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重重的一鞭落在希雅的乳肉上,一双娇嫩的乳儿被抽得乱晃,肌肤上很快显出鲜艳的红痕。没等她习惯迟来的火辣痛感,又是一鞭抽在同样的位置,未散去的痛楚顷刻间加强了几倍,尽管多多少少有了点心理准备,希雅还是疼得脸皱成一团,从咬紧的牙关中漏出细细的呻吟。
    “别忍着,痛就叫出来。”
    布兰克捏住少女柔软的脸颊,手指慢慢施力,他的话语听起来温柔,却隐隐含着一丝威胁。
    希雅艰难地摇晃脑袋想摆脱布兰克的桎梏,她真的好不愿被打得惨叫出声啊,那显得她太过脆弱了,虽然不堪的一面早就被布兰克看光,她还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但这不是她想不想就能决定的,两颊所受的压力逐渐转为疼痛,希雅终究是吃痛松开了牙关,她脑中一片空白,情急之下朝布兰克的虎口咬去。
    一口下去希雅就意识到了不对,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她的嘴唇包裹着布兰克的虎口,牙齿浅浅嗑在他的皮肉上,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空气短暂地沉寂了几秒,希雅看不见布兰克的表情,心中更是不安,她犹犹豫豫地松了口,伸着舌尖在自己种下的牙印上舔了舔。
    布兰克被希雅小心乖巧的样子逗笑了,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面颊,“好啦,我没有生气。”
    语气轻柔含笑,手上的力度却一点没少,布兰克手臂用力一挥,接下来的几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希雅的胸脯和臀肉,一道道红痕印上少女白皙的肌肤,如密布的蛛网。
    他早已被激烈的情欲所操控,能够相对温柔地说话,已是他用尽自制力的结果。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希雅几乎跳了起来,她一时积攒不出足够的抵抗心,只得胡乱地大叫:“等、等一下!嗯啊……啊!不要打、不要打那儿!”
    她的求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柔嫩的肌肤上,一层痛楚未散去,另一层痛苦就加诸其上。希雅本能地想要逃离暴风骤雨般的鞭打,一只脚被吊着,她就单腿一跳一跳地往后退,说不出的可怜滑稽,但她的双手还被悬吊着,退不了两步就失了平衡被绳子拉向前方,倒像是主动迎着鞭子跳去。
    这一次,鞭头的一小撮甩到了奶尖儿,这可当真像是被电流直击心脏,深入骨髓的痛痒令希雅登时僵住了,差点以为自己死掉了,她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大张着嘴,却连尖叫都是无声的,连发抖都忘了,只一个劲儿地翻着白眼,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哗啦流下。
    又失禁了,被打到失禁……这个念头隔了几秒才缓缓爬进希雅脑中,她呆了呆,眼泪从早已湿透的蒙眼布下溢出。
    真的是不剩一点尊严了啊……
    可是,可是……
    布兰克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她用破碎的心想。
    因为他需要她。
    他给了她需要的爱,所以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
    希雅恍恍惚惚地想着各种事,但很快的,所有情绪都被另一种冲动所取代。方才的一顿鞭打将她全身都抽得火辣辣的痛,痛中夹杂着几丝酥麻,酥麻慢慢转变为瘙痒,尤其是最要命的奶尖儿,被抽到时她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但稍缓过来,就是抓心挠肺的麻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那一小块儿尖尖上爬动。明知不该将心思放在那里,但越想转移注意力,越是无法移开,仅仅数秒后,希雅就痒得泪流不止,口水沿着无力合拢的唇角流下。
    好痒,好痒……希雅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痒得疯掉,她可怜兮兮地哭叫,腔道抽筋似的一次次夹紧穴内的假阳具,嘴里呜呜啊啊地胡乱叫嚷。她突然觉得布兰克抽得不够多也不够痛,要是能打中另一侧的乳首就好了,痒得对称些也比现在好受。她使劲儿扭动身子,不是为了挣脱绳索抓挠胸口,而是想将自己正面对准鞭子,增加乳尖被打中的几率。
    她又被甩了几鞭子,但已经生不出一点儿抵抗的心思,被打一鞭就叫一声,顺着鞭子的力道摇来摇去,如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船。她对自己下意识的行动感到恐惧,却无法控制那些喷薄而出的欲望,不知是幸或是不幸,渴望的永远不可及,鞭子打遍了她全身,却再没触及她的奶尖儿哪怕一次。
    “啪——!”
    似乎是为了让希雅清醒清醒,之后的几鞭频率比之前降低了些,但力道重得多得多,每一鞭都将希雅打得东倒西歪,被手腕上的绳子拉扯着来回摇晃许久才能稳住。挨打过的皮肤麻木了几秒后才传来剧痛,痛得像是在被架在火焰上灼烧,这是纯粹的折磨而非调情,把希雅脑子里那些淫靡的东西都打了出去,希雅不禁尖叫道:“好、好疼!不要打了!”
    没叫几声她就叫不动了,转为委屈的低泣,“不要打了……真的好疼……好疼……”
    但不管是大声的命令,还是无助的请求,都没能让布兰克停下。希雅听见他绕着自己不紧不慢地踱步,走上几圈才会打上重重的一鞭,仿佛在刻意让她体会每一鞭的余韵。
    “踏——”,“踏——”,寂静的房间中,布兰克每走一步发出的声响都如惊雷般炸在少女的鼓膜上,她瑟瑟发抖地等着,不知道何时结束,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结束。
    等着等着,希雅突然有了种古怪的想法,那真的还是布兰克吗?
    布兰克会这么毫不留情地打她吗?
    会不会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变成了其他的什么东西?——如同幼时听过的吓唬小孩儿的故事,若是在黑暗中呆得太久,就会被怪物吞噬。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怪物呢?
    一旦起了怀疑的念头,就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身边人走路的方式,呼吸的声音,顺着空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体温,都失去了往日的熟悉感。
    “布……兰克……”希雅迟疑地问道,“你还……在吗……?”
    一片死寂,连踱步的声响都消失于黑暗中。
    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顺着脊椎爬遍全身,希雅本能地想要蜷缩身子,但她被绳索牵制着,只能被迫伸展手脚,她最多只得缩紧脖子,颤声道:“你说句话,好不好?”
    这一次希雅得到了沉默的回应,她被猛地抱起,穴中的死物被迅速抽走,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跟其后深深捣入。
    “啊——”
    希雅发出濒死的尖叫,熟悉的怀抱与热度仅仅让她安心了一瞬间,身子就因过激的快感而无意识地痉挛挣扎,她立刻被布兰克牢牢制住,只能被动承受他的贯穿。
    一插,一抽,次次从头到底,将腔道中的每一寸褶皱都磨平。毁灭性的快感让少女从颅顶到脚底都爽得发麻,她在布兰克的怀里无力地蹬腿、尖叫,颤颤巍巍地哭泣,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顶端。
    高潮后是另一次高潮,布兰克完全没给希雅缓冲的时间,她的眼前一直白光闪烁,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得不到高潮时总是心怀渴望,放到眼前了又恐惧它的永无止境,希雅摇着脑袋想要逃脱,但处处被钳制无路可逃。最要命的是,她是被布兰克抱在怀里操干,双腿悬于半空,双手被吊高无处使力,视力被夺更是加重了失重的无助感。希雅尽管心中不愿,身体仍是自顾自地贴紧布兰克,小穴死命吸着那根肉棒,想要凭借性器的结合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似的,而这些都加深了快感的侵袭。
    不知多少次绝顶后,希雅依稀感到布兰克在自己穴内射了精,大量的精液直接将她射到了高潮,而那根棒子仅仅停顿了几秒就开始继续抽插,坚硬如旧,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精液被肉棒带出又带入,一半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一半被激烈的动作插成了白沫从穴口溢出。
    看不到尽头的性事令希雅疲累又绝望,几乎每一次高潮后她都会陷入短暂的昏迷,再被下一次高潮强行叫醒。她的嗓子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连痉挛的力气都失去了,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随着布兰克的动作上下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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