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似惩罚的巴掌已经变了味道,他这么大又一直顶着她,时予能不湿才怪,尤其是屁股上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竟然……有点爽?尤其是巴掌落下的时候,她就更有借口‘无意’把他的肉棒夹到大腿根了。
    时予才不会承认她很期待手掌落下的瞬间,反正一味地激怒他就对了。
    不过余成周再怎么傻也咂摸出不对来,因为时予的脸越来越红,哼哼唧唧总勾得下面像火一样烧,想把时予放下,可又舍不得,只要再磨一磨就好,抱着这样的念头气氛越来越不对。
    龟头乃至整个棒身都是亮晶晶的水,而在她那身上的白色吊带裙的叁角区颜色深了许多。
    不知道湿了多久。
    “这你也能湿?”
    “这你也能硬?”
    时予毫不客气地刺回去,可眼皮一抬正好对上余成周的眼睛,两人的眼神相撞,针锋相对擦出的火花却不比平时,而是带了一点黏糊的劲儿来,恨不得把彼此牢牢束住。
    “我觉得那酒,劲头挺大的。”
    这是余成周第一次鼓足勇气找借口,如果不是昨夜的酒精还残留在体内,为什么只要眼前的女人稍稍一撩拨他就昏了头?一切都是酒精作祟。
    时予笑了笑,撩拨了一下头发没说话,是酒精作祟还是别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清醒的时刻做不清醒的事,大家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而酒精则是万能公式。
    时予翻身坐在他的身上,臀部卡着他硬挺的东西缓缓地磨着,胸前硬挺的两点隔着衣裙已经快呼之欲出,而余成周冷着脸双手扶着她的腰。
    要不是他下面快要把她顶穿,摆着那副臭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上门讨债的呢。
    时予哪里知道余成周几乎快把牙给咬碎了,时予下面的耻毛也同样擦着他的皮肤,花唇中间溢出的水让肉棒滑腻不已,好几次龟头都差点卡进巢穴。
    浑身的肌肉绷紧,强制忍住射意,然而当柔软的手指覆上囊袋的时候,那临界已久的欲望终于控制不出喷射而出,白色的精液射得很高,时予的头发上还有脸上都沾了不少的白色液体。
    这……才几分钟?
    时予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余成周,看肉棒的状态他一点都不像一次几分钟的人。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
    看这反应,难道真是第一次?时予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她刚刚祸害了一个未成年处男。
    余成周脸上羞得通红,他只是太激动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说自己不行。
    “我是不是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到底是年轻人,下面才刚刚射过就很快硬了起来,床头柜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避孕套,余成周拿下一个,时予看着他分不清套子正反的样子觉得好笑,都这样了还死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
    死傲娇!
    “我们玩个刺激的!”
    时予把肉棒上戴反了的避孕套取下丢在一旁,然后双手直接握住肉棒,借着避孕套残留的润滑油把上上下下全部抹匀。
    既然是第一次,时予想让他彻底记住自己。
    圆润的脚趾没有任何怜惜,直接一脚踩上翘起的肉棒,余成周咬唇忍耐着,要是力度再大点,他甚至觉得她脚后跟下面的卵蛋都会被踩碎。
    “看过那种片子吗?”
    余成周的唇周都被咬出了一丝血迹,他想否认,可是一对上时予那张高不可攀的脸他就没法撒谎只能缓缓点头。
    “那正好,现场实践。”
    没穿内裤的小穴直接送到了余成周的嘴边,里面的热气直接打在余成周的脸上,彼时,时予的脚上加重力道逮着溢出清液的铃口按在他的大腿根处一顿揉搓,那时轻时重的力道按得他头发发麻。
    时予脚上动作一停,余成周喘着气便立马明白她的意图,直接含上她那颗被淫水浸得发亮的小豆子,齿关和舌尖双管齐下,粉红的阴蒂变得越来越圆润,翘在花唇的上方,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余成周的舌头已经钻了进去,左右扫刮着内壁,上齿也不忘照顾到那枚饱满的阴蒂。
    清甜的水疯狂向脸上砸来,整个鼻腔都是她的味道,他几乎要淹死在她的穴下,余成周连双手也用上,把花唇向两边用力扒开,她穴肉夹得紧,只有用力才能将剩余的舌根塞入。
    天,他实在是太会舔了。
    时予双腿夹着他的头,连他的头发丝都沾满了她流出的水,室内全是穴肉相吸的声音,时予腰腹往前挺动,身上爽到了极点,呻吟声也随着他舔弄的节奏断断续续。
    “小畜生!轻点!嘶……”
    余成周才不理她,嘴上说着轻点,小穴却骚得没边,一直朝他嘴边耸动着。
    时至今日,他已经有了一个总结——时予的话不可信,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骂不过她,那就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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