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带她进去办公室。
    秘书懵了。
    既然这样,助理也不再隐瞒,对秘书说:“这是未来季太,下次醒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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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二公子还在休息室,闭目养神间听见董事经理的说话声,谈论的项目自己并未参与,索性停留在休息室,等人告辞,掌心扶上门把手,正要打开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刚才那样,他们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是聂桑的声音。
    “我们很快就要公开,让他们提前知道没有不对。”另一个声音淡定道。
    “怎么穿这么多?你不热?”季尹则笑,伸手要为她脱去风衣。
    “不热,不是的,是我有东西要给你。”她轻声说。
    “什么东西?”他左右看看。
    除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没有看到包扎精美的礼品盒。
    “难道这是给我的礼物?”他拿过文件。
    “不是,不是,”她将他摁坐回办公椅上。”
    她的手开始颤颤嗦嗦地一颗颗解开风衣钮扣,声音也随之颤抖:“是你要的礼物,是我自己。
    她作为毕业生代表在高中毕业典礼上发言她不紧张,在大学里演讲她不紧张,大学入学面试她不紧张,得到普利滋克世界大奖她也不紧张,但是现在她无比紧张,尽管只有一个观众。
    风衣滑落,豹纹半透内衣轰然而现,没有里衬,只有若隐若现的三点部位。
    发夹褪去,长卷发瀑布般流泻而下。
    她在他面前,反手撑着办公桌沿,扭动腰肢,细白的长腿翘在椅扶手上,满是性感撩人的风情。
    从桌沿缓缓滑落,骑坐到他的膝上。
    终究没有a/片里那样专业,意思到了就可以了,他已经又愣又怔,喉结上下游动。
    她啃吻他的颈窝,温软的香舌在他耳垂流连。
    渐渐地,贝齿咬住他的领带,缓缓地扯开,解开他的衣扣,身体又一点点向下滑,她绻恋又媚惑地望着他,最后,竟然跪在他身前,纤长的手指轻轻拉开他的裤链。
    “……桑桑,”他攥住她的手。
    “我是你的礼物。”她虔诚地望着他,仿佛在望着自己的信仰与崇拜。
    内线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一室的暧昧。
    他接通,像是忍着什么直接开口道:“取消今天所有预约,你们全部下班。”
    她跪在地,继续着为他而备的生辰大礼。
    裤链被拉开,她脱下他的内外裤,在昨晚□□的声色指点中,她用温软的小手将男人的独有撩拨得雄伟挺拔。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朱红的唇,俯身上前……
    (因为严打,省略三万字,请自行脑补……)
    ……最终,高/潮在她的口中迸发,滚烫的浊液灌满她的口腔,她第一次知道,这个东西原来这么腥咸。
    她闭眸蹙眉,在吞咽还是吐出之间徘徊,他弓下腰身,俯首,欺上她的唇,强烈的唇间纠缠将满口浊液稀释成水流,灌进她的嗓间,融进她心头。
    他抬起身,俯视仍然跪地的她,手指抬翘起她的下巴。他那傲然的姿态,犹若睥睨众生的帝王。
    “桑桑,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嗓音暧昧而黯哑。
    “好,还是不好?”她的唇有些肿,眸中沁泪。泪水顺着脸颊流落。
    他抚去她的泪,向她伸出掌心,将她拉进怀,“我会报答你。”
    他开始报答。
    她坐在桌沿,双腿搭放在他的肩……
    初始,她感觉痒,抱着那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咯咯直笑,“不要,不需要报答,够了,够了。”
    随后,女人神秘地带传来酥麻感勾心勾魂,*的巅峰让她泫然而泣。
    这种感觉,她怕,也依恋。
    这一轮回合结束,还算完美,他们品尝到了对方最隐秘的味道。
    他不餮足,开始那最正统的男女交/合。
    他们一路□□,一路交/合,用着高难度地动作“砰”一声撞开休息室的门,双双倒在床上。
    巅峰之上,女人尖叫,男人低吼,一室癫狂。
    中场休息,他们喘着息,享受*暂时休止带来的安逸平静。
    “人肉速递这件礼物,可有满足季公子?”她望着天花板,幽幽地问。
    “从哪学来的?”他反问。
    她坦诚:“昨晚看了a/片,为了取悦你。”
    “我的桑桑是妖精。”
    “承蒙夸奖。”
    “下次不要再看这个,想取悦我,就用你的创意。”他很淡然。
    她淡定地反驳:“虚心求学,总没有错。”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看其他男人,即便只在屏幕里。”
    她呵呵一声笑,“你真霸道。”
    “我很霸道,所以,你后悔?”
    “我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
    “你很聪明。”
    温存了一会,她又开口:“阿则,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他答:“我很期待。”
    “我爱你。”她说。
    他笑了,“这就是礼物?”
    “听我说完。”她转个身,趴在他心前,认真地述说:“两年前,当我认错人,把你认做他,和你上床,当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只感觉害怕,羞耻。我只想逃避。也许我对他有愧疚,但是无所谓他的想法,仅此而已。在波士顿颁奖礼前,我把他的背影认做你,我抱住他,发现又是一个错误,那时我感觉恐慌,还有愧疚,不仅愧疚,我担心你知道后会怎样,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个真相。”
    她深呼吸,虔诚而真挚:“季尹则,你知道吗?我爱你。两年前的错误时时刻刻折磨着我,我伤害了他,也伤害了你,可是通过两次类似事情的对比,我知道,我爱你,只爱你,毫无疑问。”
    他不说话,只深深望她,将她紧拥,那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
    “明天和他坦白,我想,我不会告诉他两年前的那件事,不会让他知道你把我错认成他。有时候,隐瞒未必没有必要。”他淡淡说。
    她赞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说是我来到香港以后,我们才认识。”
    他沉默了一会,答:“好。”
    她笑着向他怀里拱了拱,轻声说:“希望这个礼物让你终生难忘。”
    他叹息:“今天是我的生辰,如果再送我一件礼物,我会更加难忘。”
    “恩?”
    “我们尝试一个从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他开口索要。
    “我们还有哪一个没有尝试过,甚至刚才都已经……”她说不下去,一声长叹:“唉,很堕落。”
    “是你提醒了我。如果我们同时为对方那个,那种感觉应该会很有趣。”
    “什么意思?”她思忖了一会,脑补那样的场景,倏间反应过来,羞怒交加:“疯子!疯子!”
    “乖,试一试……”
    休息室落地窗的绒布窗帘厚重而密实,日月星辰无法穿透,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窗帘这边的世界,男女交/欢,水/乳/交/融。
    那边的世界,一个紧贴落地窗的修长身型隐在黯色中,双拳紧紧握起,窗帘一角被巨大的力攥住无法磨平的皱痕。
    ☆、38|第18章
    季家工人夜晚清扫,门前一块方地总扫不净,总有烟灰飘落,还落到肩头,抬首一望,二楼其中一间主卧的露台上,点火的烟头星点般明明灭灭。
    “是二少爷的房间,是二少爷。”其中一个确定。
    “二少爷居然吸烟,也不怕老太太家法。”另一个说。
    “我们赚人工,闲事不要管。”
    工人悉悉娑娑离去,隐在月色中。露台上继续烟圈袅袅。
    夜半,季府灯光逐一灭去,露台的烟圈也淡去,两根手指掐住烟蒂,恨恨摁灭在理石扶栏,一阵风将烟沫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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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色渐光。卧房的光线被窗帘遮拦,黯色衬出暧昧。
    诺大的床上,男人的臂膀圈住女人的腰肢,女人的细腿勾着男人的膝,梦里的时刻都紧密相缠,谁都不愿松开。
    聂桑醒来,望了眼头顶的挂钟,轻轻挪开男人的臂膀,忍着全身酸痛坐起身,伸个懒腰,躬下身捞捡一地的碎件。
    昨日从休息室转战到这里,整宿疯狂,为贺他生辰给足了诚意。
    在背后系扣文胸,感觉到热气逼近,手臂被嬴握。“这么早?”他慵懒地问,将她半拉回被窝。
    她提醒他:“生辰已过,恕不奉陪。”
    他正经地商量:“预支明年的生辰?”
    她推开他,嗤笑:“你还在发梦。”弯起膝,将内裤穿上,下床,在镜前扣衣衫。
    他侧过身,晃晃食指辩驳:“不是发梦。明年的生辰会有小朋友在你肚里,或是已经在我们身边,哭闹不让我们二人世界。又或者我们身边有一个,肚里还有一个,我们就不似现在这般自由。”
    她抿唇笑,瞥了他眼。
    他当她默认,伸出手臂将她捞回被窝,继续奋战,直到窗帘遮挡不住曦光,两人已汗水交融。
    她庆幸事先算准他本性毕露,多带了两套换洗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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