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里面是秀女,在扎马步。”
    明鹪:“别人扎马步你也能硬?少哄我。我明明听见她们有人在哭,还有人喊疼。”
    夏裴夙:“她们全穿着薄纱,半透,和没穿差不多。扎得不好会被皇上用戒尺打屁股,所以有人哭。”
    明鹪:“……半裸着扎马步?”
    夏裴夙:“是。”
    明鹪:“她们一共多少人?”
    夏裴夙:“十八个。”
    明鹪:“所以你看了十八名女子的……胸脯……和……和隐私之处。”
    夏裴夙:“我没仔细着看,只扫了一眼。”
    小明鹪定定地瞪了某人几息,从他腿上爬下去,一声不吭走到床边,突然往被褥上一趴,小脸埋进软枕,“呜哇呜哇——”大哭起来。
    “???”
    夏裴夙无语至极,刚才是谁故作潇洒来着?一拍两散都不怕,他看了几个屁股倒哭得翻江倒海。
    他只好跟过去坐她身旁,轻轻抚背哄老婆。
    “你不是说‘好聚好散’‘不必勉强’么?既如此,还哭什么。”
    哄人的技术实在太烂,小明鹪一听,侧头对他怒目而视。
    “你变心了?”
    “当然没有!”
    “没变心为什么要‘好聚好散’?你臭不要脸去看别人……别人身体,我还不能哭了吗?下作!无耻!别和我说话!”
    她不睬他,继续哭,嘴里还要骂骂咧咧,什么“负心汉”,什么“下流胚”。
    尽管此事错不在夏裴夙,但他很清楚,以捣蛋老婆的脑子,不会不明白他的无辜,她哭闹无非是喝醋撒气,用不着与她掰扯道理,宠宠哄哄,想方设法让她舒心就完事了。
    他抱着她说尽好话,老婆香香软软,哭得他心尖尖疼。
    “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别哭了,全是我的错还不行嘛。往后我只站在帐外同皇上回话,再不进去了。她们都是秀女,皇上的人,我哪里敢多看,说话都是低着头的,不信下回你问皇上。别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鹪鹪想怎么罚我出气都行,多哭伤身,我舍不得。”
    “呜呜……怎么……怎么罚都行?”
    “怎么都行!”
    小明鹪抽抽搭搭坐起身,红着一双水雾美目,轻轻拭泪,语出惊人。
    “那你也裸着扎个马步,站上一个时辰不许动。”
    “……?”夏裴夙神色古怪,点点头说:“好。”
    “我也要拿戒尺打你……打你屁股。”
    “……好。”
    更好了!
    他努力稳住脸,千万不能泄露胸中窃喜,惹得老婆反悔,着急跑出去找奶娘借了她做衣裳裁布的木尺来,吩咐婆子丫鬟们晚膳之前都不可进屋打搅,回房把尺子往明鹪手里一塞。
    面上苦哈哈,心里喜滋滋,以慷慨就义之势,脱光了里里外外的衣裤。
    “我开始了,你打吧。”
    不要脸的人在床前分腿站好,脚尖内扣,五趾抓地,双膝外展,屈膝半蹲,掌心向上,双拳收拢于腰侧。
    小明鹪犹如六宫太后,好整以暇威坐床沿细看,此人头正颈直,含胸收腹,立腰开胯,沉肩收臀,马步扎得一板一眼,身姿刚健,稳如泰山,目光沉静直视前方。
    好厉害!好有气势!
    他要保持半蹲不动,绷紧了全身筋肉,尤其是臀腿腰腹肌,因为用力,肌肉鼓胀,青筋盘虬,肌块间的纹理清晰可见,胸口隆起两片宽厚挺括,胳膊上暴出一对鼓包,屁股饱满紧实,大腿粗壮坚硬。
    明鹪不知收敛的视线,像馋嘴女妖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身上每一寸,刷硬了殷红的小奶头,钻进浓密的黑丛迷了路,一探头,绞着沉睡的肉茎蜿蜒而下……
    她用眼睛把他舔硬了,看着那根垂荡的巨物缓缓伸长,变粗,翘立,怒目圆睁,不可一世。
    “下流!”
    她冷哼一声,板着面孔从床上起身,踩着脚踏裙裾飘飘,信步走下来,站在裸男面前审视他,握住木尺一头,一下下轻扣掌心,好似书院里严厉的教书先生,要罚坏学生,拍拍戒尺,恐吓威胁。
    “小淫妇,别装了,我看人光屁股扎马步会硬,你看我竖着屌扎马步就不会湿?骚水都流到地上了。”
    驾轻就熟的夏某人出言挑衅,等不及要找打。
    “啪!”
    如他所愿,气恼的明鹪一挥手,木尺狠狠拍在他胸前一只奶头上,敏感的奶头刺痛揉杂激痒,胸口瞬间浮出一道红痕。
    夏裴夙倒吸一口气,胯下之物猛胀,突突弹跳,直直竖起,面上不怒反笑。
    “欠操的臭婆娘,看我等会不撕了你的骚逼!你打,你用力打,你抽我几下,我就扇几下淫妇骚洞,把你的莲花逼打烂打残,扇成一坨肉泥。”
    “!!!”
    这污言秽语的,把小明鹪吓得打了个激灵,小声嗫嚅:“你在说真的吗?干嘛要打我……”
    “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就这么一说,过过嘴瘾,你管你打,宝贝别怕。”
    “……哦。”
    你这嘴瘾有点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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