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人类进化以来,腺体就已经被列为和其他区分性别的形状同样的敏感区域。
    但联邦内,alpha、omega和beta,最后的才是最多的组成部分。
    和前两者的区别在于,beta身上没有腺体,无法觉察出周围的信息素。
    基于绝对的公平体现,腺体并没有像其他的地方一般,人尽皆知。
    更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表达。
    通常来说,居民在选购食材中,会尽可能避开与信息素拥有相同气味的食材,甚至细心的人会连家庭成员或者亲密关系的人信息素的味道都算在内,不去食用。
    虽说信息素和普通的气味不能混为一谈,但就这么大咧咧的摆在明面上,总有种不可言说的尴尬。
    迟桃月本就羞于暧昧的氛围,听见靳屿泽的话,顿时一惊。
    她自然不会去选择白桃味的食材。
    他这一句,像是信号,刹那间火树银花,迟桃月的脑中闪过不敢置信。
    太阳依着轨道偏转,透过半截玻璃窗亮黄的光芒碎在地上,像是预兆,在遁入静谧的氛围里,有什么东西,一齐碎了。
    骤然间,像是崩裂的香水瓶中逃逸的浓缩香液,白桃爆炸涌出,高质的气味却不会由浓生腻,紧紧萦绕在两人的周边。
    情潮来得迅而猛,猝不及防。
    这种感觉迟桃月并不熟悉,成年以前的发情期并没有什么感觉,除了五感比之前敏感,和平日的区别并不大。
    成年后联邦会给每个成年的omega发专属的抑制剂,迟家也会给迟桃月定制,结婚后,抑制剂理所当然的断了。
    迟桃月私下里买过几次。
    但私下能买到的,和迟家专属定制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更别说这种东西有价无市。
    迟桃月接受的正常生理知识并不多,在22岁以后,omega抑制剂的作用会越来越小,这个年纪还没被标记的omega,发情期会逐渐紊乱,直到彻底崩盘。
    迟桃月在22岁结婚,今年24岁,之前的发情期她靠买来的那些抑制剂,算是熬了过去,也以为以后还能继续这样。
    却没想到,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毫无预兆。
    迟桃月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台面,后颈处一跳一跳地发出警告,火从那里烧起,流进那出的血液都像是要被点燃。
    她有些惊恐,急着要离开,“小…小叔……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迟桃月扶着墙,她走得很不稳,却还要表现出安然无恙不让靳屿泽察觉,这并不容易。
    没走两步,她便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起,火烧得猛烈,“噼里啪啦”地,蔓延至小腹,火舌贪婪地卷起一切,热浪几乎要将她蒸干。
    迟桃月的手腕被扯住了,靳屿泽贴在她的身后,说话时带动胸膛的振鸣激出酥酥痒痒的电流,颤得很明显。
    “你怎么了。”
    并非疑问,靳屿泽肯定地确认,隔着秋衫他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眉眼带笑,他的声音却沉寂,“嫂子,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靳屿泽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替她撑着身体,迟桃月被情欲灼了神经,融断的两截接连不上,她无瑕去思考身下多出来的热源从何而来,她颤得越来越厉害。
    “帮…帮我……”
    “是要我帮你找大哥来吗,嫂子?”
    迟桃月下意识重复,“啊…屿深……不……屿泽……”
    靳屿深瞥向她的眼神越来越深,“嫂子,我在呢。”
    “不用找你哥,你帮我…去拿…抑制剂,应该还有一个……”
    “不要大哥来?”
    “不要…呜呜……”
    “好,不怕,我会帮你。”
    时间还很早,天很亮,迟桃月不是爱睡懒觉的人,她一个人,过的生活平淡,无趣。
    她却会给自己的打发时间,也不算太烦闷,但她不经常在白天睡觉。
    若是白天睡了,晚上会更难捱。
    还早呢,可她又回到了床上。
    浑身像是有数道电流同时游走,它们大小不一,却引得迟桃月根本找不到重点,胸很涨,后颈很热,双腿之间,强烈的空虚感,要把她淹没。
    迟桃月隔靴搔痒般得磨着腿心,双腿交织,黏在一起,她又难受又委屈。
    靳屿泽…去哪里了…人呢…
    他说会帮她,为什么还没来?
    衣服已经蹭成了毫不蔽体的形态,能带来一丝清凉都让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内裤脱了,她的腿时而紧闭时而敞开,腿心里,粉嫩的花穴开了道小缝。
    在贪恋的吮吸空气里的冰凉。
    靳屿泽从浴室回来后就站在了床边。
    他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对她施以援手,而是袖手旁观地一直在注视着她,静静地等待,确保不错过最适合入手的涨停点。
    迟桃月的美在于挖掘,她像是内敛的宝石,光彩盎然的灯光下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靳屿深却将她蒙了灰。
    他不禁替他的大哥可悲,失败的人生果然不是一促即成。
    脚腕被固定住,腿心在外力的作用下长得更大,小缝连带着被扯得更开,扯进男人的眼里。
    “啊……小叔…”
    小穴在目光中被侵犯了个来回,迟桃月才意识到他的到来。
    “抑…抑制剂……”
    “抑制剂没有用了,嫂子。”
    “知道联邦为什么只会给22到24岁的omega提供抑制剂吗?”
    靳屿泽伏在她身上,以一种绝对的魄力驱使着迟桃月作出生物的本能反应——对未知的危险报以恐惧和害怕。
    “因为22岁以后,抑制剂不再能完全抵抗身体对滥用抑制剂的后遗症是永久性的综合征。渴求并对信息素失去分辨能力,以及信息素的无法掌控,这只是最轻的症状,也就是说……”
    “你的信息素会成为你勾引alpha的强有力的证据,一个管控不住信息素,却又对任何信息素都能兼容的omega,会被送去什么地方……嫂子,你想知道吗?”
    “不想……”,迟桃月眸中带泪,她像他摇着头,似乎已经预知到了什么。
    靳屿泽残忍地无视了她的脆弱,危言耸听地恐吓着,“是性奴营啊,嫂子……”
    “稀有又具有生殖价值的omega,联邦才舍不得浪费,在那里,omega会遭受永无止境的侵犯……”
    靳屿泽冲完凉水澡,身体很凉,迟桃月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面前的男人被她视若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扒着他,“不要…我不要去……救我…救救我……”
    “好啊。嫂子,看看我,告诉我,我是谁,我才能救你。”
    靳屿泽轻柔地安抚迟桃月的后颈,细细吮吻,他不再压抑信息素,在她的身体覆上自己的标记。
    “你是…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救救我……”
    靳屿泽坏透了,他将迟桃月的大腿架起,上翘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小穴,他偏不进去,将自己想说的话,从迟桃月的嘴里逼出。
    “你的标记是我给的,所以,我是你丈夫。记住了吗,嫂子。”
    他似乎已经腻烦了这日复一日的伪装,语气一下发狠,“说,你想要谁来干你?”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心,快要被揉散了,左边比起右边完全被变了个颜色,他却乐此不疲的只玩着左边,忽然,他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向右边。
    “啊……”
    一边扇,他一边威胁着不准求饶,终于迟桃月受不住,“老公…呜呜……是老公……”
    迟桃月重重吐了一口气,男人终于放过了她。
    龟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突破了危险的边界,十分熟稔,角度刁钻的磨着迟桃月的敏感点,她哭得越伤神,他的动作越狠。
    “嗯……”,迟桃月的嗓音里闷出音节,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飘飘然的气音。
    极软的腰肢不堪一握,被靳屿泽锁在掌心,迟桃月被扯住了,动弹不得,也无力去躲,阴囊被大幅度的甩在细嫩的腿心上,晕出绯红。
    温度渐渐地降下,腿心又酥又麻地克制了潮涌,但是,她的奶子越来越涨了。
    奶肉被撞得混乱,奶肉扯着奶根发疼,像是要掉下来了,迟桃月抱着奶子,眼底湿漉漉的,她艰难地叫出声,“奶子…奶水要喷出来了…”
    吃桃月是在20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情期的时候会涨奶,可通常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抑制剂起了作用,胸口也不会再涨。
    她没有当回事,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既然抑制剂能压制,她也没有和别人提过。
    靳屿泽这个人形抑制剂的效果太慢了,迟桃月还没有恢复理智,她有些恼怒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奶子还是涨的。
    很难受,很痒,她难受得掉起了眼泪。
    “桃桃很难受?”
    “难受…唔……”
    迟桃月的奶肉被她掐得很紧,指根里溢满了包不住的嫩白,配上她的脸,色情斐然。
    靳屿泽看向她,他扶起了迟桃月,顶着鸡巴往穴心里钻,小逼被他肏透了,他却不肯帮她吃奶,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嫂子。”
    “我不是我哥,你是不是认错了。”
    迟桃月张了张嘴,愕然,她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
    “不…不是……”
    靳屿泽很快不看她了,他将迟桃月揽进自己的怀里,脸贴着她的脖子,说,“大哥一直都没回来,明明有那么好的老婆,为什么不回来呢?”
    眼泪直直坠落在靳屿泽的肩膀上,带着凉意,迟桃月哽着哭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
    靳屿泽越伏越低,埋在她的乳间。
    奶香伴着白桃的香气,直往他鼻尖钻。
    靳屿泽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的奶子,轻吮出甜腻的汁水。
    被甜水滋养,他将所有残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剩下了对待爱人是竭尽温柔,他的眼像滋润万物的河源起始,并不深沉的蓝色透着清亮,“嫂子。你的奶水好甜。”
    “大哥知道吗?”
    靳屿泽继续舔吻起她的奶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挑过乳尖,却不再覆上,迟桃月的脸上又映出了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靳屿泽抬起了脸,他抬起了迟桃月的下巴,轻轻地,仔细地将她身上的灰擦落,这颗宝石,将永远的属于他。
    “他不知道,你这么甜,白桃味的,果然很甜。”
    “为什么要哭,桃桃,老公在呢,老公一直都在。”
    靳屿泽吻住她的唇,霸道只给她留了默认的选择权,他放轻了吻,将迟桃月带入温柔陷阱的同时,腰腹附着力,越顶越深,越肏越重。
    第一次的标记总要有隆重,靳屿泽越想要射精,就越忍耐着放缓。
    白桃的气味已经罩住了卧室,靳屿泽抬眼看向上方的结婚照,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像是当着靳屿深的面,在他的婚房里干嫂子,淫靡的撞击声混响进了水,又脆又响,迟桃月几乎失神。
    迟桃月面临第叁次喷潮,底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靳屿泽埋在她的胸里,两颗奶头,各有各的惨样。
    一只湿漉漉的还挂着牙印,一只红艳艳得敲得老高,他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同时将另一只奶也掐出水,间奏空隙,他在说,“嫂子,哥哥不行,我可以。”
    制作月饼的面粉早已醒发许久,靳屿泽不舍地从她的身上起来,迟桃月离醒还早。
    回到厨房,靳屿泽抓出醒发完毕的月饼皮,没有了之前的生疏,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月饼皮一下被捏出了形状,填进馅料,模具按压,一气呵成。
    小巧圆润的月饼排满了托盘,靳屿泽伸手拿了最近的一个,甜香的气味在口腔里爆发。
    白桃味的,确实很甜,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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