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艹,功亏一篑!
    傅笙:这小孩有毒,这姿势简直是在作死地挑衅他越来越难以掌控的自制力。
    艰难地驱逐瞬间侵入他脑海里、特别不合身份的浮想联翩。
    抬脚走到顾渊身后一步远,站定,垂眸盯着顾家小孩看了一瞬,慢条斯理地抬起球杆,以球头抵着纤细的腕子,把顾家小孩盖在屁G上的手拨到一边,傅笙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拽了把椅子坐到顾渊右后方:顾渊。
    顾渊看不见傅笙的脸色心里慌,想要起来换个位置。
    傅笙仿佛早有所料。
    球头点在顾渊背上,不轻不重地一压:让你动了吗?
    顾渊:
    他傅二舅劲儿没用多大,就压迫感十足。
    顾渊慢吞吞趴回餐桌上,不安分地动了下腰,脸贴在桌面上,抻着脖子往后边瞅,脖子都要抻断了,也只勉强看到他傅二舅半片衣角和握着球杆握把的手。
    这可不行。
    看不见他傅二舅的脸色不利于他发挥。
    顾渊转动手腕,把掌边红玫瑰正对向他傅二舅:小舅,看不见你我心里慌。
    傅笙转动手腕。
    球头顺着顾渊的脊线下滑,不轻不重地拍在顾家小孩的屁G上。
    球头被轻轻弹起,傅笙喉咙一紧,礼貌地挪开视线,轻斥:别浪,我问你答。
    艹!(一种植物)
    要疯了!
    顾渊本能去捂刚刚被拍的地方,然而,手伸到一半,就被冰凉的球杆压回了餐桌上:小舅
    傅笙垂眸。
    点了根烟,以尼古丁中和着心底的燥火,不咸不淡地说:不想手断了就忍住了,别伸手。
    手、手断?
    他傅二舅这是打算用多大劲儿抽他啊!
    顾渊心里的浪瞬间矮了两尺,咽着口水说:我、我忍不住。
    傅笙低笑。
    盯着顾家小孩细白的腕子看了一瞬,放下球杆,站到顾渊身后,俯身捏住顾渊舒展向餐桌两边的腕子,慢条斯理地反剪到顾渊背上。
    帮顾家小孩左手抱右肘,左肘抵着右掌心。
    傅笙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顾家小孩好看的蝴蝶骨,不咸不淡地说:抱好。
    顾渊:
    是他龌龊了,刚刚他傅二舅俯身的瞬间,他还以为他傅二舅要
    头皮都麻了。
    顾渊动动脖颈,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中和脸颊上直线上升的温度,黏黏糊糊地说:小舅,手酸,抱不住。
    这小孩是真欠收拾。
    傅笙夹着烟按住顾渊企图分路逃跑的胳膊,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是吗?
    顾渊点头:特别是。这姿势真的有点难,等我练好了再给小舅摆呗?
    不用。
    傅笙把烟叼在嘴里,单手捏住顾渊的两条小细胳膊,轻轻一抬,把深灰色领带挂在细白的胳膊上,一圈一圈缠紧。
    舅舅舅!顾渊不甘心被绑,扭着挣扎,疼疼疼!
    傅笙喉结微动。
    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在顾渊腰上拍了一巴掌,含混不清地哼笑:别乱动。
    顾渊:
    腰软了,就离谱,他傅二舅是他行走的春11药吗?
    顾家小孩总算安分下来。
    傅笙松开顾家小孩的手腕,拽紧缠在顾渊胳膊上的领带,贴着青翠的花环慢条斯理地打了个蝴蝶结,略微欣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有点后悔。
    这画面,倒不像是惩治小疯子,是在折磨他自己。
    傅笙坐回椅子上,用力嘬了一口烟,用高尔夫球杆不轻不重地敲了下顾渊的屁G:还有哪不得劲儿,一遍儿说了,舅帮你解决。
    顾渊:不敢有了。
    他还没绑到他傅二舅的腕子,就先被傅二舅用领带绑了手腕,他怕他再有不得劲儿的地方,别的也被他傅二舅抢先。
    顾渊咽着口水,小声说:没有了。
    很好。
    傅笙用球杆戳了一下顾渊想要偷懒打弯的腿,那咱们可以进入正题了。
    好家伙!
    合着刚才这一番炮制只是开胃菜!
    开胃菜都这样了,那主菜
    顾渊心里慌,想看他傅二舅的脸色又不敢乱动,只能识时务地乖乖绷直腿,试探着问:那那就请小舅责罚?
    傅笙哼笑。
    球杆搭到顾渊PG上,不咸不淡地道:可能不行。我不是那不分青红皂白就动粗的人,你请我责罚,得先给我一个能说服我动粗的理由。
    顾渊:
    傅二舅又开始不做人了。
    明明是傅二舅要炮制他,他配合着摆盘上桌了,就变成他求着傅二舅炮制他了
    他又不是抖M!
    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顾渊敢怒不敢言。
    傅笙睨着顾渊憋屈的小表情,轻笑:没想好?
    顾渊好悬没翻一个白眼。
    他要是知道傅二舅为什么要炮制他,他至于把自己摆盘么:不是没想好,是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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