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等到忧生回来才安心睡着。
    第二天早上,景堂让他帮忙换药,他才知道花稚被抽了三下,上药的时候,花稚叫得鬼哭狼嚎,好不凄厉。
    忧生沉着脸,“待会的静修不去了,留这里好好休养。”
    花稚摆手,“不行,要是不去,我这伤就白受了!”
    “师父不该这样待你。”
    “换作是我,我徙儿被恶人掳走,我也狠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你师父只是打了我三下,已经算是大度了。”只是她认为他大可光明正大的惩诫自己,不必这样假公济私,有损德行。
    “我不会再让师父伤害你。”
    “我有错在先,该罚,你别太在意。”
    忧生没有接话。
    花稚忍着伤痛来到主堂,远尘没有出现,继续由莫迟陪修,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天。
    吃饭时,她找了机会,让花雅不知不觉吃了解药。
    好不容易熬了七天,终于到了祭天礼当天。
    祭天礼是举国大事,大批民众从外地蜂拥而至,原来清静的小镇热闹非凡。
    天还没亮,花稚就被拖起来梳洗净身,忧生拿来一件没有多少布料的衣裳。
    看着这性感露骨的衣裳,花稚心想该不会又跟成人礼那样要当众交欢吧……
    呀咪蝶。
    不同于之前的开襟露乳装,这衣裳是由一条下裙与一条披帛组成。
    穿好下裙,忧生用披帛兜住下乳绕到后背,再交叉绕回上乳,再在中间留出缝隙,露出乳头。
    还没吸乳,乳晕肿起,乳头高高立着,在白绸的映衬下显得更娇丽艳治,忧生趁机吸了两口,把乳头舔得油光发亮。
    被他一吸,花稚浑身发软,禁欲了七天,感觉特别强烈,情欲如狂潮,汹涌而至,小穴一下子就湿了。
    “你别把乳水都给吸光了,待会喷不出乳。”景堂提醒他。
    “喷不出乳?”花稚脑袋卡壳,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我为什么要喷乳?”
    “能产乳代表易孕,增加选拔女君的胜算。”
    “那能产乳跟喷奶又有什么关系?”
    忧生耐心地向她解释,“待会你要进行受精礼,因为你是四位少主之中,唯一能产乳,将由你第一个进行祭祀。”
    花稚语气生硬地明知故问,“什么叫受精礼?”
    虽然从字面上,她大约猜到是什么意思,但她仍不死心地希望自己理解错误。
    “就是在圣坛上,我们三个轮流给你灌精,你含着我们的精水,向天祈祷银莲子嗣繁盛,后代不绝。”
    花稚只觉得两眼一黑,这该死的地方就没什么仪式是不淫荡的!
    “进行静修,圣天阁的吃食能让女子短时内清心少欲,休养生息,为的就是让男眷得能养精蓄锐,精水阳气更充裕。”
    难怪这里的女袍那么严实,她还感叹这里终于有个地方是“正常的”,原来,只是先抑后扬,等着后面放大招……
    “好了,咱要出发了。”
    “我不去。”花稚的腿像被灌了水泥一样动不了。
    “乖,别闹。”景堂干脆直接抱起她。
    花稚有种上刑场的既视感。
    只有特殊节日才开放的圣坛外围已经聚合了密密迷迷的民众,人头涌动。
    花稚唯一兴幸的是圣坛外围离圣坛中心有一大段距离,她自我安慰,视力要是不好可能没看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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