智线崩了,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胡乱的著我、抓著我,我一边喊著堂哥你做什麽,一边配合著他将睡衣脱掉。

    虽然他看起来很像处男,结果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对情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前戏和挑情的手段他做的很自然,最後进入时他还会选姿势,哪里是处男的样子?!

    我动情的吻著他的唇,抱著他的身躯随著他摆动,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般的苍白弱软,瘦却带著贲张的肌线条,明显的他有保持著健身的习惯,平常的衣著,将他的好身材都遮住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是和罗明致做爱有著不同的感受,至少,这个人是我喜欢的。

    他的表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很正经、很严肃的在干这档事,只有在他高潮时会有迷茫无助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他搞不清楚洗衣与烘乾为什麽要分两段式作一样可爱,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真的比较耐久,我都在几次高潮中苏醒过来,可是他还只喷过一次。

    「承钦,承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坐在他身上,他抱著我的屁股双腿跪著抽动,我低下头吻他,撬开他的薄唇,攻向他的舌头。「承钦,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我拉著他的手抚著我们的交合处。「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哦!」我轻咬著他的颈子,感觉到他的颤栗,我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的不停地在那里啃咬舔拭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肿涨,在我体内爆发了。

    一连两次的事,他有点持撑不住,可是药效还没刚全消下来,他的那还是炙热如铁,我将掉落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後,俯下身张开嘴吞咽著他那不肯休息的器,用著从a片学来的技巧,和管家所教授的挑逗方法,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以前我觉得做这事很恶心掉价的感觉,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我倒觉得不是很反感,甚至一边舔著他的蛋蛋一边看著他迷茫挣扎的表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等到他再次高潮时,药效也过了,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累的不省人事,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将我的睡衣穿回身上,用力的扯破它,再用红药水、紫药水洒在我身上,装做是他用出来的痕迹,将他刚才喷洒出来的抹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嘴边,最後,拿著他的皮带出来圈住我的手,摆著被他蹂躏到很惨的姿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姿势有多撩人、多感和多麽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我等待的早晨是多麽的美好与期待,而林承钦的早晨,是个恶梦,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梦餍,尤其是看到我昏迷不醒,整身都被摧残的很尽致的时候。

    他捂著头似乎在回想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可是怎麽都想不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穿胡乱的穿上後,他想把我抱起来,在见到我的手被他的皮带困住後,他顿了一下,才将我的手松开,他将我抱起身,我呻吟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让他抱著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他在想什麽?在懊恼不记得昨天的事,还是在烦恼如何面对清醒的我?我躺在他怀里诡异的笑著。

    在他要将我放回我床上时,我眨眨眼,装做很疼痛似的叫了一声,他被吓到不敢动弹。

    「咦?堂哥?你……」我张开眼,未语泪先流。

    他也慌了,他能不慌吗?遇到这种没谱的事,难不成他还想要冷冰冰的说,昨晚的事你忘了吧!还是说,我自己也不记得我做过什麽了之类的话来推脱责任?他都快三十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应变能力的。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虽然搞不清楚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要狡辩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昨晚怎麽了?突然全身发烫,我一靠近你就被……」我装做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意欲起身,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滑下,露出被凌虐到青青红红的部,他看也不是,转头不看又尴尬。

    「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体内有东西没取出来。」有什麽东西,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涨红了脸,转身跑进我的浴室要替我放水。

    我微笑的望著他的背影,等我把他身心都征服了,我再来严刑拷打,问出他的经验怎麽来的,看他是不是在美国已经有感情深厚的对象,不过应该可能不大,他所能交往的对象都是老头子介绍给他的,依他这麽厌恶老头子的个看来,多半不会搭理他介绍的女人。

    他放好水後,有点逃避著我的不敢看我,将我抱来起放在浴室的地砖上,转身就想走,我故意没力的软倒在地上,他吓到的连忙回来扶著。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洗,我实在是使不出力来。」

    能不帮吗?人都被你搞成这样了,况且该看的也看过了,做都做了,还难为情什麽?太矫情了吧!

    於是他只好将我抱进浴缸里,在我期盼又羞涩的眼神中,他也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我顺势的背靠在他怀里,瞬间感觉到他全身僵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我还故意的扭扭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好痛!」

    他才惊醒般的拿著放在浴缸旁的海绵轻轻擦拭著我的身体,越擦他觉得他的兄弟居然又抬头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可能不发觉,所以他又僵硬了。

    和自己有血缘身份的堂妹乱伦,还大玩凌虐,到底是什麽环节出错了?他的脑海里是不是这样想的?我拱著身子贴进他,故意转过头,眼神中水气弥漫,唇离他很近。「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的病还没好?」还伸出手著他的额头。

    浴室是最容易动情与上勾的地方,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一切都让理智的脑子渐渐涣散,况且我还替他找了行凶的理由,都推给病没好就行了。

    「不是,我没事。」他闭上眼,拒绝看我。

    意志力这麽强?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的住。「堂哥,要是难过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可以的。」我整个身体翻过来,正面对著他,两只手同时抚著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我的丰满晃动的雪白,与纤细脆弱的腰。

    果然,他一看之後动作更大了,他意欲起身,我则故意的跌在他的身上,屁间磨擦著他的脆弱与敏感。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装做很虚弱,很不堪一击的样子扒住他的身体,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你帮我把我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好吗?我的手伸不进……这麽深的地方。」情色的在他耳旁说著,浑浊厚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耳旁出入,他能忍到几时?

    他迟疑的将修长的手指轻碰我的下体,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之後,他停住了,我捉著他的手指,缓缓的进入昨晚被充份宠爱的地方,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靠著他的口越紧。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引起我一阵轻颤,我将唇拂过他那敏感的颈部,像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引起的磨擦反应,他进我体内的手指蠕动的越来越快,从一只变成二只,我的低吟变成火辣辣的娇吟,他受不了的将我的臀部抬起来,往他忍的很艰难的器压去,融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上下摆动著身躯,不够,他还不够热情主动。我抓著他的头发,狠狠的咬著他的头皮,果然他的身子一震,低头咬著我的肩,再一路咬到我的部,我的敏感处受到他激情的对待,忍不住就高潮了。「承钦,抱紧我。」我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贴著他。

    原来他的持久并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是他本身就很耐长,我都被高潮的韵味冲击到晕头转向了,可是他还是隐而不发。

    可能是他觉得在浴缸里办事手脚都受限制,他抱起我往我的床上放,两人就滚在床上激烈纠缠著,湿淋淋的身体,加上两人的体,这床单今晚是没办法睡人的,不过,我原本就不打算孤单的睡在我房里。

    我的下体经过几次透支的事,变的红肿敏感,他每一个抽动与动作,都会让我感觉比平常更钻心刺骨的痛,可是我却还不满足的缠著他的身体,望著他被情欲牵引的表情。

    「承钦,你,我这里快被你弄坏了。」我牵著他的手著正在被使用中的花边,说著下流的话刺激他,我敢打赌,从未有女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如果管家的情报正确的话,即使他曾有对象,也大概是某个名望家族的千金小姐吧!千金小姐怎麽会做出这麽放荡勾人的事呢!别是一条死鱼就不错了。

    他望了我一眼。「你这个……」

    他想说什麽?贱货?荡妇?我捉住他的手指含入嘴里,用舌尖与牙齿轻柔感的融化他的指尖,勾魂魅惑的盯著他,不时再配上几声承受不住的娇喘声和惹人怜爱的垂眉样,君子也会变成野兽的。

    「你就是这样勾引罗明致的?你现在也这样对我,你是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吗?从你回来到现在也才几天,你的身体就已经饥渴到连堂哥都不放过?如果今天跟你住的是你爸呢?你是不是也一样脱光衣服求他上你?」也许是我的态度惹毛他这个正经八百的道卫人士,他

    的语气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朝著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发展。

    他将我翻面,让我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白皙修长的大腿半跪在床上,像只狗母的姿势,从背後狠狠的进入我。

    「不是的,那是因为你……」

    「你不也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吗?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要离开他,难怪他想杀了你,明明就很饥渴荡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看了就有气。」

    哎?什麽?他的态度怎麽变了?他不是应该很愧疚吗?怎麽会变的阳怪气的?还有,我并没有带著别人的种上罗明致的床上啊!他怎麽就听信罗明致的一面之词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正要思考著如何向他解释时,他突然推倒我,钳住我的下巴,将他的凶器塞进我的嘴里。

    哇咧!他怎麽化身为a片男主角了,他从哪学来的举动啊?我被他的巨大塞到我的喉咙处,难过的泪汪汪的,水雾弥漫的眼眶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呜……,难怪管家说要我多观察一阵子再说,x的,这片白纸下覆盖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我被骗了。

    「不过,还是多谢你下的药,让我爽了一回。既然你不想安份的当我堂妹,那我也不用客气了,你上起来很舒服,很好。」他发泄完後,像是鼓励我似的拍拍我的脸,那句很好……让我想起他在书房里知道我学会多国语言後,也是回我一句『很好』,我要哭了,我做了这麽多,不是为了要他那句清清冷冷的很好。

    在他下床离开後,我还在惊疑中发呆,他的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了都没发现,太惊人了,他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还把羊头像是安全帽似的扣在头上吃草,把全部的人都呼拢住了。

    等我洗完身体,换件衣服出来後,看著床上混乱的样子,我头痛的想晕倒,不管了,先睡再说,我忍住下体因走路磨擦的疼痛,一跛一跛的走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晚上,我发觉换我全身发热了,咦!难不成换他对我下药?!我额头,应该是发烧感冒了,昨晚和他光著身子激战整晚,加上早上的运动後没有好好的睡眠,窝在沙发上也没盖被子,不感冒才怪,我挣扎著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感冒药乾吞吃进去。

    「堂哥。」我弱弱的喊著,不晓得他有没有出去,防盗监控只有在晚上十一点才启动,现在他可以自由的进出入,就算没有车钥匙,他也可以叫计程车来接他。

    没听见有什麽动静,该不会他真的丢下我不管了吧!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楼下,发现真的空无一人,我难受的倒在客厅沙发上,万一他整晚都没回来,我会不会就这样烧晕在这里啊!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脸,我睁开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扶著我的身体,桌上放著刚买回来热腾腾的面食。「堂哥,我好像感冒了。」

    他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本就对感冒的处理方法一窍不通。「我想喝温水。」

    他哦的一声,起身从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扶著我靠在他身上,他看我拿著水杯的手抖个不停,他接过去,喂我喝。

    「吃面吧!」他端著冒著热气的面挟一口给我,我摇摇头。「里面有放葱,味道重我不要。」

    他顿了一下,换另一碗清汤面,正要挟给我时,我先开口了。「我不吃有鱼的,如果不新鲜,我会过敏。」

    他望著我,因为他只有买这两碗,也没有别的让我挑,除非他再出门去买过别的,要不然不要指望这个生活巨白会下厨煮给我吃,不是他被火烧身,就是我吃了後毒发身亡。

    「那……那把有葱的那碗,把葱挑掉给我吧!」我很勉为其难的说著。

    吃著面,他看著他的财经台,我无趣的转移视线到他的脸上,嗯,冷静无波,一点人化的情绪都没有,再移到他的口,恩,很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色。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沉沉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著我的花,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

    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挑食、下药让他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险狡诈的男人。他可以很冷静、很儒雅的一边拿著刀叉用餐,一边却用著下流的口气问我昨天有几次高潮,他可以一边发送邮件传送到美国给我爸,却一边抱著他女儿行苟且荡之事,甚让我咬牙的是,他将手伸进我的口,还一脸慎重的问我为什麽要戴罩,这样他起来不舒服,我觉得,我好像沦落成他的奴隶了。

    他喜欢著我的背和大腿,可是不爱看著我的脸,他喜欢穿著真丝衬杉,却不会处理它,他喜欢喝果汁,可是却叫不出它的种类,他对陌生人说话客套冷漠,但是他却喜欢对我说一些情色荡的话。

    他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他的霸道与强横都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展现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跟随著他的脚步走,却还一直认为他无害正直,就算他耍了什麽谋诡计,别人都还以为他是被害者般的同情他,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戴著羊头当安全帽、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狼。

    这天,我与他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这所学校环境很优雅,有湖有山,与世外隔绝般的宁静,没有一般普通高中校园般的喧闹吵杂,处处透露出它的高贵与修养,学生也很少,全校不到三百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它离我住的别墅太远了,光是车程就要二个钟头,我将林承钦拉进一个位在校园树林边,很偏僻、私密,靠近校园围墙的角落。「堂哥,我不要读这里。」

    「为什麽?」

    「它太远了,我不要住校。」通常这种贵族私立的学园都建立在山上或是私人产地,有钱人会选择买下或是租下附近的别墅来往返通车,我看林承钦也没这打算,该不会他真的要把我丢在这不管不理吧!

    「可是这里已经是最符合你要求的学校了。」他一副你不要我也没辄的样子。

    我挺著口贴近他。「难道你要把我丢在这寄宿?你忍心吗?万一我被别人欺负怎麽办?我不要,你再换别间学校吧!」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著,逼得他一步步向後退,最後抵在墙上,他还是一脸很沉稳的表情。「我已经把这附近的学校资料都拿来给你选过了,只有这间学校的人数最少,学生素质比较高,环境又很合你的意,再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怎麽会没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一边舔著他的颈子,一边解他衬衫的扣子。「你舍得把我丢这麽远吗?你舍得我吗?没有我的日子你过的下去吗?那每天晚上你就只能一个人抱著棉被睡罗!」是的,自从那次我感冒痊愈後,我再也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里睡了,每晚都窝在他的怀里入眠,如果他在书房处理公事太晚,我会在书房坐在沙发上看书陪他,如果我在沙发上睡觉了,他会抱著我回房睡,就算管家回来了,他还是照样的我行我素,大概他心里也知道管家和我是一挂的,甚至他可能还猜到他被下的药就是从管家那出产的。

    他有没有迷恋上我或是我的身体,我不清楚,感觉上他只是无聊在玩弄我似的,并不是很熟衷,有时我还要诱惑他很久,他才会有动情的反应,整体而言,我总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可是一热可以持续很久。

    「你要野合吗?」他突然用很清冷的语调问我这句话,我整个人傻住了。

    「没……有。」我呐呐的停下继续诱惑他的举动。

    「没有的话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好像一直在喊著,就在这里上我吧!我很强烈的饥渴,快来!」他平静无波的说著,我则已经捂著眼,很泄气的蹲在地上。

    我不要用这双眼睛看他,我也不要再看到那让我气极败坏的表情了,嘴里吐出引人遐思的话,却还是一脸的道貌岸然,真是虚伪。

    他拉著我的手,突然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鍊,握我的手伸进去把他的坚硬拿出来,我还傻愣愣的仰著头看他。「你不是很渴望它吗?我如你所愿。」

    哇咧!我还要谢主隆恩的感谢他的施舍是吗?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它的主人,爱乌及乌的也爱著让我高潮迭起的它,咬著唇,我凑向它,张口将它含在嘴里,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它、刺激它,可是当我要抬眼望向他的脸时,他都把我的眼睛遮住,不让我看他。

    「你体内湿了吗?」

    唉,怎麽问这种话,要我怎麽回答?豪放女的回答:早就湿了,快进来吧!就等著你呢!含羞女的回答:讨厌!你明明就知道的还问我,魅惑女的回答:你说呢!进来不就知道了,还是,我的回答:「堂哥……」咬著丰盈的下唇,然後望眼欲穿的看著他,其他什麽话都别说,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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