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汐下意识羞红了脸,想起身,却被身下的人抱着腰肢。
    就着这个姿势,舌头伸到甬道里可以舔到很深的地方,湿热与柔软相互碰撞,舒服得人只想卸下浑身的力气,软软地打开双腿任君抚慰。季汐颤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肩胛骨撑起漂亮的蝴蝶的模样,大半的重心都压在了谢容楚身上。
    可男子到底是男子,承受一副女人的身体还是不在话下。他将花穴吮吸的滋滋作响,下巴被淫水涂得晶亮,像是刚洗了把脸。
    这个人……竟然在给自己舔穴。
    季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少年的面容被埋在下方,看不清神情,但他却吃得很用力,小穴被他吮吸得又红又肿。
    明明是隔着血海深仇的关系,明明剧本里是她手里的兵破了容国的都城,明明一开始还是恨不得杀了她的人……此时正被情欲操纵着身体,埋在她的大腿之间为她口交,甘愿为她的一声舒服的呻吟,吞下带着古怪味道的淫水。
    这一切都乱套了。
    但是做爱本便不讲规章,越是肮脏下流的性爱便愈发动情,像是生长于阴暗之处的苔藓,离不开泥泞,离不开潮湿,离不开不见天日的野蛮角落。而他们的野蛮角落,便是在明面之上刀锋相对,床榻之上抵死缠绵,用最真实的恨平息最真实的欲望,无论是死刀刃下还是床榻上,结局皆两败俱伤。
    不如及时行乐,纵情欢好;结局来临之前,多多高潮。
    季汐闷哼一声。
    在他脸上,潮喷了。
    ……
    方才用手指和舌头试探过她的小穴,谢容楚在插入前做足了前戏。即使如此,肉棒还是颇费了些力气才进去。
    刚塞进龟头,穴肉便饥饿般吮吸上来,裹着肉棒往深处去。他难耐地皱眉,揉了几下阴蒂才略略润滑,将阳具慢慢塞到底。
    紧紧结合的一霎那,两个人都叹息出声。
    “为何突然这么紧?”
    “前些日子得了一根玉势……”体内的阳具硬邦邦地戳在穴中,被充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抱紧身上的男子,轻声呢喃:“含了三天……嗯……有紧致的效果……”
    “殿下确实喜欢在此等事情上刻苦钻研。”
    谢容楚勾了勾唇角,将她一把抱起,揽在怀中,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彼此。
    “先自己动一动。”
    方才他舔得卖力,季汐已经高潮了数次,因此乖乖搂着他的脖子晃动起来。很快,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响起,小床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上面的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着,下体在疯狂摩擦,将床褥打湿了大片。
    紧致的阴道像小嘴一样用力嘬吸着肉棒,让他拿出十分的力气才堪堪守住精关。但已经不是第一次交合,他也有了些锁住精关的经验,便衔住殷红的乳尖儿,将注意力转移到上面。
    季汐被他含着乳儿,一下子浑身酥软,下面骑得明显慢了些。只是一低头便看到交合处泥泞的场景——湿答答的淫水将毛发糊成一团,遮住了相连的性器,依稀看到短短一截阴茎露在外面,上面带着乳白色的粘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哆嗦着吐出一泡阴精来。
    “谢容楚……”
    少年从她的乳肉上抬起头,凤眼像猫儿一样晶晶亮。
    “你来动嘛,我累了。”
    他哼了一声,说她矫情。
    她在床上就是矫情,累了就不做了,不管你有没有射精,肉棒还在不在小穴里。但若是她没有尽兴,便直接把人压在身下骑得飞快,像极了女土匪的样子。
    真是个肆意妄为的女人。
    但如此肆意妄为,他还是顺从了。把她抱在怀里,上下抛了几下,她嫌不舒爽。便下了床榻,将她摁在墙上顶。这草屋的墙很薄,声音一会儿就传到屋外。他捂住季汐的嘴,压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弄。
    她的腿盘着少年的腰,被摁在墙上操得凶狠,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流了一地。
    桌上的铜镜恰好正对着两人,男人结实的背压着晃动的小腿儿,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镜子里缠得难分难解。季汐爽得头皮发麻,想要呻吟,可偏偏被捂住嘴巴,生怕这房间里的淫靡荒唐泄漏,被耳朵灵敏的下人听到。
    痛苦和快感交织,几欲让人窒息。
    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她软塌塌地贴着墙,冰凉的墙皮蹭着细嫩的皮肉,微微有些疼。可是小穴偏偏绞着人家不放,刚一抽出便可怜兮兮地缩着穴口,直到又被插进去才满足地平息欲望。
    好像真的被快感寄生了,变成了沉迷肉欲的怪胎。
    但还来不及多想,谢容楚放下她,将她转了个圈,趴在书桌上,脸庞正对着那张铜镜。
    然后,从后面操她。
    铜镜摇摇晃晃,咕隆作响。她看到自己倒映在镜中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眯着眼睛,发丝黏在了唇边,妩媚得像是一只能掐出水的蜜桃。
    “殿下……喜欢自己的表情吗?”
    “啊……嗯……喜、喜欢”
    “真是荒唐。”
    “你也差点……嗯……射出来,不是吗?”
    身后重重的一顶,夹杂着些许恼怒。脚下滴嗒嗒淋了一泡淫水,季汐颤抖着继续道:“你今天好硬……嗯……从来没这么硬过……”
    回应她的是几记凶狠的捣弄。两个人匍匐在平日里读书议事的桌子上,不久前他还在这里讨论要不要在祭月节杀了她——他甚至已经下定决心在那天杀了她,可如今又把她摁在桌子上,把她的小穴插得啪啪作响,淫液飞溅,白皙的胴体在身下不住地哆嗦。
    “啊……慢点,慢点……”
    她似乎快到了。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进的很深,季汐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抱住桌面,吱哑吱哑响个不停。就在这时,房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长公主……你们可还好?”
    屋内没有人回应。
    小厮犹豫着上前,凑到门内,刚想开口再问,便听到女人猫儿一般的呻吟,夹杂着黏腻的啪嗒声,节奏越来越快……
    他顿了顿,心底一惊,立刻捂着嘴巴退下。
    ……
    那日的情事从早上持续到傍晚,季汐做完后便在床榻上大大咧咧地睡着了。二人的性器仿佛锁在一起,射了完精的肉棒也没有立刻撤出去,在小穴里静静地插了许久。
    等她醒来,天色已然向晚。下体被清理过了,十分干爽,衣服也被捡起来打理好放在床边。
    谢容楚点了一支蜡烛,身上衣衫整齐,正在读一本古文。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季汐醒来,直到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他身边,下巴放在他的肩头,和他一起看上面的字。
    什么鬼,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转头道:“谢容楚,什么时候吃晚膳,我饿了。”
    谢容楚的目光落在书上,这些无聊至极的文字不知有何吸引力,偏偏不肯抬头看她。
    “质子府不食夜宵。殿下若想用晚膳,请回长公主府罢,不送。”
    这是要送客呢。
    明明抱着她做了一整天,连顿饭都不肯招待?季汐一把抽回他的书,笑眯眯地坐在桌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揶揄。
    “这么着急想送客?那本宫今日便在此留宿,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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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汐:一觉起来发现谢容楚在看书,勾引我,今晚不走了。
    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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