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天的假期里,杜流明倒也并非一直拉着罗放白日宣淫。
    性事之外,他包揽了洗衣做饭拖地洗碗等一系列工作,勤快得罗放都有些汗颜。不过男人的手艺的确不错,远胜自己仅仅把食材弄到不难以入口的水平,她也就乐得享受男人的服侍。
    等到开了学,罗放每天早出晚归,杜流明更是安心在家做田螺姑娘,只等罗放写完作业,偶尔吃吃豆腐,用少女的小手解解馋,此外再没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几乎算得上是规规矩矩。
    但罗放知道,杜流明绝不是真的改了性,狼就是狼,怎么会吃一直吃素呢?
    就这么又拉拉扯扯了小半个月,熬过了调休,又到了周五。罗放照常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男人已经做好了一桌的菜,菜色之丰富,显然与自己买的青菜土豆之类无关。男人正坐在桌边打电话,见她进来,赶紧和那边断了联系。
    罗放没有发问,而是默默放好书包,脱下校服,等男人主动坦言,这么沉默了约有半分钟,杜流明果然开口:
    “明天我就要走了,放放。”
    罗放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却也知道男人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好,因此仍然闭嘴,等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杜流明对她这副模样并不意外,这丫头除非到了床上,否则平时就是死水一潭,休想从她嘴里听到半句软话,只好张开双臂,无奈笑道:
    “放放,过来。”
    罗放有些迟疑,站在原地磨蹭了两分钟,最终还是走过去,乖乖坐到男人腿上。她的顺从显然让男人满意,杜流明一下一下撩动少女的马尾辫,接着发问:
    “放放喜不喜欢哥哥?”
    杜流明显然是有意卖可怜,做出一副仿佛被少女拒绝就要心碎的情态来。男色当前,罗放很难说出拒绝的言语,但要真把喜欢说出口,又未免有崩人设的嫌疑,因此只盯着桌子,轻轻点了点头。
    杜流明嘴角笑意更盛,他亲亲少女的唇角,诱哄道:“那接下来都听哥哥的安排好不好?”
    少女沉吟片刻,显然也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颔首。
    杜流明大喜过望,喜滋滋地抱罗放上了床。
    他用手指勾勒少女的面庞轮廓,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惋惜:“可惜……”
    罗放自然不会去问他在可惜什么,男人也没解释清楚的打算。
    可惜了半天,杜流明总算摇摇头,低头轻轻吻上罗放的唇。他少有这么温柔缱绻的时候,很耐心地用舌尖勾勒少女的唇形,直到那两片软肉完全湿润,才轻轻探入少女的口腔,引导她与自己共舞。
    罗放很不习惯这样的杜流明,平时的他总是粗暴地强迫自己接受他给予的快感,如今换了一套风格,却反倒更令自己招架不住。
    衣服被轻轻剥下,随之细密撒下的是男人的吻和爱抚,却只在双乳之间流连,快感自然是有的,然而十分有限。杜流明好像在品尝最美的佳肴,要将美味留到最后。
    等少女终于在自己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杜流明才终于进入正题,手指缓缓向下,探入那早已潮湿的花径,稍微抽插两下,少女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小淫娃。”他取笑道。
    杜流明也感叹于自己的耐心,明明下身已坚硬如铁,多天来积累的欲望几乎已经把自己逼疯,却还是能按部就班做好前戏,待确保少女的小嫩屄湿滑到足够承受接下来的性爱,才戴上套子,将自己的性器抵到那微张的小口。
    他这根东西生很得占便宜,明明没多洁身自好,却还是浅淡的颜色,形状也不特别狰狞,如果不是真抵在了屄口,罗放也感觉不出那尺寸是多么离谱。
    离谱到哪怕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她还是下意识想往后退。
    “害怕了?”男人牢牢按住罗放的腰,制止她后退的动作,而后轻笑一声,吻了吻少女的脸颊,柔声安慰道:
    “放放别怕,这些天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有哪天没让你舒服?”
    “抱紧我,别逃。”
    他说着沉下身,硕大的蕈头一点一点没入女孩那处细小的花径,罗放怯生生看着自己的小穴慢慢把那东西吞进去,下身虽有酸胀却也生出异样的满足来,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杜流明见一切顺利,也长舒了一口气,即便少女那处紧紧吮吸带来的快感令他几欲发狂,却还是保持缓慢的速度推入,直到感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才终于一狠心,用力顶入。
    罗放第一次经历性爱,但杜流明前戏做得到位,痛也就是一瞬,因此她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短短地尖叫了一声,就再无不适了。
    体内头回被充实地填满,她忍不住缩了缩下身,却听到男人轻轻抽了口气,罗放循声望去,忍不住下意识抖了抖——杜流明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狰狞。
    “我说放放,你是存心叫我丢人不成?”
    杜流明知道自己此刻的面貌不太好看,但他实在没多余的力气来控制表情,这小丫头的穴既紧且湿,内壁上的软肉层层迭迭,像条条小舌头,大概真是什么天生名器,只是忍住不射,就要花好大的力气。
    罗放却有些不耐,她好容易得了这可心的玩具,怎由得男人不动,当下自己由着本能,小幅度地前后动作起来。
    杜流明哪里忍得了这个?他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终于不再压抑,掐着罗放的腰,随自己性儿前后抽送起来。
    男人最开始还能记得告诫自己轻些,别伤了小丫头,得了趣后却再也顾不得这些,像刚沾女人的傻小子一般,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处。
    罗放又扯着嗓子咿咿呀呀得呻吟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臂膀,只想在这无边欲海中给自己找一个锚点,白嫩柔软的两只乳房随着男人捅入的动作晃出一阵乳波,光是这视觉冲击就足够要了男人的命。
    “欠操的小妖精。”杜流明低声骂道。
    他将罗放从床上抱起,双手穿过少女的腿弯,最后握住她的腰。罗放双腿刚在男人手臂上挂牢,他就开始试探着抽送下身。罗放无法,只能软绵绵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如今后悔了。
    换了姿势后男人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炫技似得展示自己的腰力,进出之间就带出一股淫水,不过才操了几十下她就去了一次,身子抖得筛糠一样。淅淅沥沥地将淫水喷了一地。
    杜流明终于心满意足,哪肯轻易放过到手的宝贝,他忍住射意,一下下操得更深更狠,只巴不得把这小人操死在自己的肉棒上。
    罗放没有说不的余地,做到最后,甚至也失去了说不的力气,她只能无力攀附在男人胸口嘤嘤地哭,嘴里偶尔吐出几个单字,却完全连不成有意义的句子。
    这幅惨兮兮得样子毫无疑问取悦了杜流明,可他也知道只有如此才能喂饱这小淫娃,不然何以他肉棒每一次抽出,那张小嘴都极力挽留,再插入时,又丝毫不推拒。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找到最适合的姿势后,杜流明开始说起荤话来。
    “哥哥的大肉棒操得放放舒不舒服?”
    “喜不喜欢哥哥?”
    “长大嫁给哥哥,每天都有大肉棒吃好不好?”得不到回应,杜流明就权当罗放默认了。人的自我欺骗总是很容易的,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才是小姑娘的真命天子,除了自己,还有谁能不辞辛苦忍辱负重喂饱这淫荡的小东西?
    等罗放高潮到第叁次,杜流明才觉得差不多了,终于不再强忍着不射,他抽出性器,把意识迷蒙的少女放回床上。摘掉套子,将鸡巴搁在少女的乳沟里,用那两团嫩生生的乳肉包裹着抽送起来。
    杜流明当然也知道射进去,让罗放怀个孩子是绑住她的最好方式,但这样欺负一个孤零零小姑娘,哪是人做能出来的事?他又实在想让小丫头粘上自己的气味,因此只好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抽送了数十下,杜流明身子几不可见得一颤,是总算射了出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喷了罗放满身满脸,看着完全沾染上自己气味的少女,他心中的怜爱之情几乎要满溢出来,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她身边。
    然而外面的烂摊子终归要处理,不然别说自己,就连这小丫头也会惹上无尽的麻烦。
    杜流明看着意识涣散的罗放,心里的万般不舍最终化成一个落在唇角的吻。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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