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停在路边的大树下,车厢不太隔音,隐隐约约能听见外面吵人的蝉鸣和嘈杂的人流声。沉知衍带套时,林昧有点出神,她懵懵地回头看男人的动作,她发现沉老师低头带避孕套都专注,那双眼睛看谁都深情,看自己鸡巴都有种要和它共度余生的错觉。不像她丈夫,她丈夫不是这样的,林鸿升很会隐藏自己的爱意,从他的眼神里读不出任何东西,否则也不会跟了她这么久,林昧也没发觉。但是林昧还是生涩地开口:“沉老师,你很像我丈夫。”
    “嗯?”男人闻声抬头,兴奋得能看见他颤抖的嘴角,大手掐着林昧的腰,扶着性器抵在她软烂湿润的穴口“他也用这个姿势干过你?”
    好像刚才那句话完全刺激了沉知衍,男人兴奋到眼珠染了血丝,掐着林昧腰的手青筋爆出,留下醒目的红痕,这回的前戏比以往任何一回都潦草,林昧感受到穴口顶着的硬物,心里紧张到指尖都在颤抖,可穴口却背叛地紧紧吸住龟头,渴望更进一点。狭窄的车厢,男人只能弯着腰,气息全喷在林昧的后背,空出一只手掰开软烂的穴口,龟头只是慢慢地磨,趁林昧紧张到阖眼时,突然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连带着半截性器直接插进湿软的穴道,穴口紧紧地掴着性器,穴道里的软肉纠缠吸允,沉知衍倒吸了一口气,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顺畅。
    “你…”沉知衍咬着后槽牙,嗓音除了情欲还有点苛责“你没和别人睡过?”
    林昧紧张到快虚脱,下意识地摇摇头,男人语气很糟:“我不玩雏儿。”
    沉知衍感觉自己这么多天的心血全白搭了,感觉被诈骗了似的,他不好清纯这口的,再一个他嫌伺候别人太费劲,现在这进不进出不出的,憋得难受,心里更难受。
    “那,”林昧身体很快适应了,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是性器太大撑得她难受,穴口被撑得大开,没插进的里面隐隐地泛着痒意,她眼神迷离地转过头,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下唇“算我强迫你的,行吗?”
    一股热流喷在龟头,穴肉慢慢活络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吸允他的性器,沉知衍表情有些僵硬,难得有点狼狈,他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了,按照林昧的骚劲儿,干一回试试也不是不行。林昧这人有个好处,特喜欢给别人台阶下,她主动夹进小穴里的性器,嗓音娇软暧昧:“沉老师,我想睡你…”
    情况颠倒得很彻底,沉知衍感觉主导权被夺去,很恼火,抓住林昧两只手按在后腰,借着力道猛地往里顶,粗硬的性器破开重重软肉,两个人气息不稳,男人每深一寸,林昧就忍不住低叫。
    “不行…太撑了…”林昧被他抓住的手开始反抗,整个穴道被撑开,男人还在往更深处插,把每一个褶皱都顶开,磨着她犯痒的地方。顶到一个点后林昧猛地一颤,尖叫着要躲,男人卡着不动,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你自找的,难受也受着。”下一秒男人捂住她的嘴,突然开始甩胯快速地抽插,林昧被撞得栽在车座上,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这一刻男人好像撕破了狐狸伪装善意的面具,将残暴的本性暴露得淋漓尽致,他全然不顾林昧的挣扎,每一下都重重地往里撞,像是要把女人撞散了。林昧抓着男人的手腕,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灭顶的快感剧烈地涌上大脑,太过头了不是舒服而更趋近于折磨。
    “逼能不能夹紧点?没干两下就松了?”沉知衍眼珠泛着血丝,兴奋到极致啪啪地扇女人的臀肉,扇出颤抖的肉浪,盯着女人雪白的肌肤上的红痕更加兴奋,林昧知道沉老师床上床下不一样,她也见识过了,可从没听他说过这种话,身体的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她更加害怕。
    “唔…唔…”林昧惊恐地咬男人的手心,沉知衍此刻红了眼,压根不觉得疼,等到林昧咬破了他的手指,口腔中蔓延血腥味,男人才松开她,抬手舔掉手指上的血丝,唇边笑意更浓,笑得慎他人。
    男人看着林昧可怜兮兮地往前爬,每爬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性器从体内抽出,等到只剩下一个龟头时,男人残忍地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插回来,比之前插的更深,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她屁股上。
    “躲什么?不听话,把你绑起来干,好不好?”
    林昧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又从前座摸出一条捆书用的粗绳,沉知衍自然清楚这不是情趣用品,但是他以伤人为乐,越折磨他越兴奋。手法娴熟,沉知衍叁两下直接把林昧的双手从后面捆住,再次狠操林昧只得受着,沉知衍太后悔没把家里的金属口塞,分腿器,手铐,虐阴器那些玩意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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