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约谢惟晚上十二点,来这里见面。
    谢惟get到了,还先顾淮俞一步到了这里,但藏着没有说话。
    见顾淮俞气鼓鼓地不搭理他,谢惟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顾淮俞挪了挪屁股,不想挨他太近,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谢惟提起手里的水,放到顾淮俞额头上,“降降温吧。”
    水瓶带着凉意以及水汽,贴在顾淮俞的额头冰了他一下。
    听着这句不像道歉的道歉,顾淮俞在心里切了一声,刚要开口说话,外面传来傅闻打电话的声音。
    顾淮俞连忙关了手电筒,拉过谢惟窝在沙发下面。
    休闲室的门被推开,随着吧嗒一声,光随之倾泻。
    傅闻打开了灯,朝里面走过去,手里拿着手机,“你的手表到底丢哪里了,确定是我们家?”
    给他打电话的人是傅闻一个朋友,来这里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嫌手表碍事,摘下来放到了一边,结果走的时候忘了拿走。
    傅闻按他说的,去室内的高尔夫台上帮他找手表。
    顾淮俞紧紧拽着谢惟,努力压低身子,生怕傅闻在高尔夫台那里发现他们。
    他心口砰砰直跳,那不是紧张,而是有点想笑。
    这场景怎么感觉像背着傅闻偷情?
    顾淮俞转过头,就见谢惟那双沉静的眼睛望着自己,被他说很软的唇微微抿着。
    顾淮俞看了几秒,然后凑过去,做了上次没有做的事。
    他咬住了谢惟的唇。
    作者有话说:
    刺激吗?
    哈哈哈哈,我可以心安理得要白白的液体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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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第32章
    ◎扣住顾淮俞的后脑,吻了下去。◎
    谢惟刚喝过水, 嘴唇就像傍晚起的薄雾一样,带着柔软清冽的潮湿,亲上去的感觉很好。
    顾淮俞张嘴咬了一下谢惟的下唇, 力道很轻,没有留下任何牙印。
    笑意从顾淮俞的胸腔漫上来,他拉开一些距离, 去看谢惟的表情。
    谢惟垂着眼睛,从顾淮俞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睫,看不到上面具体的情绪。
    顾淮俞觉得谢惟肯定被吓到了,这个想法让他的嘴角上扬,像个愉悦犯似的。
    傅闻还在讲电话, 离顾淮俞他们不足半米的距离, 只要稍微往电视柜这里走两步, 就能发现沙发下的他们。
    “找到了。”傅闻从圆木桌上勾起一块表, “是不是黑金表盘?”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傅闻修长的手指叩在表盘上, “行,你明天来我公司来取,顺便谈谈府西项目招标的事。”
    “嗯, 好。”
    “先这样吧,具体的事明天来公司再谈。”
    傅闻挂了电话, 但并没有着急走, 用手机打开了邮箱查阅信件。
    顾淮俞窝在沙发下,手肘撑在地毯上, 整个人几乎贴在谢惟身上。
    手臂有些撑不住了, 腕骨又酸又麻, 他索性倒在谢惟身上,侧脸紧贴着谢惟的胸口,听着对方稳健而有力的心跳。
    谢惟心率没有顾淮俞想象的那样快得想要撞出胸口,他似乎并没有很害怕。
    这么刺激的场景,谢惟心跳居然这么正常?
    顾淮俞纳闷地探起脑袋。
    谢惟因为顾淮俞靠过来的重力躺在地毯上,他仰面静静地凝视着顾淮俞,那双眼眸被夜色染得漆黑,轮廓模糊,有种不可名状的深沉。
    对上他的目光,顾淮俞的喉咙滚了滚。
    傅闻瞥见沙发那儿有一撮漆黑的发顶,他压下眉梢,厉声说,“谁在那儿?”
    见被发现了,顾淮俞心跳漏掉一拍,然后利落地起身,将地上的谢惟拽起来就跑。
    看着朝外奔蹿的两道身影,傅闻眼眸泄出一丝愕然,“小俞?”
    顾淮俞没理他,扣着谢惟的手腕跑了出去,他们从客厅左边的通道下了车库,然后躲在一根承重柱上。
    顾淮俞贴在粗大的柱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秒,然后探头朝通道口看了一眼。
    见傅闻没追上来,顾淮俞又把后背贴了回去,闷闷地笑着。
    十几秒后,傅闻还是没过来,顾淮俞这才侧头去看谢惟。
    他跟谢惟的手还牵在一起,更准确地说,是他还抓着谢惟,两个人贴着墙并肩挨在一起。
    顾淮俞望着谢惟,开口问,“你知道刚才我在台球室对你做了什么吗?”
    不等谢惟回答,顾淮俞又迫不及待地说,“我在强吻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顾淮俞那双亮晶晶,盛满笑意的眼睛,谢惟垂了垂眸,视线落在对方那两瓣闭合起来的唇上。
    在顾淮俞期待的目光下,谢惟说,“你的嘴有些干。”
    顾淮俞眼睛瞪大了一点,没料到谢惟在被强吻后,还会对他的嘴巴做一番评价。
    嘴干怎么了?
    顾淮俞瘫着脸说,“你是豌豆公主吗?以后别人要亲你,是不是还得先涂润一遍唇膏才行?”
    为什么他每次都不激烈的反抗?
    顾淮俞很郁闷。
    豌豆公主小谢将手里的水瓶递过去,“不用涂润唇膏,喝口水吧。”
    顾淮俞愤愤地接过水,这水还是之前他拿给谢惟的。
    拧开瓶盖后,顾淮俞并没有喝,仰着脑袋抓住谢惟一侧的肩,正要再对他实施恶行。
    “你们在干什么?”
    车库响起傅闻的声音,他的神色褪去了往日的温和,沉而冷。
    顾淮俞转过头,脸上没有被抓包的惊慌与害怕,反而镇定自若地坦诚道:“我在亲他,还是没有顾忌他意愿的强亲。”
    傅闻盯着顾淮俞,震惊大过生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顾淮俞直视着傅闻,那张脸还是乖巧的,天真的,甚至有些不谙世事,可说出来的话却正好相反。
    “我在违法,我在犯罪,我在强迫别人。”
    但那又怎么样?
    “人设崩坏,剧情重置中”这几个大字在顾淮俞脑海闪烁,他看着傅闻难看的脸,耸了耸肩。
    用一种无所谓又觉得无趣的口吻说,“这个世界没人能制裁我。”
    用不了多久,所有人就会忘记这段记忆。
    除了顾淮俞。
    在傅闻忘记之前,顾淮俞忽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水迎面泼他脸上。
    傅闻湿透了,下颌滴答着水,震惊地看着顾淮俞。
    顾淮俞冲他大大一笑,“愚人节快乐,哥。”
    -
    隔天一早,顾淮俞神清气爽地从床上起来。
    洗漱完下楼时,在楼梯口碰上傅闻,他西装衬衫,儒雅温和,袖口有一粒简约的铂金袖口。
    袖口是顾淮俞昨天送给傅闻的生日礼物,他果然没了昨晚的记忆,不知道跟顾淮俞有泼水之仇,还戴上了顾淮俞送的礼物。
    “哥。”顾淮俞停下脚步,腼腆地打招呼,“早上好。”
    傅闻笑了一下,“醒这么早?”
    顾淮俞实话实说,“我朋友在这里,不好让他们等着下来才吃早饭。”
    “很有待客之道。”傅闻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袖口的银光晃过顾淮俞的眼睛,“一块下去吧。”
    顾淮俞跟傅闻一起去了餐厅,没一会儿谢惟和钟翠翠也下来了。
    早餐是中西结合,有中式的米粥包子,也有西式的培根跟面包,还炒了几样清口的小菜,很是丰盛。
    顾淮俞左手边是傅闻,右手边是傅妈妈,正对面坐着谢惟。
    谢惟仍旧是昨晚那套衣服,黑衣黑裤,面容沉静,他要了一碗米粥。别人刚吃几口,他半碗粥都下去了。
    顾淮俞咬着包子偷笑了一会儿,然后装模作样给谢惟跟钟翠翠一人倒了半杯牛奶。
    “多喝牛奶,嘴不干。”他很正经地把牛奶推到两个人面前。
    钟翠翠一头雾水,谢惟也没说什么,吃完早饭后,果然把那杯牛奶喝了。
    顾淮俞把脸埋进碗里,努力遮掩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这种谁都不记得,就他一个人知道的恶作剧,让顾淮俞感到愉快。
    -
    吃完早饭,傅闻让司机送钟翠翠上班。
    钟翠翠觉得太过麻烦傅家的司机了,小声问谢惟,“谢哥,你不是骑着电车,能载我去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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