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主刚才的迷惑行为,君砚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虽然她不知道在小说里,女主究竟是怎么让君裴两家人接受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反正现在有她在,陶晶晶再想放飞自我是行不通了,谁让她就是个恶毒女配呢?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都散去,君砚回到君家别墅,不出意料地看到陶晶晶正被父母教训得狗血淋头。
    “你给我跪下!”君母性情温婉,鲜少有动如此大怒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显然被这个桀骜不驯的大女儿气得不轻。
    “我没做错,我为什么要跪!”陶晶晶倔强地直直站着,大声据理力争,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母女二人宛如仇人一般剑拔弩张。
    “你还没做错!这几个月来你学的东西都还给礼仪老师去了?!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出去那是丢君家的脸!”君父的面色也是黑如锅底,原本大女儿找回来是件喜事,但今晚陶晶晶在宴会上做的事实在让二老高兴不起来。
    “丢脸丢脸!你们就觉得我给你们丢脸了,既然觉得我丢脸,不把我接回君家就是了!若不是你们当初把我弄丢了,我会是今天这副样子么!我要是没弄丢,也不至于在宴会上被人羞辱,今天跟裴斯年订婚的人也是我了!这都是你们欠我的!”陶晶晶气得狠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是戳心窝子的话,她都一股脑儿全说了,她不好受,别人也别想好受!
    “你……你……”君母颤抖着手指着陶晶晶,却说不出教训的话,弄丢了大女儿,她二十多年来一直感到十分愧疚,陶晶晶的话像是一把刀,说一次,便是往她心上捅一次。
    君母歉疚又失望地看着陶晶晶,眼中早已是泪光闪烁,她想过女儿可能会恨自己,只是没想到她如此顽劣不堪,连半点不是都说不得,终究是她欠了女儿的。
    陶晶晶见父母都沉默了,还用愧疚抱歉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得意窃喜不已,每次她闯了祸做错事都会用这招,百试百灵,简直就是她的护身符,不管她犯什么天大的错误,只要她提起自己弄丢的事,父母就会妥协不咎。
    “呵……”君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了半晌,这才嘲讽地笑出声,打断了正得意洋洋的陶晶晶。
    听见君砚那令人厌恶的笑声,陶晶晶警觉地抬头,看到君砚姿态慵懒地倚靠在玄关处,脸上带着一抹高傲的笑,君砚一出现,陶晶晶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早已把君砚当成了假想敌,自然不愿意让君砚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陶晶晶面色不善道:“你笑什么?”
    “笑你不自量力。”君砚慢条斯理地走进客厅,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扰得陶晶晶心下不由漏了一拍。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刚才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滚,很难理解吗?”君砚依旧是浅浅的微笑,仿佛柔和至极,只是又带着高不可攀,仿佛在她眼中,陶晶晶不过是个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
    “君砚!你欺人太甚!”陶晶晶当即大怒——
    “闭嘴!”君父冷哼一声,“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吓得陶晶晶一哆嗦,她对这个威严的父亲还是很怵的,尽管不服气,陶晶晶还是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砚砚,你先上去。”君父缓和下神色,对君砚温声道。
    “好,爸妈,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君砚意有所指地说完,又似笑非笑地瞥了陶晶晶一眼,转身便上了楼,也不管自己的举动会如何刺激陶晶晶。
    君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来得及开灯,便被人拉进了黑暗中,迅速关门反锁,君砚惊骇得还没来得及大叫,便被人铺天盖地地吻了上来,男人的呼吸灼热得吓人,急促地喷洒在君砚的肌肤上,大舌不容拒绝地探入红唇,急切地搅动出阵阵水声,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大口汲取着女人的甘甜,末了不断裹吸君砚的香舌,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变态一般将君砚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吮吻包裹。
    “唔!”君砚腰身被男人铁臂紧紧箍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折断柔软的腰肢,她被吻得浑身无力,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混蛋,她软绵绵地推拒着男人,伸手“啪嗒”打开了墙上的开关,房间内瞬间亮如白昼。
    房间的灯亮了,裴斯年终于松开君砚的舌头,低头直勾勾看着怀中早已滩做一湾水的人儿,君砚还陷入在刚才被裴斯年吸得三魂去了七魄的状态,粉嫩的小舌头伸在外面,红肿的唇微张喘着气,津液顺着舌头流到下巴,桃腮泛粉,双眸含着水光,无辜又妩媚地瞅着裴斯年。
    裴斯年眸色愈深,看着君砚的目光蕴藏着无尽的欲望,君砚见裴斯年双眼猩红地盯着自己,不自觉微微颤了颤,害怕地往后缩,但背后就是门板,她想逃也逃不了。
    “你……你放开我!你怎么进来的,怎么没跟叔叔阿姨——啊!”
    不等君砚说完话,裴斯年便将君砚拦腰抱起,往君砚的床上走去,“我是来做上次没做完的事。”
    “不行!走开!”君砚一听,俏脸顿时一冷,绷着小脸寒声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别跟我上床!前几次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想跟我撇清关系?”裴斯年冷笑一声,撕下平日里衿傲的假面,说出的话让君砚脸红不已,“等你浑身上下都被我射满精液,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说完裴斯年俯身覆上君砚的娇躯,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开回摸索,最后从君砚裙摆侧边的开口探了进去,裴斯年的脸埋在君砚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声道:“好香,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吗?你房间里也一股你身上的骚味儿,闻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
    裴斯年一面说,一面强拉着君砚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待君砚摸到那灼热的肿大,宛若惊弓之鸟一般弹开手,“裴斯年你就是个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裴斯年话音刚落,君砚只感觉到下身被异物塞进,君砚蓦地瞪大眼,看向裴斯年,却发现裴斯年手上拿着个小遥控器样的东西。
    “你……”君砚这才明白,刚才裴斯年往自己体内塞的只怕是跳蛋一类的什么东西。
    “快取出来!你不能这么对我,快取出来!裴斯年你滚蛋,臭变态,流氓!”君砚气得红了眼,她从小到大,还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太过分了!你不要脸!”
    裴斯年从来不知道,原来逗弄君砚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生气的君砚,可比平时惺惺作态的她可爱多了,尤其是气的狠了却又只会“混蛋”“流氓”地骂,让裴斯年一颗心软得不行,他低头吻了吻君砚微红的眼角,轻笑一声,“傻瓜。”
    见裴斯年态度缓和,君砚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太过分所以服软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手伸到下身想要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取出来,谁知却被裴斯年抓住了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举过她的头顶——
    “乖,后面还没塞进去。”
    “裴斯年!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做!”君砚急得快哭了,她洁身自好二十多年,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君砚只觉得被侮辱了,她眼中呛着泪,哀求地看着裴斯年,小声哽咽道:“斯年,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求求你……我不喜欢……大不了我不喜欢你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子侮辱我……呜呜呜……”
    若说刚才裴斯年只觉得君砚可爱,这会儿听到君砚竟然说出不喜欢自己的话,温软的黑眸登时覆上一层寒冰,原本看到君砚哭,他已经心软了,现在看来,自己的女人,还是肏熟了才会乖。
    “啊!”君砚惊叫一声,裴斯年一把撕开了她的裙摆,粗鲁地扒下她的底裤,腿间的娇花颤巍巍地暴露在灯光下,外面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粉嫩的花穴中间被一个跳蛋堵住,逼口不断翕动,似要将跳蛋吞得更深,跳蛋外面连接着一根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一指长,拉珠状的跳蛋。
    裴斯年不容拒绝地掰开君砚的双腿,一双利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秘处,随着穴肉的张合,不断有蜜液从逼口渗出,可见女人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抗拒。
    裴斯年眸色微深,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花蒂,敏感处被男人的滚烫包围,男人对着敏感的花蒂又吸又咬,刺激得君砚不由自主叫出声,“啊……不要……”
    君砚怕叫得太大,只得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叫声,只是身下的快感却如狂潮般阵阵袭来,花蒂被裴斯年无情地蹂躏玩弄,小逼又被跳蛋塞得满满的,穴肉不住收缩,将跳蛋夹得更紧,只是跳蛋突然猛烈震动了起来,在逼穴内横冲直撞,让君砚顾暇不及,穴内的敏感处被跳蛋不断顶磨,君砚哪里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无助地抓着裴斯年的头发,“不要……啊……嗯啊……要……要到了,呜呜呜太快了人家要死了……啊——”
    随着君砚一声绵长的娇吟,穴内很快喷出大量的蜜液,裴斯年自然没有错过君砚的高潮,蜜液喷出后,他便大口大口的吮吸,喷出的蜜液都进了他的口中,君砚一双小手死命将裴斯年的脑袋往逼里摁,湿滑的穴肉不断地收紧,裴斯年灵活的舌头还在痉挛的甬道内贪婪地搜刮,君砚整个人都陷入在高潮的快感中,双眸失神含泪,娇躯微微抽搐颤抖,口中还在口是心非地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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