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通红,这一瞬间再一次体会到了孤立无援,泪如雨下又哭又咬,如同困兽挣脱不开如烙铁一般的胳膊。
    天旋地转,被很抱起一步步走近书房,不知道碰了哪个机关书柜旋转,一个暗阁出现在眼前,视野逐渐开阔,中心是一张大床,可是它上方四边有四条锁链,四周墙面都是镜子,每一处都能清晰的捕捉无处遁形。
    “本来怕吓到你,没打算来这里的。”
    埋在他胸口,不愿再看,死死抱住他哭的不能自已,声音嘶哑脆弱,拼命摇头:“错了,出去…我们出去…”镜房是姜南心里最不愿提及,以及恐惧的地方,那会让她回想到最开始发生的不可挽回的一切,那个嘲讽她天真愚蠢的一夜。
    “咔哒”冰冷的铁接触肌肤,刺骨寒凉,她疯狂摆动手臂锁链町咚直响。
    裙衫褴褛乌发凌乱散于身下,惊惧让她哭的喘不过气,另一只手就要去掰铁链,徒劳无功反被扣住将其锁住。
    吞噬一切的吻铺天盖地卷席,舌尖发麻唇齿生痛,所有的抗拒都被扼住,胸前的柔软被用力的揉搓,搔刮,发泄似的摁压,完全不顾她的死活,仰首反抗被镇压无果,差点窒息的最后一秒放开她,咽不下的唾液呛至喉咙,逼得她拼命咳嗽。
    男人起身从旁边展示柜拿了个什么,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吓得她蜷缩身体退至角落,一把拉住她的腿拖拽回来,掀起裙身推至胸前,粉嫩的娇珠在空气中颤栗,柔软的圆浑随着主人的呼吸急促起伏,黑眸涌动俯身含住,舌尖打转吸咬,牙齿啃咬几乎要吃下去。
    他将膏状物体涂抹在茱萸上,不一刻女人已经开始躁动。
    奇痒顺着胸口延展至全身,他的手触碰过的每一个位置都点起了一团火,他偏生力道开始温柔,像钻心的羽毛,火越烧越旺,几乎把她的理智烧毁,扭动着身躯难耐的啜泣。
    居高临下的注视迷乱无措的女人,无情的掰开她紧闭的双腿,白色蕾丝内裤中心颜色已经变深,拇指隔着内裤顶入,双腿内扣想要将他赶出去,却将那只做乱的手夹的更往里,掀开内裤腿心泛滥,粉嫩的花苞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
    擒住她下巴,逼她直视天花板上镜子中纠缠的人影,男人的指尖捏住嫩芽摁压摩擦,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探入紧致的洞口,黏腻的水声在她的抽泣中异常清晰,模仿者交配的动作来回抽插,还没等女人适应,放入了第叁根手指并加快了速度。
    应该是疼的,可是疼痛中体内的痒麻又缓解了很多,羞耻的闭上眼,眼泪断线一样滑落,男人狠狠一摁阴蒂,咬住她的耳朵:“看着,看我怎么玩你的小逼。”
    哀鸣一声,小腹痉挛,一抽一抽喷出一股水,她难堪的哭出声:“够了…呜呜…错了…”她越是认错,男人手上的动作越狠厉。
    “呜呜…啊…慢…”
    “慢了南南怎么爽,嗯?喷水了…”声音冷淡,语气是问责。
    腰身被迫悬空,男人一口含住肿胀的阴蒂,啧啧吮吸舌头顶入洞口,来回抽插,镜子清晰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画面,殷红的薄唇舔舐着花瓣的每一寸褶皱,而他狭长眼眸紧紧的锁定她,喉结滚动咽下花液,高挺的鼻尖下巴泛着光泽淫靡而艳丽。
    还没从高潮中缓解,又被一波快感冲击直击大脑,受冷落的乳头发涨红肿,花心深处收缩空虚,想要被填满,酸楚快慰逼得她抽搭哽咽泪如泉涌。
    “下面流水就算了,怎么上面也流。”易斯年从外走近,笑容满面的温声说道,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真是好样的,倒是小瞧了你。”一语双关,边解开领带取下眼镜随手扔到地上。
    信步逼近,站在床围观望着他被束缚亵玩的小鸟,俯身轻啄她微张的小嘴,唇舌纠缠,逼她吞咽彼此的唾液,并未停留多久,来到了胸前啧啧两声:“奶头都硬了,看来是做好准备了,只可惜这还不够。”语罢启唇咬住,是真的咬,直接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
    无视她的痛呼,掐住另一边,指腹搔刮着红点,牙齿用力的同时,舌尖安抚似的扫过茱萸。
    而霍钦洲退开,再次挤出了膏体,细致的涂抹在花穴周围,花心,甚至把手指也塞了进去抹在了周围的软肉里,还未停下…他缓缓下移,在她疯狂的尖叫摆动下,一点点的将指尖插进了后穴。
    本就还未缓解的热意,再次席卷全身,全身泛养,花穴不要命的收缩,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光看场面,似乎就能听到水声。
    淫液顺着流到后穴,易斯年顺手拂了一把,抬起那双修长的手,神祇一般本应盘弄佛珠的手上全是水痕,淫靡而荒唐。
    “南南好多水,一根肉棒可不够你吃。”
    后穴塞进了两根手指,是两个人的,她哭求不得果,这次她是真的怕了,以前再怎么样,也并未碰过那个地方,可是这一次,她知道他们真的生气了。
    “求…呜呜不…不是…”
    “嘘…”打断她支离破碎的话,浅笑着回应:“我现在不想听到你除了叫床以外的任何话。
    霍钦洲解开她手上的锁链,将女人抱起的瞬间顶了进去无视她小猫一样的哀嚎,持着她的双腿大开盘住自己,女人的软穴刚进去就迫不及待的吸咗着他的龟头,卡住腰身上下狠狠耸动几下,直接破开所有宫口撞击到深处。
    这可酷刑还未结束,后面的威胁就已经抵住她,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直接闯入。
    痛…眼泪从那双瞪大震然的双眸破涌,一滴一滴落到那只大手上,他毫无怜惜,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冲刺抽插,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哪怕第一次,也没有这样痛苦过,痒意被痛楚替代,腹部凸起狰狞的形状,手无声的呐喊拍打,眼泪决堤。
    两人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打桩一样强硬的进出,分泌的水润滑着甬道,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异常清晰,黏腻的水渍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
    嘴已经被放开,可她除了哭喘,已经说不出任何话,组织不了任何语言。
    就像被翻来覆去的撕裂缝合,两人同时能感受到对方生殖器官的存在,毫不退让势必要分割高低,两股间迷乱不堪,红肿的肉穴外翻再被肏入,分泌的液体变得白稠起沫,霍钦洲唇舌堵住她的求饶哭喘,一边猛顶阴道深处的凸起,随着时间流逝,易斯年从前扣住她的肩膀,一口咬在了她的后颈,低喘着如公狗一样发狠顶撞百下,镇压住她的所有抽搐挣扎同时射入满满浓浆。
    腹部肉眼可见的鼓起,肠道跟花心被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毁灭般快慰跟疼痛同时冲击,理智已经溃散,木然的瞪大双眸,溢出的浓精堆积在穴口,滴落在地,身躯挛缩双腿无力的蹬着。
    没有停,丝毫没有疲软的巨根交换了个位置就着精液,掰开还在翕动软烂的肉瓣捅了进去,龟头卡住,大掌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嗯?”
    “够…呃哈…”
    “怎么会够呢,我巴不得把南南操死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依附着我,没我不能活。”霍钦洲发狠了一样鞭挞,森冷寒凉的眸中全是阴鸷:“可是南南总是给我当头一棒,真是极好。”
    “黎琛也就算了,上次你逃离也有roark的手笔吧,你知不知道差一点现在正在玩弄你的奶子,肏透你的小逼,射满软穴的人就是他了,他算什么东西?”一想到这些,易斯年清冷矜贵的面孔几乎扭曲。
    没有结束,似乎永无止境,她全身上下无一处干净,再也没有人给她清洗,温柔的上药,每次醒来都是在沉沦中度过,花穴里永远装着浓精,肚子鼓胀,双腿被垫高锁在空中。
    “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再把东西取下。”
    “南南那么聪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贴在她耳廓低声喃呢,指尖抚摸着皮肉下那处几乎感觉不到的硬质物体,那是一张定位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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