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的吻有种连续三天粒米未进的饥饿感。
    那种焦急,干渴,舌头在明鹪嘴里忙得晕头转向。
    她被他舔懵了,上颚舔了一半,又去搞她的小丁香,嘬了两嘴舌尖尖,又半途而废咬她下唇,到底想怎样?!
    不过他这么急,火势熊熊,很快就把小明鹪也点燃了,环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与他纠缠,小舌头勾啊勾的,把他卷到她口中欺负欺负。
    某个骚男人被坏老婆撩得脑仁发烫,揉奶的手迫不及待往下掀裙子钻裤子。
    “鹪鹪……你好香……”
    他沉声呢喃,热气喷在她颈间,吻从嘴角游到耳后,湿迹从鬓角爬到领口,手找到缝隙,贪婪抚摸。
    “我想你……想肏你……”
    我也想你,呜呜呜,尽管身边的人遭难,亲近的人蒙冤,还满脑子想快活未免冷漠薄情,但管不住心,它就是这样没出息。
    小明鹪经不起坏人勾引狎昵,被摸了三两下便欲火上冲,已经说服自己表哥的事不急在一时,亲热才是当务之急。
    可是夏裴夙突然放开她,愁云惨雾,如丧考妣。
    “是我不对,你回房去吧。你心绪不佳,没这意思,我自己弄出来就是了,走的时候替我把门关好,我一个薄情人自个儿快活一会儿。”
    “???”
    他说着把摸过老婆私处的手放到鼻子底下猛嗅,闭上眼睛仰起头,刻意面露陶醉,长长吁气,当着她的面动手解裤子掏家伙,和五姑娘玩起来了。
    “小心肝,你好骚……”坏人细嗅手指,自言自语。
    “???”
    “怎么不走,你想看?宝贝要不要舔两口尝尝,今日还没洗过,味可带劲了。”
    “!!!”
    气红脸的小明鹪摔门而去,穿过花园时,把路上每一颗小石头都踢飞了泄愤。
    坏人!把人摸湿了来这一出,小气鬼!大混蛋!
    某人自渎花了很久,因为不专心。
    照老婆所说,今日的事情过于凑巧,云雪霜雾四人居然一个都不在,偏偏只剩锦屏。
    而薛辟突发不适,以男女之防为借口把明鹪赶走,就更奇怪了,他带妹妹上山淋雨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之防,他去道观借伞?
    关键问题是,他痴恋表妹,若兽性大发要奸污谁,首当其冲倒霉的应该是明鹪才对,退一万步,凝雪冷霜这两个也是长相百里挑一的俏丫头,有这二人夜夜在屋里侍奉,怎么可能会看上倒大他六七岁的锦屏。
    男人女人搞在一起,无非男人想睡这个女人,或是女人勾引男人,再或者……被下蛊用药。
    薛辟不会喜欢明鹪最讨厌的锦屏,心有所属的锦屏应该也不会勾引别的男人,那就是第三种。
    他中了药,所以面色异常,着急赶走妹妹。
    下药的人居心叵测,故意弄走明鹪的贴身丫鬟,好让他们兄妹独处。
    明鹪说,锦屏中途想离开去倒茶……
    若换别的男子,少时心仪之人突遭大变,遭人奸淫,定然为她心痛激愤,断断不忍疑她,可夏裴夙是刑部堂官,看多了光怪陆离的奇诡案子,熟知人心,阴狠起来可不分男女老幼贫富强弱。
    重点在于能否理顺案情,能否确认嫌疑,能否找到证据。
    嫌疑自然有,案情也能理顺,唯独证据。
    今天那壶茶早已被人清理,物证没有,得找人证。
    夏裴夙让人唤来凝雪冷霜,询问薛辟平日如何对待她们,有无要她们夜里侍寝。
    “表少爷说我们是姐儿的人,不用侍寝,除非……除非我们喜欢他,想跟他回金陵,他就去替我们和姐儿说。”
    “四少爷不方便的时候都避着我们,说我们还未出嫁,姑娘家看了不好。”
    薛辟是个秉节守礼怜香惜玉的君子。
    他问了厨房,砎石轩的饭菜主人与仆人是分开装篮的,很好分辨,锦屏每日都会去厨房点查饭菜,昨日也去了。
    锦屏有机会给凝雪她们下药。
    他又喊来门房查问内院众人行踪,明家来的丫鬟们除了跟明鹪去道观那次,从未出过夏府,而锦屏也没有,她自从金陵回来,一直都在府中。
    如果薛辟中了催情药,那这药是哪里来的?锦屏未出过府,这种东西她也不可能让小厮代买。
    难道他的推测全盘皆错?
    猫猫:我知道药哪儿来的。
    锦屏:不许剧透!
    猫猫:小气!
    夏裴夙:药哪儿来的不重要,只要我想,没有证据也能办成铁案。
    猫猫:??这明显就不是正派的台词,但很符合你的高干身份。
    冰雾:二爷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果然是包庇锦屏吧。
    夏裴夙:不!要!再!提!月!事!带!
    猫猫:其实月事带的误会还没有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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