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像是在给他充满动力的身体灌油。
    激烈的节奏让田烟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压在床面上上下下地摩擦,她一边要忍受下体贯穿时候填满的胀感,一边还要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唇中取得呼吸。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阴茎的充血程度,让田烟以为自己在被一根冷硬的棍子击穿。
    湿淋淋的肉穴吞含着他粗硬的肉棒,饥渴地嗦咬着往逼中吸,一波浪潮还没下来就又顶上一波,大腿根部翻涌的软肉,承受着她胯间的节节撞击。
    进的深度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范围,田烟感觉到子宫里充满窒息的绞痛,紧绷起蜷缩的脚趾,舌头也无法再回应他的亲吻,仰着头,失声张着嘴欲要发出痛苦的尖叫。
    逄经赋看出她的难受,他低头埋在田烟的脖颈,一个个香吻落在她白皙的颈部。
    牙齿咬住一块皮肉,吸入嘴中,吮出标记的吻痕。
    揉着她小腹的大掌,往正在交合的胯间摸去。
    他拇指准确无误摁在凸起的阴蒂,左右拨弄,学着让她在车里高潮时候的办法。
    田烟紧绷起脖颈,艰难地吐出一声呜咽,夹紧他的腰胯。
    紧嫩的穴松弛不了,分泌出来的淫液倒是逐渐多了起来,阴茎操进去,穴口外噗呲噗呲溅着水花,水声琤琤嘹亮。
    逄经赋还是不舍得放过她的小嘴。
    他温热的薄唇,滑过她紧绷仰起的修长脖颈,往她嘴巴凑去。
    舌头纠缠在一起,粗厚的舌根堵满了田烟的嘴巴,把不属于她的唾液咽了又咽,还是吃不完。
    她的呼吸和呻吟都被逄经赋的吻搅得天翻地覆。
    逄经赋有意往她嘴里送入自己的唾液,看她吃得尽兴,满脸通红,甚至露出痛苦的神色,也无法拒绝他的东西。
    想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也是因为这个。
    田烟憋气导致满脸绯红,感觉自己命都要丢了,在狂烈的操穴下,红着眼呜呜咽咽。
    “歇一会……歇一会儿好不好……”
    不是她动,可挨操的过程比他捅入还累。
    逄经赋掐着她的脸颊,用舌头和口水堵满了她说话的嘴。无声地反驳她。
    胯下逼道涌出操出的白沫,外翻的阴唇充血,肿得厉害,外围的阴瓣镀上一层淫液,色泽红润诱人。
    爆筋的茎身一次又一次擦过红肿地带,密密实实摊平里面凸起的敏感点。
    田烟推不动他的肩头,绝望地更加用力夹紧他的胯。
    汁液捣碎飞溅,快感沿着脊椎骨,像电流一样簌簌往上窜。
    她崩溃呜叫,身体却与她的痛苦背道而驰,龟头碾压在深处几乎触碰不到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撞得她声调都
    破碎了。
    “啊啊……”
    抽插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室内,连绵不绝的快感朝着小腹翻涌,超出控制的快感,不由分说冲上脑门。
    他拇指拨弄阴蒂速度加快,快感迭加,潮水骤然喷涌。
    一泡暖液浇灌龟头,阴道壁上的小腺体源源不断喷射出淫水,洒在黑色床单。
    一向洁癖的逄经赋置若罔闻,手指还在不停拨弄她肿起来的阴蒂。
    “不要了啊!不要了!”
    田烟尖叫声刺耳,从未有过这么厉害的反抗,她抬起的双腿挣扎着踢在半空。
    男人结实的身板强行压着她,不允许她又一次闪躲,汹涌的快感侵犯着她一片空白的大脑。
    “又喷了。”逄经赋的声音分不清是笑还是嘲弄。
    田烟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潮红痴呆的脸,她有一瞬间都忘了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
    紧锁的穴口,咬得肉棒发紧,逄经赋全身陶醉在她高潮后敏感的身躯内,这才是他想要的。
    逄经赋挺腰往里重插,享受嫩穴深处极致紧缩的吸吮,龟头周围仿佛有无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又咬又舔。
    他舒服地深呼吸,肉棒又擦过了不知哪处褶皱,田烟浑身痉挛,眼眶里的泪掉落的接连不止,身体又开始夹了。
    她想要说话,被无数快感堵住了嘴巴,下身条件反射地夹紧,却让自己坠入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不管她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
    逄经赋抓着她的胯疯狂直戳,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碾磨。
    他一手摁住凸起的腹部用力往下压。
    挤压的敏感点骤然被擦弄,快感放大数倍。
    “啊啊啊——”
    逼穴颤缩,一泡蜜液再次喷涌下来。
    高潮、高潮。
    源源不断地爽意把她凶猛地推上白云巅峰。逄经赋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是操纵她的控制者、支配者。
    他凶悍的欲望只想看到田烟被他拽入深渊时候崩溃的反应。
    身体敏感度打开,细微的摩擦都能让她激起强烈的刺激。
    田烟满脸潮红,映照出绝望的烙印。
    脸上的红晕与眼神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一幕简直像个被人蹂躏后的猫儿,又骚又纯。
    “求你……我求求你……”
    逄经赋弯了眼睛,颧骨的一点痣往上耸动。
    他明明带着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认真地对着她一次次释放。
    可田烟却发现他极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断她希望的崩溃,每次她刚要平复下来就又被推上悬崖顶,再被他狠狠给推下去。
    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
    后者更为恰当,因为他手拿解药,也不会那么容易赏赐给她。她必须俯下身,叁步一磕头,来到他的面前诚恳乞求。
    田烟必须满眼都是他才行,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可以。
    田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精了,持续不断地高潮,让她被内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湿了床单,逄经赋拨弄走她脸上被汗水粘黏的发丝,搀扶着她的脊背让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在一块,肉棒并未软下,可怕的插入感,随着每一步的顶撞,都会越陷越深。
    有一种要跃跃欲操的感觉。
    逄经赋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
    但他刚准备把人放进浴缸,就看到怀中的人歪着头陷入了昏迷,体力透支,让她身体软如死尸,软烂程度简直像个被奸死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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