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赢了却高兴不起来,她怕招小姑娘的怨怼,和许正衡一合计,将冠军的奖励拱手相让了。
    苏菀笑着挥挥手欢送小姑娘挽着章稚松走了,反手却拉着她和许正衡兴冲冲地问:“去本园唯一一家餐厅吃饭,碰巧坐在他们斜对角,也可以是一种巧合,对吧?”
    谁说男人不八卦?
    许正衡连连点头。
    没有人觉得李鳞儿应该回避。
    在他们眼里,她只是解决性欲的机器,让她听他和别的女人谈论婚姻、孩子和财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麦小姐小口咀嚼,终于咽下餐厅烹饪得十分一般的蜗牛,她随口找了个话题终结沉默:“我上回推荐哥哥约的kiton西服怎么样了?”
    “做总裁嘛,不能太休闲风了,我爸爸就穿kiton,比Zegna风格大气多了。”
    章稚松啜了一口红酒:“我并不是总裁。”
    麦小姐有点不太高兴了,餐刀搁在盘子上一声叮当响:“你迟早是,我爸年纪那么大也该退休了,我们结了婚,自然是你做总裁,我当总裁夫人。”
    “管着那么大的集团,还要见媒体,可不是你随便逛街挑一套衣服就能应付的场合,着装打扮当然得向我爸看齐,不能被别人挑出点来看轻了。”
    章稚松没接话。
    麦小姐当他默认了,又提别的事儿:“等我们结婚了,我休学一年直接要小孩怎么样?我听我妈妈讲,晚育不利于妈妈恢复身材,晚生的小孩子也容易不聪明,”
    章稚松面上不喜也不悲,淡淡反问了一句:“我并不介意早点生小孩,只是你也还小,能带好孩子吗?”
    麦小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带小孩有什么难的?多请点育婴师、保姆和家教,再不济我妈妈看着就好了呀,不可能累着我的。”
    章稚松揉了揉眉毛,正色说:“孩子教育不能隔代的。”
    麦小姐歪了歪头,不以为然地说:“我妈妈学历很高的,怎么可能教不好,而且我又不是不管。”
    侍应生上菜的间隙,麦小姐百无聊赖地拿起杂志随手翻了翻,忽然想到什么又说:“哥哥,我想毕业了换着国家住,虽然公司是要你管的,但是现在网络会议也方便,我爸再帮着,玩个几年应该没事的。”
    她翻到介绍在新西兰采风的一部电影的那一页——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随地吃草的奶牛——举起来兴冲冲地给章稚松看:“唔,要不第一站去克莱德?”
    章稚松眼角跳了跳,说:“我更喜欢在国内,外国的风景再美,看几天就腻了,生活上和饮食上又不习惯,况且小朋友怎么带?”
    麦小姐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有道理,缓几年等小朋友上幼儿园了再出国,或者我问问我妈妈能不能一起出去。”
    隔壁偷听的两个人都快聊疯了。
    苏菀说:“好家伙,可能我抱侄子侄女比我抱自己崽儿都快。”
    许正衡说:“笑死,章稚松像个被雇佣管公司和借种生子的工具人。”
    只有李鳞儿算是正经地评价道:“这俩人婚恋观不太合得来,看来有的磨合了。”
    两人吃完了饭,夜色四合,凉风习习,麦小姐打了个喷嚏,章稚松问她:“去车上拿一下外套?”
    麦小姐瞅了他几眼,他浓眉大眼一眨不眨地回视她,让她又不爽了。
    “我说!正常的男朋友这种时候不应该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来吗?”
    “……”章稚松无语,“只是走几步路,而且我的外套只能防紫外线。”
    麦小姐后退一步上下扫视章稚松,不忿地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爸和我妈在一块,从来都不用我妈讲什么,他都照顾得很体贴。一句话,哥哥真的是有够不走心!”
    章稚松忍不住怼了一句:“那你嫁给你爸吧。”
    麦小姐见他恼了,又赶紧哥哥长哥哥短地哄一哄,章稚松又没心思气了,只觉得有点烦。
    她性格遇软越硬,平时骑在别人头上撒野试探底线,等人生气了,又装乖起来,一下可爱一下蛮横,让人狠不下心去讨厌。
    苏菀叁人也吃完了,刚走出餐厅就听到了全园区的广播。
    “亲爱的游客朋友,烟花表演将在半小时后开始。最佳观景区是本园的浪漫摩天轮,其次是青溪区和龙山区。龙山区灯光较为昏暗,请各位在观赏时注意安全!”
    叁人刚准备商量怎么看烟花好——
    “Surprise!”苏菀的亲亲准老公闪亮亮登场了,“菀菀!我看你和小麦发了一下午在这边玩的朋友圈,刚下班就赶紧过来了。”
    他以骑士的跪膝礼伸出手邀请苏菀道:“看来时机很不错,我亲爱的夫人,能否赏脸和我共度浪漫的烟花夏夜呢?”
    苏菀像见到了主动出门接主人的小狗一样开心,她揉了揉他的头,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上,和她的骑士甜蜜蜜地成双离开了。
    前一对儿后一对儿都是名正言顺真情实感的,许正衡多帅也完全无法在24K纯金的无上光芒下护佑她被闪瞎了的双眼。
    ……
    “咻——咻——咻——”升空的烟花似无数细长飞鱼向着最高处游动。
    “啪——啪——啪——”漫天的鱼群炸开,在视野中四散分裂,化作绽放的花朵罩住了整片乐园,照亮了旋转的摩天轮。
    形状宛若李鳞儿在章稚松公司里见过的品种菊花,细管状的复色花瓣如飞鸟般飘逸地翘立而起。
    一点一点的璀璨星火,在重力的作用下渐渐接近地平线,仿佛坠落人间的九重银河。
    烟花的浪漫之美让人想要流泪——
    如果她不是被许正衡强迫在树荫下做爱的话,她还能看得更入迷。
    “不想在野外做,不想被看到。”
    “不会有人看到的。我给姐姐挡遮着脸蛋,有也不怕。”
    李鳞儿背靠着树干被许正衡拉高了一条腿,沙滩鞋掉在草地上,泳衣的底档被撩开在一旁:“姐姐,我给你口,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玩了一整天没洗澡,许正衡凑过去就是浓郁的女体味道铺面而来。
    男人都有点嗜臭,许正衡闻了更是像狗一样埋头在她胯间兴奋地舔舐,噗嘟噗嘟的粘腻声浪让她想起狗狗舔水碗的场景。
    软热的舌头比干涩的指尖更让她舒服,湿透的阴瓣热情地张开了,允许男人的舌尖探入甬道。
    舌头在敏感处撩动出更强更多的渴求,李鳞儿不自觉地手紧抓着许正衡的头往自己胯下塞。
    许正衡笑了,拧了拧她的屁股肉,明知故问:“姐姐不满足了,姐姐想要什么?好好说出来。”
    她扭捏地扭开视线:“不要欺负我。”
    许正衡吻吻她的锁骨,用牙齿拉开她胸前的抽绳。
    双乳里侧被抽绳夹出了几道红印,可以想象她的胸被泳衣勒得有多紧。
    两只大白梨被许正衡的手掏出来后显得更肥更嫩了,白滚滚地堆在她身上,他怀疑她走路一不注意就会因胸前太重向前直直摔在地上。
    “我是想爱姐姐。”
    许正衡坏坏地笑,抓住两团肉捏成各种形状,故意用指尖揪痛她的乳头。
    “但是姐姐不说,我就不知道怎么爱你好。”
    他嘴巴含入她的乳尖,舌头卷住乳头像拨弄琴弦,两颗蓓蕾被他弄得硬如红豆,她咬着手指也止不住发出娇吟声。
    附近的石子路上传来谈话的声音。
    “你确定我们刚刚路过了这么黑的地方吗?”
    “有啊!我记得我在这里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之后随便转了几圈,手机就不见了。”
    “掉了你能没听着吗?我估摸是被偷了。”
    李鳞儿紧张地用膝盖踢了踢许正衡,许正衡笑着跟她比了个“嘘”,变本加厉又用大手包住她的阴埠逗弄。
    她憋得满脸通红,哭喘着小声央他:“停——求你停一下——”
    他才不会停下,她的乳尖爽得要爆开了,小腹饱胀发痛,骨盆肌肉绷紧使劲夹住那一点,又被许正衡的手指快速地揉开了。
    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花核上的舒缓摩擦逐渐变成快速的掐弄。
    “憋,不住,了……”
    “啊——”
    “呲——呲——”李鳞儿站着也忍不住一泄千里。
    为什么,这个男人,老是,要让她在他面前尿出来?!
    “我靠,怎么有人随地小便,什么素质啊?!”
    全被那两个路人听到了,她不活了。
    许正衡拉着她换到了路人刚找过的地方,她面红耳赤地听路人边走过去边吐槽这尿得树底下全湿了,幸好手机没落在这里。
    人刚走远一些,她就被按得跪在草地上,翘着屁股承受了许正衡的一发后入,许正衡在她耳边松了一口气:“姐姐,我憋了一下午,快憋疯了。”
    在草地上摆这个姿势太像母狗了,她羞耻不已地夹紧了穴道内的那根阳具,许正衡憋了很久,这根肉棒也因而变得比以往的要大要烫要硬上很多。
    两人在阴暗的角落里行苟且之事期间,烟花炸了一轮又一轮。
    她迷蒙的双眼看到湛蓝的水母游曳而过,橙金的蒲公英绽放四散,飘飞的种子二次炸裂化作巨树上的火焰雾凇……
    在喘息和啪啪声中,她听到人们模糊的惊呼和赞美。
    从山脚下飞起一顶金色的热气球,吊篮里背对他们坐着的女子无疑是麦小姐,正对着他们的是——章稚松那张紧皱着眉头的冷冰冰的脸。
    许正衡正在对他挥手致意,他看清她了吗?
    那根侵略她的硬物捅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研磨顶弄,下体湿泞火热得像发了烧,她和他都汗湿了个透。
    可她在情欲的狂潮下心情却如此冷淡,像游离天外般,听到别人在婉转娇吟,借了别人用她的身子爽得眼冒金星。
    “姐姐,别走神。”许正衡将她翻过来,正面朝着他,“不要只顾着看热气球,看着我,看我怎么肏你,别想他了。”
    他拉起她的腿让她整个屁股翘起,他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让她像砚台一般接受他垂直向下的撞击。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比烟花还要响亮。
    他那么壮,每一下入她都入得好重,宫颈口被顶得发麻,她被不断肏上高潮,哭声凄凄,早就忘记要注意周围有人会听到。
    许正衡红透的脸凑过来磨着她的颊,她觉得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她的眼泪。
    “你是吃老男人的醋了吗,姐姐?”
    她在娇喘中支吾不语,他用力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表示惩罚。
    “你爱上他了吗,所以这么想赢小麦?”许正衡紧紧盯着她的脸想看出点什么来,“那你为什么不争?你早有机会告诉她真相的。”
    她没什么反应。
    许正衡又想了一会儿,眨了眨眼,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比不过她,她是个有钱还传统的好女人,章稚松娶她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她总算是在听了,两眼一闪而过恼羞成怒,又快速垂下眼帘想要掩饰。
    许正衡笑了:“原来你只是想比过她,其实根本不在意他和我。”
    她转过头去,穴里重重夹了他一下。
    许正衡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的话:“真是个贪婪自我的女人。”
    好热,她觉得自己很热,抱着她的他更热,全身要融化了,快点结束吧……
    他喘着粗气加快速度,她卷起脚趾迎接最后一次高潮。
    “姐姐,我也要射了,我一个人也会,把你灌满……”他说罢僵住,腥粘的白色液体挤满了整个甬道,塞不下去的那部分流溢出来脏了她的泳衣。
    事后,许正衡用刚开的一瓶纯净水帮李鳞儿清洗下体和泳衣上的精液。
    “你不也一样。”李鳞儿突然说道,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冷,“你也只是想抢别人的玩具。”
    李鳞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两颗眼珠子像猫一样透亮,照得许正衡心里有点发毛,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说:“没有,没有。”
    “我没有真的觉得她比你好,我喜欢温柔的姐姐不喜欢她,刚刚都是我开玩笑逗你的。”
    “姐姐我们不聊这些了好不好?开开心心的,不想那么多了,好吗?”
    李鳞儿觉得许正衡说的话连许正衡自己都不会信,但她只是和平常一样摆出柔顺的表情答他:“好的,没关系,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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