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熟悉的卧室中,酸胀的下体似乎还残留着被人贯穿的感觉,提醒着你这一切都不是梦。
    客厅有交谈声传来,你强忍酸痛的身躯穿上拖鞋打开了房门。
    好似凡渝生来就是焦点,他坐在沙发上,身边围绕你的家人,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扭过头微笑地看着你。
    “阿梨醒了吗?昨晚你有点低烧,给你喂了药,你就一直睡到了现在。”凡渝向你招手,示意你过去。
    你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引来了父母的不满。
    “你这孩子,凡渝叫你,你傻站着干嘛?”母亲扭曲的视线看着你,目光阴冷。
    “难道你不听你妈的话了吗?还不快过来!”父亲咬着牙,眼里是满满威胁。
    诅咒在漫延,你的父母像哥哥那样已经被诅咒被影响了。
    你双拳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僵硬着身体向他们靠近,走到沙发前就被凡渝抬手一拉直接跌进他的怀中。
    你坐在他的大腿上,额头抵着精廋的胸膛。
    “我看看还有没有在发烧。”凡渝抬手探了探你的额头的温度。
    面对着陌生的父母,你逃避一般将头埋入凡渝胸前,逃避那两道扭曲、嫉妒的目光。
    没过一会儿,父母就起身去厨房做饭了,而凡渝扯下你的睡裙,埋头在你胸前细细舔弄、吸咬,你被刺激得乳尖挺立,却顾忌在厨房做饭的父母,紧绷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乳肉被舔弄得一片发红,直到厨房传出“吃饭了”的声音,凡渝才停下动作,不慌不忙地替你拉好衣服。
    凡渝就这样住进家中,而你的父母自然是十分高兴。
    类似的事情后面几天内还发生了很多次,父母在客厅看电视,一墙之隔的卧室中,凡渝将你压在身下,发狠地肏弄你的肉穴,撞得身下的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因刺激而流出眼泪,嘴中死死咬住被子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哭吟声,而凡渝也看穿了你这一点,每每在你快放松神经时又大力肏弄进来,顶着你花液四溅,穴道收缩,终于控制不住泄出声来,凡渝则在你高潮时,持续不断再次疯狂地肏弄你的肉穴,有时还会不停顶磨着你的宫口,似乎是要肏进你的胞宫,直到肏着你小腹抽搐、宫口酸软,才会在你的尖叫声中射出浓浓的精液,就连你睡着也会用性器堵在你穴内,不让浓精泄出一分一毫。
    中午凡渝肏得你疯狂,甚至肏进你宫门,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凡渝不知所踪,反而是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夕阳的暖光为他沾染上金色的光辉。
    “哥哥……”你哑着声音开口,被子下的身躯不着寸缕,就连凡渝留下的东西也还在你体内,随着你的动作在体内流动,自小一起长大的家人面前,这让你有着尴尬的羞意。
    站在床边的男子转过身,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孔,与凡渝的削瘦不同江柏身材高大、眉眼凌厉,只是站在那都给人足够的压迫感,更别说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你对江柏的恐惧有时比凡渝更甚。
    若说凡渝只是古怪,却没有真正的要你命,那江柏就是真切的想要杀死你,上次你劝阻哥哥要远离凡渝,却被暴怒的哥哥直接掐住脖颈。
    “你这样的人也配得到他的注视,居然还想着逃离!真是个婊子!你究竟是怎么勾引他得!”亲人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得心脏钝钝得疼,好像烂了一般。
    强烈的窒息感让你绝望,痛苦随着脖颈上手掌的收紧而加深,你疯狂地捶打着江柏,却激怒他越发收紧力道,等到你脸色快要发紫时,江柏才松开手,冷眼看着你趴在地上咳得涕泗横流。
    那一瞬间,你就知道哥哥已经没救了,凡渝就像是一朵开得美丽的厌花,吸引所有动物靠近,再将它们吞噬,最后只剩下躯壳挂在叶片上,你的哥哥或者说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他现在只是一具被凡渝蛊惑的傀儡,一具盛满了妒忌与扭曲的傀儡。
    这样的情况也同样发生在你的家人身上,最近几日你都躲在房间中,除非必要你是不会出房间的,每一次凡渝对你的亲密都会导致父母眼中嫉妒更甚,有时他们甚至会恐吓威胁你不能独占凡渝。
    凡渝是大家得,他属于大家。
    而你只能整日惴惴不安地躲在房中,甚至怀疑总有一天他们会因嫉妒将你杀死。
    面对出现在房间中的江柏,你警惕地抓紧身上的被子,即羞涩于被子下掩盖的裸露身体,也害怕他会趁凡渝不在时对你动手,你曾不止一次在江柏眼中看到过杀意。
    “真不知道凡渝到底看中了你什么?”江柏面容扭曲,眼神轻蔑地看着缩在柔软被子下的你。
    你没说话,整个人除了脑袋都躲在了被子下。
    江柏上前几步,来到床边,身上的压迫感更足,“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他的?婊子!”
    “我没有!”江柏的话触及你的底线,明明怕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你仍然大声反驳。
    江柏因你的反驳面色阴沉,陡然发难直接一把抓住你的头发,将你上半身从床上提起。
    发根被扯地火辣辣的疼,那日频死的窒息感仿佛又卷土重来,你抓住江柏的手大声哭喊地叫他放开,江柏甚至慢慢收紧手中的力道,几乎将你整个人从床上提起。
    “你就是靠这些来勾引凡渝的吗?”江柏面色阴沉地将视线移到你因被子滑落露出的锁骨肌肤上,只见从脖颈漫延到被子裹住的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就算江柏已经不是你那个熟悉的哥哥,但你依旧羞于在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人面前暴露身体,放下拍打江柏的双手,你只来得及抱住胸前即将掉下的被子。
    “婊子!”江柏双眼死死地盯着你,狠狠咒骂了一句。
    你没在反驳,咬住发白的唇肉,忍受着头皮被拉扯的疼痛,颤抖地抱住身上的被子,可那被人羞辱得感觉并不好受,刺激得你头晕脑胀。
    “当初我就该直接掐死你!婊子就该下地狱!”江柏眸色阴沉地看着你,突然上手就要掐住你的脖颈。
    那日的痛苦仿佛重现,你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尖叫着“不要!”
    被子在拉扯间被拽落,江柏也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
    你重新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下默默哭泣,突然出现的凡渝一脚踩上江柏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我让你做得事你做了吗?你在这干什么。”凡渝面色阴沉,眸光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江柏。“我准许你伤害她了吗?”
    江柏被踩住胸口,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凡渝,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好了,我只是想见见你。”
    凡渝皱着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说过,没事别来找我。”
    “后天就是聚会了,我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凡渝!”江柏不死心地说了一句,见凡渝还是面色冰冷,不甘心地指着床上的你道:“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明明我比她更爱你!”
    凡渝愣了愣,忽然笑出声,“你也配和她比,你不过是诅咒影响的产物罢了,说这是爱可真恶心。”
    江柏讷讷地再次唤他,“凡渝……”,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在了下巴上止住了话。
    “别喊我的名字,可真恶心。”
    凡渝将江柏拖垃圾一般拖出门外,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人在床上默默抽泣,无力回想刚才的一切……
    你眼神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忽然想到——
    如果凡渝死去得话,是不是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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