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招表情还是没有任何波动,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悄悄红透了。
    “……肉麻。”她随口吐槽,但还是没忍住低头看晏承手腕上那个印。
    晏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好看,这里自然也不例外,白净而富有力量感,恰到好处的肌肉从小臂延伸下来,那小小的四字私印,仿佛某种所属关系的昭告。
    我一辈子都属于你。
    不知怎的,她心弦突的一颤。
    对面的摊主老奶奶从头看到尾,笑得一脸褶子,不由得揶揄道:“哎呦,好恩爱的小夫妻哦……”
    意识到她误会了,秦招招连忙摆手:“不不,我们不是……”
    话还没说完,肩膀被人从后面牢牢搂住了,她扭头看晏承,对方一脸愉悦,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在谈判桌上杀伐果断的阴沉样子:“谢谢您,我爱人比较害羞。”
    谁是他爱人啊?!秦招招正想反驳,晏承更用力地搂了她一下,直接付钱了:
    “……这是印章的钱,不用找了。”
    转头,晏承看着秦招招,好像他们真的是两个新婚夫妻那样,语气低沉而甜蜜:“我们走吧,老婆。”
    …………
    直到离开那个小摊很远了,晏承才松开了怀里时不时挣扎一下的秦招招。
    “晚上什么时候回主岛?”秦招招有些没好气地问,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抓着晏承口中的称呼不放好像有点别扭,她索性岔开话题。
    “你想回去了?”他声线清冽。
    “也……不是,这里挺好的,比主岛有意思多了……”秦招招犹犹豫豫,在心里比对了一下两座岛,一回神,发现晏承正注视她,耐心等她的最终答案。
    “好吧,其实我还没玩儿够,”秦招招心一横,决定再在这儿厮混一晚,“……要不咱们在这儿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小岛的民宿条件虽然没有酒店那么好,但偶尔住一次感觉也不错,和在主岛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好。”晏承满口答应下来。
    又逛一个多小时,集会逐渐接近尾声,路上的人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多了,秦招招开始喊累,于是两个人找了家评分最高的民宿。
    办理入住的空隙,秦招招四处看了下四周的装饰,发现墙上挂的捕梦网还绑着一团不明植物。
    “老板,这是什么?”
    民宿的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一身民族风的连衣裙,耳坠上的银铃跟着她抬头的动作叮铃作响。
    “槲寄生。”她说。
    “你们入住的那间房,窗外的树上也有槲寄生,推开窗就可以看到。”
    说着,她算好账,一旁的晏承却从货架上拿了盒套,放在桌子上,“麻烦您,这个也一起。”
    女老板是人精,一个字都不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秦招招——秦招招也看到了,而且晏承拿的还是大号,超薄的那种。
    她一下子躲开了视线,佯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两个人前后脚上楼,进屋,刚关上门,秦招招就被掀过身体压到了门上。
    晏承比她高出许多,身姿笔挺,身体投下的阴影能把她整个覆盖住——等秦招招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被举过头顶压制着,唇也被噙住了。
    甚至好像生怕她逃跑一样,晏承一条腿卡进她双腿之间,像人形图钉一样把人钉在门上。
    本来没什么的,现在秦招招身体里空虚的情欲一下子被他点燃了。
    他吻的很急切,呼吸粗重而贪婪,秦招招有些被迫地承受着他隐隐痴迷的索吻。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安静,静的只能听见这对年轻男女唇舌纠缠在一起的啧啧水声。
    男人用舌尖勾住对方的,一边舔吮一边含住她的唇瓣,吻的越来越用力,直到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近窒息才猛地放开。
    可即便如此,晏承还是没有放过秦招招,他依然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埋进他怀里迫切地汲取氧气,还要用大腿去顶她微微濡湿的腿心。
    “这么快就湿了?”他垂眼看她头顶,用那种轻微的气声调侃。
    “谁让你勾引我。”秦招招没好气地回怼,很快就察觉到某处被什么硬硬的硌着了。
    他还不是跟发情一样,这么快就勃起了吗。
    这让秦招招心里有一点隐秘的、扳回一局的得意。
    两具年轻漂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除了衣服布料再无空隙,情欲自然攀升的快。晏承不置可否,也不欲和秦招招争口舌之快。
    他只迫不及待,想再看看她在床上被他肏哭的模样。
    虽然昨天才刚做过,但对开荤不久的晏承来说,还远远不够——要是没有工作和那些琐事,他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哄她做爱,或是仅仅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说着甜腻的情话浪费时光。
    秦招招被晏承带到窗边的床上,窗户大开着,窗帘只拉了半扇。他们两个就躲在窗帘后面,灯也不开,于昏暗的环境里摆出一个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秦招招能感受到晏承在亲她后颈和蝴蝶骨,她被亲的很舒服,闭着眼细细喘息。两个人的衣服早就要脱不脱地褪下来,她衬衫挂在手臂上,被晏承从后面揉她乳头激凸的奶球。
    越摸,她下面越湿,内里不断地传来空虚的感觉,期待着什么硬物进去捅一捅止痒。
    都怪晏承那么频繁地拉着她做爱,她都快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了。
    晏承浑身紧绷,呼吸紊乱地扶着性器,从后面探进秦招招的腿心。
    他耸着腰蹭了蹭,掐着她的腿夹紧性器,像真正的性交那样浅浅抽插起来。
    蘑菇状的硕大龟头好几次差点顶开穴口深陷进去,可却每次临门一脚又及时抽离,他只是用肉棒去摩擦她的花唇媚肉,刮蹭她敏感凸起的阴蒂,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微妙快感,但却迟迟不进去。
    可即便这样,小穴口还是翕动收缩着,不停地往外流出液体。
    晏承低低地笑了一声,埋进她脖子里吮吻,声音隐含一丝情欲的哑:“流了好多水儿啊,那么喜欢它吗?”
    秦招招耳后回荡着年轻男人清冽撩人的微喘,她正被伺候的意乱情迷,且隐隐约约地期待着那根东西插进去,闻言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晏承趁机追问道。
    秦招招沉默了,晏承也不说话,就一直磨。
    棒身亲吻花唇,酥麻感一波又一波地传往全身,可随之而来的还有穴里越来越强烈的空虚。秦招招有点受不了了,原本伏在床上的身体微微抬起,难耐似地主动去吞晏承的性器。
    他一手捏着她下巴让她回头,吻着她的耳朵又问:
    “说啊,喜不喜欢我?”
    秦招招无意识地哼一声,声音细弱蚊蝇,还带着喘:“……喜欢。”
    龟头立刻抵在穴口,晏承抬眼看了一下窗外大树上的槲寄生,然后低头毫无征兆地吻上秦招招的唇,下体挺身没入。
    民宿的老板没有告诉秦招招,要不然她这会儿说什么也要推开身上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据说,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他们的关系会永远走下去,幸福终身,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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