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柴火旺盛,灯火摇曳,少女尖叫声连连,娇美的胴体像新月般拱起,腿心两个穴口汁水横溅。
    “轻……啊啊……啊……”没一会,花稚就高潮了,整个身体在抽搐,前后穴同时痉挛绞紧里面的入侵物,两个男人咬牙强行憋下射精欲。
    景堂从后揽起花稚的上半身,握着两只胀满奶水的雪乳,肆意揉捏乳头,浓白的奶水喷溅而出。
    “不……”花稚仰头尖叫,大腿颤动,脚尖绷紧,身体被男人支配,而她的灵魂像是被撞碎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陷进了浑沌之中。
    喷溅在忧生身上的奶水散发着阵阵奶香,他恍惚地舔食落在嘴角的奶水,欣赏着少女泄身时艳美的媚态。
    “小稚……”他向她伸手。
    花稚听到他的呼唤垂头看向他,把自己的小手搁到他的掌心上,“忧生……”
    景堂看着两人你浓我浓的样子,又再醋意大发,强行别过她的脸看向自己,再粗暴地吻上去,大舌头闯进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把小舌尖勾进自己口腔中疯狂吸吮。
    花稚被他吻得快要接不过气,身子颤得更厉害,双乳更是被他揉得满是奶水。
    直到忧生猛地挺腰一顶,才打断这个肆无忌惮的吻。
    忧生用力一拉,把少女拉回自己的怀里,他挑衅地看向景堂,“你太粗鲁了。”
    他扣着花稚的后脑勺,给她一个温柔如水的吻。
    花稚被他吻得飘飘若仙,身体发软,整个人像是一滩水般软若无骨,任由男人掌控。
    被抢走少女的景堂自然不甘心,抓着她的臀瓣猛地抽了出去,再狠狠地顶进去,“我就这么粗鲁。”
    “啊……”花稚整个人往后仰,粗暴急促的摩擦产生海啸般的澎湃快感,把她最后一丝思绪也撞散。
    两根阳具仅隔着薄薄的肠膜,另一根阳具肿胀的柱身受到波及,憋在里面的精水不小心冒了一点出来。
    谁动得慢,动得轻,受到的刺激越强烈,越容易射出来,必须以快打慢。
    忧生舔了舔后槽牙,抓着花稚的臀掰快速抽插起来。
    “不……啊啊……啊……”花稚瞳乳放大,急促地喘息着,用力地扯着床单想要逃离。
    一根已经够可怕了,可一加一远超二,两根阳具完全不同的节奏在她身体里捣弄,小腹的脏器被搞得酸麻胀痛,肚皮更是快要被捅破,最可怕是抵着宫口的缅铃。
    每一刻都在高潮之中,她像是深海之中,被海草缠着四肢,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挣不开,胸腔的氧气一点点耗尽,快要窒息,眼前空白一片。
    两个男人像是战场上猛将,紧紧盯着对方,谁也不甘临门败阵,战意高亢,越战越勇。
    而作为战利品的少女刚不停地发出令人怜悯的呜鸣,莫说两个穴口被肏得肿胀,就连附近的地方也被两副鼓胀沉实的精囊拍得又红又紫。
    终于,花稚抵受不了如此密集又强烈的狂潮,喷着奶昏睡了过去。
    两个男人也撑到了极限,精关一松,低吼着泄出自己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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