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是在空荡荡的床上醒来的。
    郁添已经起床,家里没有他的身影。打开手机也只有一条“我出门了”的消息。郁臻有些失落的瘪瘪嘴。
    哥哥真是个胆小鬼。
    还是说我撒的谎吓到他了呢。
    不过她也没说错嘛,她确实是看父亲让隔壁的小姐给他口交学会的嘛。他本人才没机会在她身上实践呢。
    毕竟他已经被她杀掉了。
    看着酥脆多孔的麦片泡在冰鲜牛奶中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郁臻拿着小勺子轻轻搅弄着,像父亲死前嘴边冒出的白沫一样呢。
    那个人渣想把她卖给熟识的皮条客还债。
    门都没有。
    只是一点农药就了结了那条贱命,这些年的毒打就全白挨了。
    她叹了一口气,开始吃早已泡发绵软的麦片粥。
    郁添晚饭也没回来吃。这自从母亲把她扔进这间屋子起还是第一次。郁臻看着已经冷却的饭菜发了很久的呆。
    为什么呢?
    哥哥生气了吗?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可他不是很舒服吗?
    我只是想要哥哥爱我啊。我一直苦苦追寻的血缘之爱,死去的父亲没给我,母亲也不爱我,哥哥也是吗?
    水从漫溢的瓶子中倾泻而出。
    直到郁臻洗漱上床之后,郁添依旧没回家。或许是在好朋友家里打游戏吧。
    这个家好大,一个人呆着好空荡。我果然是只适合在逼仄阴暗空间呆着的爬虫啊········
    午夜时分,已经徘徊于现实与梦境边缘的郁臻听见了刻意放轻的门锁转动声。她翻了个身,压下了迷糊的睡意,穿着昨天的白色丝绸睡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想要问哥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呢。
    两指并拢用指节轻轻扣在木门上,她轻轻唤了一声“哥哥”。
    毫无反应。
    她伸出右手按下门把,往里一推。
    纹丝未动。
    门被锁住了。
    哥哥拒绝了她。
    心脏砰砰在胸膛里跳动着,像是要穿破胸膛的力度,砸得她生疼。
    回到房间,空调的冷风在空间流动着,脸上满是冰冷的水液。手脚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她倒在床上,急速地喘着气,无可抑制的焦躁感在浑身上下流窜着,扎得泪水直流,她紧紧夹着腿开始磨蹭着,那轻微的如同过电般的快感稍微缓解了内心的疼痛。
    好奇怪·······
    她用右手紧紧捂着不住发出呜咽的小嘴,左手伸入裙摆之下的少女密地,拨开棉质底裤,湿润的花露沾湿了柔腻的花瓣,细嫩的花苞绽放于花瓣中央,她一开始用手指轻轻揉弄着那颗肉粒,那细微的快感轻缓而柔弱地流淌于四肢。
    不够····不够·····根本···想要更多····
    狠狠用力揉搓着,花瓣被尖锐的疼痛激得开始收缩着,快感开始加剧,可是根本满足不了深陷痛苦漩涡的郁臻。
    双腿夹着左手开始用力磨蹭着,少女濒临崩溃边缘的啼泣由绵软无力开始变得尖细,透过手的遮掩开始回荡于屋子中。
    “啊·····哥哥·····嗯啊····哈啊····啊···”
    “啊啊!!”
    粘腻的蜜水从少女酸软的小腹深处喷涌而出,少女的咽泣终于止息。
    空荡荡的双眼泛着湿润水光,一行泪水从溃堤涌出,斜斜划入少女乌黑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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