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冷冷下令:你们几个,把门关上,给咱家打!剩一口气都不行,往死里打,打死为止。
    红衣少年哆哆嗦嗦地吸食阿芙蓉,攀上他的肩:您不怕摄政王他
    赵禹面容狰狞:摄政王?他算个狗屁!前几天他当着宫宴那么多朝臣不给咱家脸面,也怪不得咱家下死手!今天不把姓嵇的打死,咱家拿刀把自己头砍下来!
    得令至此,侍卫们硬着头皮,拿棍的拿棍,拿板凳条的拿板凳条,照着嵇雪眠浑身上下就试图暴揍。
    嵇雪眠左躲右闪,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
    赵禹抚掌,飞镖出手,这场景,美的很。
    首辅大人,你的腿,流血了。
    嵇雪眠就像黑暗里的一抹光,他必须要和黑暗融为一体,他不可以孑然独立,不可以不染霜雪。
    他要堕入尘埃,碾落成泥。
    他凭什么高高在上?凭什么端坐高台!
    嵇雪眠挑着纤长秀美的一双丹凤眼,摄人心魂,撩人心魄,他就那么盯着赵禹,黑沉沉的眼眸里愣是逼出一点笑意。
    好像是成了鬼也要记得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
    你玩阴的?
    赵禹轻佻地笑了一声,嵇雪眠,你是真好看,这满京城的美人我看的太多了,你当真是头一份。可惜咱家是个太监,亲身上是不行了。
    嵇雪眠直白挑开他心头欲念:你想要我?
    赵禹目露凶光:你问问这满朝文武,谁不想肏你?
    嵇雪眠冷笑,我看谁敢。
    赵禹把头扭到一边,翻找东西:咱家就敢,都把你打成这个惨样了,咱家还怕个甚!来人,把咱家那匣子东西拿来,然后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小太监忙不迭去拿,都怕被赵禹砍脑袋,一溜烟都跑了。
    除了那些少男少女,不知所措地跪伏着,等待吩咐:老爷,您的匣子里不都是承欢作乐之物吗?
    嵇雪眠倦怠又慵懒地看着赵禹,疼是疼,想死也是真想死,那也不耽误他的钻研心理,他就想看看,赵禹能疯到什么地步,真能给他肏一顿?
    说的没错。赵禹邪笑,咱家自己没有,还不许用些东西?你们过来,好好伺候首辅大人!
    嵇雪眠浑身上下都带着伤,洁白不染纤尘的衣裳有了血迹,他稍显狼狈,心里却打定主意,就算赵禹真想把他按住上器具,死的真不一定是自己。
    诶呦,咱家都忘了,来首辅大人,过来瞧瞧!赵禹把铁锁链捆在他腰间,把浑身是血、惨不忍睹的嵇雪眠扯到身前。
    因为这个孩子,嵇雪眠第一次有所顾忌。
    他没有拼死挣扎,而是保持冷静。
    这匣子里好东西可不少吧?你挑一样,我让他们轮番伺候你!
    嵇雪眠只是撇了一眼,极速移开目光。
    各种型号大小的玉.势,一圈刺手绒毛的羊眼圈,还有皮质发亮的鞭子
    嵇雪眠闭目:拿走。
    赵禹却不听:怎么?你只愿意被姓段的肏,给他生孩子是不是?要权势要财力,哪怕是身世,咱家哪里不如他?不都是半斤八两?都是没人要的狗东西!不就是他多了个那玩意,咱家照样能取悦你!
    嵇雪眠的脑袋轰隆几声,冷漠地呵气,你再敢说一遍?
    赵禹话音一转,似乎是被彻底激怒了:你就不想知道,姓段的怎么天天往军营跑?你生辰宴之前,他待在军营那么长时间,愣是一次都没进宫。咱家不妨告诉你,摄政王的部队已经被拉去均州集训了,他留在军营里,不过是不想被你看见。
    嵇雪眠对他的吊人胃口的态度毫无兴趣,却对话中内容不由得上心:被我看见什么?
    停顿片刻,嵇雪眠皱紧眉头:我不需要从你嘴里知道他的事,我会亲自问他。
    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会告诉你?赵禹龇牙咧嘴地捏着他的脸蛋。
    嵇雪眠偏过头:你说的没错,我不确定。
    但我要他亲口解释。
    嵇雪眠对摄政王展现出的信任让赵禹迟疑了一下,你就不怕,京城里倒卖阿芙蓉的人是他?
    嵇雪眠冷冷淡淡,语气决绝:如果是他,我决不轻饶。
    但如果是你造谣,我会让你死的非常痛苦,赵禹,你记住。
    赵禹正想说句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招呼少男少女们:把他衣裳扒了,拿这几样东西肏他,让他欲.生.欲.死!
    嵇雪眠眉头一凛,只能冒险拽住铁锁链,往后一抻,赵禹差点被躺着的少男绊倒,嵇雪眠豁出去了一样和他打在一起,虽然不至于落于下风,却也没占到便宜。
    赵禹却是阴狠之极,对准了嵇雪眠的肚子出手,嵇雪眠被他逼到墙角,几乎是退无可退。
    他的手和腿疼的要命,血流个不停,赵禹趁机得手,按住了嵇雪眠的肚子。
    嵇雪眠看着他烧红的眼睛,不让分寸:松开。
    赵禹正得意地笑起来,却听见窗户一声爆破的声音,炸开无数木头碎屑,精美的轩窗破了个大洞,段栖迟从外面钻进来,见此情形,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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