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在郁满香一声不吭之下填饱了肚子。她心不在焉,满腔疑问却没敢再问半句,就怕惹了阿姊不满。
    饭后,推諉了郁满蓁要教她学字的事,抬脚想匆匆离开,气得郁姑娘快要直跥脚,暗忖这孩子是怎么了。满香怕这次真的惹大姊不高兴,娇憨道:“姊,我去找一下银儿姐姐,回来就跟你学字。”
    说完头也不回,蹦蹦跳跳奔出去,脚下没注意有门槛,一个踉蹌差点摔倒,郁满蓁眼明手快,及时揪住她后衣领,稳住了她。
    “小心些,可别摔坏脑。”
    “嗯,知道了。我去去就回。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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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儿姐姐,在吗?”
    “在哦!”银儿在房中收拾晾晒乾净的下人工服,正一件件的仔细摺好,转过身来看到一隻手扶着门框、伸出半个头来斜眼看她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对府上的一切都很是好奇,尤其对家主更是异常执着,经常缠住她问个不停。要不是看她年岁尚小,不似是了解情爱的模样,还真让人误会她芳心暗许咱家主,待长大就嫁予他。
    “咋啦,这次又想问凌哥哥些什么呢?”银儿也不看她,继续摺衣裳。
    “不是他。”顿了顿,“银儿姐姐比我大,懂的事比我多,我想请教一下你。”满香兀自走进屋,银儿姐姐住的屋没她大,而且是二人一间。她走到一堆衣衫边,帮衬着银儿一起收拾。
    银儿也没阻止,她当满香是妹妹,二人都是贫户出身,自然更亲近。“你问吧。我会的,定会为你解难。”
    “就是...就是,我发现我姊姊脖子上,有奇怪的东西,怕她被凌哥哥打伤了!可是,又不像......”说完抬眼瞟了瞟银儿姐姐。
    “哦一一”银儿拉长了尾音,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偷笑。
    “小孩子别多事。你少担心,他俩好着呢,这些天都如糖似蜜的。”银儿用肩蹭了蹭满香的肩,“那是爱的印记啦!凌哥哥疼媳妇疼得可劲了,天天变着花样儿哄她,单说每天的早膳,都没有重样的,自己却天天白粥油条,随便应付过去。”
    “媳妇儿?”一大段的话,加上银儿语速又快,郁满香没听全,却抓到了一个重点。
    “是喔,”银儿一把抱起所有摺好的衣服,径自走了出去,“是喔,凌哥哥,不,很快你该改口叫姐夫了!好了,小鬼头,我要忙去了。”
    留下满香小姑娘一个在风中凌乱,喃喃自语:“爱的印记、媳妇儿、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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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小廝阿富抱了几身女童衣裳,屁颠屁颠跟在凌雋珈、秦田和一个年约叁十的女子身后。凌雋珈吩咐了阿贵,叫厨房准备上菜,可以的话,多做几道荤菜,秦田和嫂子爱吃肉。又叫郁家两姊妹都来用膳。
    一会儿过后,餸菜上了大半,厨子说还有叁道菜在赶工,又问她鸡是否跟往常做成辣子鸡,凌雋珈点头称是,转头差了阿富到酒窖取最好的酒来。
    秦田的妻子也在赌坊上工,是管调遣和招揽人手的。婚前也是个闺阁少女,婚后嫁鸡随鸡,也不怕遭人笑总爱拋头露面。
    今日也随秦田应凌掌柜邀请来凌府吃饭,瞥见姍姍来迟的郁家姊妹倒也没什么脾气。
    郁满蓁换了一身高领衣裳,换了个发髻,两侧秀发披垂在肩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饭厅。满香察觉大姊走路有点怪,也未问出口,贴心地搀扶她。
    郁满蓁走前大厅中才发现人比她意料的多,而且还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过看凌雋珈的样子,似乎是共事的伙伴,于是便也一一点头问候。
    “两位姑娘来了,请就座吧。”说话的是管家。
    人齐了,就开席。凌雋珈为郁氏姊妹介绍了秦田和秦夫人杨氏。
    席上秦田和凌雋珈坐一块,斟酒夹茶,聊着义父近日送来的书信。秦杨氏跟郁氏姊妹靠得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闺中之事,还不忘替秦田夹菜。郁满蓁兴致缺缺,却也有问必答。
    秦杨氏在郁满蓁甫进厅就瞥了眼,只一眼,就被吸引了去。这女子相貌上佳,能比得上大户人家的千金。虽出生平凡,穿上了一身綾罗绸缎,略施粉黛,讹称是深闺娇养的女儿许是没人能拆穿。
    也难怪凌雋珈如此上心,爱屋及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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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肏死他,最好给我把那人后庭都肏烂。”
    得了令,两个爱男风的糙汉更是风风火火的上了添香阁专门供应小倌的四楼,推门入了壹肆号房。
    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小倌在等客期间,出了走廊,恰好见两个若叁十馀岁,一身腱子肉,留着满脸落腮鬍、胯下一大包的粗獷大汉一起入了房,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暗暗替里间的小倌捏了把汗,千万不要搞出了人命才好。
    这即将受难的小倌却不是别人,而是被敲晕,五花大绑扔在床上的郁满墨。
    几日前,他因着遭史爷收回了一百两而气极,苦无宣泄处,就下意识地跑来青楼,随意找了个红倌,狠操猛干了一轮,捅得那妓女嗷嗷哭喊。还逼着她含着那脏物,那女子不从,郁满墨顿觉丢了脸面,连妓女也和他唱反调,便使了全力捏住她脖子,往死里捏。幸得龟奴在外闻得里面有打斗声,破门而入,救了女子。
    郁满墨也因此得罪了添香阁老鴇。那红倌原来是老鴇的老熟人的一个女儿,老鴇待她如半个女儿,瞧她差点丧命,心里不是味儿。
    后来凌雋珈收到消息,决定和老鴇合计,好好教训一下郁满墨。老鴇既收了大笔银两,又有人替她教训那不识抬举的布衣穷书生,自是眉开眼笑,一口便应下了。
    那两人甫进了屋,见郁满墨文文弱弱的小身板,更是欢喜得紧。两人解了裤头,蹦出巨物,一前一后的插进了他的嘴和后庭。
    “还是个未开荤的雏儿!”其中一个大汉尽根刺入那后庭小洞,郁满墨后面登时血流如注,疼得撕心裂肺、嗷嗷求饶。另一个大汉嫌吵,湿漉漉硬撅撅的大家伙塞进去他的嘴里,扑哧、扑哧的抽插着。身后的大汉一时按住他的腰侧,一时揪住他的发,发了狠的肏着。郁满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操得泪水鼻涕一起流出,叫得比女人被惨!
    两个大汉像是几年都没开荤一般,变换着花样,操了一天一夜。郁满墨脸上都是浊精、嘴巴都被肏肿操破皮了,乳头撕咬得血肉模糊,全身都是掌印,后庭更是被干出一个大血洞来。
    一直玩女人的郁满墨,今日终于得尝被男人玩,几乎丢了半条命。
    两个大汉走后,郁满墨遭人扔在后巷。一身血污的趴伏在冷巷一日后,有同村人经过,救了他并好心的带回了郁家。
    郁喜顺问他发生什么事,他不敢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那一个月都趴在床上,除了吃饭,就是一脸生无可恋。
    每晚夜里都会做噩梦,醒了一脸泪痕。在梦里,那两个大汉说下次还要来肏烂他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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