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外马夫在大声唱着民谣,阿富和两个会武的女侍从骑马跟在车马后,愜意悠然。
    车厢内,一隻右手掀开车帘,第叁次看外面千篇一律的景緻,凌雋珈闷得慌了,左手把玩坐在旁边的郁姑娘的秀发。突然想到了什么,“阿蓁,我闷。”
    “如果此时手中有帐本,你就不会喊闷了?”郁姑娘也百无聊赖的把长裙上可见的皱褶一次又一次的抚平。
    “会眼花。”凌雋珈觉得需要来点刺激的,故作一本正经:“阿蓁,我们来玩个有益身心的游戏好了。”
    “好啊!什么游戏?”郁姑娘不虞有诈,眼睛有了光,骨碌骨碌的,爽快的附和。
    ”玩你。”凌某人坏笑。
    “玩你的头!”小美人被整了,想逃离坏蛋的怀抱,小屁股才挪开了一小吋,就被人拉回去。
    “快把我的头埋在你的两颗大豪乳之间,教我见识一下窒息的快感。”凌雋珈作势就要把头埋进乳隙。
    “变态!”郁姑娘直起身子,抬手摀住凌雋珈的狗口。
    凌雋珈伸舌舔了舔阿蓁的掌心,黏黏湿湿的,感觉挺噁心的,郁姑娘“咦...”的一声,嫌弃的缩了手,掏出帕子擦拭掌心的唾液。
    “你不是说我变态吗?我如你所愿而已!”凌雋珈盯住某人擦手的动作,似有不满。
    “阿雋,你这脸,配这张嘴,实在是...”太违和了!明明是清清冷冷,五官都尤为出眾的脸。男装俊帅,女装的话也肯定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怎么......怎么就配了这长不出象牙的狗口,性子也痞极了!郁姑娘两手托着凌雋珈的腮,指尖慢慢的磨蹭对方细嫩平顺滑的皮肤,真是个美丽的人呢,只是这性子......令人惋惜么?唔,好像这也算是凌雋珈的一部分,不痞就不是凌雋珈,没有了独特性。
    “怎么了?!是不是爱不释手呢?”凌雋珈对自己的长相向来甚有信心,从小到大,不少人都夸她长得好看。她学着郁姑娘,也双手托住对方的脸,细细磨蹭。
    “脸是好...好看极了,人嘛...”郁姑娘想说的太多,也由于太多内容,反而无从说起。
    二人到没有说话,入耳只有嘚嘚嘚的马蹄踏地声。
    凌雋珈轻笑,两人深邃的眼睛都看着彼此,气氛隐隐变得不一样。下一秒她稍冷的指尖划过阿蓁薄薄的红唇,眼睛里有着灼灼的浓情蜜意,突然就悄无声息的落下深吻。
    她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湿润的舌滑入郁姑娘的小嘴,与之交缠。小美人双眼迷离,任由凌雋珈撩拨着她。
    她们两舌缠绕碾磨,良久,阿雋转而使劲吮吸美人的唇瓣。郁姑娘享受的闭上眼,情到浓时,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凌雋珈的手抚上她腰间,随着愈吻愈烈,攥得愈紧。她身心火热滚烫,原始慾望无法透过热吻排解,反而愈加渴求,右手握住了小美人长长的黑丝,逐渐收紧......想要阿蓁了!
    阿蓁的水穴,专属自己一人,她爱怎样操就怎样操!
    又是一脸的色慾,郁姑娘看懂了,只是这是在马车上,又是野外,加上青天白日,更有车夫就在车门外头,旁边还有驾着马的随从们,怎么说都太羞涩了。
    她未待凌雋珈开口求欢,就先她一步推拒了。
    凌雋珈说车夫耳背,说要在他耳边大声呻吟,对方才听得见,才会发现有人在交合,而且马车有门,可以锁上的,怕啥?
    郁姑娘眼也不眨的推开凌雋珈,谎称自己怕是葵水快要来了。凌雋珈一秒就无情拆穿,说她骗人,“你这时间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葵水的时间,我可是拿捏得很准确。”
    郁姑娘唯有推说晚上再行那事,“求你了,阿雋,现在万万不可!”
    “不行,大爷现在就要肏姑娘你又紧又窄的小穴!”凌雋珈扯着嗓门叫嚷。
    “阿雋....!”郁姑娘被凌雋珈的大嗓门和淫词秽语吓到,慌张的把手紧紧的捂住坏人的嘴,另一隻手作噤声状,就怕外头的人不小心听见。
    “你昨夜不是说回去就任我处置?原来哄小孩而已?凌雋珈把声量压低了些。
    “这还在路上!”郁姑娘无语,作状要捶打她。
    ”好,那我说故事你听。”凌雋珈把阿蓁捞了过来,搂在怀里。小美人头靠在凌雋珈肩膀,温顺地依偎在她怀里,静静地听她说故事。
    “听讲前朝有不少淫乱之事,那帝上后宫有叁千妃子,皆只准穿开襠裤,方便帝上来了兴致,随时行那云雨之事。
    又有好色王爷在分封属地,每日寻多名妙龄女子同房一併行淫,并有叁规定:一曰须为处女、二曰须年岁十叁以下、叁曰若有孕即杀之。
    后来觉得不过癮,连男童也抓来狎玩。那属地有儿女者,皆纷纷?眷拖家带口的亡命出逃,终使一城人口凋零。帝王得悉大怒,下令将混帐王爷去势,命其赤身露体,跪在城门前叁天叁夜,谢罪天下,以息民愤。
    本朝民间亦有多不胜数的淫人妻女之事。就说数年前在北漠之地,有一方豪绅恶人,一行几十人,当着几岁孩童的面前,轮暴十多名妇女致死。
    地方官员却不敢治重罪,竟只罚钱银了事!你猜罚多少?每人区区一百两而已。”
    郁姑娘听的脸色刷白,这世间竟有如此多丧心病狂之人!“阿雋...这些人怎么这么坏?人在做,天在看,就不怕遭天谴么?”
    “人一旦有了权力,就会想得到更多,想支配别人、希望能够控制别人。权力划定了生活中的上、中、下级的等级序列。有权者乃支配者,无权者为被支配者。
    上述的这些人就是想彰显自己强大的力量,觉得自己权力比天高,无人可掌控自己,而尽情肆意的为所欲为,剔除防碍自己权力之人,因而常有淫辱妇女、残害异己之行为。”
    凌雋珈深知没有权的人,没有资格保护心爱的人,甚至连自己都难以有尊严的生存。
    她身为平民阶级,努力向上爬,多挣钱,也是为了多多少少的拥有一些权力,好让心爱的人少受些屈辱,活的容易些。
    ”阿蓁,我会拚尽所有,竭尽所能的保护好你,你会一直好好的。”
    “阿雋,我信你。”郁姑娘贴得更近一些,感受凌雋珈温暖的体温,她很安心。
    “我不过是想行使丁点儿权力,叫你现在撅起小屁股,结我肏一肏而已,你也不听!”凌雋珈脑子转得快,马上就调侃起郁姑娘的扭捏。
    “......”郁姑娘无语问苍天。
    很快马车在入黑前抵达一个小村落,那里有一间颇为简陋的小客栈,凌雋珈一行人入住了一间上房和两间中房。
    简单的用了晚膳,凌雋珈想要郁满蓁了,再不交欢,她就要憋不住了,她今晚得好好的玩玩阿蓁,把她肏得淫叫连连,撅起屁股求自己狠狠地操爆她!
    小美人也知再没借口,沐浴后就乖乖的待在床上,心砰砰的跳,红了脸等候小色狼来“吃”她。
    谁料凌雋珈却把人带到阳台上,说这客栈就一间上房,所以就只得一个面向后山,看不到民居的宽大阳台。
    今晚月明星稀无云,正合斟酒共饮。郁姑娘不想扫她兴致,也浅嚐两杯薄酒,直到小有醉意。
    凌雋珈看准了时机,准备出手......
    她趁小美人昏昏沉沉的,麻利地把两人衣衫都扒光,站着抱起郁满蓁,将人倒过来,头向地,腿朝天,吓得郁姑娘“呀呀”的尖声喊叫。
    她双手牢牢扣紧小美人腰枝,张了嘴巴就舔吃小穴,舌头模仿交合动作,不断的抽插着穴口。
    小美人酒意全消,双手紧张得抱牢凌雋珈的大腿,正不知所措,下顎突然被人掐住,嘴巴不由得张大了一些,“吃她!”听到凌雋珈的命令,她下意识含住阴蒂,乖乖的用力吮吸阴唇嫩肉,并发出淫秽的吃穴声。
    凌雋珈太爽了,她在郁姑娘舔舐吮弄下,快要抵达高潮的彼岸。她猛地扯住对方的头发,闷哼两声,下体猛然抖动了数下,酥爽至极,阴精从甬道喷射出来,全部灌入那销魂蚀骨的小嘴里,郁姑娘瞬即被呛得厉害。
    渐渐地,凌雋珈高潮褪去,她意识终于回復清醒,马上把小美人从拑制里释放出来。
    阿蓁的小嘴巴得自由了,立即吐出浊液,猛地咳嗽不止。凌雋珈脸上闪过一丝歉意,用力亲了亲阿蓁的小穴,用行动道歉,并说“我爽过了,现在到你了,小淫娃,我要操得你慾仙慾死!“,手指并拢伸入,开始抽送小穴。
    身下的小美人的嘴唇都被玩得红肿不已,未来得及嚥下的水液从嘴角滑落,滴至木地板上。她抬了手抹乾嘴唇四周和下巴的淫液,觉得这画面肯定淫逸不可言!
    此时小穴一边被凌雋珈修长手指的以极快速度抽插,一边以嘴巴吸吮阴蒂,在双重刺激下,郁满蓁又不争气地被弄得高潮了。
    小美人的女阴已湿得要命,穴口开着像飢饿的嘴,等候美味的食物送入,兴奋的微微颤动。
    “小骚货,随便插个几下就这么爽了,等一下不爽死你?”
    小美人玉腰倚靠在栏杆上,长指从她大张的大腿间插入,穴口被撑大。黑夜中长指肆意进谁出出大开的牝户,操得阴户唧唧响,淫水潺潺流淌。
    凌雋珈直呼:”好爽!这嫩屄又紧又湿,真好操!”还在她耳边发出“嗄...嗄...”的满足声,刺激着郁满蓁感官,下体淫水大量流出,回应着对方的抽插。
    得到了热情的回应,凌雋珈更加粗暴地,叁指齐入,插进她体内,猛烈操弄,情慾高涨。
    她被干得浑身剧烈地抖动,两眼噙泪,呜咽地摇头,“够了...我、我啊哈...要被你...插死了,呜啊...”伸手拧着凌雋珈的腰间的肉发泄,弓起腰跟衝浪似地到了高潮,颤着媚肉喷出炙热蜜液。
    ”哭什么哭?再哭,就真的肏死你!”嘴上这么说,但凌雋珈实情是十分喜欢看阿蓁在她身下被肏哭,软着求饶的样子,没有什么事比起这件事更叫她骄傲了。
    这晚到了更深的夜,阿蓁被逼跪趴在地,被人从后狂肏,兇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小美人整个贯穿,“呀...不要了...别再肏了...”
    “啪”大掌毫不怜惜的落在股肉上,瞬间红了一片,“小穴明明那么多水,还把我吸得死死的。”
    凌雋珈其实说得对,郁满蓁嘴上说着要被肏烂肏坏了,身体的水却愈来愈多,明明就想她更激烈的玩弄她。因为此刻身体是负距离的连接着,凌雋珈能清楚感受她那疯狂抽搐、不断收缩,极度亢奋的甬道。
    凌雋珈足足把她狠肏上五次高潮,“啵”地一下拔出粗指,害情动身泄的阿蓁把大量阴精噗嗤噗嗤喷出,喷得满地都是。
    阿蓁以为完事了,终于可以歇息了。可惜身上的人有着令人咋舌的耐力和过人的体力,时而繾綣,时而狂野,时而粗暴,不眠不休的操干着她软棉无骨的肉体,予取予求。
    从阳台操回房间,又从桌上肏回床上。战况太激烈,房内一遍狼藉:椅子歪倒、桌上茶壶翻了,茶水自桌上流到地上,滴滴答答、被子都被滚到地上去。
    阿蓁被插得掉下床,头着地,两手撑着地面,只有双腿大开掛在床沿,眼睁睬看着小穴被大色狼狂野地进进出出,插得淫液到处飞溅,溅到她肚子上、乳隙、脸上、嘴里,“阿雋,我的小...穴...天生就是给你、给你...操的...”高潮来得太激烈,使她意识混乱不清,说出平日绝不会出于她口中的浪话。
    小美人稚嫩的私处艳得魅惑勾人,还在哆哆嗦嗦的痉挛,这场欢爱太刺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脑浑沌一片,无法思考。
    凌雋珈用大帕子把两人身上淫糜的水液擦拭乾净后,翻身将她揽入怀中。
    郁满蓁把头伏在凌雋珈胸口,听着对方沉稳心跳声,悸动不已的心逐渐平復下来。
    她要累得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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