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第一次这么听话,急忙起身,「好的。走了,走了,马上过去。」远在另一端的朝鹤都有些受宠若惊。
    她一边离座,一边用口型和其他人道歉。「不好意思,我男朋友生气了。年纪还小嘛,有点敏感。」
    季少媛陪笑,刻意说:「那倒是,年长的男人就没有这种问题,成熟稳重还有经济实力。毕竟自信这种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总不能天天守着人谈恋爱。」
    司倪暗自撇嘴,本来想就此算了,但愈想愈过不去,或许是平时护朝鹤护惯了,听到有人开口针对他,她不由得回嘴。「年纪小也好,听话还乖,重点是很专一,不会在外有一大堆女生朋友要照顾。」
    季少媛噤声,斜睨了一眼胡亭葳。
    同时,司倪的内心也有些惊慌,她??不曾在没有戴面具的状态下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想说的话,都怪朝鹤!她内心已经有千万种假设,例如被排挤,被关进厕所,被所有人谩骂,然而直到最后反而是林进现出来缓和气氛。
    这时司倪就认同了季少媛的话,年过四十的男人确实稍微有点气度。
    司倪走出包厢,发现电话还没挂。对方似乎听出她走至店外,开口问道:「姊姊现在在哪?」
    「??朋友聚会。」
    「喝酒了?」
    「就一点而已。」
    「聚会里有男生?」
    司倪斟酌用语,「嗯,算是有吧。」
    对方沉默半晌,「姊姊这么信我在外头没有其他女生,看来是因为姊姊对自己的异性缘是连藏都不藏。」
    朝鹤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她暗自吐槽,都有未婚妻的人,说这话也站不住脚吧。司倪耸肩:「你要有也可以,我管不着。」
    以她的身份哪约束得了朝鹤。
    朝鹤笑了几声,「姊姊这阵子都和那些人玩在一起?」
    「也不能说完全是??我也是来了才知道。」
    「是吗?他们比我有趣,也更能讨姊姊欢心吧。」
    朝鹤还没完没了。
    「我不是那种喜欢和一堆陌生人玩在一起的人。」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解释,和商佐都没说这么清楚了。
    「哦?这么说姊姊就喜欢和我玩吧。」
    「??」
    「和弟弟玩就有趣多了吧,是不是?让你使唤,逗你开心,还能做爱。放着一阵子不理,等你有需要了,还是会在原地摇尾等你。多乖啊,谁不想要?」
    「不有趣,很无聊,挂电话了。」
    朝鹤轻抚着查尔斯的下巴哄他睡觉,动作轻柔,嘴上的咬字却重。「姊姊不准挂。」他的声音透过话筒像隻暴躁的公狮,正逢发情期,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龇牙裂嘴。
    说句没良心的,司倪还真的觉得有趣,平时盛气凌人,到她这就弱小无助,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性情。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姊姊利用我解了危,不该做点什么来报答?」
    司倪见时间还早,这里离家也不远,伸手拦了公车。
    「那你下次来餐厅时,我请你吃饭,吃什么都可以,儘管点。」
    朝鹤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慢慢地嗤笑出声,「姊姊,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
    「我要姊姊自慰给我听。」
    「??」
    面对这么直白的要求,司倪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猛地咳了好几声,热情的司机立刻关心她。  她笑着说没事,却开始坐立难安。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司倪压低声音:「朝鹤,我在外面??」
    他啊了一声,像是突然在意识到这件事。「所以姊姊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前把溼透的小逼露出来,更不能掰开唇肉把手放进穴口抽插,对不对?」
    司倪瞪大眼,气血涌上。「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她说完甚至心虚地东张西望,担心自己的手机音量过大。
    「姊姊自己玩过吗?用小玩具?还是用手?」
    「??你别再说了,朝鹤,我要挂电话了!」
    「姊姊这几天不难受吗?弟弟可是憋得全身都痛,光听到姊姊的呼吸声,鸡巴就悄悄的硬了。」朝鹤收回抚摸查尔斯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釦,原先扎进去的衬衫,多了皱褶,露出衣襬的一角,再后来是拉鍊的声音。
    全程司倪听得一清二楚,衣物摩擦皮肤的声音,细碎缠人,像极了赤裸的两人相拥而发出的声音。
    她的内心竟衍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期待感。
    「你别说了??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男孩子握着性器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一丝一缕挂在她的耳畔,若有似无地低吟自他的喉间窜出,司倪听得脸红,求他别再说了。
    「姊姊??我好难受,现在就想把鸡巴插进姊姊的身体,好不好?到时一定有很多水,姊姊的那里好舒服,每次进去都流了好多水,上下嘴都流了,骚得不行。」
    司倪咬脣,被他说得小腹紧缩,好似他真的插了进来,甚至在软肉得寸进尺的疯狂抽插搅动,花心开始不自觉的收缩,似乎还渗出了一点水声,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姊姊是不是也流水了?内裤都溼透了吧,脱了好不好?」
    司倪回神,出声制止,孰料一开口,声音却成了一道微弱地哼声,她立即捂住嘴,所幸四周没什么乘客。她立刻夹紧腿,制止逐渐攀升的酥麻感。
    朝鹤当然听见了,戏谑一笑。「姊姊好色喔。」
    「我、我才不是!」
    她按了下车铃,接着一路小跑步回家。
    电话中朝鹤仍撸着涨大的肉物,「姊姊,回家后就会张腿让弟弟插进去,对不对?」
    「不要??」
    朝鹤也不恼,「姊姊这倔脾气是该改一改,坐在我身上时明明不是那么说的,小穴拼命吞着鸡巴的时候浪得要命,只知道求我再快一点,太用力还会哭。」
    腿间愈发溼黏了。
    司倪捂着脸,连带开门的动作都有些慌乱,钥匙好几次都拿错,急色是种罪。
    好不容易踏进到家门,回到安全堡垒,司倪本想果决挂断,然而在寂静一人的屋内似乎所有渴望都被无限放大。——这里只有她一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包括自慰。
    她褪下裤子时发现内裤果然都溼了,黏稠的体液搁在乾净的布料上形成一种放荡,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因为几句话而起了生理反应。
    司倪咬脣,听见那头又说,「我想念姊姊的手,很软很香,尤其是小心翼翼地握上我的鸡巴的时候。」他说,「很舒服。」
    她顺着他的话也伸手去碰身下汁水淋漓的嫣红花肉,此刻正渴望外物进入而变得饱满。她从没有这么仔细的抚摸过自己,一步一步探索。沿着外阴逐渐靠近穴口,直到指尖误触已经肿胀的阴蒂,刺麻感一路沿着嵴椎窜上脑神经,呻吟声几乎是不小心脱口而出。
    她抖着腿,背靠着门整个人滑至地面,喘息不已。
    另一头安静一瞬,鼻息稍加混乱,握在手心的肉身已经完全挺涨,朝鹤渐渐收起了笑意,眸色晦暗。「姊姊,我可没说可以自己偷偷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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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鹤:该罚。
    司倪:??
    (我是真没想到一篇写不完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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