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梦了。
    玲珑精致的楼阁,覆青色琉璃瓦,阁角垂下淡黄绡纱,随夜风淡淡摇晃,镂空雕花窗桕印出点点暖光,照得人眼光晃动。
    圆月高悬,却不及眼前这座楼得半点光辉。
    你站在热闹的大街上,抬眼看着面前人声鼎沸的高楼,有穿着月白衣裳的人站在上面笑着望你,你抬头看去却遥遥看不清那人是谁,正欲出声询问,那人绣着水仙的手袖一挥,一条帕子便朝你轻轻落下,那帕子带着熟悉的香味,轻飘飘地刚好落在你的面前,你抬手扯下那帕子,茫然地向楼上看去,但楼上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而你好似被操纵的傀儡,在这高挂的圆月中,在这热闹的街景中,身上的傀儡线一动,无需多想,脚下步子迈开便踏进这座高楼。
    楼中丝竹声声悦耳,烛火点亮的光芒照得整座楼中璀璨非凡,歌台舞榭上有人作月下舞,衣带蹁跹,裾尾飘风,引得观看的众人眼露惊艳。
    你自栏中走过,连身侧女子眼中诱惑羞涩,男子的垂涎贪婪你也看得一清二楚。
    妓子与恩客,你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王夫人又来了……”
    “她一个女子怎么老往这寻欢作乐处跑,莫不是家中夫君满足不了她,来这里寻快活,那本公子倒不介意帮帮她?”有人大笑道。
    旁边有人拉住大笑那人的衣袖,窃窃私语,“陈公子小声些,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王夫人如今可是状元夫人了,可不是我们一介书生寒门能得罪的。”
    “好好的状元夫人不当,老爱往这种地方来……”
    “还不是因为楼上的那位,换做是我,我也愿意……”
    有窃窃私语声传来,你茫然回头,却看不清那几人的面容,仿佛隔了很远的距离。
    王夫人是谁?状元夫人又是谁?你有意去探知,却被眼前的大雾迷了眼,失去了那几人的身影,一切仿佛离你远去。
    身上的傀儡丝又扯了扯,你脚下步子一转,朝着楼上走去。
    有一小侍早已等在转角,你们好像早已熟识,一见面他便引着你进了一间最深处的房间。
    你紧跟着小侍进了房间,而小侍在引你进去后便消失了。
    屋内香味扑鼻,纹金香炉焚着花香,清甜却不腻人,檀木茶几木纹清晰,其上摆着一只青釉瓷瓶,一枝雪白的梨花正插在其中枝叶上还染着水珠,一架蟾宫桂月屏风将房间一份为二,有一道窈窕身影正端坐在屏风后面,像是等待了许久。
    “如今你已是状元夫人了,还来寻我做什么?”有些幽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你目露茫然,残存的意思告诉你不能过去,可身子还是下意识绕过屏风,向那女子靠近。
    今晚是十五,月亮圆如玉盘,发出莹白的光亮,天地都笼上一层薄纱,一女子跪坐在窗边,正遥遥看着天上的圆月,身上渡着月光,仿佛正要架云登月的仙子。
    “若是状元郎知晓夫人又到我这里来了,怕是明早会把我这春芳楼给烧了。”女子声音很好听,慵懒又悠长,微微侧过脸更是好看,仿若画出来的一般,说话时眼角上挑,仿佛随时带着笑,“夫人可要护着我,若是我们那位状元郎来了,皮都会给我扒了,我这张皮这么美,若是坏了,只有夫人会心疼……”
    你坐在女子身边,任由女子依靠着你,清白如玉的指尖抚着你的耳尖,留下温热的触碰。
    “夫人,若是状元真得来了……夫人会护着我吗?”
    女子将头靠在你颈间,仿若耳鬓厮磨,滚烫的吐息热烈而不可忽视,还带着自身独特的梨花香,整个人仿佛一朵菟丝花攀附着你。
    她缠着你,眉眼挑动皆是风情。
    梨花香,梨花香……
    鼻间闻到的梨花香清甜而熟悉,熟悉的香味裹挟着你,让你混沌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状元夫人是谁?
    ……状元夫人是你。
    可……你怎么又会是状元夫人呢。
    “啊——”一声尖叫,女子被你推倒在地。
    你茫然无措地看着被你推倒在地的女子,月白袖子铺在地面,上面绣得水仙图案莫名刺得你眼睛一疼。
    女子柔弱地趴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子,伸出玉白的手指想来拉你的裙角,却被你直接躲开了。
    “夫人……”女子脸色唰地白下去。
    你捏紧拳头,颤抖地发声,“……别碰我,你到底是谁?”
    头脑暂时的清明让你想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状元郎夫人,先不说王明能不能考上状元,若是真有那一天,王明如此嫌厌你,怕是你早就被休弃了。
    “我根本就不是状元夫人,你在骗我!”  你目含冷意,厉声喝道。
    “夫人这话说得真奇怪?”女子抬起眼奇怪地看向你,可你总觉的她眼里带着戏谑,像是在看笼子中逃窜老鼠的那种掌控这一切的模样,笑着道:“……你不是状元夫人的话,还能是谁呢?”
    你后退两步,思绪在清醒与混乱中沉沉浮浮,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喃喃自语道:“疯了……真是疯了……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
    这玲珑繁华的楼阁中,华贵虚假的身份,仿佛有人设下得一场梦幻闹剧,正看着你一点一点踏入深渊之中。
    女子轻咬唇角,眉眼还带着些许埋怨,见你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只能自己支着手臂缓缓站起身来。
    “夫人是疯了。”
    “夫人若不疯,又岂会将我这个怪物藏在这抚香阁中。”
    女子轻笑着像你靠近,刚才坐着不显,这时你才发现女子身高要比你高上许多,你挺直腰板只堪堪到那人的肩膀。
    细白的指尖挑起你的下巴,温热的指腹摩挲你因病气而苍白的唇角,而你因身上傀儡丝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那人吻上你的双唇,轻轻舔弄,舌尖不断探索着你的齿间,看着呆呆接受的你,最后只留下一句,
    “这样的夫人好乖呀。”
    你的确很乖,被她牵着坐在床榻上,摆出她想要的姿势,甚至褪下衣物双腿打开跨坐在其身上,双手撑在身后,竭力将胸前的丰盈挺到她的面前,这是一个让你十分难堪的姿势。
    你面上的羞涩愤怒也引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指尖忍不住在你粉嫩的乳珠上重重一刮,看着你倒吸一口凉气,女子更是埋头含住你的娇乳,舌尖挑逗着含在嘴中的红嫩奶珠,将奶珠里里外外舔了一遍,舔的如珍珠般立起,才舍得放开并问出了让你面红耳赤的一句话。
    “状元大人可会像我这般服侍夫人?”
    你早已红透了脸,连眼角都含着泪花,可那人依旧不罢休,不依不饶地追问你。
    “状元郎那样的书呆子又怎会比得上我会伺候夫人,让夫人更开心……是不是夫人?”
    “那些读书人自认清高,又怎会将夫人伺候好,真该让他们多学学……”
    “夫人看……我将夫人伺候得多好,夫人裙下都湿透了。”
    花穴早已泄出花液,染湿了身下人的衣裙。
    你哑着嗓子含,“不要……求你……”
    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吻上你白嫩的耳珠,仿若对待珍宝般舔弄吸吮,“我只是想让夫人舒服一些而已……不这样做,像夫人这般狠心的人早晚会忘了我。”
    双手掌心揉搓着两边乳肉,大拇指指腹从乳尖擦过,陌生的触感很快让两边的乳珠高高挺立,而你被控制着,只能挺着身子任由对方玩弄,哪怕又肿又烫,乳尖被玩得看不出原来大小,也只能维持着高高挺立的动作,仿佛主动将自己交给对方亵玩。
    身体被毫无遮拦地打开,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你身上只披一件外袍,不管是肿立的乳尖还是湿润泄出花液的花穴都赤裸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哪怕那个人是个女子。
    你无力地闭上眼,像是对此时此刻的认命。
    看着你这副双眼紧闭的样子,女子忍不住靠近你,吻了吻你薄薄的眼皮。
    “夫人这么可爱,我又怎么会忍心让夫人害怕呢。”
    两唇的触碰让你诧异,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舌尖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动作,不断地、试探地探索你的唇齿间,温柔地攻破你的一道道防线,只为你完全的接纳。
    你还未尝人事,所以还不太明白情事之间的美妙之处,可如今面对一个陌生之人的亲近,甚至是个女子,却让你生了反应,忍不住一步一步沉沦在那人纺织地道道丝网中,直到你被牢牢困住。
    唇齿的交缠足以让两人沉沦,她惊喜于你的回应,所以纠缠地越发猛烈,舌尖舔过每一颗牙尖,疯狂地勾缠着你,迫使你只能张着嘴巴,晕晕乎乎地甚至是忘了换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放开了脑袋早已混乱的你,将你轻轻推倒在床上,手掌盖在你的腿心,看着你整个人难受的哼唧,身子被欲火焚烧得难耐扭动。
    “夫人总是比我想象中得还要热情。”
    女子整个人挤在你双腿间,眼中满是你湿乎乎不断泄出花液的娇嫩穴口,“好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进去。”
    吃什么?你含泪的眼看向挤在你双腿间的某人。
    只见葱白般的手指正握住一个不属于女子身上的器物,硬挺着散发着热气仿若一头正叫嚣的猛禽,在白皙手指的包裹下更显得骇人。
    男人才有的性器!
    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长出那物!
    ——简直就是个怪物!
    你嘴唇颤抖,被吓得一个翻身就想往床下跑,却忘了挤在你腿间的女子,正死死锢住你的腿根,让你动弹不得。
    看着你面上可怕的样子,女子不免发出一声冷笑,“夫人这是跑什么,这物夫人当初可爱得紧,不然也不会将奴家藏到这阁中,做个只接待夫人的妓子。”
    刚才满室的旖旎已然散光,你害怕得面色惨白牙齿打颤,整个人却只能无助地禁在女子身下,任由女子用那粗大的性器不停顶撞着你的穴口,花液染湿了性器顶端,在烛光下莹莹发亮。
    一个女子身上居然长着男子才有的那物,不人不鬼,你心中无比恐惧,五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心中尽然有逃跑的想法,却被那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夫人的反应可真让人伤心,明明之前狠不得死在奴家身上呢。”
    女子玉白的手指包裹着昂扬的器物,坐在你身上不停地扭动腰肢,淫乱又邪性。
    柔软的花核被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截上变得充血变硬,可那肉棒不依不饶将其顶入柔软的花唇中停顿一会才放开,成倍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意在你脑海中炸开,刺激得你头皮发麻,肚子发酸。
    腿缝间的花液越来越多,娇嫩的花唇被肉棒一下一下拍得微微发红,花核更是可怜,被截得又肿又硬,轻轻吹上一口气都要抖上一抖。
    干净的指节覆上你早已湿透的花穴口,却不深入,只是在穴口抠挖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不停挖出一股一股的花液,多得让你也觉得羞愧。
    “我早便说过,夫人水多?”
    你闭着眼,脑袋如浆糊一般搅都搅不开,自然不想说话。
    见你僵硬着身体沉默接受的模样,女子也不恼,凑近你的耳边,贝齿咬着你的耳烛珠低声道:“就算夫人不说话,我也知道夫人定是喜欢极了这样,不然水也不会流这么多。”
    因她嘴里的话,你恼红了一张脸,忍不住睁眼瞪她,“怪不得是阁中妓子,也只会些在床上伺候人的手段,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夫人这是在夸我妈?奴家的这些手段能让夫人在床榻间尽兴,我便心满意足了。”女子笑声郎郎,倒像是听不出你话中的挖苦。
    你怒极还想出声,脑海中却传来一阵阵响铃声。
    “……叮……盯……”
    那声音身上的女子也听到了,顿时变了脸色,双眸中划过暗红的凶光。
    四周的房间随着那叮当声生了巨大的裂缝,正渐渐崩溃,这一幕惊得你说不出话,自然没发现身上女子的诡异之处。
    仿佛画卷被人撕破,渐渐只剩两人床榻周围还算完好,女子目光狠厉地看着周围,见这梦境坚持不了多久了,才低头不舍地咬了咬你的唇角,轻笑出声。
    “这次是有人搅局,下次夫人可没有这么好运了,真是可惜了……”
    你躺着在床上,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便晕了过去。
    冥冥中听见有人喊你。
    “醒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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