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迟客深也是第一次那么做,掐住乳尖上两颗肉红茱萸的手法却娴熟至极,近乎本能般,轻轻用指腹搓动。
    岳玲珑被磋磨得心悸非常,细微的电流分别从两个乳尖传达而来,酥得她头皮发麻,双手紧紧攀着迟客深的肩膀,鼻隙中呼吸粗重,就连丰软的樱唇也难耐地发出微弱地叮咛声,皆被对方一一吞没于腹中。
    她渐渐势弱,就连缠住对方的舌头都不如迟客深的那般有力,反而被对方轻吮着嘴唇,似是要把方才加诸于他身上的挑逗一一奉还回来。
    俯在迟客深身上的娇软身体发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扣在他身上一般,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完全贴近,而翘首挺立的肉棒直愣愣抵在她小腹上,如期盼已久而蓄势待发的将军,正待冲锋陷阵,刻不容缓。
    岳玲珑掌中使力,刻意分开彼此,如骤雨袭来的汹涌的吻终于收了半分戾气,却仍保留雨丝的绵密,当她将两人的双唇分开时,从嘴角拉出一线晶莹的涎液,不知是迟客深的,还是自己的,总之交融成他们沉溺在欲望漩涡中的印证。
    两个人分开时,各自胸腔起伏不定,温热的呼吸扑向对方的脸上,迷乱而旖旎。
    迟客深望向岳玲珑的目光依旧有些迟疑,他盯着对方被自己嘬吸得更为红艳润泽的芳唇,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诱导得神志散乱,甚至肯主动迎合岳玲珑的唇舌,趁势追击,把她吻得呼吸不稳,软在自己怀抱里。
    神魂缭乱后,迟客深才发现自己的两个手掌还揉着对方白似羊膏的雪乳,又禁不住仓皇收回自己的手,耳边再次传来岳玲珑低低的轻笑声,好似在调笑如此不自量力地举动。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迟客深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虽没有最初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对她诉说拒绝,但他心里就是迈不出那道极深的关卡。
    岳玲珑捧起他的脸掰向自己,眼中已盛满迟客深尚且读不懂的情谊,“为什么不对,你与我都尚未婚配,我们原本就是天生一对!”
    迟客深说不出有哪里不对,但总觉得哪哪都不对!
    “不,我们……嗯哼……”他原本想说他们之间并无情谊,至少连朋友都算不上,如何能成为天生一对,如何能做这等夫妻间行的闺房之事。
    迟客深只觉小腹之下充胀而烫到极致的肉棒再次被温柔的手握住,随后,冠首一瞬间挤入某一处娇嫩的缝隙中,温暖而湿润,被紧紧包裹。他被这种陌生的刺激搅扰得再次头脑发昏,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从尾脊冲出,几乎让他把藏在茎柱中浓郁的白浊泻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冠首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时,目光急切地从对方的面庞略过挺翘的乳儿,落在她腹下几寸的稀疏草地。迟客深见娇柔的美人微微抬起自己的丰臀,扶着狰狞的肉棒,而那作为女子最为私密而美妙之处,将整个冠首吃入其中。
    “嗯哈……”她发出深深的喘息,就连迟客深也深吸了一口气。粗圆的冠首卡在她穴口处,不上不下,不进不出,饱满的阴阜之下,肉唇掩映之中,娇嫩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成一个张开的圆口。她死死咬着冠首,仅仅只是吃了肉棒顶端,却已禁受不住似的用力绞紧穴口,再也不敢进去。
    “你……”强烈的绞缩感令迟客深也不太好受,但眼前鲜嫩的小嘴死死咬着自己紫红的肉柱,更让他挪不开眼,双目泛红,正是临近忍耐的极点。
    他看见岳玲珑虽媚眼如丝,却双眼坚定,嘴角笑意更甚,便将自己的双臀落在他胯上,肉棒兀然突破某一层单薄的阻隔,整根插入她深窄的甬道。
    “哈啊……”岳玲珑疼得双眉颦蹙,她主动指引着迟客深热胀的肉根完全冲破自己的处子膜,眼眶却因此积蓄了晶莹的泪珠,将落不落,尤惹人怜爱。
    哪怕早在她热切的抚摸对方的肉柱时,在两人亲密的交吻之时,更在对方揉搓双乳时,身下的穴谷就已悄无声息地泛出蜜水,汩汩溪液湿润了穴谷,但突如其来的巨根闯入,仍然让她痛得发颤,花谷再次紧紧收缩,好似要把迟客深的肉柱咬断。
    迟客深也被逼得发狂,销魂的穴窟虽然咬得他发疼,但紧窒而温热的感觉,更令他飘飘欲仙,如登临仙门般,处于渺渺极乐之境。
    “你……你不必……”看到对方眼中含着水雾,他再多斥责的话也说不出了,倒想要好好哄一哄她,却缺乏经验地不知怎么去哄,而身下的肉柱却丝毫没有怜惜美人的意思,照样直愣愣立在她花谷里,还比刚才更坚挺硬实了些。
    岳玲珑执拗得不肯听迟客深的话,如今已到这样的地步,她哪里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她将掌心撑在迟客深的腰腹上,再次抬起臀,缓缓地将深埋于花穴里的肉棒抽出一半。
    越是缓慢地动作,肉壁与柱身摩擦时的感觉愈发强烈,又因为迟客深的棒子粗壮,因为岳玲珑的花茎狭窄,两相磋磨下,猛烈的快意分别自两人身下袭来,岳玲珑又差点撑不住腿,就要坐了下去。
    当她抬臀时,迟客深更清楚的瞧见岳玲珑那娇嫩的穴口,欲火更甚几分,又见她把肉棒送出七成,而后再次缓缓地将肉棒送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的动作还不敢太过用力,生怕自己承受不住激烈的风雨摧折,便是缓缓地,轻柔地,等把整根肉棒塞进穴道后,小穴还微微发力,吮了吮这根让她肖想已久的棒子,引得迟客深急喘了好几声。
    “啊哈……好胀……”岳玲珑的眼尾也泛红,委屈地像只即将被饿狼扑食的白兔,但她这样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又完全不是一只无辜地兔子所做的行为。
    尽管楚山清有个“猛器公子”的诨号,实则迟客深的性器并不输于他,如今硕大坚挺的肉根尽数被她咬着,而她口中又无比娇柔地夸赞自己肉棒的雄伟,任是哪个男人都禁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迟客深望向岳玲珑的眼神愈发深沉,像表面静谧而内里汹涌的海,一言不发,如同旁观者般静观她的动作,又像是蛰伏的狼,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却岿然不动。
    原先的疼痛逐渐被交合的快意所替代,当岳玲珑往复提臀,骑在迟客深身上上下移动时,穴谷里的花液也因此越捣越多,乃至于抽送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而岳玲珑提臀扭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白嫩的两条腿压在他双腿之外,当她不停耸动身体时,胸前两团雪乳也随之起伏摆动,如同一对奶白的潮浪,迟客深盯着这对奶乳,目不转睛。
    岳玲珑也以某种上位者的姿态盯着他看,嘴角翘得很高,眼中的媚色完全压抑不住,嘴唇也红润得如春日里最为芳艳的花。
    她好似在炫耀自己的胜利,但又难免在动作中莽撞地令肉棒戳刺到某个敏感之处,酥得身体发颤发软,眉宇微蹙,分明力气不足,却仍坚持骑在他身上,完成自己的那所谓的预谋已久的计划。
    长达两载的计划被她成功走完了整整一百步,心中涌起的甜蜜不言而喻,而身体的火热又昭示着她要征服这个男人,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这位正人君子。
    “迟郎……迟郎……”她浪荡地呼唤着迟客深,又当着他的面,捧起自己的乳儿揉搓捏玩,就像他此前对自己做的那样,变幻成不同的形状,用中指和食指去捏红色的乳尖。
    “嗯……好满……不行了……啊哈……迟郎的肉棒好大……塞得玲珑的小穴好胀……”身体越是放浪,声音也越是妩媚勾人,她闭着眼,迟客深隐约能从她晃动的身体瞧见眼睫上挂着的晶莹珍珠,而她额间亦渗出薄汗,身体里的水液也更是丰沛。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也不自觉吐出娇软的呻吟,这在迟客深耳朵,已然是最好的春药。乳波抖动得激烈,像是惊涛拍岸,卷起千万狂澜。而蜜穴愈湿,温热的穴谷包裹着肉棒,处于肉欲中的两人,也渐渐达到欲潮的顶端。
    “哈啊……要……到了……”原本紧窄的花谷被岳玲珑绞得愈发的紧,她猛然坐下,如凤凰般仰首高鸣,从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又死死吸住迟客深的肉棒。
    迟客深也察觉到那张贪吃的小嘴用力吸附自己的柱身,他粗喘着气,眼前天光一线,尾脊一阵酥麻,随后将浓精完全泻进了岳玲珑的花心。
    ”啊……“岳玲珑嫩穴一满,被浓精烫得失神,全身已似脱力,轻飘飘地俯倒在迟客深身上,侧脸枕在迟客深坚实的胸膛上细细喘气,便听到了不亚于自己胸口里,如雷声响彻的心声。
    ——作者有话说——
    玲珑宝:哧溜,终于吃到肉了!
    大狗狗:哧溜,终于吃到肉了!
    作者君:哧溜,玲珑宝终于吃掉大狗狗了!
    下一章继续炖肉,玲珑主动完,当然是换种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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