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愿做家务懒癌的分手案例 作者:我不是一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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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谈恋爱也是要讲究距离感的。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搬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中国就这么大,你能搬哪儿去?”魏恒不怒反笑,只是这笑容看在贺常安眼里却成了他已经怒到极点的表现,“你搬到哪儿我会找不到你?”

    贺常安第一次和魏恒呛声,心里非常紧张,下唇都咬的发白。魏恒怕他把嘴唇咬破,伸手想摸上贺常安的嘴角让他放松些。

    贺常安见他突然抬手,脸色一白,猛地闭上了眼,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可等了好一会儿,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有落下。贺常安睫毛抖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

    魏恒沉着脸撑在他上方,漆黑的双眸定定地盯着他,沉声问道:“就这么怕我?”

    魏恒鼻梁的阴影打在半边侧脸上,嘴角紧紧的绷着,让他的面色显得有几分阴鸷。贺常安最怕他这个表情,喉头忍不住吞咽了几下,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要打我吗?”

    贺常安脸色发白,眼眶泛红,眼里透着湿意。

    这场景实在太过熟悉,不禁让魏恒想起几年前,贺常安也是这样在他身下问出了同样的一句话。

    那时魏恒急于在公司站住脚,迫切的需要用业绩证明自己的实力。一次部门会议中,他连听好几个都没听到满意的提案,手下的职员还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本来他那几天心情就不好,见下属们闹得面红耳赤,终是没忍住发了飚,砸了面前的电脑。

    魏恒的办公室有饮水机,但那天他刚好想走动一下缓解一下疲乏,就走出办公室,打算去茶水间打杯水喝。走到茶水间门口,碰巧听到里面的人在议论他,议论的内容无外乎是什么他亲手杀了他爸,他爸精神有问题,基因也一定遗传给了他之类的。

    按理来说,他对这样的言论早就该麻木了。可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听到类似的言论,魏恒心里还是会烧起一把火,而那天的火则烧的尤为炽烈。

    他猛地推开门,看见了下属们惊慌失措的眼神。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出办公楼时,魏恒才有空看了看手机。贺常安下午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晚上要和同事聚餐,没办法给他做晚饭。

    魏恒这一天过得非常不顺心,特别想贺常安现在就出现在他身边。看见这条短信,他想也不想就给贺常安打了个电话,却半天都没有人接。反复打了几次都无人接听后,魏恒让秘书打给贺常安的公司,问出了今晚聚餐的地点,一路飙车杀了过去。

    一进餐厅,魏恒就看见了正和邻座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贺常安。男人加了一筷子菜放在贺常安面前的餐碟里,贺常安来看了一眼,自然地夹起来送进嘴里。

    魏恒感觉到自己额上的青筋似乎跳了下,走过去拉起贺常安的胳膊就要离开。

    贺常安见他突然出现十分惊讶,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拽的踉跄了一下。那个夹菜的男人也有点吃惊,动作迅速地扯住了贺常安的另一只胳膊,语气不善地问他是谁。

    贺常安站稳了,急忙向桌上的同事们解释说这是自己的一位朋友,可能现在有些急事找他,自己要先失陪一会儿。魏恒没等他解释完就拖着他继续往外走,贺常安满脸歉意地向同事们点头致歉,一路小跑,走到门外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没拿,气喘吁吁地喊魏恒停一下。魏恒置若罔闻,直接把贺常安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驶回了家。

    进屋之后,贺常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魏恒扫眼一看,来电人的名字写着“磊哥”。

    魏恒笑了一下,从贺常安手里拿过手机按下接听,打开扬声器,递到贺常安嘴边。

    “常安?”手机里传来的果然是刚刚餐厅里那个夹菜男人的声音,“你是已经走了吗?不和大家说一声就算了,怎么连衣服都不要了?”

    “对不起啊磊哥。”贺常安不住道歉,“事情有点突然,实在不好意思。衣服你能先帮我收一下吗?明天到公司我找你拿。”

    还没等电话那边的人回应,魏恒把电话拿到耳边,冷声说了句:“那衣服你留着吧,贺常安不要了。”便挂断了电话。

    “这人谁啊?”魏恒举着电话问贺常安,“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就是公司里的一个同事。”贺常安刚说完,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同事?”魏恒看了看屏幕,直接点了挂断,“你们公司氛围很不错啊,一个普通同事都这么关心你。你说,我身边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同事?”

    贺常安没有说话。

    魏恒手里的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贺常安伸手想夺回来,魏恒却抬高手臂,朝贺常安笑了笑,晃了晃手机,然后猛地一下砸到了地上。

    铃声戛然而止。

    魏恒揪着贺常安的领子把他掼倒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贺常安紧紧闭着眼,过了会儿才颤颤巍巍地睁开,哑着嗓问他:“你要打我吗?”

    看着贺常安害怕的发抖的模样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好不容易被魏恒压到心底的暴虐欲突然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地吞噬了他全部的理智。

    魏恒提起嘴角,凑近贺常安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他嗓音低沉,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危险。

    “我只会操死你啊,宝贝儿。”

    那晚魏恒做的非常狠,像是要把憋了一整天的情绪都发泄在贺常安的身上。一开始贺常安还能捂着嘴只发出几声闷哼,后来便被魏恒做的流着眼泪不住小声呜咽。

    魏恒死死掐着贺常安的腿弯,几个重重的挺身后射在贺常安身体里,这才理智回笼,看清了身下贺常安凄惨的模样。

    贺常安的碎发湿乎乎的粘在额上,眼睛通红,脸颊湿漉漉的,一摸全是泪水。嘴唇,锁骨,前胸,身上几处都被咬破了皮,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大腿内侧布满了被吸 吮出的红色印记,膝弯和腰侧印着清晰的青紫色指痕。

    魏恒把释放后的性 器从贺常安股间轻轻拔了出来,贺常安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后 穴汩汩流出的精 液中带着几丝血红。

    魏恒有些慌,扯过被单在贺常安股间擦了几下。

    “别,”贺常安嗓子哑的不像话,“别弄脏。”

    贺常安大腿合都合不住,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掐痕。明明还在抽泣着哽咽,眼底的惧意还没有散去,可在他施暴后,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他不要弄脏床单。

    魏恒又愧疚又心疼,伸手擦去贺常安额角细密的汗珠,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的微微发抖。

    他把贺常安抱进浴室,等浴缸注满水后把贺常安轻轻放进去,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他摸上贺常安湿润的肛口,伸指进去轻轻挖弄了几下。

    可能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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