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舔舐她的嘴唇。一条温软擦进她的唇缝,撬开了她的齿关,偷偷溜了进去。
    怎么回事呢?不是死掉了吗?为什么会有感觉……唔,身体好热……
    构穗难耐地扭动了几下。
    胡乱抓握的手被一只温凉的手捏在手心按在了胸口。他不让她乱动,因为亲吻已经够羞耻了,最好,她能乖乖地躺着就行,像条案板鱼。
    生涩的吻裹夹着一些血腥气,越吻心尖便越颤抖。
    吞下了那么多血,唇齿上怎么可能没有残留?为何这么逞强……为了救他,难道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郦御无法理解构穗为何如此。都说爱可以献出生命,他从来没有爱过,所以不能理解这种感情的重量。他满腹狐疑,这世上最晦涩的书都不及构穗难懂。可他明白,他不想让她死去。无关利益和自由,顺从心意。
    手中的柔软有了实质,郦御心里的悬空感稍稍坠地。
    他生涩地挑动构穗的舌尖,听到她嗓子里溢出的嘤咛,脊骨一阵阵发麻,竟有些欲罢不能。
    久久地缠绕,他卷着构穗的软舌吸吮轻咬,吻到全身火热,微微发汗。
    手心里构穗的手又开始虚化,郦御知道这样的刺激已不够了,她的身体在索要更多。
    他撇开脸,解开构穗的衣服,尽量不看她的身体。肚兜的材质和别的衣物都不同,他辨认出来。纤长的手指在肚兜的边缘停留了片刻,下定决心伸进去。
    指下的皮肤顺滑如缎,温热柔软。轻轻覆盖在上面,一个手掌还有些包不住。中间有个硬豆顶着他的手心,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分分合合。
    久久没有得到揉捏,构穗皱紧眉,挺起胸膛把乳尖送上去。这么回应,郦御一度以为她回复了神识。
    知道她想要的紧,郦御轻轻按压着那团椒乳揉捏起来。
    惊人的柔软。棉花抓实了尚会硬成一团,可构穗的胸脯却软的没有限度一般。
    郦御小腹酸胀起来,性器也有抬头的架势,他不悦地啧了一声。多少有点惩罚构穗让他动欲的心思,又含住她哼咛的唇玩弄起来。
    构穗昏迷中觉得舒服,那只没被限制的手扒在郦御身上乱摸。
    真不安分,做这种事也和平日一样乱来。
    郦御心里想却没有制止,任由那只小手占便宜。
    尾梢略卷的长发被勾进构穗的指缝,轻微的拉扯带来一些疼痛,郦御已无暇顾及。手掌里的肉乳令他着迷,不知不觉揉捏按颠,耍尽花样地把玩。
    无意中指缝夹住了乳头,构穗的呻吟明显变了调。知道此处的玄妙,他用指尖轻轻刮着,拇指食指捏在其中旋搓。构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亲吻也封堵不住。突然,她身体绷紧剧烈抽动了几下,呻吟全部停止,几息后恢复正常。
    她双颊飞红,黑发汗湿在额上,面容餍足。郦御见此媚态,口舌干渴。从构穗那里汲取的津液好像全还回去了,一分没留。
    脑海里构穗平日的嬉笑怒骂一幕幕生动灵活,两相对比越发觉得此刻的构穗惑人。
    理智的界限终是松动了,他捏着那只椒乳扯出来肚兜外。慢慢抬起手,那颗浑圆的乳白极具冲击力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朱果艳红。
    高潮快感的延续结束了,构穗再度饥渴起来。现在的她脑子已有些意识了,半梦半醒间看见郦御盯着她胸脯瞧。
    “郦先生……”她嘟哝着,双腿相互摩挲。
    好想要郦御,想和他交欢,想听他喊她的名字,想看他因她而哭。
    像问槐一样,喊着让她干他。
    构穗捏着自己的胸乳玩起来,想象郦御的手在她胸上抓弄。她把两个乳挤到一起,沟壑夹住肚兜,又把两个乳扯到外面大力揉搓。乳肉在她的指缝里溢出,朱果则被狠狠地夹住拉扯,像要把它拽掉一样,扯得两只乳波浪般翻滚。
    “啊~好难受……嗯~~”
    构穗夹着双腿,亵裤的布料吃进阴唇之间,勾勒出两半月牙。
    “……帮我,帮帮我~求你了,啊~”
    场面淫靡不堪,身体里的妖身破碎地漂浮在丹田里,发出饥渴的信号。
    郦御眼看得发直。书里面学得再多,仗打得再多也比不上此刻的绝景。
    他弓下腰背,把构穗指缝里露出的朱果含进嘴里。构穗喜欢极了,揉搓挤压着乳房让那颗朱果在郦御的舌上侵占。另一只手钻进郦御散开的衣领摸上他的背部的肌肤。
    平日里看着总觉得他肤白胜雪,连她都逊色三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真能摸到他高束的领下,那一片不见天日的春色。
    构穗激动的淫液直流。
    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在和郦御做那件事!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他身上滑腻地像质地最好的玉石,令人爱不释手。
    “郦先生……”构穗舒服地喟叹。郦御的手指轻轻抚到她的唇上,从她的胸前抬起头。
    他纤长的睫毛如松雾遮盖了他眼里的难堪。
    “不要叫我先生。”
    对学生产生欲望,他担不起这个称呼。构穗没有行过拜师礼,没有被计入师承的名册,已经是对他的奖赏了。这多少让他心安些。
    构穗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他们总是很有默契。她舔了舔他的手指,可怜巴巴道:“郦御,我还要…”
    郦御在魔界时很少带兵打仗。贬低他的人说他:貌若好女,娇滴滴震不住场面。
    不动情尚因容貌绝色得了个好女的编排,现在头发散下来,面染情动的红潮,自然更加秀美。
    构穗看了心动不止。
    她不清楚今天怎么了。以前对郦御的相貌无甚感觉,今天哪哪看都美得令她窒息。
    她猴急,手指头又开始发虚了,心理和生理都迫切想吃掉郦御。
    郦御解开她被扯得歪斜的肚兜,长发撩到耳后,含着她的乳啃咬起来。
    漂亮的凤眼除了乳白什么都瞧不见,后背的蝴蝶骨在构穗指尖的揉动中有些微的疼痛。
    构穗知道他害羞了,不敢抬眼看她的表情。没关系,只要她看见他的就好了——专注地取悦她的样子。
    雄蕊本就属阳,构穗却修成了女身。这样的阴阳颠倒使得她更喜欢享用而不是被享用。
    下体早就泥泞一片,构穗的穴道内痒得不行,淫液大股大股地倾吐。
    “郦御……你有过女人吗?”她难忍地询问,指尖缠玩着郦御微卷的长发。
    男人耳朵很红,含着她的乳尖摇了摇头。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构穗心有窃喜,又十分惆怅。末了,还是打了直球,说道:“那你可以插我吗?我下面好痒。”
    郦御的脸红到滴血,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
    构穗拿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肿胀,“我来教你。”
    说完,她利落地坐起身,撩开郦御的衣袍,手伸进外裤又钻进亵裤里把他的活儿掏出来。
    “哇……好大啊……”
    比问槐的细一点点长一点点,颜色偏粉,尺寸相当惊人。
    郦御整个人都是呆掉的,任由构穗为所欲为。
    不过好歹是念了几十年儒家经典的儒生,还知道拿手遮掩一下,聊胜于无。
    构穗握住那里,肉感很强的手撸动了几下郦御便抽吸了一声,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她。
    构穗笑道:“很舒服吧?”
    郦御侧过脸,黑发遮掩了一半神情,微不可见点了点头。
    构穗不打算给郦御撸出来,因为她迫切地想要郦御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她褪下裤子,把郦御按到床角半坐。她坐到郦御的腿上,身体后倾双腿大开,把自己淫湿的小穴明晃晃露出来。
    欲灵典教的姿势,构穗聪明学得快。
    她握住郦御的活儿,龟头蹭着她的花缝,马眼顶着花核打着转按摩,舒爽地快尿出来。
    郦御的马眼和龟头很快被她涂抹地晶亮。构穗笑了,停顿一下,手臂伸过去把男人滑落的头发重新撩到耳后。
    这么漂亮的脸就要露出来才好啊。
    她满意地眯着眼欣赏。
    男人的侧颜看了好多遍早就熟悉了。烹茶、弹琴、作画、写字、读书……太多太多的记忆里这张秀美的侧颜,永远那么专注沉静。有时俯瞰夕阳下的连绵山脉,脑海中亦浮现这张侧脸。床上的今日才领教,原是这般景色。
    不住滚动的喉结,时启时抿的粉唇,兵荒马乱的眼神。清冷如他,聪慧如他,在这时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会动情,会动欲。
    “看看我,郦御。”构穗舔了下嘴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她另一只手抓紧郦御的手臂,暗暗借力。
    待那张面容转过来,视线不知道看她哪里时,她抓着肉棒快速撸动了两下,果不其然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喘息。
    她故意的。
    他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构穗才性奋。
    构穗快慰地高潮着,小穴抽搐挤出液体把郦御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在这样的抽动中,构穗对准了肉棒,狠狠地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好爽!
    构穗喉间发出两声呜咽,穴肉不断挤压舔舐吞噬着郦御的性器,久久难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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