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被你榨干了,你觉得为夫还有那个心力去鬼混?”
    “我才被你榨干了!”裴芊芊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司空冥夜,你别想着蒙混故去,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交代清楚,我跟你没完!就算你没那个心力,那你也是去看了别的女人!”实在气不过,她直接扑了上去,对着他胸口一顿拍,“我让你狡辩……让你狡辩……”
    司空冥夜不怒反笑,勾着薄唇将她抱住。
    裴芊芊被困住,又换脚踩他。可没踩两脚就被他拦腰抱起,气得她张嘴对他肩膀咬了下去。
    “可是为夫昨晚还未将你喂饱?”男人在她耳旁问道。
    “……”她一头黑线,顿时咬不下口了。
    “呵呵……”男人愉悦的轻笑着,抱着她坐到小桌旁。
    “你还笑得出来?”裴芊芊恨恨磨牙。
    “嗯。”男人也不否认。
    “司空冥夜,我真想掐死你!”摸到他腰间,她还真掐了两下。
    “有何可气的?”男人总算不逗她了,“早上见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瑞庆王相邀,我也是去了才知他人在花楼。不过是浅谈了几句罢了,并无女人。”
    “真的?”裴芊芊这才歇了手。
    “不信?”司空冥夜突然凑近她耳旁,“可是要为夫验身证明清白?”
    “去你的!”裴芊芊脸臊的退开他。
    小雅间里总算安静了,‘打情骂俏’过后,两个人对视着,眸底都有着别样的情愫。
    轻抚着变得温顺的她,司空冥夜又覆上她耳朵,“你可信我了?”
    裴芊芊怔住,回想当初,他也是这样问过她,可那时她对他的信任只是在嘴上……
    望着他眼中倒影的自己,她这次却是咬着唇点头,把肯定的答应刻在了心上。
    ……
    本以为儿子会很晚才回来,可午后没多久小家伙就从荣襄王府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要找爹。
    裴芊芊在院子里拦着他,好奇的问道,“宝,你不是说会跟你王叔去骑马射箭吗,怎么回得这么早?”
    小家伙回得无所谓,“娘,我现在对那些没兴趣。”
    裴芊芊皱眉,有点看不懂儿子了。按理说他接触新鲜玩意应该很感兴趣才对!
    小家伙似有些不耐,小眼神四处张望,“娘,我爹呢,他现在在哪?”
    裴芊芊更不解,“找你爹做何?他现在在书房忙。”
    闻言,小家伙都不跟她说话了,直接往书房跑,老远就喊了起来,“爹,我回来了!”
    裴芊芊黑线连连,突然有一种被儿子抛弃的感觉……
    这显然就不对劲啊!
    虽说他们父子关系亲密了她是该感到高兴,可咋想都觉得儿子转变太快。
    当天晚上,趁司空冥夜还在书房的时候,裴芊芊去了儿子房间,本以为儿子早早睡下了,可当她轻轻推开房门的瞬间,被里面的情景吓得花容失色——
    “宝?!”
    她这一惊呼,小家伙的手僵在半空中,指尖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下散发着森森冷光。
    “宝,你干嘛?可别做傻事啊!”裴芊芊冲了进去,把他手腕抓住,快速的把银针夺走。就一瞬间的事,她脑门上全是冷汗,心脏都险些停止跳动了。
    “娘,我没做傻事。”小家伙无辜的眨着眼。
    “没做傻事?没做傻事你干嘛拿针扎自己?!”裴芊芊勃然大怒,真是被吓惨了。
    “我……我就想试试爹教我的那些穴位而已。”见她动怒,司空南召也不敢隐瞒了。
    “……”裴芊芊瞠目。
    “娘,我真没想到爹懂那么多,他还说要是我肯好好学,就把他懂的都传给我。”
    “这……”看着他认真的小脸,裴芊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怪父子俩这两日都神神秘秘的!蹲下身子,她摸着儿子的脑袋,也正色起来,“宝,爹教你的你都要好好学,知道吗?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娘,你放心吧。”小家伙拍着小胸脯,“就我这么聪明的一定能胜过爹。”
    “小样儿!”裴芊芊忍不住失笑。
    “为何还不睡?”母子俩正说着话,一道冷硬的嗓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裴芊芊起身走了过去,“你忙完了?”
    司空冥夜背着手进屋,对她‘嗯’了一声,随即沉着脸朝儿子道,“不早了,先休息,有何不明白的明日再问为父。”
    司空南召赶紧爬上床,再不像以往那边跟他较劲儿了。蒙着头的他还不忘催促门口的爹娘,“我睡着了,你们也赶紧去睡吧。”
    裴芊芊哭笑不得。
    听着房门被关响,小家伙掀开被子,小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盯着指尖闪着白光的银针,漆黑的眼仁儿里露出一丝恨气。
    他一定要学好本领,将来把媳妇抢回来!
    ……
    而另一处府邸中——
    面对冷清的房间,裴倩云黯然泪下。
    回府之后司空黎皓虽然没有责骂她,可是却对她下了禁足令。
    她想不明白,她处处迎合他,对袁贵妃也是言听计从,为何他们母子会如此薄情待她?
    她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即便她在娘家是庶出,可是她嫁到瑞庆王府后,里里外外都用尽了心思。六年了,就没得到过他们母子一个好脸色!
    不就是没有生下孩子么?难道因为孩子就否决了她所付出的一切?!
    袁贵妃一心只怨她肚子不争气,从来就没想过这其中的怪异。府中那么多女子,没一个能怀上,难道都是她们的错?
    看着微弱的烛火,她半眯起哭得红肿的双眼,阴沉的眸光从眼缝里源源不断的迸出。
    要孩子还不容易?
    哼!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一定会生出儿子来的!
    ------题外话------
    潜水的通通胖五斤……
    ☆、【70】、司空南召的机灵
    南赢王府——
    这日天没亮,床外传来的异响声让裴芊芊从睡梦中睁开眼。原本睡在身旁的男人不见了,枕头还是热乎的,她抬起手掀开床幔,却发现他已经穿戴好,而且还穿上了朝服。
    “你要进宫吗?”她揉着双眼坐起,有些抱怨,“怎么昨晚没听你说呢?”
    “宫里临时传唤的。”司空冥夜走向她,坐在床头,以指代梳替她理着肩后凌乱的发丝。
    “出什么事了?”裴芊芊懒洋洋的靠着他,一是担心他进宫,二是有点舍不得。阳春的天气最舒服了,窝他怀中醒来她都上瘾了。
    “父皇昨日染了风寒。”
    “啊?这么不小心?”裴芊芊有点惊讶。
    “我进宫一趟,会很快回来。”司空冥夜没有正面回她,搂着她身子轻拍着,“你接着睡,记得醒来就要用膳。”
    “哦。”裴芊芊嘟起嘴,在他松手的时候突然搂上他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那你注意安全。”
    她一脸惺忪分明就是没睡饱,再加上一点乖顺,简直就像个撒娇的孩子,司空冥夜眸底藏着笑。对于她蜻蜓点水般的吻根本不满足,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给了她一记火热又深入的缠吻。
    看着她脸颊逐渐滚烫红润,他才将她放过,抵着她额头沙哑轻道,“不着急,等着为夫回来再好好疼你。”
    裴芊芊涨红了脸,把他推开,“谁要你疼来着?不要脸!”这男人,越来越会撩人了,连接吻都比以前有技巧了。
    司空冥夜勾着薄唇离开的。
    他都走了好一会儿,裴芊芊才又躺回床上。不是不想跟他去,而是她怕自己会造出多余的麻烦。皇宫就好比一口井,她不知道这口井有多深,不知道井底的水有多凉。她虽然也能做到以无可挑剔的姿态去面对那些人,可毕竟世事难料,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也只有减少同那些人的见面机会,才算是真正的保护自己。
    身旁空空的,她翻转了一圈,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
    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当真坐起了身,左右看看,然后伸手把男人睡过的枕头抱进怀中,这才又躺下。
    果然舒服多了……
    ……
    司空冥夜这一去,直到当晚夜深了才回府。
    裴芊芊等得心子都快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期间沉不住的她还让冷凌去荣襄王府问过,荣襄王也没回。
    司空南召也追问整整一天自家爹何时回来,还把凳子搬到大门口去等,等无聊了又带着侍卫到花园里捉虫子。
    晚上裴芊芊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也答应他等他第二天醒来就能见到爹。
    她刚从儿子房中回到他们卧房,司空冥夜也正好回来。见他平安无事,她一头跑过去扑他怀中,“怎么才回来啊,可担心死我了!”
    她还让冷凌去宫门口打探过,可生病的是皇上,谁敢透露半句?好在她最终沉住了气没去宫里,这会儿见到他回来,心总算落回了原位。
    “父皇病情有些重,我不放心就多待半日。”司空冥夜拥着她身子轻道。
    “那现在好些了吗?”裴芊芊有点紧张。老实说,她对这个皇帝公公是极其不爽的,关心都谈不上,她只是关注他的生死罢了。
    “好多了。我给了曹公公一些药,只要父皇服下,静养几日就没事了。”
    “那就好。”
    司空冥夜揽着她走到床边坐下,“过几日袁贵妃生辰,原本没打算大肆铺办,但瑞庆王提议宴请文武百官及家眷,以当为父皇冲喜。”
    裴芊芊冷下了脸,“他们母子未免太高调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受尽皇上恩宠吗?什么冲喜,不过就是想显摆威风罢了。”
    司空冥夜勾起薄唇,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两个人静坐了片刻,裴芊芊刚想提醒他早点睡,他突然伸出手欲为她宽衣,两个人动作几乎一致,都把手放在对方腰间。
    “呵呵……”裴芊芊好笑,这默契算不算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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