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谢?咱家也有!显得自己多厉害?”秦松哼哼一声转过头,不经意间看见孙子的嘴巴,“小瑞,你嘴怎么了?”
    ------题外话------
    小米指着秦瑞:秦哥哥,你的嘴怎么了?
    秦瑞:这是爱的滋润。
    小米挥起拳头:到底说不说?
    秦瑞抱着被子站床下:你让我上床我就说。
    小米勾唇:我不让你上床呢?
    秦瑞快速空翻越过床沿
    小米(咬牙切齿):功夫厉害了不起啊!你的嘴巴怎么回事?说!
    秦瑞:就是爱的滋润!想知道具体情况,我们再体验一次!
    ……
    小米捂着自己嘴上的伤疤:丑死了,怎么见人啊!
    秦瑞:嫌丑?要不来个对称的?再来一次吧!
    一脚把秦瑞踢下床:你走,你赶紧走!我要让夭收拾你!
    秦瑞再次抱着枕头委屈地站在床下:夭是亲妈,会让我上床的对吧!
    夭带着寻梦、旧梦、诗诗、颜宝、甜女等等一干腐女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来吧来吧!该干吗干吗!我们最喜欢看床上动作片!
    ☆、125、大赛开始,以静制动
    “嗯?”秦瑞装模作样地抿抿嘴,把头扭一边,当作没听见。
    秦松听见呼声,忙上前仔细看看。“就是啊!这嘴是怎么回事?哪个人这么有本事,还能伤到你?”自己孙子在军部里加起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已经鲜少有人是他的对手。谁现在能伤着他,还真是是有点本事!
    “我来看看!”连江也好奇,把随身携带的老花眼镜带上,仔仔细细观察好半天,“真的是啊!这么大一个口子!”
    “我看是谁咬的吧!”连威眯眼看一会儿,一脸暧昧的表情。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东西他当时见得多了。参加工作之后,才慢慢收回心思,没参加那些娱乐活动。
    一人一句,最后的一句更是道破实情。小米的头垂地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秦瑞则一脸正经拉着女孩儿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咬的?”众人大惊,又仔仔细细看看伤口。男孩儿的冷脸微不可见地起了两片红晕,女孩儿娇羞的表情更是说明他们的猜测是正确。
    秦松觉得自己的孙子就是有本事,决定回去吧自己多年的经验全部告知,好好教导,最好早点出来个重孙让他玩玩。秦奶奶则是一脸尴尬,这是老秦家的劣根性吧,还这么小就这样?不行,回去得好好训话!太早做那事可不好。
    一个个连忙整理表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今天赛场的人比昨天的还要多?”秦松擦擦汗,看着人山人海的观众席。
    秦奶奶则兴致盎然地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我听说每年的总决赛,都会有很多人花钱来看,还有很多医院会在这里挑人。”
    “哎呀,苏家小子是从军部带了多少人过来?昨天的几十个还不够,怎么今天看起来多了不止一倍?”连江看着陆续进入的橄榄绿,好奇宝宝似地摇头晃脑。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别看我!”连威看见秦瑞的冷脸,就知道刚刚说错话。使劲摆自己的两双手,最后像小孩子一样蒙着眼睛。
    看着一张张说着正经的话,脸上表情却出卖自己的脸,男孩儿懊恼。家人都这样了,一会儿被兵蛋子看见还不一定怎么编排自己。自己只能一直板着脸,谅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女孩儿也太害羞了,头一直低着对颈椎可不好。他们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一起那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俩人亲热的机会不少,但她在外人面前还是会不好意思。他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啊!
    “你先去前面吧!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硬撑。”比赛快要开始,秦瑞揽着女孩儿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
    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偏偏要做这么暧昧的动作。众人装作没看见,眼睛乱瞟,但时不时的余光还是证明他们在关注这边的动静。
    “我知道了!”低声应答,女孩儿想撤退。
    “哎哎哎!要走了啊!小米,要加油啊!中间有谁敢不长眼,不用管别的,直接收拾他!”秦松赶紧拦住想要溜走的女孩儿。
    “对对对!我们都在这儿呢!谅谁也不敢这么大胆欺负我们老秦家的人!”秦奶奶坐在老伴旁边,满脸正经地对女孩儿交代。
    连江张张嘴,什么也不说。有这土匪进化而来的这一家,认识他们的谁也不敢这么大胆。没看见,会场的主办方领导都在这里转悠好几圈了吗?
    “我知道了!不会让你们失望!”女孩儿点头,接着飞快溜走。秦二哥已经在前面等了好久。等到比赛结束,大家应该会忘记这一茬儿。
    几分钟后,偌大会场的灯光骤亮,激昂的音乐声渐渐消失。
    “女士们,先生们!”李霞为了配合比赛,穿着白大褂站在舞台。“今天是我们第七届全国医药交流大会的总决赛时间。”
    掌声涌动,气氛热烈。众人对于参加今天的比赛感到激动。
    “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现场观众特别多!不仅有亲友团,还有一些医院代表!所以,为了我们能的家人,为了我们的前途,请参赛者们全力以赴!”李霞说到最后格外小心地看着小米所坐的地方。
    昨天讨论报幕词时,自己就对这句话表现出质疑。那女孩儿在初赛时看似闲庭漫步,游玩一样就把众人打压地一题都回答不出。真的全力以赴,其他人还有喘息的机会吗?
    但是,她的观念被评委炮轰,以戚远为首。让你对一个人主持,还是对上百名参赛者主持?考虑大多数人的心里感受才是重要的!无奈地说出这句,只希望女孩儿能自动忽略它。
    “秉着公正的原则,我们的总决赛今天上午就在这里举行!”看看大家不敢相信的视线,接着补充,“规则是这样的!以小组为单位,每组一个诊台。我们从各大医院里抽中一万名志愿者病患,大家需要在两个小时内发挥你们的全部能力,写出你们的诊断结果及治疗办法!”
    “一万名?”参赛者不敢置信地揉揉自己的耳朵,不是听错了吧!他们总共才一百多个组,是要一个组在两小时看将近一百名的患者?
    “能同时参加吗?”自己组内还有五人,如果能同时参加肯定是一项优势。
    “太可怕了!哪儿来那么多病人啊!”
    大家讨论地热火朝天,
    大家讨论地热火朝天,小米在台前静静地坐着。对她来说,比赛就是换汤不换药,不管怎样,知识在那里,能力在那里,怎样考都没有问题!
    粱慧雯则一脸自信。昨天师父告诉自己,她的小组实力目前在整个赛场开起来是最强的。只要最后的关卡每人都发挥的好,得第一名完全没问题。看着昨天赢得全场注意力女孩儿的方向,她今天蹦跶不起来了吧!就是会的题再多又能怎么样,两个人和他们六个人比,绝对是找死。
    看着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李霞无奈地撇撇嘴。自己只是规矩的传送者,真正确定题目的是组委会和评委。对自己炮轰地再厉害也没用,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做!昨天的前几名看起来还不错。
    “大家安静!听我把话说完!”李霞拿着话筒把手向下压,做出制止的动作。“整个复赛分两部分。刚刚说的只是其一,诊断一名患者得一分,他们的病情时已经得到控制,并且医院已经给出强有力的诊疗证明。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其他题目,这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疑难杂症患者,很多医院都不能解决他们的病情,每题二十分。具体要选哪种方案,大家自己选。”
    顿了顿,等着大家把当前的信息消化,“特别提醒,我们没有安排患者具体去哪个诊台看诊,一切都取决于你们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说,你们得想办法让病患自己过去!”
    “还得让我招揽病患?”参赛者大声询问。自己就是个医院坐班的,都是病患找自己看病,这次还得学着招揽顾客?
    “允许唱歌跳舞吗?”一名自己开诊所的参赛者问。以他多年的生意经验,想要病人过来的前提是自己的摊子引人注意,刚开始的唱歌跳舞、敲敲打打很有必要。
    “这下我肯定没戏了!”一名看起来很严肃的参赛者皱眉。自己的长相凶悍,不知道的总把他当屠夫。在医院里,很多病人看到他的长相之后,就不相信自己,在这里肯定更加没戏。
    这样的考题,小米也是第一次听说。比赛规则对他们很不利。国情如此,自己的年龄是硬伤,人们肯定不会轻易相信,看来得另辟蹊径。
    “每名病患手中会拿一张组委会特制的号码牌,当他对你的诊断满意时,才会把牌号交给你。相应的,你们的病例我们也会回收批改。最后,计算分数就按牌号来。普通病患的牌子为蓝色,疑难杂症的牌子为红色!大家要量力而行!”规矩太多,一时半刻也说不完。幸好,组委会把详细的说明制成电子版,在屏幕上随时放映。
    众人的视线全都跑到屏幕上,就连后面坐着的亲友团也一脸认真。他们虽然不懂这次的比赛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但是,看大家的表情也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不由的,为自家亲人捏一把汗。
    “这是谁出的题啊!不是摆明欺负我们没人吗?”秦松不乐意地哼哼。放眼望去,其他小组至少三人,二人组只有这一对。
    “谁让我就这两名徒弟呢!”青木在一旁叹气。两个人和四个人对上,说不定有胜算。但是,和六个人比,这种结果可说不好。
    “别想那么多,我们得相信他们!”连江看着异常紧张的众人,出声安慰。
    “不会输的!”秦瑞淡淡地瞥众人一眼,对自己的女孩儿充满自信。
    大屏幕上的各项规矩说的很明白,除了刚刚介绍的。还有一些例外,可以在赛场走动,可以自己去拉病患,不能强迫病患等等。
    仔仔细细看了两遍,小米总结出比赛规则。赛场是一个小型医疗社会,进入的全是病人。他们愿让谁看让谁看,谁也不能勉强,违者自动出局。你什么都可以做,只要病人满意,同意把号码牌交给你。普通病患每人一分,疑难杂症每人二十分。两小时后,按得分高低排名次。当然,参赛者需要大致写下病例,交给组委会进行复查,防止有人串通。
    “规则就是这样!现在给大家十分钟的准备时间,怎样打扮你们的诊台凭自己能力,时间结束,病人会陆续进来。”李霞说罢就退下舞台,把会场交给评委们。
    众人倒水的倒水,挂红花的挂红花,势必要把自己的诊台做的引人注目。
    秦言豪诧异地看着众人忙活,就连最大的竞争对手粱慧雯都在梳头,难道要用美人计?整个会场的参赛者,只有自己这一组不为所动,小米像尊佛像似的坐着。“我们什么都不做?”
    “要做什么?”小米疑惑。
    “你看看人家干什么的都有,那边的还不知道在哪儿找了套舞狮服。”红黄相间带长毛的衣服,看的秦言豪眼晕。
    小米扭头,似笑非笑,“莫非秦二哥想要表演?你想怎么办我绝对不阻止!”
    连忙摆手,距离女孩儿远一些,“开什么玩笑,让我上去表演不是吓人吗?”
    “就是吓人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不是?他们做的不就是这样?”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熠熠生辉的双眼透漏出多超越常人的智慧。
    秦二哥看看众人的诊台,又看看自己这边光秃秃的场面,“咱们这是以静制动?”
    “如果你是病人,看到他们会有什么想法?”靠在椅背上,慵懒地眯起双眼,“他们这是心虚的表现。这又不是店面开业,还需要放挂鞭炮广而告之。现在是看病,你看哪家医院上面给你挂个买二送一的横幅?都是你爱
    ?都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
    对于女孩儿的做法,秦言豪相当赞同。“说的对,药品都不给你打折,但人们还是趋之若鹜!”
    “所以说,大家看病要找的是有能力的大夫,而不是花里胡哨的表演。我们什么都不做在人群中反而显得出众,也会让病人更加有好感!双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说到这里,女孩儿坐起。睁开双眼,明亮的双眼像洒了一地的光辉,引人注目,闪闪发亮。
    不是不算计,是从开始就在算计。不愧和家里的小面瘫是一对。“你和小瑞在一起好可怕!”秦言豪考虑是不是要早点结婚要小孩儿,不然以后自家孩子和他们家的年龄差不多,说不定会被欺负地很惨。
    “怎么说?”
    “都这么聪明,以后的孩子得成什么样啊!”秦言豪说着就一脸哀怨。自己的老爹虽然排名第二,但从小就被哥哥弟弟联合打压,喷火龙的性子在自己自己家里没有一点地位。自己就是遗传了他啊!
    “瞎说什么呢!没影的事儿,想的太早!”怎么最近每人都在说这种话题,女孩儿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到一边。
    欺软怕硬绝对是秦言豪的拿手好戏。各种能力突出的小神医,唯有遇见这种话题时会逃避。马上蹬鼻子上脸,一脸暧昧地眨眼,“你们两个进行到什么程度了?我可是看见小瑞的嘴角一个大大的口子,敢说不是你咬的?”
    装作没听见,小米不说话。秦言豪好像更加来劲,喋喋不休,誓要把女孩儿说的脸色爆红。
    评委们们今天坐在舞台上。看见在整个赛场异常平静的俩人,诧异者有之,赞赏者有之,不屑者更有之。
    “那个女娃娃怎么一点都不动?”高炎玉看整场热闹的场面,只有那一片区域好像自化一方天地,与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年龄小,不知道到该怎么做吧!”刘宇军也诧异。他们二人组在会场算特例。人数最少,年龄最小。
    “可不是,俩人加一块还不知道有没有四十岁!今天的比赛更加看重经验,也不知道怎么样!”高炎玉一脸担心,内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两个潜力股。昨天他们的表现已经刷新了他对于年轻人的观念。
    “肯定不行!就会背书,也不知道看过病人没有,就敢来这场合!”戚远一脸惬意地喝着徒弟进贡上来的好茶,对俩人的对话不屑一顾。任何与青木有关的人物都是自己的死对头。
    “喝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刘宇军从昨天开始就没给他好脸,看见这人竟然还要往上凑,暴脾气忍不住了,“你脑子有问题不治就算了,现在耳朵也有问题?不喜欢听,不听就行了!耳朵翘那么高干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偷听!”
    “戚远啊!咱们都是老一辈了,那些年的事儿早过去,青木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你干嘛这么深的心结?”高炎玉老好人一辈子,一直不理解戚远何必为了那点事斤斤计较这么久。
    “他怎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他对不起我的多了,再说,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溅出的水星洒湿一片。戚远听到任何与青木有关的事情,火就蹭蹭往上冒。“都是因为他,我才憋屈了三十年。”
    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高炎玉很不想和这样的人交流,但内心的责任感又不容许他逃避。“你师父更加偏爱与他是有道理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换做是我,也不会喜欢这样斤斤计较的个性!为医者,要豁达!”
    “你懂什么啊!不知道就别乱说话!”戚远把身子扭的远远的。师父对他偏爱一份,自己就更加讨厌他。虽然师父已经不在,但他心里的恨远远没有消除。
    “他脑子不会转,跟他讲这么多干什么?”刘宇军拉着想要继续教化,普度众参的老好人。又对戚远冷哼,“别以为自己徒弟多就了不起。你那些人加一起,我看还不如谢小米一个,不信咱们走着瞧!”
    十分钟的准备时间结束,广播声准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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