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宝贝,你最厉害了!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啊,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吴千发按耐不住李乐清的挑逗,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李乐清装作羞愧的用被子盖上了脸。
    “你这浪蹄子,还装纯!”吴千朗浪声笑道。
    忽然,他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一股寒气直扑面门,一回头,赫然发现一把寒气森森的宝剑,就那么横亘在自己的肩头,一时间,吴千发万念俱灰,颤声道:“好汉饶命!”胯下那玩意却一阵抖动,一股骚@味充斥在双腿之间,这厮,竟然华丽丽的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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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微在这里说上几句,往后的几章中,主角会陷入一点低谷,其中有陷害主角的,有力挺主角的,但大家放心,主角的受伤是为了更好的发飙!挨了板子会一一还回去!
    第二十八章 单儿发飙了
    吴千发吓得双腿不住的颤抖,不由自主的尿了,他那正在发@情的老婆李乐清也感觉到了异常,拿掉脸上的被子一看,见到了一个身材匀称苗条的蒙面黑衣人将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架在了吴千发的脖子上。
    她大惊失色,张开嘴巴就要喊叫,黑衣人上前扬起手,用力的一挥,一个响亮曼妙的嘴巴子干脆利落的打在李乐清的面颊上,一巴掌就将李乐清从床上煽到了地下,她双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你若是想喊,也和这荡妇一样,只不过赏她的是一个嘴巴子,赏给你的一把宝剑而已。”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此时的吴千发,远远没有了审问陈冰时的英雄气概,倒是狗熊脓包的奴才相一览无余,急忙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是断断不敢喊叫,只要您绕我一条狗命,金银财宝,您想要多少,我统统给您!”他刚才听到这黑衣人的声音虽然故意遮掩了一下,可是声音还是显得有些细腻,再偷偷打量此人身材苗条匀称,在一身紧身衣服的映衬下更显得凹凸有致,明显是一个女人的样子。
    黑衣人正是单儿,他对陈冰没有什么好印象,一直因为洗澡事件而耿耿于怀,在她听到陈冰被打板子的消息后,她心中还有些高兴。
    双儿被老夫人拒之门外后,心中更加牵挂陈冰,又听说陈冰被打了大板子,一行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虽然那板子打在陈冰身上,可好似又疼在了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于是想要单儿帮她把陈冰就出来。
    单儿是会武功的,可这也是一个秘密,此事只有她自己,双儿,还有陈冰知道,她本不想救,害怕万一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可就追悔莫及,可是耐不住双儿的殷勤相求,看着双儿在她面前哭的泪眼交加,心中的一丝冷意也就融化了,又因为朱老夫人对她姐妹两个甚好,如今陈冰有难,也是朱家有难,关键时刻帮上一帮也是人之常情。她计划了一下,擒贼先擒王,只要将吴千发这个老虎降服了,其他的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凭她的轻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进入到了吴千发的房间里,眼前一场香艳的场面让她感到一阵脸红心热,她赶紧挑起一件衣服披在了李乐清的身上,又呵斥吴千发赶紧的披上了一件衣服遮羞。
    从这方面吴千发更加认定,这个黑衣人是个雌儿!
    “你这狗腿子,白天做什么事情了?从实召来!若说的不对,割了你的舌头。”单儿狠呆呆的道。
    吴千发这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小妞十有八九是冲着陈冰来的,他急忙争辩道:“好汉莫急,容我....”
    单儿抡圆了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喝道:“什么好汉,你这贼眼睛打量了一圈的还看不出我是个女的?”
    单儿这一巴掌可是蕴含了内力,其效果可是比那普通蛮力不知疼了多少倍,吴千发的左面颊火辣辣的疼痛,眼见着面颊高高鼓起,一张血红的手掌印也异常清晰。他捂着腮帮子道:“女侠莫急,容我慢慢说,陈冰那奸细…..”
    刚说到这里,单儿又是一记强有力的五指山,只听“啪”的一声,狠狠地删在了吴千发的右边脸颊上。单儿满脸怒气道:“什么奸细,还敢给我冤枉好人!”
    吴千发使劲的捂住脸颊,痛得满地打滚,又不敢出声,怕单儿的真的送她去见了阎王。过的一会的时间,这股钻心的疼痛总算熬过去了,他慢慢起来,跪在单儿脚下,一张脸肿的就像一个大馒头一样,甚是滑稽。
    这回他学乖了,想要说话,可是双颊疼痛难忍,满嘴都是血,说话含糊不清,他硬撑着道:“女侠莫,莫急,陈冰不是奸,奸细,是我冤枉了好,好人!”
    刚说到这里,单儿一个急速发力,“啪啪”两声,在吴千发的脸颊两边各打了一个耳光,狠狠地道:“你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含糊不清的我也听不清楚,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不然我真要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做个哑巴!”
    吴千发早已被这个四个大嘴巴子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后两个嘴巴子,四棵大牙从吴千发的口中飞出,做了个完美的抛物线后,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时间吴千发天旋地转,嘴里面不断涌出鲜血,他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双手捂着脑袋在地上反复打滚,不同的是这次竟然滚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单儿就那么冷冷的看在眼里,不得不服,这个小妮子下手是真的够狠毒,竟然连吴千发的大牙都被单儿打掉了。
    单儿一是憎恨吴千发平时欺男霸女的所作所为,二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狠点怎么行。
    吴千发失魂落魄,鼻涕参杂着鼻血都流到了嘴里,这些已经不重要,单儿的狠毒他算是领教了,现在他就是一只被打得半死的土狗,兴不起一丝歹念,他嘶哑着嗓子,竭力忍着疼痛发出清晰地声音道:“女,女侠,莫要打了!我已经深刻领,领会了女侠的手,手段!我明天就去将陈,陈冰放出来,再,再也不敢得罪您,你们老人家了!”
    “哼,你平时欺压良善,欺男霸女,嚣张得很,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怎么知道你错在哪里?我这次就给你说个明白,以后你胆敢搜刮民脂民膏,我就打断你的膀子,你要敢错断冤案,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你要敢强抢民女,我就阉了你那个命.根子,你可能记住?”单儿到底是女孩儿家,眼见吴千发服软,又见他一脸的血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收起了再戏弄他的心思。
    “女侠,我一定记,记住,绝不敢再,再犯,您老人家高抬贵手,饶,饶了我这条狗,狗命吧!”说完他拼命的磕头。此刻的他终于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屈辱感。
    单儿眼见大功告成,也不想过多久留,飞身一跃,溜出了房间,远去。
    第二十九章 后发制人
    第二件事发生在杭州知府钟彬的家中。
    虽然已是夜晚来临,家家闭户,虽然钟彬睡意朦胧,很想倒在床上来一场黄粱美梦,可是这个愿望他却很难实现,一切皆因为一个老太婆与一口猪的突然到访。
    钟斌打了个哈欠,强行掩饰了一下睡意,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礼貌微笑道:“本官这几日染了伤寒,已经在家修养几日。朱老夫人与朱公子深夜前来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朱老夫人一身青装,穿着干练整齐,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带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她见钟彬发问,连忙欠了一下身,微笑着回答到:“我一个老太婆,深夜前来造访知府大人,实在有失体统,只是朱家有一件甚为棘手的事情,不得己深夜前来叨扰,还望大人见谅!”
    “朱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当官民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后蜀,我身为杭州父母官,自当为杭州百姓尽心尽力,朱老夫人不要客气,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只要在情理法理之内,本官当义不容辞,竭尽所能。”钟彬义正言辞的说道。
    朱吾能听得心中暗叹,这钟彬说话严谨稳重,言语间找不出一点纰漏,难怪他如此年纪轻轻,以三十九岁的年纪就做到了从四品的知府,的确有过人之处。什么叫情理法理之内,那意思还不是公事公办吗?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的事我是办不了的,就不要说了。
    朱吾能还在感叹钟彬的沉着稳重,朱老夫人却微微一笑道:“从刚才知府大人的言语中,可体会出知府大人的高风亮节,这是我杭州百姓的幸事,我正有一件难事,还请知府大人能明察秋毫,为民妇做主!
    “噢?朱老夫人有何难事,请快快讲来,本官为你做主!”钟彬身体微微前倾,装出一番惊讶的神情。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朱老夫人深夜突然到访的用意,不然他也不会硬着头皮拒朱家于千里之外。
    朱家公子的教习“砖头哥”被吴千发抓进来大牢,并定以奸细的罪名,此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他身为杭州的父母官,此事焉能不知?
    只是钟彬沉稳异常,他经过深思熟虑,细细推想,还是决定隔岸观火,不趟这趟浑水,以免引火烧身。因为他深深地知道,此事,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分明是朱家与李家在另一个层次的斗智斗勇!
    在他刚刚走马上任时,他的恩师就曾谆谆告诫过他,杭州四大家是不能惹的,指的就是朱家,李家,石家,潘家。此四家都是豪门大户,控制着杭州绝大部分的民生需求,甚至在京城,这四家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一呼百应。如若得罪了这四家,只怕这官位也坐不长久。
    他深知其中厉害,当“砖头哥”事件一发生时,他马上就装病在家休养,置身事外。朱家李家就算上天入地,官司打到京城里,与他也全无干系。等着这件事有个名目,他再病好痊愈。
    而且他也听说朱家这几天一直偃旗息鼓,没有什么风声传出,他心中暗暗地以为朱家在这次交手中认输,视“砖头哥”为弃子,他以为此事慢慢过去,可没想到朱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良苦用心”。突然杀到他的家里来,弄得他甚是狼狈。
    “还不是我家吾能的教习陈冰被吴通判抓进大牢一事!我这老太婆就不明白吴千发凭什么抓他?此事还请知府大人做主!”老夫人义愤填膺道。
    “此事本官也有所耳闻,不过陈冰并不能证明他的身份,他来此哪里?他的户籍所在何处!再说诉讼官司等杂事,应全权由通判吴大人负责,相信吴大人定会明察秋毫,还陈冰一个公道。”钟彬听到朱老夫人提起这件事,心中一阵烦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一推六二五,将事情完全推给了吴千发。
    朱吾能心中暗想这是钟彬想要推卸自己的责任,刚要说话,老夫人一摆手制止了朱吾能,然后徐徐道“知府大人,这样说可就有欠妥当,伤了我们杭州老百姓的心,当关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话是知府大人刚才说的,您身为杭州父母官,当为杭州百姓着想,体会民生疾苦。若是杭州百姓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说,这是您知府大人的失职,我这老婆子心直口快,还请知府大人见谅!”
    这一席话将钟彬说的面红耳赤,暗叹老太婆的伶牙俐齿。更为严重的是这老太婆深谙政治之道,竟然将这件事上纲上线,令他再也不敢推脱责任,他急忙义正言辞道:“老夫人说的是,杭州百姓民生疾苦是头等大事,我自然不敢轻怠,敢问夫人觉得陈冰一案有何冤屈,就请道来,本官会为你做主!”
    “陈冰一案,本就是冤假错案,老太婆我原以为知府大人会为民做主,还老百姓一个公道,所以我并没有急于鸣鼓伸冤,却没有想到原来知府大人在家中养病,无暇过问,倒是我这个老婆子鲁莽了!”
    老夫人言语犀利,即讽刺挖苦了钟彬,又将责任完全推到了钟彬身上,钟彬听得这句话恨不得一下子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无法推脱责任,连忙欠了欠身说道:“老夫人说的是,本官确实有欠妥当,关于此事,老夫人有什么冤屈,您请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陈小九,又名陈冰,他的父亲陈老九是我朱家家奴,已是人所共知,所以陈冰生下来就是我朱家的家生子,焉能有错?只是陈冰生性顽皮,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我放在外地寄养,长成回来后我怕陈冰以奴籍的身份无法担当吾能的教习,我就没有公布于众,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世,可是吴通判竟然说我朱家的一个家生子竟然是奸细,今夜又被吴通判打了个皮开肉绽,让我这老婆子情何以堪?王法何在?王法何在啊?”朱老夫人声情并茂,泪如雨下!
    “原来竟是这样,可有证明?”钟彬疑问道。
    朱吾能拿出一个一本破旧的户籍文书递给钟彬。钟彬翻开定睛一看,果如老太婆所说,陈冰又名陈小九,确实为朱家家生子,上面还有清晰的官印,他端详了半天,不似作伪!然后拍案而起道:“真是岂有此理,吴千发竟然敢滥用刑法,想要屈打成招,老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秉公处置此事,还法理一个公道,还老夫人一个公道!”
    “那好,我这老太婆就恭听知府大人的佳音了,吴通判假公济私,滥用私刑,还望大人明鉴。”老夫人站起身来道。
    “本官一定会调查清楚,还朱家一个公道,还请老夫人放心!”钟彬也站起来道。
    他目送着老太婆远去,心中却在暗叹,吴千发这回可是真正的撞到了铁板上,这老婆子太厉害了,早就有这么有力的证据,却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吴千发大错铸成,才气定神闲的来兴师问罪,其手段之毒辣,心态之坚韧,令人高山仰止。
    第三十章 朋友还是敌人?
    我想写的精细一点,所以有点慢,大家别急,精工出细活,仔细看,会有收获的收藏吧兄弟们这是最大的支持!
    第三件事发生在府衙大牢内。
    府衙大牢内腥臭阴暗,陈冰屁股开花,血肉模糊,站又站不住,坐又坐不下,不得已,只好趴在冰凉潮湿的地面上,那冰凉的温度一点点从地面蔓延到陈冰的身上,使原本的疼痛麻木了许多。
    尽管吴千发滥用私刑,公报私仇,可陈冰并没有生出那许多的怒气,以“砖头哥”这样的智商,他很清楚的知道,气愤于事无补,只会助长吴千发的嚣张气焰,痛快了别人,伤害了自己,这样的糊涂事可不是智者所为。
    可陈冰的心却有些凉,令他最为糊涂的是朱家为什么见死不救,这一点也不符合朱吾能的所作所为与仗义直爽的性格,难道那口猪的豪爽直言是装出来的?
    忽听得牢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位身穿白衣翩翩佳公子摇着扇子潇洒的走了进来,那张俊白的脸上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意,在陈冰的面前踱了几步,言语之间拖了个长长的尾音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寇?想不到几天不见,你竟然跑到大牢里面来享福了!”
    陈冰吃力的抬头一看,心中吃了一惊,这位帅哥正是那日与他较量棋艺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又围着大牢转了几圈,假意的抽着鼻子道:“臭气难闻,这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陈冰很不习惯这种仰视的感觉,眼见这白衣公子再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陈冰心里生出一阵烦躁,甚至这股烦躁都使他暂时忘记了疼痛,他不耐烦道:“那只马猴子,不要在那里阴阳怪气的乱叫!”
    “马猴子,谁是马猴子?”白衣公子惊奇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吗?”白衣公子微笑着,就这么随意地坐在了陈冰的脑袋旁边,全然不顾及大牢内的脏乱与腐臭,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挑衅道:“陈冰啊陈冰,你还真是鸭子嘴硬,都狼狈到这般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我狼狈与否与你何干!不要在这里乌鸦乱叫,搅了我的雅兴!”陈冰虽然这么说,但他知道白衣公子次来一定怀有一定的目的,否则谁会愿意在大牢里面走来走去。至于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就不得而知。
    “你可知道今晚都发生什么事情了?”白衣公子眼见陈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了拍屁股,翻了个白眼道:“和你说话真无趣,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吧!”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一脸严肃的说道:“就在今夜,一位黑衣人夜袭吴千发,吓得这位可爱的吴通判尿了裤子,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你被吴千发滥用私行的缘故,而且,这位黑衣人还是个女人哦!”白衣公子神秘中略带羡慕的说道:“啧啧,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陈冰第一印象是,这个女人应该是单儿,可是自己和单儿姑娘一点都不对付,甚至彼此之间还有误会,她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施以援手呢!哎呀,他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双儿这小妮子为了救他,特意求她姐姐相帮,想到这里,陈冰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危难时可见之情,想不到双儿对自己竟然如此关心!双儿啊双儿,我若是能出去,一定好好地待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眼见陈冰陷入了沉思,白衣公子用扇子对着他的屁股轻轻一拍,痛得陈冰龇牙咧嘴,不待陈冰说话,他又笑嘻嘻道:“抱歉,你溜号了,这个可是对我的不尊重哦,说不得要打断你一下!”
    陈冰气得直翻白眼,这小子,到底来干什么!
    “还有另外一件事,朱老夫人带着猪公子深夜前去造访了杭州知府钟彬,想不到竟然也是因为你的事!你可想知道朱老夫人都说过什么吗?”白衣公子又卖起了关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不是男人所为!”陈冰气得真翻白眼,没被吴千发打死,却要被这个小子气死了,明明这小子下棋功法凌厉,果断英武,怎么说起话来婆婆妈妈的,不成体统。
    “你终于动气了!”白衣公子终于放声大笑了:“你若不生气,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朱老夫人真是厉害的紧啊,为你救你出来,竟然给你安排了一个奴籍的身份,啧啧,我真不晓得这是雪中送炭还是恩将仇报!”白衣公子将老夫人夜访钟彬的形式说了一遍。
    陈冰听了不禁心生悸动!
    “你可知道奴籍是何等身份,那是除了充军发配外最下等的户籍,就算家主责罚你,你也得忍气吞声,甚至就算要你了的性命,家主也不过陪几个银子而已!”
    陈冰一刹那间明白了朱老夫人的“良苦用心”,这么多天的困惑与一刹那间迎刃而解。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朱老夫人才是最终的赢家!虽然陈冰可以从这个大牢里面出来,却要终身被困在朱家这个狠厉的老太婆手里!
    “朱老夫人的手段真令我刮目相看,放眼整个江南,也不见得能找出一位有如此智谋的人物,就将你救出大牢,又将你牢牢地绑在了朱家的马车上,你若稍一反抗,就将你五马分尸,好计谋,好手段!”白衣公子高声赞叹道。
    陈冰有一种被出卖的痛苦,这种痛,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消除。老夫人与双儿,一个狠厉凶险,一个善良多情,两相对比,更显得双儿的珍贵。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陈冰好奇的问道。
    “只要我感兴趣,这世上还真没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当黑衣人潜入吴千发的家中时,很不巧,我的一个亲信却正在聆听他们夫妻两个的叫@床声。而朱老夫人拜会钟彬的时候,我的一个亲信却正在钟彬的屋顶观赏着星星!”
    “你对我感兴趣?”陈冰是个聪明人,他所跟踪的一个吴千发,一个钟彬,而这两个人对于自己都有间接和直接的关系!
    “笨蛋,你终于开窍了,饶了这么多圈子,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一件事!”白衣公子一锤定音道。
    “什么事”陈冰疑问道。
    “我想和你成为朋友!”白衣公子真诚道!
    第三十一章 上中下三策
    有能力的兄弟,打个赏刺激一下紫微吧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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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朋友?”陈冰表面上镇静,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眼前的这位公子显而易见不是一位平凡的人,否则,怎么会如此手眼通天,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的亲信埋伏在吴千发家中,甚至是钟彬的府邸呢!而且自己与这位公子甚至有一点小小的矛盾!成为朋友,天方夜谭吧!
    “还在考虑什么?这世上能与我做朋友的人还没有几个,你能有幸成为其中之一,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会如此犹豫呢?”白衣公子打趣道。
    “成为朋友?若想成为朋友,必然有成为朋友的理由!”陈冰摇摇头道:“从你攻杀凌厉,执着任性的棋风中,我就已经看出你这马猴子应该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和你成为朋友,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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