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恶心人吗?谁还不会啊!
    路曼猛地推开他,一把扑到他身上,手指抚过他英俊的眉,沿着刀锋渐渐向下。
    她妩媚的眼睛真像乡野田间夜晚时分才能看到的萤火虫,点着亮光,光很微弱,照亮不了什么,却深深的吸引着他。
    那时的他,觉得萤火虫是他见过最自由的动物,不需要别人为自己提供光亮,依靠自己就能照亮自己的路。
    她伏下身,吻向他的眼睛,点过鼻尖,略过唇,唇瓣似蜻蜓点水,又故意在他下巴处停留,留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那处定是红了,她吸得那样用力,不管不顾的在脖上留下片片吻痕,咬上他的喉结,轻轻咬着,像是小猫挠痒。
    喉部抑制不住的往下滚,被她嘬吸着,慢慢变红。
    再抬眼,紧紧盯着她的男人,耳廓已经红透。明明刚刚还像匹狼,现在又像头羊,还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她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乳尖垂挂着绕着他的乳晕打圈,她的比他大一倍,又因被吸肿了,红彤彤的,显得他的黑豆子像是在泥尘里翻滚了很久的脏豆。
    指尖撵上疤痕,伤处凸起的白色肉疤软软的,比起旁边的皮肤更加好摸,她媚着眼看他,“疼吗?”
    祁焱静静回望,转而笑出了声,“你为了能离开,倒是费了些心思。”
    她跟着笑,笑得又娇又软,奶乳慢慢挪上了脸,比起那次啪的一下砸上来,更添了几分柔软,鼻腔里全是她淡淡的奶香,还有浸在皮肤里的兰花香气。
    很清爽,没有她的笑那么腻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祁焱吗?”
    他吻着她的乳沟,歪头将乳肉一口含进嘴里,他并不想知道,这女人花招百出,比起听她说谎,还是这软肉实实在在。
    她扬着脖子娇娇喘着,揉着他发烫的耳朵扯出被他嗦得面目全非的奶子,“因为……”
    “你的欲火太多,需要我来泄火。”
    她的臀越挪越上,直接压在了他的唇边,“你说对吗?亲爱的,祁总。”
    穴还滴着液体,直接流到他的唇峰上,他极近的距离看到了这处如花一般的小洞,粉肉软软的,不停往下在淌水,腥甜的香气充斥着鼻腔,比起刚刚那奶香更加诱人。
    水越漫越多,堆满了他的唇缝,甚至已经从缝隙开始往里渗了进去,他想伸舌将蒙住口鼻的骚水扫开,刚探出个头,就被她贴着蹭了一下。
    舌直接划过细小的小眼,带起身上女人一阵轻颤。
    “好痒。”她娇喘一声,直接坐了上来,阴蒂顶在鼻尖上来回揉搓。
    她的姿势像骑马,腰肢晃得又软又柔,两个白白的奶子晃出了奶波,让他眼前一片茫然。
    “别别咬!”她浑身一僵,按着他的额头就想躲避。
    男人哪能依她,双手扶住她的臀死死扣押在脸上,牙齿咬着泛红的阴核,舌尖来回扫动不停激着渗水的花户。
    脆弱的粉珍珠被咬至发白,他就像要把那块咬下作为纪念,路曼已经疼得哭出了声,心中默喊完犊子了,勾引不成反被狗咬了一口,晦气!
    舌尖猛地抵进甬道,骚水被搅得噗嗤噗嗤地喷射,酥麻难耐的感觉压过刚刚的疼痛,她一瞬陷入情欲中,蠕动着臀穴让他浑厚的舌根摩擦到更多的地方。
    他舔的很烂,生涩又野蛮,但就是这样的粗暴让她浑身战栗不止。
    舌面细细密密的小肉刺剐蹭着娇软的媚肉,咕叽咕叽的水声顺着他大口吞咽溢了出来,整个口子被撑开,再被舌尖勾引似的撩拨。
    她兴奋地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的磨蹭,高挺的鼻子成了最好揉弄小珍珠的工具,温热的呼吸刺着被咬麻的软豆子,她几乎没有丝毫思考,立马迎了上去。
    闷不闷的她不管,她只知道浑身酥酥麻麻的,到处都好痒,奶子也痒,浑身痒到不行。
    她边揉边去寻他的手,粗糙的指腹贴上奶乳的那一刻,浑身麻裂到炸开,怎么会有人,舌也这么舒服,手也这么舒服,下面也大的让她舒服的想死。
    舌头在穴口来回勾扯,用唇扩张着洞口,大力地塞入舌根,快速收缩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这样快速的摩擦让她小屁股都忍不住绷紧,磨蹭愈加大力,恨不得将他整个头塞进阴道里,让他的舌头划过每一处每一寸。
    如果他会缩小就好了,让他钻进自己下面,天天惩罚他舔自己的骚穴,不舔到喷水不准出来。
    越这么想,扭动的弧度便越大,似乎已经过上了将他塞进下体的日子,他可怜兮兮的裸着身体在她软肉粒四处舔着,时不时跪倒在地求她匀几口骚水出来给他解解渴。
    然后她就会挤一滴,不,十分之一,只要他不渴死就行。
    媚肉突然被他勾出重重吸吮,她僵住身子轻颤,覆在胸口的大手揉搓的用力,奶乳像水一样从他指缝中溢出。
    吸力越发的大,直接对准了骚眼,她浑身发抖,身体像是被电击簌簌颤着,小腹一酸,漫天的大水冲涌进他的口腔和鼻尖,伴随着她略带哭意的呻吟,喷了他一脸。
    她仰在他腹部虚虚喘气,持续喷着液体的小穴还被他吸吮着,甚至不顾激颤的肉壁如何敏感脆弱,湿滑的舌头在里搅个不停,速度快的像是塞进了个跳蛋。
    男人经过人事就是这般无师自通的吗?
    路曼浑身瘫软无力,腿心渐渐下滑,一点点沿着他的下巴怼在了他的下颚上。
    乱颤的热物一下砸在她耳畔,她的眼里满是水雾,面对突然映入眼帘的巨物,竟觉得那玩意狰狞的像是匹狼,明明很危险,却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她歪头吻上棍状物的根部,小巧的舌尖滑过蛋蛋表面,两蛋中间有一根似分水岭般的线,她沿着那根棕色的线轻轻舔着,原本光滑的卵袋皱出一层皮,内里椭圆型的蛋物在收缩蠕动。
    尖锐的小虎牙磕了上去,原本只是覆在白嫩腿根上的双手骤然锁紧,生生将嫩软的腿肉掐出淤红的痕迹。
    竖立在空中的紫黑巨物颤出了晃影,贴合的胸膛溢出了层黏糊糊的汗液,和她的淫水交杂在一起,屁股下湿漉漉一片。
    她坐起身体,双腿分岔在他胸膛两侧,胸口的长发被她掀至肩后,她不是低头看他,而是挺直着脊背,略微拔尖的下巴对着他,因俯视,眼球朝下,未涂一物的面上干净秀气,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轻蔑。
    也不过就透露了一瞬,她微垂下小脸,手指点上他的下巴,“坐起来,我想吃了。”
    发条被一瞬旋开,肢体犹如牵线的木偶,他竟真的从她粉嫩的腿心下,一点点往上钻。他从未从人身体底下走过,野兽倒是有不少,那些腥臭的血液从它们身上溅淋,化为了她此刻滴聚的滢液。
    嫩红的唇瓣包裹着那处软肉,被他吸得嫣红娇脆,很甜。
    舌尖忍不住从唇内探出,将唇周还未干涸完全的幽香液体舔入口中,还未席卷两下,带着兰花香气的指尖夹住了他的舌,随后在他舌面上轻轻刮了一下,蝶翼般的睫毛在眼里放大,舌头被轻轻嗦了一口。
    与此同时,下体的硬物,被一个同样香软的小嘴吞进了一个头。
    贪念误人,可此刻,他只想将她这两张鲜甜的小嘴,同时占有。
    一手缠上她纤细的腰部,大掌顺着腰线捉住奶呼呼的团子,另手抵住她脑袋的退路,舌根与莽物齐头并进,递进柔软香甜,让他欲罢不能之处。
    路曼原本硬着的脊椎一下像冰坠入火山熔岩,整个身子黏在他胸膛,指尖覆在他肩部,因为下体太过胀麻在他皮肤上拉出了细细的红色血痕。
    熟悉的快感沿着棍棒进入的路线飞速冲入身体,他一进入,身体便感觉到了极限,大半根肉棒还在体外,双腿也并没有贴实他的腰胯,但被含住的小嘴已经发出了抗拒的呜声。
    祁焱勉强松开了她的唇,但并没有离开多远,就听见她小声喘了口气,“大。”
    昨夜最后一次离现今确实也过去了好几小时,不过,他给舔了这么久,才吃进这点,不是她的实力,也不是她身体的极限。
    尤其内里被撑得舒展开的软肉们并非纷纷排挤,反而在用力的吸吮,像是想将他引进更深的地方。
    可这个字还是让他很受用,他追着含吮她的唇瓣,脸上被他黏上她的液体,半边脸亮晶晶的,更像抹了上层水光,忍不住将她的腰往下压,骚水受不住挤压渗了出来,沿着他的青筋往下流淌,顺着她刚吸吮过得路线滚入硬成了一团的卵袋上。
    含吮的动作一下一下,比起她下面纷乱的缠吸自然是比不过,可他就舍不得离开她的唇,看她一口气一口气的匀着,被吻的晕乎乎的样子,根本没有精力思考什么离开,什么邰白,什么十九个铃铛。
    肉物成根,其状硬硕庞大,在体外弹跳,在体内勃动。
    跪坐的小腿下,粉嫩脚心蜷着,莽物一寸寸消失在交合处,紧贴的身子却拱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深入,鼓包变大,清晰映出某物的形状。
    祁焱被她夹得腰背发麻,后靠的枕头托着他的腰,丝滑枕套被浸染湿透,很快晕深一片。
    见她久久不动,他吞着她的舌防止她逃跑,两手向下摸住她紧贴在跨上的肥臀,手肘略微用力,她的臀便翘起,薄薄的膜下吐出一截粗粝的黑棍,可很快又被吞入。
    反复几下,抓揉着臀肉的手大力了几分,似乎已经把耐心磨尽。
    他松开她的唇,舌尖揽断勾扯不断的银丝,“好吃吗?”
    路曼略略睁眼,低头便能看见他的全貌,鬓间发被汗水染湿,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滴入她和他紧贴的胸膛。
    自然是好吃的,她从不吃回头草,此刻竟觉得,找一个和他下面差不多样式的男人,养一阵子也不错。
    比起不懂她敏感点在她身体里乱冲乱撞的小雏鸡,这种由体内舒爽到体外的乐趣,似是很难得。
    她抬起腿,吐出大半根拉扯着穴肉的硬铁,浑白的奶乳一下贴上他的下巴,又在重重坠击中落在他肩窝处,软肉弹性十足,砸在锁骨上,乳尖还会反弹,撩过他发烫的耳垂。
    白里透红的手心轻撩着他额上碎发,将他英气逼人的眉眼清楚暴露在眼前,“当然好吃。”
    指纹在眼前放大,她的食指压在他左眼皮处,透过窗外的日光,他看到她血液的颜色,红红的,边缘晕着光。
    原来血液,也有这般,不会带着腥臭恶心的味道,反而透着幽甜香沁。
    指尖越滑越下,搭在他偏薄的唇际,她时而清明时而迷茫的眼静静盯着他的唇,“有点想吃一辈子呢!”
    这话一出,原本被勾上了几分魂的祁焱立马警神,他张唇含住她的指尖,下身顿时用力,将她的身体瞬时肏飞,野兽的本性被激发,狼终究是狼,他永远变不成羊。
    它不会任人宰割,也不会让人给它附上枷锁,乖乖去当一只看门护院的狗。
    精囊跟着身体撞击着她的臀缝,她的皮肤很容易红,不过才撞了几分钟,便捻出了红痕。
    白软的奶包子在他肩头弹跳,她的手原本是承受不住般紧紧抓着他的湿发,越撞越松,逐渐在脖后撕扯出一大片洇着血珠的痕迹。
    这无异于蚂蚁给大象挠痒,加上昨夜被她抓惯了,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肏击更加大力,直到将她身体撞入他双腿间。
    软软的胸脯化为了春水,他抽腿压上,将她单腿硬生生压平,囊袋砸在腿根处,拍击着发红的腿心,白白的黏沫四处飞溅,他腰下的黑森林白了一片,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祁、焱焱祁……”她含不住舌,泪水口水被肏出身体,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手指在两侧几乎快将床单戳穿。
    “轻、轻点……”
    胸软四处弹击,在他眼前胡乱画着白乎乎的画作,小腹被腿根压着,他撞得更加用力,不停用龟头边缘去捅平细小的褶皱,沿着凹痕不停磨蹭。
    说是让他轻点,下面那处却不停地吸着他的马眼,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山洪倾泄,他停下快出虚影的身体,喘息紊乱,软肉推据着异物,将温热喷洒的水流悉数向外排挤。
    他松开她的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重重的吸吮黏在她细滑的香肩,一朵红艳的吻痕悄然跃于白净肌肤之上,似觉这痕迹不够醒眼,牙齿撵了上去,轻轻咬着那处,更重的吻拔出一声啵。
    路曼哭红了眼,像只受尽委屈的兔子,但祁焱心里清楚,这兔子狡猾起来只比狐狸低那么一两级。
    “我要上厕所。”手臂使不上力,柔柔地抵着他胸口,她抽噎着,水洗的棕眸柔的似水。
    “刚不喷过?”他饶有兴致地缓慢抽送,粗硬的阴毛勾扯着脆弱的阴蒂,她又痒又麻,巨物又硬又大,吃起来吃力极了。
    “我真要上厕所,你下来。”膀胱快憋炸了,她真怕再被他颠两下,直接喷出来,太丢人了!
    眼见他不信,甚至结合处又响起了急促的水声,她连忙低声求饶,“祁焱~我我我真的要……”
    他埋在她的香乳间用脸颊上的碎发蹭着她的软玩,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怒,“嗯,就上这吧!”
    路曼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就是大骂,“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我说我要上厕所,你是耳聋还是……啊!”
    突如其来的肏击,她夹不住被肏软的身体,浑身抽搐,憋得小脸都开始涨红,哭得顾不得身上的人是谁,泪像关不住的阀门不停流着,胸口抽抽噎噎止不下来。
    祁焱顿时慌了,忙抱着她起身,虽然那物件还在她体内丝毫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她只顾哭,丝毫不知道何时被他转了方向,肉棒在体内转了180度,酥酥麻麻的瘙痒让她憋不住尿了出来,抛物线长长一条,抽泣声立时止住。
    还被顶灯照的发亮的水线并未中断,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身下,水线渐断,滴滴往下淌,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向了他的大腿。
    抽水马桶轰隆隆的放水,水面打着旋,很快水位线下降见底,最后恢复既定位置。
    大脑陷入空白,冰凉的水汽拂过身侧,很快热气飘散在室内,滋滋的水流溅向两人交合的下体,带着厚茧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轻轻抚向嫩红的腿缝。
    双腿闭拢时,腿缝很细,只能看到点点粉粉的线条。
    祁焱往身下望,布满指印的臀部嵌着他的硬物,勾扯着小缝的拇指摸至前端小腹处的小肉包,笑意无声。
    原来真的会顶起来,难怪她会受不了。
    膨胀的阴蒂被两指撑开遮蔽的软唇,温柔的水流冲洗着指间滑腻腻的液体,他轻轻抽动,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触自己的硬物。
    滚烫的根部带出大片银白液体,他抵着她的手心摞住根部,似在小穴外面增添了一处防护罩,小腹恢复平坦,直扼喉咙的痛楚稍减。
    他按揉住小小的粉色珍珠,指腹用力,暧昧的呻吟带着点哭后的嘶哑。
    祁焱贴上她耳侧,提醒道:“握住,我要用力了。”
    路曼大脑压根反应不过来,滑腻腻的肉根根本抓不住,身子才被撞弹了两下便被压在了瓷砖上,她抵着冰凉的瓷砖不住往下滑,被他一把捞至怀里。
    高速的律动让乳尖压在墙上东倒西歪,浑身发颤,肉壁啵挤缠吸汹涌澎湃,并不比他的剧烈冲刺好到哪里去。
    肉包紊乱,被夹得需要大口喘气才能维持冲姿的祁焱,爽的翘着的眼尾更加魅惑,大脑顶上像是拴着一根致命的绳索,只要某一点到来,便能掀开他的天灵盖。
    喘息越来越急促,身后的水流不停冲刷着瓷砖面,室内燥热不断。
    路曼咬不住那根粗长的鸡巴,瘫在壁上双腿直抽,大片蜜液淅淅沥沥从交合部位冲刷而出,温热地液体直击马眼,高潮之下的软肉夹得更加肆无忌惮。
    祁焱重重深顶,哪里还记得什么不要顶穿,压在她身上低低喘着,绷紧的腰臀硬成石块,将她的臀肉胸肉全挤得从缝隙中逃逸。
    输精管在肉壁上鼓动,撑得过削的软肉清楚地感受到那处输送,股股精液直射深处,边射边挠痒似的抽送了几下,用力将她钉在墙上,半天无法动弹。
    身后微松,刚射过的阴茎并未疲软,深插在她体内毫无退缩之意。
    祁焱缠绵的声音响起时,她浑身抑制不住抖了一下,在他的询问中飞快摇头。
    他问的是,“还吃吗?”
    吃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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