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被蹭得灼烧发烫,似乎是听到她痛苦的呜鸣声,薛青扬松开手放过了她。
    薛燕歌腿心发麻,挪着身转过,他握紧扬物,加紧力道不断套弄,弄半天,都把性器蹭得发红也没有射精的预兆,最后一下他掐得非常用力,看那龟头澎起,依旧没有结果,真被逼急了,他五指嵌入发根崩溃得像头困兽撞在床樑上。
    “你做什么?”薛燕歌吓得一缩,正想去查看他额角上渗血的伤口,却被他一手挥开,他情绪高涨满是怒意,“别靠近我!”
    “滚远一点!”薛青扬害怕了,害怕自己做出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眼前懵懂无知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影响力,光是看她张合着那红唇,薛青扬就想将这驴物肏进她的喉咙,让她再也说不出话。
    尤其是贴着腿心在危险边缘中试探,好多次薛青扬都快把持不住自己,想撞进去看看那穴儿到底是不是跟他摸起来的一样嫩滑。
    薛青扬清楚意识到自己快失控了,疼痛使他稍微找回些理智,再想刚刚拉着薛燕歌都做了些什么,他实在...
    无法再面对她了。
    “哥哥...”
    “闭嘴!”忍带到极限,这声哥哥无疑是勾引他作恶的招魂曲,“快滚出去!”
    怒极过后,情绪降到谷底,他摀者脸低着声近乎哀求:“燕娘快出去,在...在哥哥还有理智前快出去...”
    薛燕歌看一向要强的哥哥狼狈至此,她心有不忍,若说爱人可以取代,那么作为血亲的哥哥,是谁也不能替代的,悲伤时是哥哥给她振作的勇气,所以现在她也该帮助哥哥。
    嗓子沙哑中带点颤音,她问:“要进来吗?”
    薛青扬简短拒绝道:“快出去。”
    薛青扬真的不想为难妹妹,可不为难她,苦的就是自己,他很清楚薛燕歌对他只有兄妹间的情谊,而他却像个男人渴望着她,深知薛燕歌会说出这些话也只是看他难受,心软罢了,他不想、他不想这么做。
    他这辈子是毁了,不能再毁掉她的人生。
    她已经过得很痛苦了,薛青扬不想再为她添上一条忧虑,她作为皇后万一被传出乱伦谣言,那她将会陷入万劫不復。
    不可以。
    不可以。
    薛青扬抱着头陷入挣扎时,薛燕歌已经搭上他的肩,薛青扬能看出她眼底的害怕,可即便如此还是扶着他的性器对准那湿润穴口。
    此刻薛青扬彻底沦陷,他心底的反抗之声转为顺从,他自问,为什么不可以?
    薛青扬自小就疼她,倘若她要天上明月,那么薛青扬就连漫天星宿也抢下送她。
    看他可怜的燕娘在宫里受了这些委屈,如果厉沉渊换作是他,是连烦恼的机会也不会给燕娘,丈夫是妻子的天,理应顶天立地,天塌下来也得扛着护住妻子。
    瞬间,薛青扬的眼神变了味,诚然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喉结滚动,慾海翻涌。
    伸手揽过她的后颈深吻而下,不顾她推搡打闹,粗舌刮过贝齿,攻城掠地似侵占腔内每一层肌肤,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一吻至深,深入骨髓柔情。
    薛青扬起身将她放倒在床,半入不入的龟头顺势探进,直捣长龙,才莫入一半,薛燕歌下父紧缩吃痛呻吟起,娇弱叫喊声,无疑在撩动属于男人的狩猎本能,她眼边还擒着泪水,握着拳敲打他胸膛,就连脚也不安分,卡在他腰腹双侧胡乱踢踩着,“呜呜...疼!”
    同样的薛青扬也不好受,他在军营中,是见过男女交合的场景,看那颠鸾倒凤的销魂,以为获取欢愉简单,却不然,谁能料想其中大有玄机。
    他是初次进入女人体内,别说什么七进七出,现在就连进去都难,他馋了七年多,要他现在打道回府,作梦。
    他一咬牙,忍着疼痛将阳物推得更里,她尖锐哭喊着疼,再骂了好几声,抓着被单就想逃,但薛青阳掐着腰不让走,只能擒着泪,“呜...停、停、停不是这样,哥哥你这蠢货,你...呜呜呜...”
    她自小就是娇养,平时也有下人小心伺候,何曾受过这样对待,就连厉沉渊那狗东西也没这么粗鲁,更别说哥哥这处实在生得太大,就入颗头都觉得撑,连托宽缓和的时间都没有,他就这么胡搅蛮缠肏了进来。
    “你...混帐...呜呜...”
    薛青阳停顿下,“真疼了?”
    薛燕歌泪光闪烁,她发出猫似的呜鸣声好不委屈,“嗯。”
    俩人还穿着衣,身下性器紧紧相连,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滑下,落在她鼻尖,“那燕娘教教哥哥要怎么肏女人。”
    薛青扬摸着她的脚踝,体会那雪肤玉肌是何种艳绝,他摸至腿心,液体交融湿滑黏稠,徒手撕扯裙面,裂帛声响亮,拨开裹着的外壳。
    薛青扬的呼吸逐渐放缓,视线黏在她身上,她先是惊呼声,然后别过头羞涩拉住他的手往阴阜去,花穴吃得太勉强,相连处的肉膜半透明,隐约能见那紫红色的狰狞之物,摸到米粒大小的肉珠,“这里...”
    薛青扬了然,无师自通,拇指摁住那肉珠问道:“燕娘是这里吗?”
    轻拢慢捻,薛青扬很仔细的玩着花珠,甚是有趣,看她在掌下扭曲身姿欲仙欲死,如绽开花儿般,酡红着脸。
    薛青阳另手扯下她的肚兜,上头还残着馀温,鼻翼埋入,梅香下藏着一丝乳香,喉咙越发乾涩,咬住那雪丘上的茱萸果,一手捻弄花株,另手把玩另隻奶儿,嘴上也不闲着,大口大口吸吮着雪乳,口感极佳,乳肉化在嘴里,软得似水。
    平时穿衣看不出,如今退去衣裳,薛青阳才发现自己的妹妹是何种人间尤物,真是便宜厉沉渊那不识货的小子。
    在他的挑弄下,花穴逐渐松动,阳物向后抽出些,然再一点点挤进,探入其中。
    尝着乳儿,含糊问着,“燕娘,可是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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