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女,从未吃过这等下作汤药的苦头,此刻被这般磋磨,瞬时眼内浮出了一层雾气,但也没了方才对菊氏趾高气昂的得意,只得放下脸面,对陛下哀求道:
    “求陛下……饶了奴才……”
    然而锦帝却未搭理她,又见阿桃舍不得用上那毛茸茸的猫爪,便亲自剥出这散号的阴核,牵起猫爪按在了那娇滴滴的肉蒂上。那散号受了这番教训,立刻身形大动,直挣扎起来,却又被锦帝用脚压住了脑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b t.c om
    “主子的前庭也要好生服侍,阿桃可莫要偷懒呢。”
    菊氏看似受教般点了点头,可及至手上,却仍未施力——她是被司寝监用这些细碎功夫折磨过的,很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阴毒。且她自觉小主伺候陛下也算用心,很不解陛下为何这般针对。于是舌上也继续懈怠,乍一看深入肛内,实则蜷了些在自己口中,好替小主分担些辛苦。
    菊氏自以为小动作做的隐蔽,却不想被那些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瞧了出来。只其中一位嬷嬷刚要指出,就被看似糊涂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知阿桃这些小把戏,但不知为何并未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意。
    只一炷香的功夫,散号便淫喘声声,更被那汤药折磨出了一身的汗气,经熏笼一蒸,再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
    待嬷嬷用玉势将散号后庭开拓到鲜血淋漓后,锦帝这才自觉出了口气,于是轻轻蹙眉,道了句“贱人恶臭(xiu)”,直将将那小主撵下床去,随后命宫人卸去阿桃的装饰,让阿桃口侍了出来,并将那浓稠的龙精赏了阿桃一脸。
    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看着得幸的菊氏,妒火中烧,更将这条抢了自己恩宠的母狗恨到骨子里去了。
    只是那小主年岁还轻,且骤然失宠,并未完全掩住自己的妒恨,就被高高在上的君主瞧了出来。锦帝见散号如此不知好歹,心道阿桃方才的良善俱白费了。只他心思也甚扭曲,一面气恼散号糟蹋了阿桃的心意,一面又欢喜无人领阿桃的好心,这样便可独得阿桃的感激了。
    锦帝刚刚出了龙精,便将龙根置于阿桃口中,不拘她或含或舔。而被精液覆面的菊氏顾不得黏在睫毛上的浊液,先偷偷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容平和,才稍稍解了心中忧惧,正要服侍龙根伺候陛下睡觉,却又听陛下道:
    “方才菊氏是如何伺候你的,你可记住了?”
    菊氏突然被锦帝提及,直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望向陛下。锦帝原是同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便也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阿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服侍主子时的胆颤心惊,然而此刻看到阿桃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神情,向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便伸出手,轻抚起阿桃发抖的后背,
    “卿卿这般人才,学起这样的事想必不难。”
    见陛下如此偏心,散号小主存了委屈。她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陛下方才叫那条母狗那样伺候她,难道只要她照模照样地服侍陛下?
    只她还是高估了陛下的仁慈。
    直到司寝监嬷嬷厉声催促,这小主才明白过来陛下竟不是让她伺候他,而是命她去舔舐那母狗的屁眼——可莫说这母狗如今是宫内人人可欺的贱奴,便是做御前女官时,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奴婢,在她这等高门贵女看来,也是提鞋都不配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陛下,却见陛下也在睨着他,那无声的龙威压下,迫得她不得不将脸凑近那母狗的屁股,唇舌慢慢贴上春水如潮的缝间。
    这边天子之命不可违,那边还在服侍龙根的菊氏却惊了怕,未及舌尖触及后庭,她就挪开了臀瓣,直吐出龙根,跪伏在锦帝面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慈悲……小、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母、母狗伺候小主罢……”
    散号听了菊氏这话,虽深恨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也只不动声色地跪着,由着菊氏替她求情,既显示自个儿安分守己,又借菊氏的口叫陛下收回成命,以保全自己的里子和面子。
    果然锦帝听了菊氏的话,也未再强她所难,只稳住阿桃的身形,将之抱于怀中,分开两腿,叫她跨坐在他小腹处。阿桃不敢挣扎,只乖乖受着,锦帝见了喜欢,又使坏般摸摸阿桃脸颊,刮起一绺龙精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温驯舔净,才继续道,
    “既是如此……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便与阿桃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在阿桃耳边亲昵言道,锦帝的眼神却越发凛冽,直看向已满脸惊恐的那散号。
    “陛、陛下……”
    那散号小主不敢再拿乔,忙不迭地磕头求恕,可锦帝却不再理会,只掐住阿桃的腰,将炽热的龙根挺入前庭,听着阿桃叫出细碎的呻吟——阿桃虽被调教过,只她面子薄,总压着声儿。那散号见了,心知这是陛下给她的最后机会,不敢再端着主子的架子,也顾不得什么里子和面子,心一横,伸舌舔上了空闲着的后庭褶皱。
    菊氏从未被这样服侍过,经这样一激,竟头一回敞亮地叫出声来,听得锦帝更是欢喜,直命那散号舌头动得再快些。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陛下、以求自保,且既做了这等耻事,也干脆舍了多年的贵女身份。她原在春宫图上看过这些,又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将丁香小舌深埋进后庭,反复拨弄,刺激肠道流出淫液,待愈发滑腻后,便禀告了声“菊主儿的菊眼儿湿的透透了呢”,就见陛下从前庭抽出龙根,直贴着她的舌头贯入后庭。
    严丝合缝的甬道因多余的舌头而更加紧致,锦帝只插了数抽,便见阿桃眸色迷离,身子瘫软,难得倚靠在他胸前,嘴里不住喃喃些什么。他刚要逗弄,却觉下身传来一股暖流,而那散号来不及撤出,直被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个彻头彻脸。
    【渣胖的话】:
    虽说是雌竞,但也是因为父权垄断资源后女性(或者说弱势群体)的失权,垄断程度越高,雌竞的就越凶,就跟经济下行,大家越来越卷是一个道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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