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优尔无话可说,只好看向那只小猫,说出了自己前来的主要目的:“你要喜欢猫,在后院跟它们玩就是了,干嘛不声不响地捉到这儿来?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
    许照怡瞥了眼正往自己身上爬的小白猫,面无表情地扒拉开:“喜欢个屁!我拿来炖汤喝!”
    张优尔无奈:“好好说话。”
    许照怡默了默,喝着酒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有老鼠……”
    “什么?”
    她指了指房间暗处摆着其他几幅画的角落,恨恨道:“这房间里有老鼠,把她的画都咬坏了一个角!”
    张优尔:“……所以你是想让它帮你捉老鼠?”
    “不行吗?”许照怡蛮横道。
    “可是它还不到两个月,太小了,”张优尔感觉自己像在教育三岁小孩:“你弄只大一些的……”
    “大的那也要我抓得到啊!”许照怡一脸烦躁。
    张优尔脑海中灵光一现:“你之前捉野猫被抓伤也是为了这个?”
    许照怡:“……”
    张优尔想了想那画面,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你知不知道,桂馨姨他们已经快把你当成虐猫狂魔了。”
    许照怡翻了个白眼:“他们怎么想关我屁事!”
    说到这她又想到什么,睨了张优尔一眼,讽笑道:“我劝你也别和那些佣人走得太近。”
    “怎么说?”张优尔认真问她。
    “你不就是想跟他们打探这个家的秘密嘛,”许照怡漫不经心道:“知道得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眼睛往上面瞟了瞟,意有所指:“你以为那老东西真像面上那样好脾气?你搞这些小动作要被发现了,他可不会顾念什么家族情分,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张优尔略带深意道:“你既然这么说,那看来你知道很多秘密了?”
    “知道啊。”许照怡戏谑道:“很多,很劲爆。你想听?”
    张优尔故作犹豫地摇头:“还是不了吧,你不是说,知道太多对我没好处嘛。”她作势就要转身离开,被许照怡一把拽住。
    “那我还偏要告诉你!反正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到时候出了事谁也别想跑!”她眼中流露出阴郁又恶劣的笑意:“我们家啊,有个算是祖传的恶趣味,知道是什么吗?”
    张优尔凝神听着,却又见她的笑意扭曲了几分,一字一句道:“喜,欢,搞,乱,伦。”
    张优尔:“……”
    看着她震惊的神情,许照怡得意起来:“比如……父女之间啦,兄妹之间啦,公媳之间啦……怎么样?算不算劲爆?”
    张优尔又皱起了眉头,这被她理解成了一种质疑,于是更来劲了:“不信?那我再跟你说具体些,就比如公媳这种……咱们家现在就有啊!”
    张优尔眼神一凝:“你知道了?”
    许照怡笑容一滞:“你也知道?”
    “……”
    许照怡烦躁地“啧”了一声,兴致却也不减:“那这个就不算,我再告诉你别的更……”
    张优尔制止道:“其他的我也不想关心,你就说说有没有关于许慎的吧。”
    许照怡一脸嫌弃:“他?他有什么可说的,无聊透顶!”
    “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张优尔眼带寒意:“我总不能任他这么愚弄吧?总得抓着点他的把柄,到时候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
    “有道理,看他吃个瘪也挺有意思!”许照怡兴味盎然,接着回忆起来:“要说我这个大哥嘛,是真的很无趣,也没什么八卦的价值……我想想啊……”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拍了下手:“哦。我之前好像听谁说过,他那儿不行来着。”
    轻描淡写间就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张优尔神情一震,眼睛都亮了:“真的假的?”
    许照怡还在自顾自地嘀咕:“那个人我好像也认识,谁来着?”她闭上眼努力思索着:“我那天应该是喝多了,但肯定听到过这话!那声音……很熟悉……”
    “艹,”她睁开眼:“谢雅蕴!对,就是那个死八婆说的!”
    张优尔不解:“她怎么可能说那种话?还是在当着你的面?”
    “不是在我面前,”许照怡笃定道:“她以前在月瑟玩的时候跟人说的,我那时刚好在隔壁听到了——但我也喝多了嘛,迷迷糊糊的听完就忘了,再说她也有可能是喝高了口嗨呢。”
    张优尔沉思须臾,摇头沉吟:“不见得,她说不定真的知道些什么。”
    她想起之前许家餐桌上,许书瀚催她和许慎生孩子的时候,谢雅蕴那突兀的嘲讽笑容,现在想想,那笑容里还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好像笃定了他们不会有孩子。
    许照怡轻蔑一笑:“叫她过来当面问问不就得了。”说着她已拿起手机拨了号码,等那边接通后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到下面我的房间来,就现在。”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冷笑一声:“装什么病呢?再唧唧歪歪我把你那些破事儿全抖出去!”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多久,谢雅蕴穿着一身睡裙气冲冲地推门进来了:“许照怡!你不要太过分,什么破事——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看到一旁的张优尔,面色滞了滞,皱眉狐疑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许照怡歪了歪头,笑得诡异:“我们能搞什么?再怎么搞也没你搞得大啊,都能搞到自家公爹床上。”
    谢雅蕴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们……”她惊疑不定地来回看着这两人。
    因为站到了光线较亮的位置,张优尔看清了她的脸,这才发现她竟受了伤,眼部嘴角都有青紫的痕迹,神情也憔悴了许多,明显是遭受了暴力对待。
    许照怡也看到了,笑意更深:“看来二哥也知道了呢。”
    “不!他不知道!”谢雅蕴气势弱了下来,慌忙恳求:“你千万别告诉他,不然我会被弄死的!”说着她已经呜呜地哭起来。
    许照怡见威胁得差不多了,就示意张优尔:“要问什么你自己问。”
    张优尔面上和气,安抚道:“你不用担心,我们都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有件事情我想了解一下,希望你也诚实回答。”
    谢雅蕴忐忑看着她:“什么?”
    “许慎有性功能障碍,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雅蕴再次瞳孔地震:“你,你在说什么,他那个……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知道。”张优尔沉下脸道。
    “别磨磨唧唧的,”许照怡懒洋洋地拿起手机:“要是不想说也行,那我——”
    “我说我说!”谢雅蕴闭了闭眼,咬牙道:“许慎那个,那个不行,是被许惇害的!”
    张优尔和许照怡齐齐愣住。
    “——哟,我这二哥看着二五不着调的,原来都是装的啊?”许照怡惊讶道,又催促谢雅蕴:“到底怎么回事?快详细说说!”
    谢雅蕴挣扎了一番,索性豁出去了:“大概三四年前吧,我还没嫁进来的时候,许惇有一回给许慎塞了个女人……还下了药。”
    “给谁下药?许慎?”张优尔问。
    “对。”谢雅蕴回答道:“那晚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偷听到了许惇跟人打电话,说把那女的跟许慎一起关在了房间里,但许慎硬是抗住了药性,碰都没碰她,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泡了一整晚冷水澡,凌晨被秘书找到后就送进了医院。”
    “然后,然后就听说他那地方……好像是出了问题——这也是我听许惇跟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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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尔:这婚结得不赖,天天有瓜吃,老公的瓜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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